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養(yǎng)大了真千金和真少爺 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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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樹散著頭發(fā)從床上爬起來,開了門讓他進去了。 然后,冬樹睡在床上,既生抱著他的被子睡在了地上,將自己包裹住,像個幸福的飯團一樣,終于進入了夢鄉(xiāng)。 這一夜就和夢一樣,冬樹和既生都睡得很安穩(wěn),早上鬧鐘響起來的時候,盡管睡得不多,他們也沒覺得疲憊。 既生叫了客房服務(wù),服務(wù)員送了兩份早餐過來。 他們兩個面對面地吃飯,今天各自還有事情,不能耽誤太久,因此都很珍惜短暫的團聚時刻。 冬樹和小時候一樣,將飯菜中比較好的東西夾給了既生。 他們每人半塊咸鴨蛋,冬樹將蛋黃用勺子舀出來,放到了既生的小碗中。 既生自然不缺這半塊咸鴨蛋,但他喜滋滋的,將jiejie夾來的東西吃得一干二凈。 忽然間,冬樹的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小聲對既生表示:“你妹?!?/br> 然后她按了接通鍵,清卉鬼哭狼嚎的聲音便傳了出來:“姐啊,你妹今年可能運道不好,又碰到事了!” 她向來對著jiejie不顧形象,最是擅長賴皮和撒嬌,現(xiàn)在就像個在外面打架輸了的小孩一樣氣哼哼的,既生在旁邊聽著,忍不住想笑。 冬樹示意既生小聲點,清卉還不知道呢,她恨了既生很久了,冬樹得慢慢讓她接受既生才行。 “怎么了?”冬樹問清卉:“問題大嗎?” “倒也不大,”清卉說:“姐,你記得我和你說有個老牌港城明星來我們劇組了嗎?” “翟明俐?”冬樹點頭:“我記得?!?/br> “就她,明俐姐年紀比我們大得多,雖然很貴婦,但是對我們態(tài)度都還算不錯,我和她除了拍戲私下沒什么接觸?!?/br> “但是劇組不是要宣傳嗎,傳了些路透出去,明俐姐也有些,算是為復(fù)出做宣傳了,結(jié)果啊,姐,開始有人說我和她長得像了。” 清卉挺氣的:“其實我和明俐姐是有點像,但姐也知道,美女嗎,總有些相像的。剛開始只有個別人說這個,盡姐那邊就沒在意,但現(xiàn)在說的人越來越多了,明俐姐那邊好像覺得我是在利用她做宣傳了?!?/br> “盡姐讓我趕緊找個機會去和明俐姐道了歉,解釋一下?!?/br> “姐,我有點緊張?!?/br> 確實不是什么大事,冬樹安慰她:“沒關(guān)系的,你和她好好說說,應(yīng)該沒問題的,讓盡姐那邊也管控一下輿論?!?/br> 既生比口型:我來處理,好不好? 冬樹搖頭,示意不用,既生現(xiàn)在情況也難,這件事不大,沒必要的。 既生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他們兩個溝通期間,冬樹給清卉的回應(yīng)便慢了一些,清卉生出了疑心來:“姐,你在哪兒?” “我在酒店呢。” “姐,你哪兒還有別人嗎?” 冬樹遲疑了,她一沉默,清卉就知道了答案,她緊張地問:“是誰啊,姐?” “不會是男的吧?” “姐,圈里可沒幾個可靠的好男人,你別信他們?!?/br> “姐,不要動心,別和他們談戀愛……” 清卉的話太多,擔(dān)心得也太過認真,既生點了點頭,冬樹深深呼了口氣,打斷了清卉的話:“是你哥?!?/br> 清卉茫然地“啊”了一聲。 冬樹只能重復(fù)了一遍:“是你哥,既生在這里?!?/br> 清卉那邊就此陷入了沉默中,冬樹有些擔(dān)心,她問:“清卉,你要不要和你哥說句話?”