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嬌嗔 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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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曲添雅目光不轉:“是他的?!?/br> 吳蜜看向那招眼的車牌數字,再配上【cs】兩個字母縮寫,她這才反應過來。 剛要開口,見曲添雅拿起旁邊的手機。 車廂里安靜,吳蜜清楚聽見了電話那邊的人說了什么。 等她掛斷電話,吳蜜小心翼翼地問道:“那他車怎么在這?” 曲添雅目光再次落到大門口,“你不是說她又回去了嗎?” 言下之意是要在這等著? 吳蜜眸光飄轉幾下,突然想起來:“我聽秦颯說,岑頌在她那訂了一個月的花?!?/br> 曲添雅這才分出幾分神:“一個月的?” 吳蜜撇嘴點了點頭:“還都是進口,一個月下來沒個十幾萬都拿不下來!” 臉上的驚訝隨即展出一聲冷呵,曲添雅露出平日里鮮少會有的嗤笑:“她也配!” * 閆嗔在辦公室里待了快二十分鐘才出來,在她回來的路上,就收到了岑頌的短信。所以這二十分鐘的時間,可謂是一晃就過去了。 閆嗔:【不跟你說了,我回去了?!?/br> 岑頌:【路上慢點,到家給我報個平安。】 閆嗔:【就一小段路!】 岑頌:【實在不放心你的車技!】 閆嗔:【好啦,你忙你的吧,小心錯過你的十一號?!?/br> 她就只知道【十一號】,但并不知道十一號到底是什么。 岑頌原本在屏幕上已經打出了一行【是你的十一號】,剛要發(fā)過去,眸光突然一頓。 他無聲彎唇,將原本的那行字刪掉后,又換成:【記得把你的岑頌二號照顧好?!?/br> 學校里雖然還偶有一些學生走動,但老師已經徹底都走完了。 走到大門口,閆嗔一眼就看見了正對大門路邊的那輛銀色跑車。 雖然隔著距離,但她就是能感覺到有一雙視線定在自己身上。 讓她全身不舒服。 目光從對面收回,閆嗔煩躁地吐出一口郁氣,卻又因為看見岑頌那輛白色跑車而抿出笑意。 只是沒想到,車門一打開,她就愣住了。 碼表盤、空調出風口、中控臺、車門內側的扶手,所有有空隙的地方都插滿了花。 閆嗔愣在原地,腦海里空白了一瞬后,只有一個想法:他回來了嗎? 看見閆嗔打來的電話,岑頌嘴角露笑。他坐在會場的前排,而且還是中間的位置,瞥了眼臺上,他側過身,滑了接通后,他壓低聲音。 “怎么了?” “你在哪?” 她聲音急切,讓岑頌眉心一秒攏起:“出什么事了?” 閆嗔還站在車門旁,聽見他不正面回答,她急得跺腳:“你是不是已經回來了?” “沒、沒有啊,”岑頌一時沒反應過來她為什么這么問:“我還在香港?!?/br> 閆嗔嗓子里一哽,這才忽然想到在辦公室里和他發(fā)的那些短信內容。 “到底出什么事了?” 他關切的聲音鉆進閆嗔耳里,讓她眼底一熱。 閆嗔抬頭輕呼一口氣,將眼底的熱意往下壓:“沒事...”她故作輕松:“就問問。” 岑頌當然不相信她只是隨口:“你不說,我就真的立馬回——” “你別回來!”閆嗔匆匆打斷他:“我真沒事,”她看著滿車廂的花,心尖又突然有一股暖流淌過,將她因失落而陷下去的那塊不知名的地方填滿。 “我就是...就是看見車里的花,以為你回來了......” 岑頌嘴巴張了張,倏地低笑一聲:“現(xiàn)在才看見?” “嗯,”她聲音低低的:“上午我沒開車門,就沒注意?!?/br> “喜歡嗎?” “......喜歡。” 這次,岑頌沒等她主動問及花的名字,就主動說了:“草莓奶昔,上面是不是有很多一點點的紅色?” 閆嗔彎腰拿起來一朵,淡淡的粉色花瓣一周,的確有很多紅色,像是...... “像不像那天我嘴唇上沾到的顏色?” 