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呆子很苦惱 第1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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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栩很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神經(jīng)逐漸繃緊。 omega和alpha之間的信息素總是相互影響。 何況金家月是他標記過的omega,而且就在他的懷里。 家里沒有安裝空氣凈化器,雖然李娟聞不到他們的信息素,但是也不好任由信息素滿臥室地飄。 江栩想拿放在桌上的抑制噴霧,可還沒有所動作,金家月更緊地貼了上來,嘴唇摸黑親到了他的鼻子上,磕磕絆絆地往下探索,終于貼上他的唇。 但金家月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唇還在往下,如剛才江栩的手一般,路過了江栩的下巴、喉結(jié)和鎖骨。 江栩猛吸口氣,還沒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金家月已經(jīng)鉆到了被窩里面。 “哥?” “嗯……” 金家月的聲音很悶,說不出話,抬手按住江栩搭在自己腦袋上的手,手心按著江栩的手背,讓江栩的手指深深嵌入自己的發(fā)絲中。 江栩感覺下面有火在燒一樣,偶爾有聲音從被窩里傳出,他心跳快得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呼吸也重得不像是從自己嘴里發(fā)出來的。 有那么一瞬,整個人都飄了起來。 當感官落地,江栩的意識恢復清明,他陡然反應過來,趕緊從被窩里撈起金家月。 “哥,你等一下?!苯蚪辜钡卣f,“我去拿桌上的紙?!?/br> 手被金家月拉住。 “不用了?!苯鸺以抡f,“剛才不小心都咽下去了?!?/br> 江栩:“……” “你帶我去漱一下口吧?!?/br> “好?!苯虻穆曇舳荚诖蝾潯?/br> 折騰到了凌晨一兩點,兩人才睡著——當然都是在地鋪上睡的。 江栩這一覺睡得很沉,連鬧鐘都沒把他鬧醒,等他醒來,外面的光線已經(jīng)能夠穿過窗簾,朦朦朧朧地照著臥室里的家具。 江栩把手臂搭在額頭上,緩了一會兒,睜眼發(fā)現(xiàn)金家月不知何時醒了過來,正裹著從床上拖下來的另一床被褥坐在地鋪邊上。 金家月的頭發(fā)凌亂、表情呆滯,怔怔的目光不知道望向哪里。 江栩瞬間清醒,把手放下,抬起頭說:“哥?” 金家月聽到聲音,渙散的目光轉(zhuǎn)了過來,很快,那張沒什么表情的冷淡面孔出現(xiàn)了一種名為崩潰的情緒。 “完了……”金家月的聲音啞得不像話,“我昨天那個樣子,你媽會怎么看我……” 第139章 等他們磨磨蹭蹭地穿好衣服,外面的天已經(jīng)大亮。 李娟早起來了,在廚房里做飯,聽到江栩的喊聲,從廚房里探出一顆腦袋。 “早上你們沒醒,我就沒給你們留早飯,先去洗漱一下,要等會兒才吃午飯?!?/br> 江栩說了聲好,推著金家月去了衛(wèi)生間。 衛(wèi)生間里本就不大,擠上兩個人瞬間變得狹窄起來。 金家月扒拉著凌亂的頭發(fā),懊惱的表情就沒從他臉上消失過。 江栩在牙刷上擠好牙膏遞給他:“頭還疼嗎?” 金家月愣了片刻,壓根想不起來自己之前胡亂說了什么話,搖了搖頭說:“不疼了?!?/br> 完后又問:“今天有什么安排嗎?” “應該會去附近的寺廟燒香?!苯蛞贿呁约旱难浪⑸蠑D牙膏一邊說,“我媽每年大年初一都會去燒香?!?/br> 之前他不知道這件事,還是昨天李娟提了一嘴,不過之前幾年都是李娟一個人去,原主不太喜歡和李娟一起出門,放假都把自己關在臥室里。 洗漱完后,江栩讓金家月坐在客廳里等,他去廚房里幫忙。 以前母子倆做一菜一湯就夠,但今天是大年初一,又多了一個金家月,李娟特意做了三菜一湯,其中還包含一道大菜。 把飯菜端上桌時,金家月已經(jīng)站在餐桌前等著了,他想幫忙,李娟沒讓,只讓他自個兒忙。 昨晚跨年,金家月的手機上攢了一堆消息,從起床到現(xiàn)在,手機鈴聲就沒停過。 金家月只挑了兩三個電話接,剩下時間全在回復消息。 李娟瞧著金家月忙得連頭都沒抬一下,等金家月動作稍緩,她才問道:“小金平時工作很忙嗎?” 