我熊貓,但頂流 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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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手機,秦政看著開始和蘭柯打鬧的大熊貓,重重深呼吸一口氣,長嘆出來。 如果可以的話,他現(xiàn)在突然好想仰天吟詩一首。 哎,好友是個傻白甜,真的好心累啊。 小學生們的課外旅游時間很快就結(jié)束了,在排好隊離開的時候,幾乎每個孩子的臉上都掛滿了笑容。 因為他們今天和熊貓一起玩了,還看到了熊貓之間翻滾玩鬧的畫面。 就算要回家寫三百字的旅游日記,他們都覺得非常簡單,可以寫很多內(nèi)容了。 至于為什么說是幾乎呢,因為還有一個孩子表情復(fù)雜極了,有無奈,有遺憾,有恨鐵不成鋼,就是沒有喜悅。 這個表情復(fù)雜的孩子,就是秦政。 離開場館時,秦政再次長嘆一口氣,暗道著除了現(xiàn)代學生們的老九門外,還要找?guī)孜豢梢越淘觅鉃槿颂幨赖睦蠋煛?/br> 好巧,關(guān)于這類教學的老師,他已經(jīng)有一個很好的人選。 相信那個人,也一定會很愿意成為元酌兮在現(xiàn)代的夫子的。 跟隨者老師離開熊貓館,秦政已經(jīng)初步給元酌兮定制了一份課程表了,只等元酌兮的身份證辦下來,就可以讓他開始去玄宗上課了。 和蘭柯打鬧了好一會,又有秦政之前的話語安慰,現(xiàn)在元酌兮的心情已經(jīng)好上了不少。 在徐洋過來叫他們?nèi)コ燥埖臅r候,都還主動分了一些筍筍和窩窩頭給蘭柯。 把蘭柯感動到又想要當著徐洋的面,上去和元夕貼貼。 徐洋沉著一張臉,分開兩熊,一本正經(jīng)地對蘭柯說道:“蘭柯,熊熊授受不親!你不可以總是仗著我們元寶兒不打你,你就占他便宜?。 ?/br> 蘭柯聽著徐洋的“訓誡”,乖巧地垂下了頭,一副知道錯了的模樣,還輕輕嗯了一聲,表示回答。 不過就在嗯完的下一秒,蘭柯猛地抬頭,對著徐洋嘿嘿一笑,快速用手扒拉過元夕的臉,對準元夕的耳朵就親了一口。 做完這個動作,他還立馬跑開,防止被徐洋捉住,一邊跑還一邊回頭看看徐洋的位置。 嗯!可可兒知錯,但可可兒不改! 徐洋直接一個大抽氣,可是能怎么辦呢,蘭柯只是一只小熊,小熊可以選擇聽不懂人話。 摸了摸元夕的腦袋,徐洋一副自家孩子被登徒子輕薄了的模樣:“胖娃兒,苦了你了,要當這個妖妃。” 元酌兮:? 什么妖妃?什么苦? 不是,徐侍衛(wèi)最近是看了什么奇怪的東西?。〔灰S便給本尊安一些奇奇怪怪的人設(shè)??! 元酌兮第一次表示,自己跟不上熊貓的腦回路,也跟不上人類的腦回路了。 吃完飯,元夕一刻也不想多待,照常跟徐洋做了一個飛吻的手勢后,往自己的熊舍走去。 蘭柯看到元夕飛吻徐洋,也跟著學。 這只胖的很勻稱的大熊貓,將手掌捂在嘴前,再彎彎手掌,對徐洋做了一個飛吻的姿勢。 飛吻完,蘭柯還不忘記叼起一根沒吃完的竹筍,跟在元夕的后面,朝熊舍的方向跑去。 “嗯!” 元夕,你等等可可兒呀! 聽到蘭柯的聲音,元夕仿佛身后有豺狼在追趕一般,加快了腳步跑回自己的熊舍,主動關(guān)上了鐵門。 好險,差一點就要被蘭柯追到啦! 看到元夕關(guān)了門,蘭柯才低著頭,在林子游的叫喚下,走回了自己的熊舍。 自從蘭柯和元夕的關(guān)系玩的不錯后,蘭柯現(xiàn)在也能夠勉強近身了,至少他在外邊亂跑,聽到林姥爺?shù)穆曇艉?,會自己回到熊舍去?/br> 等蘭柯也回到自己的熊舍,林姥爺關(guān)上了門,和蘭柯說了句晚安,明天見后,才離開。 徐洋也過來最后看了一眼元夕,確認元夕沒什么問題后,和元夕告別。 所有的飼養(yǎng)員全部離開,元酌兮并沒有立刻就遁走。 在熊舍內(nèi)吹了一會空調(diào),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才變下一道分身,縮地千里,直接從京動回到了四合院。 等元酌兮回到四合院的時候,秦政已經(jīng)在院中等他了。 看了一眼元酌兮,秦政點頭:“走吧。” 第56章 進入安陽 安陽。 有天行的特許, 這一次元酌兮他們并沒有采用尋常的交通方式,而是直接選擇縮地千里去到安陽境內(nèi)。 但安陽已經(jīng)被祟隔絕,即便秦政和元酌兮將陣法的位置, 定位在安陽,也沒有辦法直接進入。 最終選擇在安陽臨近的高速公路上落點, 秦政手中拿著一個造型奇特的羅盤。 羅盤上沒有任何方位刻度, 只有幾根意義不明, 長短不一的刻線。 甚至連指針都沒有。 但是卻在秦政用手指點了幾下羅盤后,發(fā)生了變化。 元酌兮看不懂秦政的羅盤, 干脆就在旁邊等著答案:“怎么樣, 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 秦政搖了搖頭, 收起羅盤,看著眼前白霧籠罩的公路:“找不到安陽的具體方位, 這里的磁場,已經(jīng)完全錯亂了。” “那怎么辦?