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仙君愛而不得后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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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條件的確讓北蕪無法拒絕,面對徐宜歡輕易答應很難相信。 “本君如何相信你。” 一旦人輕易松口,接下來就更簡單了。 徐宜歡想了想:“我徐宜歡對天發(fā)誓,我會解開北蕪仙君的神契,一旦違約必定遭受天譴。” 發(fā)完誓,她再次問道:“這樣可以了嗎?” 北蕪仙君沒有說話,轉身朝著棋盤走去,明顯是同意了。 徐宜歡緊隨其后坐在他的對面,不放心地道:“我都發(fā)誓,北蕪仙君如果違約了這么辦?” “不如,要是北蕪仙君違約那么就要一直陪著我,不離不棄?!?/br> 說完,徐宜歡給足了他思考的時間。 片刻過后,北蕪仙君也發(fā)了誓。 仙人的誓言比凡人的誓言更加可靠,一旦立誓就是天地共證,徐宜歡對北蕪發(fā)的誓言也會有效。 徐宜歡滿意點點頭,于是準備開始:“我們就五局三勝定輸贏,誰輸了一局……就要脫一件衣裳?!?/br> 話音剛落,室內(nèi)寂靜一片。 北蕪仙君大概沒想到徐宜歡會提出如此荒唐的賭約,此刻表情實在算不上太好,面色沉沉地望著她。 徐宜歡趁著他還未開口搶先道:“北蕪仙君不會害怕自己會輸吧,再怎么看這件事吃虧的是我?!?/br> “你身為一國公主行為如此孟浪不堪?!北笔徬删灾淮饝驳么饝?,說出的話滿是厭惡。 徐宜歡不以為然:“反正這里就我們兩人,仙君肯定不會對其他人說的對不對?” 北蕪仙君沉默不語,而目的達成的徐宜歡開始開開心心收拾上一局的棋子。 第一局,徐宜歡一點都不意外輸了。 徐宜歡故作難過地道:“仙君,我輸了?!?/br> 北蕪看著徐宜歡輸?shù)脤嵲趹K不忍睹,心知只要贏下就可以得到解開神契約,冷聲對徐宜歡道:“你輸了?!?/br> “嗯,我知道?!?/br> 徐宜歡點點頭,一點都擔心北蕪仙君看,當即就將外面一層外衣脫了。 今早下了雨,她還多穿了兩件,早知道就不多穿了。 北蕪仙君從徐宜歡開始有動作前就沒有再朝前看一眼,等開始第二局北蕪真正發(fā)覺過來徐宜歡根本就是胡亂下了一通。 “你根本不會?!?/br> 徐宜歡絲毫不慌,無辜地回答:“這個不就是將棋子落在棋盤上就可以了,有手就會??!” 連陳青都贏不了,她怎么可能會贏。 她知道自己輸。 徐宜歡看著第二局也輸了,夸贊道:“北蕪仙君你好厲害啊,已經(jīng)贏了兩局了?!?/br> 北蕪知道這場棋局根本就不用進行下去,但是又不能放棄,只要再贏下一局。 他便可以離開這里。 徐宜歡無所顧忌脫掉第二件衣裳,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隨著動作鎖骨若隱若現(xiàn),絲毫沒有遮掩的打算。 等第三局開始,窗口外的涼風吹了進來,徐宜歡恰好坐在靠近窗口的旁邊,忍不住縮了縮肩膀,心想著還是趕緊輸吧。 很快第三局已經(jīng)結束,徐宜歡輸?shù)囊饬现?,于是抬手正?nbsp;再脫一件衣裳,北蕪余光中瞥見那薄薄一層衣裳,能夠清晰看到里面的肌膚,于是出聲阻止:“你輸了,解開神契?!?/br> 徐宜歡動作一頓,見北蕪仙君視線根本就沒有往她這邊看,便沒有再脫衣裳。 原本就是為了看看仙姿玉立的北蕪仙君是不是真的不染纖塵,可沒有打算真的光著身子,心中還是擔心北蕪仙君真的看不起她。 不過,要是說了真相,估計人會更生氣吧! 徐宜歡微微立起身移動了一個位置,離著北蕪仙君近了一步。 “解開神契的方法嘛,等我知道再告訴仙君好了?!?/br> 北蕪仙君目光看向徐宜歡,濃墨漆黑的眸子泛起兇猛的戾氣,盛怒之下發(fā)出一聲輕笑:“你說什么?” 徐宜歡估摸著這人生氣的程度,這幾日恐怕都不能過來,在北蕪薄涼至極的目光下站起身,一副沒有辦法道:“我發(fā)誓是說過,可是也要我知道解開的方法才行啊!” 她悄然退后一步,反正北蕪仙君沒有辦法離開這里。 還是等他不生氣再過來。 徐宜歡吐了吐舌頭,誰讓北蕪仙君愿意跟陳青下棋都不跟她玩。 第17章 皇城之變(7) 正當準備離開這里,時刻注意北蕪動靜的徐宜歡就看到伸來一只手想要拉住她,雖然有神契在,但徐宜歡還是本能的躲避開,隨著空氣中一道乍然響起來的撕裂聲,徐宜歡猛地低頭看去。 身體躲過了,衣裳卻沒有躲過。 意識到這個,徐宜歡嚇得往后退了退,斷裂到一半的衣料瞬間全部斷開。 一部分留在北蕪仙君的手上,另一部分松松垮垮還在徐宜歡身上。 這…… 徐宜歡彎下腰撿起之前被扔在地上的衣裳披在身上,遮住露出來的腰身,抬眼看向還坐在地面上的北蕪仙君,見他手上還抓著破損的碎片,就算是臉皮厚如她也不禁羞赧起來。 