她下意識覺得清卉也許不想和既生說話,又問:“你有沒有什么讓我轉(zhuǎn)告他的?” 清卉那邊似乎有了摔打枕頭的聲音,清卉喘氣的聲音又重又急。 她似乎在咬著牙,努力地維持著平靜:“讓他滾。” 鏗鏘有力的三個字后,電話那邊便只剩下嘟嘟的聲音。 第68章 給你幾百萬,離開我的兒子 冬樹回到劇組拍攝之后, 仍然覺得有些煩心。 清卉不是任性,既生也是無奈,兩個孩子誰都沒錯, 她當(dāng)jiejie的只能多費費心了。 冬樹這部劇拍了很久,終于快結(jié)束了。 最近已經(jīng)開始了網(wǎng)絡(luò)宣傳,等劇組殺青后,幾個重要角色的演員都會去參加宣傳活動, 為之后的播出造勢。 既生回去繼續(xù)腥風(fēng)血雨地和江家斗了,清卉也在劇組里忙碌著,冬樹便暫時將兄妹兩個的事情放下,緊鑼密鼓地進行拍攝工作。 這部戲的拍攝周期很長,現(xiàn)在劇組的大家相處都不錯,失誤的鏡頭也越來越少, 拍攝更加順暢。 兩周后, 便能拍到大結(jié)局的部分了。 “大家加把勁啊,”導(dǎo)演拍著手里的劇本給大家鼓勁:“大家堅持好,拍完這幾天, 就圓滿成功了??!” “投資人給我們撥了一筆錢, 現(xiàn)在預(yù)算非常充足, 后續(xù)宣傳又增加了幾條途徑,大家好好演啊, 不會虧待你們的!” 一聽到擴大了宣傳, 大家都挺高興的,紛紛表示有干勁了。 封年心里的不得勁也只持續(xù)了兩天,之后冬樹在劇組照常拍攝, 再沒有收到什么奇怪的快遞, 也沒有男性朋友聯(lián)系, 封年也就忘記了那天的不開心。 但他不知道,他哥已經(jīng)找了人問了劇組這邊的情況,好巧不巧,他哥安排的人問到了王小助這里。 王小助名義上是封年的人,歸根到底還是封瑞出的錢。 封瑞有事來問的時候,王小助不遺余力,將自己看到的,和猜到的一切都告訴了封瑞。 封瑞和自己小媽關(guān)系不錯,每周都會回家吃飯,不為了老頭,主要是給小媽面子。 這周吃飯的時候,封瑞就和開玩笑一樣,說了封年在劇組的事情。 “也是個大孩子了,都知道在劇組討好女孩了?!狈馊鹦χX得看到了弟弟長大,心里很是安慰:“人家對他不冷不熱的,他還天天巴巴地想和人玩?!?/br> 封瑞自然是不會允許弟弟娶了女演員的,他們家總歸是個體面人家,雖然有個不著調(diào)的爹,但既然爹不著調(diào)了,這個錯誤自然不能重現(xiàn)。 即使那個女演員風(fēng)評還可以,但封瑞覺得封年是自己的親弟弟,將來怎么都得找個門當(dāng)戶對的千金才好。 小年喜歡演戲,那就演,以后不喜歡了,就分家小公司給他。封瑞累一點沒關(guān)系,他弟弟就該一輩子錦衣玉食的當(dāng)個閑散貴人,娶個般配的女孩,生幾個孩子,才是封瑞給弟弟規(guī)劃的一生。 不過,封年之前不愛和女孩玩,現(xiàn)在好不容易開了竅,玩玩也行,不是什么大問題。 封瑞把這事當(dāng)笑話說的,但他小媽聽到了心里。 這頓飯后,封瑞一家子離開了,小媽伺候著老頭去睡了,傭人在打掃家里,封年的親媽穿著絲綢的睡袍,坐在沙發(fā)上看著落地窗外的泳池里藍瑩瑩的池水發(fā)呆。 怎么能呢? 她的兒子怎么能看上個女明星呢?還巴巴地往上湊? 封年親媽打心眼覺得自己兒子是特別好的孩子,她覺得這指定不是兒子的錯,肯定是那個女明星的問題。 女明星,她見過的多著呢,個個鏡頭里冰清玉潔,飯桌上喝酒一個比一個爽快。有好幾個殷勤地送老頭回家,都被她罵走了。 她兒子,肯定不能娶個女明星。 封年媽自從進了豪門,就揚眉吐氣,天天和一群貴婦打麻將購物,不怎么看劇,自然也不知道冬樹是個什么人。 她只知道自己沒聽過這名,肯定是個等著攀高枝的、沒什么名氣的。 封年媽沒什么文化,年輕的時候就愛看貴公子和貧窮少女的電影,但現(xiàn)在她想想,覺得當(dāng)上貴公子有錢的親媽也不錯。 