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豪門親媽穿回來了 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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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淮序顫顫悠悠的從地上爬起,坐在地上開口。 他只覺得臉疼得不似自己的,回去后得養(yǎng)好幾天。 霍長屹出了汗,心情卻沒恢復多少,聞言只是冷冷瞥他一眼,開口:“繼續(xù)?!?/br> 褚淮序:…… “等等,我錯了還不行嗎哥?親哥,實在起不來了,我給您找個陪練咋樣?” 霍長屹目光深沉得能滴出墨來,薄唇輕啟道了句:“廢物?!?/br> “……可不興您這樣人身攻擊的哈?!?/br> 霍長屹眉頭緊緊擰著,也失去了接著格斗的想法,拿起浴巾往后面的浴室走去。 褚淮序看著他背影,自然知道他是真生氣的了。 沒有辦法,只能一瘸一拐的跟上去,不動還好,一動渾身骨頭都疼得厲害。 一張俊秀的臉皺成一團,下手真狠。 他就搞不明白了,他們都結(jié)婚了,相愛的人也在一起了,干嘛還在意這件事。 婚姻果然不能隨意碰,嘖嘖嘖。 …… 下大雪不能滑雪,母子兩人也沒法。 但是雪山下面有好幾家不大不小的便利店。 最終,兩人在便利店點了熱乎乎的關(guān)東煮填補不算滿的胃。 邊欣賞窗外的雪景,一邊吃著東西,兩人都十分滿足。 雪小之后,兩人才慢悠悠的回去,路上還不忘打雪仗,弄得渾身濕漉漉的。 雖然沒玩兒滑雪,但是兩人心情卻都恢復了。 直到在門口碰上不知等候多久的霍長屹。 少年看見父親,心情又變得糟糕,不咸不淡的打過招呼便越過他往自己的房間而去。 沈知樂望著少年離開,這才將注意力放在男人身上。 "你不忙工作嗎?" 霍長屹看著她紅彤彤的小臉,長睫輕顫,薄唇輕抿:“不需要?!?/br> 沈知樂:? 也是,這么大個集團,老板不在一天也不會破產(chǎn)。 她了然點點頭,想回去泡澡,身后男人卻寸步不離的跟著她。 沈知樂無奈回眸看著他:“你還有事嗎?” 這男人怎么變得這么多愁善感的? 總不能她哄完小的,還要哄他這個老的吧? 她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 勿擾,謝謝。 將近一米九的男人站在門口,身上還有未化掉的雪花。 暖黃色的燈光打在身上,使得他身上沒了平日里的鋒利,多了柔和。 那望向她欲言又止的視線,令他更顯無害,甚至有一絲可憐。 “你沒有想問的嗎?” 沈知樂狐疑的看向他,“你要是想解釋,可以去向霍景之說?!?/br> 這孩子心思沉,就算她已經(jīng)說明白了,但他心底還是有根刺在里面扎著。 霍長屹眼眸微動,深深凝著她,沒有錯過她臉上的任何情緒。 什么都有,唯獨沒生氣。 他抿緊了唇,意識到自己緊張的心情,忽然笑了。 “我知道了,你先去洗漱吧?!?/br> 第44章 這男人不會忽然喜歡上她了吧 霍長屹是否去找霍景之,父子倆說了什么,沈知樂并不知情。 她洗漱出來時,男人正坐在沙發(fā)用電腦開會,語調(diào)低沉穩(wěn)重。 目光從她濕漉漉的頭發(fā)上掃過,眉心微擰,目光重新落回視頻上,淡聲道:“有什么問題用郵件發(fā)給我,今天就到這里。” 沈知樂剛剛坐下,男人就已經(jīng)結(jié)束會議了,她有些發(fā)懵。 便見男人邁開長腿起身,走至她的身邊將她手中的吹風機拿過。 沈知樂:…… 她眼眸微瞪,有一瞬的詫異。 “你做什么?”她下意識問道。 不會是給她吹頭發(fā)吧!上下兩輩子她都沒享受過他的這種待遇。 男人沉默的抿起唇,垂著認真的眼眸靜靜與她對視,他道:“我?guī)湍?。?/br> “你……”她眉頭皺起,想說什么,終究沒開口。 很快房間就只剩下吹風機‘嗡嗡嗡’的聲音。 感受著從發(fā)間穿梭著的指腹,沈知樂想動又不敢,就這么僵著身子,一直到結(jié)束。 只是十來分鐘,比爬996的階梯還累,心累。 “好了。”男人動作利落的拔電,收起吹風機后,又重新坐回原來的位置,拿起電腦處理事情。 想開口說話緩解尷尬的沈知樂,見他動作,到底沒有出聲。 算了,就這樣吧。 她也懶得糾結(jié)。 不過,這男人從來就不是個熱心腸的,最近他的行為尤為古怪…… 沈知樂拿起手機躺回床上,假裝看手機,心思卻不在手機上。 所以,這男人不會忽然喜歡上她了吧? 雖然她對自己的魅力很有自信。 她內(nèi)心十分糾結(jié),但男人不主動戳破這層關(guān)系,她自然更不可能說。 想通這點,沈知樂心底松快不少,不再多想,安心玩起手機。 霍長屹忙完已經(jīng)十點了。 想到與他共處一室的沈知樂,他下意識抬眸看去。 就看見沈知樂歪著腦袋蓋著被子熟睡著,只是手機還放著,外擴的聲音不大不小卻很熱烈。 霍長屹怕她明早起來落枕,主動上前想給她挪個位置,無意瞥見她手機正在播放的內(nèi)容。 是一個男主播正在跳著熱辣性感的舞。 霍長屹:…… 他額角跳了跳,眸色漆黑不辨喜怒。 奈何始作俑者已經(jīng)睡著,根本不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如何。 霍長屹只覺無奈,咬著牙在她臉上捏了一把,“小沒良心的?!?/br> …… 霍長屹公司有重要的事情等著他處理。 所以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飯,他就坐著山莊的車離開了。 至于沈知樂和霍景之,兩人明確表示還想在多住幾日,霍長屹自然不會多說什么,又給她們續(xù)了房費。 臨走前還不放心,連著褚淮序都被他一同帶走了。 望著車消失的方向,沈知樂看向身旁的少年,眼底濃厚的笑意再也無法藏拙。 “所以,我們今天去滑雪,怎么樣!” 今天天氣難得的好,還有太陽。 霍景之望著興奮的母親,不自覺地就被感染,勾著唇點頭。 “好?!?/br> 為了不耽擱時間,兩人回屋重新穿戴一番,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就出發(fā)了。 沈知樂不怎么會滑雪,霍景之更是新人。 奈何少年學東西很快,找了兩個教練,教練只是給他演示一番,又教了要領(lǐng),霍景之直接就能上手劃了。 比沈知樂劃得都更順暢。 看著與自己擦肩而過,已經(jīng)滑下坡的少年,她承認自己嫉妒了,又十分自豪。 看,這是我兒子。 她顫顫巍巍的往下劃,不敢太快,只能龜速下滑。 本以為這樣就能避免像某音內(nèi)那些尷尬的滑雪名場面。 奈何,她自己小心翼翼有什么用,又不能擋住別人。 被人鏟飛的瞬間,沈知樂整個人都懵圈了,隔著厚重的衣服被人帶著飛速下滑,沈知樂想尖叫,一張嘴就是一嘴的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