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嬌嗔 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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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嗔也很快配合:“你看我這記性,我平時就記不住路。” 吳蜜嘴角輕勾出耐人尋味的一縷笑,她朝旁邊的女老師輕“噯”一聲:“去不去買呀?” 女老師臉上有猶豫:“下次吧,我下午還有課呢!” 吳蜜卻挽住她胳膊,“買束花又用不了多久!”說完,她朝閆嗔笑了笑:“那我們先走啦!” 可惜沒走幾步遠(yuǎn),女老師就按住了吳蜜的胳膊:“還是不去了吧,宣銘路太遠(yuǎn)了,而且那種花都是要預(yù)定的,還要吸色,很費時間的!” “所以說啊!”吳蜜哼笑一聲。 女老師似乎沒懂她的意思:“什么所以說?。俊?/br> 吳蜜睨她一眼:“她剛剛不是說在宣銘路的花店買的嗎,那條路上就兩家花店,可她懷里那束的包裝紙上印的花店名,你注意到?jīng)]?” 女老師搖了搖頭。 “那可是我姐妹秦颯家獨有的包裝!” 秦颯鮮花是京市有名的花店,主營各種進口花束,特別是她家的包裝,獨樹一幟。 女老師倒吸一口氣:“秦颯是你好姐妹???” 吳蜜一臉得意:“那當(dāng)然,以后去買花就報我名字,絕對能給你打個七折!” 說到這兒,她又嘆氣加搖頭:“一束花而已,真搞不懂閆老師何必藏著掖著!” 女老師被她這么一帶,也不由皺起了眉:“該不會......” 吳蜜朝她會心一笑:“閆老師到底是國外回來的,只是這男女之間的風(fēng)月事,實在不該帶學(xué)校來!” 女老師也隨之撇嘴:“就是,讓學(xué)生們看見了多不好!” 那天,岑頌等閆嗔的短信一直從中午等到了晚上。眼看都快七點了,還是沒等來。 最后他實在沒忍住,怕發(fā)短信閆嗔不回,就干脆打了電話過去。 第一遍的時候,閆嗔沒接。隔了兩分鐘,他又打第二遍,指尖磕在辦公桌的頻率越來越快,眼看又要忙音,那邊終于傳來一聲“喂”。 岑頌閉了閉眼,無奈嘆出一聲氣:“干嘛呢?” 閆嗔揉著頭上的毛巾:“剛?cè)ハ丛枇?。?/br> 聞言,岑頌?zāi)樕@才緩出一聲輕松:“晚飯吃了嗎?” 閆嗔沒說吃沒吃:“有事嗎?” 岑頌被她這三個字堵的,舔了舔唇:“非得有事?” “沒事你給我打電話干嘛?”她語氣不冷不熱的。 岑頌氣的咬了咬牙:“我想你了行不行?” 作者有話說: 閆嗔:真夠勉強的! 第36章 “生日那天留給我!” 他說:“我想你了行不行?” 閆嗔被他突然這么一句直白聽愣住。 心里剛一軟, 又聽那邊傳來一聲低低的抱怨:“沒良心?!?/br> 閆嗔輕抿的嘴角一松,心里剛起的悸動頓時被他澆了涼水似的:“你才沒良心!” 她音調(diào)揚著,帶著嗔, 又含著惱, 哪怕隔著電話,岑頌都能想象出她此時生動的表情。 岑頌笑了聲:“我怎么就沒良心了?” “讓人把花送到學(xué)校,你讓別人看見怎么想我?” 她的擔(dān)心,岑頌也不是沒想過,主要是她最近排舞,岑頌摸不準(zhǔn)她下午的放學(xué)時間,只能趁著中午午休的時候。 不過他也是藏了私心的。 所以他婉轉(zhuǎn)地問:“看見的人多嗎?” 不管多不多, 學(xué)校那種地方, 有點流言就會被散播得很快。下午課間,就有好幾個女學(xué)生圍住閆嗔八卦這件事。 她沒好氣:“你說呢!學(xué)校那種地方, 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你難道不知道嗎?” 她教導(dǎo)主任的語氣,把岑頌教育的半天沒吭聲。 “你有沒有在聽?” 都這個時候, 他哪有不敢聽的道理, 岑頌應(yīng)得很快:“聽著呢!” “別說我沒提醒你, 再有下次,我絕對不會接收了!”她語氣雖然放軟,但說的話卻一點都沒有商量的余地。 