金家月把手機放到桌上,端起裝了溫水的杯子:“是挺忙的,但也分時候,有時候大部分工作都忙完了,就稍微清閑一些?!?/br> 李娟哦了一聲:“清閑的時候還是不多吧?” “對。”金家月笑了一下,“工作多點也好,真正閑下來了就是該退休的時候了。” 李娟點了點頭:“也是?!?/br> 說完舉起筷子,夾了一口菜放進自己碗里,又想起什么似的,抬頭對金家月笑。 “怪不得昨天那么晚了我還聽見你們在衛(wèi)生間里洗漱,工作還沒忙完吧?” 金家月正在喝水,聞言肩膀猛地一抖,半口水都從他的嘴角流了出來。 他將頭往旁一偏,捂著嘴巴劇烈咳嗽起來。 江栩嚇了一跳,連忙放下碗筷,過去端走金家月手里的杯子,放回桌上,一邊幫金家月?lián)嶂蟊?,一邊扯過一張紙塞到對方手里。 金家月接過紙把嘴角的水都擦干凈,好不容易緩過來,一張臉都咳紅了。 坐在對面的李娟也是一副被嚇到的模樣,舉著筷子的手僵在半空,半晌才說:“小金,你還好嗎?” 金家月?lián)u了搖頭,臉上的紅蔓延到了兩邊的耳朵上,用沙啞的聲音說:“不好意思,李阿姨,剛才嗆到了?!?/br> 李娟忙說:“你沒事就好?!?/br> 金家月低著頭找垃圾桶。 江栩向他伸手:“把紙給我,我去扔了?!?/br> 金家月把紙給了江栩,手指相碰時,用力捏了一下江栩的手。 江栩也很無奈。 家里隔音差,李娟的臥室就在他的臥室旁邊,基本上只要他開門關門,李娟躺在床上都能聽見動靜。 * 下午,三個人去了最近的一家寺廟燒香。 大年初一來上香的人相當多,光是排隊進入寺廟就用了一個多小時。 李娟的行動比之前便利很多,她一直走在前面,上完香并捐完香油錢后,還拉著江栩和金家月排隊抽簽。 抽完簽后,她又催著兩個人排隊解簽。 江栩排在金家月后面,把自己抽的簽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一張小小的黃色卡片上配了兩行豎著的文字,其實字面意思還是能讀出來,大概就是一帆風順的人生總會遇到一點挫折。 再看金家月的卡片,每個字都認識,可組合到一起就讀不懂了。 又排了半個多小時才輪到他們。 金家月仍舊穿著昨天的駝色大衣,腰間系了一條帶子,不過脖子上圍了一條江栩的黑色圍巾,相差很大的色調(diào),但放在金家月身上似乎也沒那么不合適。 他坐到與和尚隔了一張桌子的木椅子上,把自己的卡片遞了過去。 和尚接過卡片,掃了一眼才問:“你想問什么?” 江栩和金家月是一起的,便沒像其他排隊的人那般避嫌,他直接站到了金家月的椅子后面。 還以為金家月要問事業(yè),誰知金家月想也不想地說:“姻緣。” 江栩:“……” 和尚飛快地抬了下眼,視線掃過江栩的臉,又垂了下去,然后開始解簽。 前面都是按照卡片上的內(nèi)容解簽,也就是把那兩行字的表面意思說了一下,和尚說著,金家月注意到了桌上放著的一個收款碼。 收款碼的牌子下面用透明膠在桌上貼了一張紙,紙上白底黑字地寫著——解簽可現(xiàn)金可掃碼,金額隨意。 金家月從兜里摸手機,摸出了昨天溫月寧塞給他的紅包。 他詫異地扭頭看向江栩。 江栩解釋:“昨晚走前溫mama給的,你當時沒醒,她就塞你兜里了,我媽也給了,我放在桌上,等會兒回去給你?!?/br> 金家月把紅包小心折好放回衣兜里,繼續(xù)摸出手機,掃碼付了兩千塊錢。 剛收起手機,坐在對面的和尚突然話鋒一轉(zhuǎn):“你多大了?” 金家月愣了一下,才說:“我今年滿二十九歲?!?/br> 和尚哦了一聲,嘀咕道:“你們alpha和omega早的十八九歲就訂婚了,晚的四十歲還沒結(jié)婚的也大有人在,你這個年紀也不大,不用著急?!?/br> 金家月:“……” 雖然和尚是個beta,但也算是十分了解現(xiàn)下alpha和omega的情況了,在尋找配偶方面,的確兩極分化得厲害,要么早早地找到一個人進行標記,要么像他和趙酌一樣死扛著。 和尚嘀嘀咕咕了一會兒,每句話都說得非?;\統(tǒng),江栩和金家月都聽得一臉茫然。 原本等在前面的李娟也走了過來,站到金家月的另一側(cè),豎著耳朵聽和尚講話。 講到后面,和尚終于說了幾句他們能聽明白的話。 “再幾年你三十多歲,適合辦喜事。” 金家月愣道:“這么快?” “一年就是四個季度,春夏秋冬都走了一遍,也不快了?!焙蜕姓f,“再說了,三年可以,四年可以,五年也可以,就這幾年吧。” 金家月回頭看向江栩。 江栩把手搭在金家月的肩上,沒有說話。 其實和尚說的話都是從玄學角度出發(fā),不用太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