北蕪仙君垂著頭看不清是個什么情緒,徐宜歡明顯感覺到他正處于暴怒的邊緣,就看著抓著那破爛布料的力度就可以知曉。 徐宜歡猜不透北蕪仙君在想些什么,就打算悄悄離開,身后不遠的門突然被一把推開,接著傳來陳青的聲音:“徐宜歡你怎么還在這里,皇上找你過去……” 陳青的聲音戛然而止,任誰看到屋內(nèi)的情景不得浮想聯(lián)翩,可是陳青卻沒有看好戲的想法,只有一種自家的白菜被豬拱了想法。 “北蕪仙君,枉你是仙界的仙君,竟然如此下作,欺負凡間的弱女子?!?/br> 北蕪仙君被創(chuàng)進來的陳青打斷了思緒,眼底的煩躁與怒火無處發(fā)泄,隨手扔下手中的東西站起身,周身的氣息開始躁動不安。 大概是看北蕪的面容太過低沉陰暗,一副不能招惹的模樣,徐宜歡上前道:“不是說父皇找我趕緊走吧!” 陳青本來還想著為徐宜歡討回公道,見徐宜歡心虛的表情頓時察覺到不對。 “徐宜歡,你做了什么?” “不要問了,趕緊走吧!” 徐宜歡可把想當著北蕪的面將事情從頭到尾說一遍,說她賊心不死,還是說她蓄意引誘。 等走到下面,徐宜歡發(fā)現(xiàn)還少拿了一件衣裳,想著就算了,反正不缺這么一件。 一離開,陳青就忍不住質(zhì)問道:“你到底怎么回事,雖然我是相信你的,但是我不相信你什么都沒有做?!?/br> 多半又是徐宜歡不怕死的湊上去,又裝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樣。 “就做了那么一丟丟?!毙煲藲g比劃了一下。 陳青無語:“天下的男子這么多,你非要眼瞎落在北蕪身上,你與他可不是一類人?!?/br> 話音剛落,陳青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即住了口。 “人生短暫,及時行樂嘛,你說了那么多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也不知道怎么了,我一看見北蕪仙君這顆心就想撲在他身上,你說我們是不是注定有緣。” “有緣個屁!” 突然,一道尖銳的聲音在前方響起。 “皇上駕到!” 還沒有回到自己寢殿的徐宜歡迎面就碰上已經(jīng)進門的皇上,要是擱在從前徐宜話絕對不會像是現(xiàn)在這樣嚇到。 畢竟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著實不好被看見。 皇帝等了許久沒有見到徐宜歡,于是便親自來到衍星宮,就看到徐宜歡隨意攏著一件衣裳走來,身邊還有個男子,任誰看家都不經(jīng)多想,何況還是皇帝。 陳青也沒有想到皇帝竟然過來,在皇帝震驚的目光中,還算淡定清了清嗓子道:“臣見過陛下?!?/br> 一個是自己的愛女,一個是燕朝重臣,皇帝非但沒有生氣喜笑顏開地開口:“國師免禮?!?/br> “兒臣見過父皇?!毙煲藲g連忙解釋道,“父皇,兒臣剛剛貪玩被枝椏劃破了衣裳,正好碰到來此的國師,絕對沒有發(fā)生什么!” 就算真有什么,那也不會是陳青。 皇上抬了抬手示意周圍的人退下后,顯然并不在意徐宜歡的解釋。 “既然衣裳破了去換一套,朕再讓尚衣局做些時新的衣裳送來?!?/br> “謝父皇?!?/br> 徐宜歡臨走提醒陳青不要亂說話,得到陳青的點頭后才安心離開。 待徐宜歡離開,陳青不得不作出一些解釋。 “臣待公主之心,絕無任何私心?!?/br> 他看著徐宜歡從牙牙學語直至長大,簡直是懷著一個老父親的心思,從前沒有,以后更不會有。 聽到了陳青再三保證的話,皇上略有失望地道:“你若真喜歡宜歡,朕自然愿意將宜歡嫁給你,畢竟你可是燕朝的重臣,又是一國國師,這么多年朕只看著你能與宜歡親近點。朕知曉你不是普通的人,你要是喜歡什么美人盡管跟朕說,朕與你之間沒有不可說的事?!?/br> 陳青一聽就頭大,豈能不知皇帝打著什么主意,正要拒絕皇帝就繼續(xù)道:“朕身邊還有幾個未嫁的公主,國師是否有意?” 有意個鬼! 陳青笑了笑:“多謝陛下一番心意,臣暫且無此想法?!?/br> 將公主許配給他,看似皇恩浩蕩,實則不過是想見他捆綁在此,就算他樂意接受,也不愿意濫情。 這么多年,皇帝這心思還沒有放棄,陳青也不戳破,兩者至今相安無事。 待徐宜歡換了一套衣裳走了出來,跟著宮人來到會客廳,聽到皇上與陳青已經(jīng)再說其他的事頓時放心下來。 “父皇,國師來跟我說您要見我,我正準備過去沒想到父皇親自過來找我?!?/br> “先坐,也不是什么大事,過幾日就是春時花節(jié),宮里面會辦了一場賞花宴會,到時候你就跟你三皇姐一起,正好這幾日她就要回來,順便見一見宮里的兄弟姐妹,聽說你已經(jīng)見到了大皇子三皇子和七皇子。” 在皇帝口中的聽說其實和親眼看見沒有兩樣,徐宜歡倒是知道這個每年都舉辦的賞花宴會,王公貴族的公子小姐都回來前來,看似是賞花,不過是賞人罷了。 徐宜歡沒有隱瞞,點了點頭:“嗯,皇兄們都待我挺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