自己的后路就這么斷了, 岑頌眼神轉(zhuǎn)了轉(zhuǎn), 剛想岔開話題,又聽那邊問:“聽見沒有?” 岑頌別無他法, 只能臨時敷衍著低“哦”一聲。 閆嗔拿著手機去了衛(wèi)生間, 將毛巾掛好后, 她問:“你還有事嗎?” 岑頌就不愛聽她說這話,“你不是都洗完澡了嗎?” 閆嗔手指插.入濕濡濡的發(fā)間:“還沒吹頭發(fā)。” 岑頌頓時在腦海里臨摹出她頭發(fā)濕漉的模樣。 他合上電腦,給自己找了個想去見她的理由:“我還沒吃飯?!?/br> 然后就聽她‘無情’地催促:“那你去吃??!” 就沒見過這么不解風(fēng)情的女人,岑頌咬了咬牙:“你吃了嗎?” “吃過了?!?/br> 岑頌不遺余力地追問:“吃的什么?” “粥和雞蛋?!?/br> 岑頌一聽就來‘氣’了,帶著幾分訓(xùn)叨人的語氣:“怎么總吃那些沒營養(yǎng)的東西?” 聽得閆嗔想笑:“雞蛋怎么就沒營養(yǎng)了?” 她短短一句話的時間,岑頌已經(jīng)走到了辦公室門口:“燒烤吃嗎?” 聽他這話的意思,好像是要過來找她...... 閆嗔抿了抿唇,沒說話。 其實今天能接他電話,主要是因為她從網(wǎng)上查了布朗尼郁金香的花語。 愛的告白。 不可否認(rèn),閆嗔依然對他心存幻想,二十多年來第一次喜歡一個人,哪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如今不過一束花,她就在心里又給了他一次機會。 雖然她不說話,但岑頌?zāi)_下的步子卻沒有停:“那東西味道重,我就不給你打包了,帶你出去吃?!?/br> 閆嗔雖然沒有答應(yīng),但她在繞彎彎:“說的好像燒烤比雞蛋有營養(yǎng)似的......” “起碼有rou吧,”岑頌走進電梯轉(zhuǎn)了個身,一邊抽掉領(lǐng)口的領(lǐng)帶,一邊說:“就你那小胳膊小腿的,就該多吃點rou補補?!?/br> 人家都是希望女孩子瘦一點再瘦一點,這人可好,一天到晚就嫌棄她瘦。 閆嗔低頭看了眼自己,忍不住咕噥:“哪有你說的那么離譜?!?/br> 離不離譜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現(xiàn)在特別想馬上見到她。 所以開車去悅璽墅的路上,岑頌又把她叮囑拋到了腦后。 聽見門鈴響,閆嗔哪里想到會是岑頌,畢竟兩人掛斷電話到現(xiàn)在連半小時都沒到。 結(jié)果從視頻里看見他臉,閆嗔表情茫然住,這人不是說在辦公室嗎? 該不會又一路飆車來的? 于是,門一打開,岑頌嘴角剛一往上彎,就見對面的人沉著一張臉質(zhì)問他。 “你是不是又超速了?” 岑頌:“......” “上次我就跟你說過吧?” 岑頌:“......” “你這人,怎么就那么不把安全當(dāng)回事呢?” 岑頌站在門口,目光盯著她那雙喋喋不休的小嘴。 真的,要不是之前惹她生氣,他現(xiàn)在真想一把將她扯進懷里堵住她嘴。 門口的光線,隨著他往前一步跨進門檻而被他隔絕在身后。 影子代替他,將面前的人攏在了懷里。 他臉上笑意很深,低頭看她的那雙眼睛里,清晰映著她臉。 “不是想趕快帶你去吃飯的嗎?”他語氣絲毫不遮掩對她才有的寵溺:“怕你餓著?!?/br> 他似乎很會說這些軟人心的話。 剛剛閆嗔雖然語氣頗硬,可說出的每一個字都透著擔(dān)心,這會兒,整顆心都被他的眼神攏著,被他的語氣繞的...... 什么氣性都沒有了。 岑頌看了眼她身上的兩件套睡衣:“去換衣服,我在門口等你。” 轉(zhuǎn)身前,閆嗔看了眼他身上的襯衫西褲。 他穿的這么正式,她也不好太隨便。 再從樓上下來,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二十分鐘。 看著她一襲小黑裙從院子里小跑著出來,岑頌右腮梨渦凹陷得愈加深刻。 雖說閆嗔膚色白,各種顏色都能被她輕松駕馭,可岑頌卻特別喜歡她穿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