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嬌嗔 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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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頌指著其中一頁:“這是芍藥?” “對,鮭魚芍藥,算得上是花中的愛馬仕了。” 倒是會比喻。 岑頌揚(yáng)了揚(yáng)眉:“很貴嗎?” 老板低頭笑了笑:“花有價,愛無價?!?/br> 這話他倒是聽著順耳。 “什么時候有貨?”岑頌問。 “這周六,不過我剛剛說的這種,”老板往后翻了幾頁:“荷蘭郁金香,明天下午就能到?!?/br> 可惜他明天下午有事來不了。 岑頌問:“你們花店提供送花服務(wù)嗎?” “當(dāng)然?!?/br> 趕到悅璽墅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岑頌抱著那束粉白色的肯尼亞摁了好一會兒的門鈴都沒人開,想著她應(yīng)該又去了學(xué)校,岑頌便指紋開鎖進(jìn)了大門。 到了客廳,看見茶幾上空蕩蕩的,岑頌皺了皺眉,一邊想著她該不會又把花扔了,一邊又往臥室去。 見那束豆沙色花束正端立在床對面的柜子上,他唇角彎了彎。 還真是低估了小姑娘嘴硬心軟的勁兒! 閆嗔是傍晚六點(diǎn)才下的課。 因為今天是周日,所有學(xué)生都是下午返校,中午還沒幾個人的食堂,到了晚上,倒是熱鬧了許多。 “閆老師,你又要在食堂吃???” 和閆嗔一塊走出教室的郭苒隨口問她,閆嗔笑了笑:“不是省事嘛!” “我看你是不會做飯吧?”郭苒一語挑破她的借口。 是啊,她不會做飯,會做飯的人,今天倒是一條短信都沒給她發(fā),昨晚還煞有介事地問她想吃什么。結(jié)果呢,一天都要過去了...... 剛拿起餐盤,后面?zhèn)鱽硪宦暋伴Z老師?!?/br> 閆嗔扭頭看過去,見是田老師,她眉心輕蹙,卻又不得不應(yīng)了一聲。 “打你電話你也沒接,”田老師走到她面前:“方主任在和風(fēng)小筑定了位置,讓我過來喊你?!?/br> 閆嗔不失禮貌地笑了笑:“不用了,我在食堂隨便吃點(diǎn)就行了?!?/br> “不好吧,”田老師面露為難:“方主任肯定是有關(guān)比賽的事要交代才會把我們這些老師都喊上的?!?/br> 這樣的理由,閆嗔自然不好再推脫,她擱下餐盤:“好吧。” 結(jié)果剛走出食堂沒多遠(yuǎn),閆嗔隱隱感覺到包里手機(jī)在震。 拿出來一看,是岑頌。 要不是田老師在旁邊,閆嗔還真不一定接他的電話。 “怎么了?” 連著沒接他電話,聽見她聲音,岑頌語氣里都帶出了意外:“哦...放學(xué)了嗎?” 閆嗔輕“嗯”一聲。 “本來還想去學(xué)校接你的,但公司那邊臨時有點(diǎn)急事——” 沒等他說完,閆嗔打斷他:“那你去忙?!?/br> 這話聽著有點(diǎn)像要掛斷他電話。 岑頌有點(diǎn)不愛聽了:“我不忙!” 閆嗔:“......” 偏巧,迎面走過來一個男老師:“田老師,和閆老師一塊兒去吃飯啊?” 閆嗔下意識把貼在耳邊的手機(jī)往心口一壓。 可惜,晚了。 電話那頭,氣出一聲笑音:“你這是晚上有約了?” 那酸溜溜的語氣,他一點(diǎn)也沒遮著。不過閆嗔沒聽見,她把手機(jī)貼回耳邊:“我還有事,不和你說了?!?/br> 幾乎都沒給他再開口的機(jī)會,電話就這么無情的被掛斷了。 岑頌不相信似的,看著已經(jīng)返回到最近通話的屏幕界面,舔了舔唇。 真夠可以的。 他在這給她把晚飯都做好了,這人卻和別的男人去吃飯。 岑頌把手機(jī)往料理臺上一撂。 在閆嗔之前,還沒有一個人能讓岑頌停下手里的工作去處理私事。 可那是以前。 李旭:“岑總,合同一共有三處漏洞,您確定要簽嗎?” 岑頌看著透亮的學(xué)校大門,指腹在唇上來回摩挲:“他這么想把我拉下馬,不遂了他愿,也說不過去吧?” 