你都不行, 難道我行?” 元酌兮嫌棄地看了一眼秦政,把手往秦政身前一攤, 一副把東西給我吧的拽樣:“行吧, 本尊來試試。” 秦政用關(guān)愛幼稚兒童的眼神, 憐憫地伸手摸了摸元酌兮的腦袋, 雙唇一碰,從口中說出冰冷的話語: “傻孩子, 動物的嗅覺是很靈敏的,相信你, 你可以找到入口的?!?/br> 元酌兮的腦子有些沒轉(zhuǎn)過來, 他覺得自己是被夸了,但是好像又有哪里不太對勁。 可將秦政的話, 從頭到尾都分析一遍后,又好像沒有什么問題。 確實是這樣啊...... “是,是吧?” 遲疑之下,元酌兮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被當成了尋蹤犬,還有些羞澀地撓了撓頭。 元酌兮一邊小心注意著秦政的臉色,一邊贊同自己。 “是,是啦?!?/br> 傻笑一聲,元酌兮真的開始認真在霧氣中仔細嗅起來,直到聽到身后好友的一道輕笑后,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又被耍了。 很想要對好友翻個白眼,但元酌兮忍了下來:“幼稚?!?/br> 不理會秦政的調(diào)侃,元酌兮是真的覺得自己可以從霧氣中嗅出來入口的位置,非常認真的開始探索。 和努力找位置的元酌兮比起來,秦政的態(tài)度就非常淡定了。 他抬頭看了一眼天色,伸出手在指尖掐算了一會,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上前按住元酌兮的肩膀,目光幽深,定定望向白霧深處:“來了?!?/br> 元酌兮順著秦政的視線朝霧氣中望去,奈何霧氣太濃,幾乎快到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元酌兮幾乎把雙眼瞪到干澀,都沒能從中看出什么來。 “什么來了?” “能帶我們進安陽的人?!?/br> “?。俊?/br> 沒有給元酌兮疑惑太久,白霧中破開了一條剛好能容納一人通行的小道,有一位穿著藍白道袍的束冠男子,提著一把長銀刀,從霧中朝著他二人走來。 男人手上拖在地上的那把長銀刀上泛著陰冷的寒光,在地面上劃過的痕跡,還隱約結(jié)出了輕薄的冰片。 他動作輕松,仿佛霧氣對他而言并不能夠造成任何傷害,甚至可以在霧中行動自如。 沒一會的時間,這人就來到了元酌兮和秦政的面前。 男人看到元酌兮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卻沒有多說什么,對著秦政抱拳行了一個道禮:“天行大人......” 對秦政打完招呼,男人又重新看向元酌兮,語調(diào)淡然,仿佛從來沒有見過這人一般,可他口中的稱呼,卻又出賣了他:“神君?!?/br> “顧庭鶴?!” 要不是有秦政按住,元酌兮幾乎是想要直接沖向前去給這家伙一拳。 怎么又是這個令人討厭的蓬萊弟子! 他怎么還在安陽! 看了一眼身后的好友,又看了一眼表情冷淡的顧庭鶴,元酌兮皺眉:“你說的能帶我們進安陽的人,就是他?” 秦政微微頷首,不動聲色上前一步,將元酌兮護在自己身后,略帶警告的眼神直視顧庭鶴,秦政開口向元酌兮解釋: “蓬萊尋蹤術(shù)遠超神都修士,若沒猜錯,此霧所化,便是蓬萊特有的煙云陣法,就是為了隔絕無辜之人闖入其中。 內(nèi)有邪祟結(jié)界,外有蓬萊陣法,難怪這么久以來,都沒有人能夠成功聯(lián)系到安陽內(nèi)部?!?/br> “照你這么說,這家伙豈不是和邪祟是一伙的?!” 元酌兮現(xiàn)在最擔心的,就是安陽百姓的安危。 在知道這個破霧,就是蓬萊弟子的手筆后,當即就怒上心頭,直接質(zhì)問道。 在元酌兮的心中,蓬萊就是這樣一個自私自利的無恥之地,來自蓬萊的弟子,也一定不是什么正義之輩,說不定只是裝著一副清高的模樣,實際不過道貌岸然之人! 之前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這家伙就追著若水殺,身上沒有進出神都的令牌,還不知道是不是和邪祟勾結(jié)的呢! 現(xiàn)在居然還在安陽周圍設(shè)下陣法,不允許有其他人進入,這是安的什么心! 聽到元酌兮的職責,顧庭鶴有些無奈,說起來也真的很奇怪,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惹到這位小神君了。 似乎從第一次見面起,這位小神君對他的態(tài)度,就格外的差。 他雖然出自蓬萊,可他到底是不屑與邪祟同流合污的。 “神君誤會了,弟子設(shè)下煙云陣法,只是為了防止更多無辜之人進入安陽。 如今安陽百姓身上都種下祟絲,弟子沒辦法清除,只能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