腦海里瞬間就想到那天衣帽間里的吻,閆嗔下意識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 見她半晌不說話,岑頌也不自覺地在腦海里描繪著她低頭臉紅的嬌羞模樣。 不能想,越想越不想在這個地兒繼續(xù)待下去。 偏偏下一個拍品就是十一號。 岑頌抬頭看了眼臺上的屏幕:“我先掛了,結束了給你電話。” 耳邊聲音斷掉,閆嗔心里一空,指尖還輕壓在唇上,她輕抿上唇,舌尖一點溫熱舔在唇縫中。 坐進車里后,閆嗔實在沒忍住,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最后選了一張角度最好的作為屏保。 車子從車位里駛出來后,閆嗔目不斜視地將車開上了馬路。 吳蜜歪頭看著后視鏡,不可置信地笑出一聲無奈的嘲諷:“這是唯恐別人不知道她和岑頌的關系?” 曲添雅因她這句話,原本黯淡的眼睛突然一亮。 “岑頌送她的花都是直接送到學校嗎?” 吳蜜聽了后,嘴角撇出深痕:“因為這事,學校領導還找過她談話,可人家一點都沒放在心上,我聽人說,就那天中午,她還和岑頌在學校門口摟摟抱抱呢!” 曲添雅瞬間沉下臉,她自知情緒沒管理好,便將臉偏向車窗。 沉默半晌,她笑出淡淡一股冷意:“看來她真是把岑頌迷得不輕?!?/br> 夏夜的晚風輕而易舉就能在皮膚上留下黏膩的印子。 白色跑車停在正對別墅大門對面的空地上,雖然車子已經熄了火,但閆嗔卻坐在車里半晌沒下來。 她把所有的花都從縫隙里抽了出來,光是前面就一只手握不住了。她又開門小跑去客廳,找來了兩個空花瓶。 旖旎月色下,她彎腰在車門旁,忙活著讓她唇角一直上翹的歡喜事兒。 所有有花莖的花都被她插在了花瓶里,剩下的一些被剪掉花莖的都被她一朵一朵地擺在了房間里。 五斗柜上、床頭柜上、墻邊的小榻椅上...... 所有她靠坐在床上,目之所及的地方都被她擺上了一朵又一朵。 包括衛(wèi)生間的雙人洗漱池上,還有浴室里的浴缸一圈,都被她點綴上了。 滿室的粉中一點紅。 將洗完澡穿著一條粉色睡裙的人,襯得如三月里露珠下的初春桃花般。 伶仃卻嬌羞。 剛想躺上床,閆嗔心里暗叫一聲“不好”,忘記把后備箱里的那個人形布偶給拿上來了。 想起上午某人電話里的叮囑,閆嗔在心里失笑一聲。 把長度比例和岑頌一模一樣的布偶抱回來后,擱在床頭柜上的手機屏幕剛好亮了。 滑開一看,是岑頌發(fā)來的視頻邀請。 閆嗔切換成語音通話,撥過去,卻沒想被對方拒接。閆嗔看著屏幕,表情微怔。 隨著又一條視頻邀請發(fā)來,閆嗔微微睜圓的一雙眼又一秒彎了。 “干嘛?” 她坐在床邊,手機被她雙手托著放在腿上。 岑頌被她居高臨下的角度看得笑出聲,目光晃過她微濕的幾縷頭發(fā),他笑問:“剛洗完澡?” “嗯,你呢?” 屏幕里,柔和的光從側面打在他臉上,勾勒出他那張立體分明的硬朗輪廓。 雖然話像是在問他的位置,但閆嗔的目光卻定在他臉上,一點都沒有去辨認他身后的背景。 岑頌把手機攝像頭調轉到后置,一邊給她看窗外的霓虹,一邊看屏幕里的她。 “是在酒店里嗎?” 女孩細細軟軟的聲音響在靜謐的房間,岑頌盯著她盈盈水潤的眸子,聲音也隨之溫柔下來。 “等你不忙了,抽一個周末,我再帶你過來一次?!?/br> 因為屏幕里只有景沒有他,閆嗔一時大意,就沒注意到旁邊小方框里的自己。 她輕“嗯”一聲后,表情沒有克制。 眸光帶笑,嘴角也彎著,還撥弄了一下耳邊的發(fā)。 一顰一笑一舉一動,看在人眼里,都像是一種曖昧的暗示。 岑頌剛把攝像頭調轉回前置,就見屏幕里那雙濕漉清亮的眼瞳一頓。 濃密卷翹的眼睫連續(xù)幾下?lián)溟W后,臉頰迅速一紅。 岑頌看著屏幕里的人,右腮深陷,輕笑一聲,“怎么了?” 閆嗔忙吧手機拿離開,抬手在臉前扇了扇風,想著把臉上的熱度降下去,奈何心里的熱卻怎么都降不下去。 看不見她的人,岑頌眉心攏了攏:“怎么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