當(dāng)晚,封年媽就做好了決定,她找了助理,第二天一早,飯桌上就擺了一張幾百萬的銀行卡。 她精心去做了個造型,想好了怎么對付那個妖艷賤貨,便斗志昂揚地出發(fā)了。 老頭坐在二樓樓梯處的雪白地毯上抽著雪茄,不知道小妻子又去做什么了,但他毫不在乎,看她一出門,便趕緊一擺手:“快點的,我去會所。” 本以為她性子軟又聽話,封年又是自己最寵愛的兒子,才順勢娶了,沒想到婚后小妻子就變了模樣,管得很嚴,老頭不聽話就哭鬧,還會給封瑞打電話,老頭已經(jīng)很久沒去會所浪蕩了。 冬樹這幾天挺忙碌的,道具組那邊正在籌備最后打倒反派大戲的所有道具,導(dǎo)演組那邊也在審核之前拍過的鏡頭,有些穿幫的需要補拍,但都不復(fù)雜。 比如今天,就是沒注意到拍的時候,攝像機的線被拍進了鏡頭里,女俠和郡主說著話,郡主粉色的裙擺上突兀地有黑色的線條。 只能重拍了。 拍完之后,冬樹上午便沒事了,她在劇組待著,看其他人拍得怎么樣了,封年也在拍,但不多,他興致勃勃地:“冬樹姐,中午一起吃飯!” 冬樹點點頭,同意了。 忽然,化妝組長走過來:“冬樹姐,有人找你?!?/br> 冬樹沒在意,今天很忙,總有人找她,也許是補妝,也許是服裝,誰知道呢。誰知,她走過去,便看到了化妝間后面停著一輛挺貴的保姆車。 她走過去的時候,車玻璃微微降下一點,她便隱約看到了車內(nèi)一張頗為美麗的面孔,有點面熟,但冬樹并不記得。 “冬樹姐,車里那人找你?!被瘖y師沒敢說太清楚。 冬樹覺得情況不妙,她停住腳步,看向車里,車玻璃終于完全降下來了,看上去就是貴婦模樣的女人頗為倨傲地對她說:“和我走,我要和你聊聊?!?/br> 冬樹后退一步,她又不傻,憑什么要聽不認識的人的話啊。 “您好,請問您是哪位?”冬樹有點擔(dān)心,她害怕這是不是江家的誰,是不是想通過她來找既生的麻煩。 冬樹心里迅速地盤算著,如果這真的是江家人,她應(yīng)該怎么辦,肯定要告訴既生,畢竟她不知道現(xiàn)在既生處于什么情況中,之后呢,之后又該做什么…… 她心里彎彎轉(zhuǎn)轉(zhuǎn),十分焦慮,對面的貴婦滿臉倨傲地開了口:“我是封年的母親?!?/br> 冬樹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心里的所有思路都被這一個回答打斷了,她愣愣地慢慢消化著貴婦的身份。 等她反應(yīng)過來這只是封年的媽,而不是什么來找麻煩的江家人的時候,冬樹臉上綻開了極為高興的熱情笑容:“阿姨好。” 怪不得,剛剛她總覺得這人面熟,原來是和封年很像。只是一個男版,一個女版,她沒反應(yīng)過來罷了。 冬樹熱絡(luò)地問:“阿姨來找封年嗎?我?guī)湍阉羞^來,不過可能還得一會兒,他還在拍戲……” 小時候冬樹去王星星家里,盡管王星星成績不那么好,也有些調(diào)皮,但冬樹也會對著他的父母說星星的優(yōu)點。 養(yǎng)了兩個孩子,她可太理解父母的心了,不管孩子多大,都擔(dān)心著孩子身體怎么樣了,學(xué)習(xí)、工作怎么樣了。 于是,冬樹靠著與小學(xué)同學(xué)父母交流的豐富經(jīng)驗開始介紹封年的情況:“封年在劇組挺好的,演得很好,也很敬業(yè),每天都來得很早,導(dǎo)演都說他有競選最佳男配角的潛質(zhì)?!?/br> 封年媽本來已經(jīng)做好了找事的準備,她臉上掛好了刻薄又倨傲的表情,等著這姑娘說她和封年是真愛,然后便可以把銀行卡甩出去,讓她離開自己的兒子。 但她沒想到,這姑娘一開口,就像是兒子上學(xué)時的班主任。 封年媽成績不好,封年和她一脈相承,成績也不好,母子兩個最怕的就是家長會,封年媽一般都想法子讓封瑞去學(xué)校丟人。這一下子,她囂張的氣焰便小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