李旭:“可若董事會追究的話,您總經(jīng)理的職務(wù)......” 岑頌冷出一聲笑:“那他還真是給我找了條捷徑?!彬嚨兀蝗灰话櫭?,低頭看著電腦屏幕上合同的限定日期。 沉吟片刻,他突然問:“上次讓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樣了?” 李旭:“視頻已經(jīng)發(fā)到您郵箱了,另外,關(guān)明輝還找人查了閆小姐?!?/br> 岑頌收回定在學(xué)校大門口的視線,眼角瞇出一道凌厲,“除了悅璽墅,把我名下所有房產(chǎn)都掛出去?!?/br> 電話掛斷,岑頌幾乎沒有停頓就給靳洲撥了過去。 “悅璽墅的房子,這兩天過到你名下?!?/br> 靳洲應(yīng)了聲好:“錢還打到之前那個賬戶?” “嗯?!?/br> 聽出他聲線里的暗沉,靳洲不免多問了一句:“你和閆嗔怎么樣了?” 似乎是提及了他感興趣的話題,岑頌聲音頓時松散下來:“挺好啊?!?/br> “哄好了?”靳洲問。 一聲清淡的笑從他喉嚨深處溢出:“看你這話說的,還不許人小姑娘家的鬧鬧脾氣?” 現(xiàn)在又這副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了,之前也不知是誰為這事找他訴苦。 都說女人善變,到了他這兒,也善變的讓人無言以對。 靳洲干脆也不問了:“行,我還有事,先掛了?!?/br> 電話剛一掛上,幾道男人的笑聲引得岑頌從全開的車窗看出去。 閆嗔今天穿著一件淡青色連衣裙,束腰的款式,讓她那截纖腰愈加盈盈一握。不知是不是因為排舞的原因,平時總愛散在身后的黑瀑長發(fā)也被她盡數(shù)挽了上去。 一行六人,三男三女,閆嗔走在最邊邊。 別人都在側(cè)頭閑聊,就只有她微低著下巴看腳下的路,格格不入的好似她只是個局外人。 因為車燈亮著,一行人沒走幾步遠(yuǎn)就有人看過來。 本就挺括的身形,再加上他那張格外抓人眼的長相,引得其中一個女老師下意識抬手捂嘴,走在閆嗔身邊的江老師也幾乎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他,忙碰了下閆嗔的胳膊。 閆嗔順著她的眼神扭頭看過去,和岑頌的目光一對上,她雙腳不自覺地站住。 岑頌嘴角牽著一縷淡笑走到她面前,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伸手將她肩膀上的包接到手里,又彎腰牽起她的手。 等閆嗔反應(yīng)過來,第一反應(yīng)就是把手從他手里掙開,結(jié)果岑頌卻順勢摟住了她肩膀。 就在閆嗔再度要掙開的時候,他低頭,誘哄的聲音低在她耳邊:“給點(diǎn)面子。” 說完,岑頌朝其他幾位老師微微一頷首。 閆嗔在他右手掌心的禁錮下被他帶到了副駕駛旁。 “放手!”她聲音雖低,卻含清冷。 岑頌嘴角依然含笑,給她開了副駕駛的車門,“有氣回家隨你撒!”說完,他把閆嗔按坐進(jìn)車?yán)铩?/br> 怕她會跑了似的,他半個身子彎進(jìn)車?yán)?。雖然只是給她系安全帶,可兩人離得近,從外面看,儼然是情人間的親昵。 閆嗔自認(rèn)為剛剛給足了他男人的面子,可眼下,他的臉就要挨到她臉。 她壓下內(nèi)心悸動,聲音帶出警告:“你夠了!” 她若不說這句話還好,偏偏她說了。 岑頌心里的醋意頓時就沒壓住,他雙手將她圈在座椅里,“怎么次次都有他,嗯?” 雖說他臉上笑意不減,聲音也慢條斯理的。可他漆黑的雙眼星光灼灼,似乎含著某種異樣的情緒。 閆嗔微微一怔,下一秒,只聽他問—— “是我的競爭對手嗎?”他問她的時候,目光攫著她眼。 競爭對手? 閆嗔在心里將他這話品了好幾個來回。 最后,她帶著不確定,“你在追我?” “不然呢?”岑頌笑出一聲:“又是給你買花,又是送你首飾的,不是追你還能是什么?” 閆嗔面露茫然。 花的確是送了,可首飾...... 他什么時候送她首飾了? 見她眼眸輕轉(zhuǎn),表情懵著,岑頌心里閃過兩種可能性。 這是才反應(yīng)過來,還是說那盒首飾,她到現(xiàn)在還沒打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