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嬌嗔 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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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剛剛還軟趴趴的心瞬間又硬了回去。 既然這么能端架子,那就一直端著好了! 岑頌這一覺睡得沉,最開始的時候,他坐的是硬座的椅子,沒坐一會兒就覺得不舒服,于是又把客廳的那把雪茄椅挪了過來。 被皮質(zhì)包裹著的靠墊軟硬適中,特別助睡眠。 就這么一覺睡到了自然醒,一看時間,都八點二十了。 一聲“壞了”剛從他嘴里沉出來,對面敞開著的房門讓他愣了一下。 等他反應(yīng)過來跑進去...... 哪兒還有什么人,連床頭柜上的那束花都不見了。 岑頌左右張望著,找了半天最后在門口,就在他躺著的雪茄椅旁邊的地上看見了。 就這么被小姑娘的氣性給氣笑了。 岑頌關(guān)合了兩下房門,也是,這門當(dāng)初選的是實心門板,很重,因為門高兩米六,所以里面的合頁就用了純銅來固定,特別絲滑,開關(guān)門的時候除了鎖芯會有一點聲響,其他一絲雜音都聽不見。 “什么鬼設(shè)計!”岑頌暗咒一聲又去客廳找人。 哪還有什么人影,岑頌看著鞋柜里那雙被擺進去的可愛小拖鞋,又被氣笑一聲。 他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撥了電話過去。 電話連打三遍,都沒有人接。 也是,走了連個招呼也不打,更別提接他電話了。 岑頌抬手抓了把頭發(fā)。 想到今天是周六,她應(yīng)該沒有課,可又不確定,晚上都能在學(xué)校加班加點地帶那幫孩子排練,講不好今天還是會去。 臨去學(xué)校前,岑頌又去了閆嗔的房間,其實昨天下午他就是在她這洗的澡??匆娮约旱男欣钕溥€立在衣帽間里,他嘴角又忍不住彎了一下。 還可以,沒把他行李箱也給扔出去。 快速地沖完澡,臨走前,岑頌又看了眼地上的那束粉哈娜。 雖說明顯看得出來她是故意把這束花擱在這的,可岑頌又忍不住去想,難不成是不喜歡這個品種。 若不是因為花苞里的雙心,的確是普通了點兒,昨天去湊齊這29朵的時候,幾乎每家花店都有這種花。 那等下就去給她買點不俗的。 十點近半,岑頌抱著一束寓意相思的紅豆沙厄瓜多爾玫瑰站在了星懷學(xué)院門口的保安室窗口。 值班的工作人員將訪客登記簿遞出來:“姓名、電話?!?/br> 岑頌剛拿起筆,就聽對方問:“你怎么還捧著束花?” 岑頌抬頭看了眼對方:“女朋友生氣,我來哄哄。” 對方一聽,二話不說就把本子抽了回去。 岑頌愣了一瞬:“什么意思?” 只聽對方義正言辭:“這是什么地方?哪能讓你壞了風(fēng)氣!” 岑頌聽得想笑:“哄女朋友怎么就壞了風(fēng)氣了?難不成放任不理啊?” “那你也不能來學(xué)校哄??!在家干嘛了?” 岑頌被堵的一時無語,扭頭看了眼緊閉的伸縮門:“意思就是不給進是吧?” “不給!”對方一點商量余地的語氣都不給。 岑頌呵出一聲笑。 眼看都要十一點了,他又無奈:“那中午放學(xué)呢,給不給進?” 對方又看了眼他懷里的花:“那也不給!” 岑頌舔了舔牙:“那我不把花拿進去,行不行?” 對方直接偏開臉不理人了。 岑頌:“......” 作者有話說: 追妻的道路上總有那么幾塊絆腳石 第34章 他這輩子都沒‘玩’得這么認(rèn)真 接到岑頌的電話, 還限他四十分鐘趕到星懷門口,李旭就以為他是有什么十萬火急的事兒。 結(jié)果卻是讓他進學(xué)校幫他找閆嗔。 李旭并不知道前因后果,“岑總, 我去...合適嗎?”他把話說的委婉。 這會兒正值晌午, 盡管站在樹蔭下,可烈日當(dāng)頭,岑頌身上穿的那件霧霾藍(lán)的綢質(zhì)襯衫已經(jīng)被汗浸出了濕意。 人一熱,就會煩躁。 岑頌睨他一眼,語氣頗冷:“有什么不合適的?” 李旭還能說什么呢,人家哪個老總的秘書不是工作和生活分開的? 他們家這個,偏不, 公事私事全撂他頭上, 他一個大男人除了公事還要給他端茶送水訂餐,秘書辦那兩個女秘書簡直就是個擺設(shè), 整天就打打字, 整理整理材料...... 李旭一邊在心里腹誹著一邊答應(yīng):“好,我這就去?!?/br> 結(jié)果沒走兩步, 又被岑頌喊住。 “你就說我在門口等她等得中暑了!” 這理由說出來誰信? 李旭點頭:“好的?!?/br> 其實上午閆嗔也不是故意不接岑頌的電話, 實在是上課的時候不方便接。不過就算她方便, 她大概也不會接。 畢竟她還在‘生氣’,盡管看見他在門口躺了一夜,心里已經(jīng)軟塌塌的了。 可這種心軟是她本身的, 可不是他哄的。 這么一想, 閆嗔忽略掉某人的信息和未接來電,和班里的兩個女孩子去了食堂。 閆嗔的學(xué)校, 岑頌沒進來過, 李旭就更別說了, 不過這個點多是在吃飯,跟人打聽了食堂的位置,李旭也就隨口問了對方認(rèn)不認(rèn)閆嗔。 結(jié)果對方立馬就說出了閆嗔所在的位置:“閆老師在食堂二樓,我出來的時候,她剛進去?!?/br> 就這么一點功夫也沒花,李旭站在了閆嗔的面前:“閆小姐。” 看見他,閆嗔一臉意外:“李秘書?”她放下手里的筷子站起來:“你怎么來了?”說著,她往李旭身后瞟了兩眼。 李旭沒按岑頌交代的說他中暑,都是成年人了,那種借口說出來都讓人想笑。 所以在來時的路上,李旭想到了一個更好的:“是岑總,他被扣在了保安室。” 閆嗔表情一呆:“他怎么了?怎么還......” 李旭一臉急色:“我也不知道,我是接到岑總電話從公司趕過來的,問他原因,他也不說......” 能被保安室扣下,那肯定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閆嗔丟下一句“胡鬧”就急匆匆跑出了食堂。 李旭卻不緊不慢地一邊往外走一邊撥通了岑頌的電話。 “岑總,閆小姐已經(jīng)去找你了,不過你別站在剛剛那地方了,”他也不敢說出實情:“你往保安室門口站站,那兒能涼快一點。” 岑頌氣笑一聲:“那兒又沒有庇蔭的地方,往哪兒涼快?” 不過他話雖這么說,雙腳已經(jīng)不自覺地就往保安室那兒走了。 結(jié)果剛走到保安室窗口,玻璃刺啦一聲滑開,五十多歲的大爺黑沉沉的一雙眼瞪著他:“說了不給進,聽不懂還是怎么的?” 岑頌雙手叉在腰骨,眼尾冷冷睨過去一眼,一副懶得與之搭理的表情。 目光剛一收回來,他眼睛隨之一亮。 正午太陽刺眼,閆嗔一邊抬手遮眼一邊朝大門方向跑。 要不是岑頌被一道十多米長的伸縮門擋在外面,他早就沖進去了。 眼看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小姑娘突然站住腳,岑頌嘴角揚起的弧度緩緩收了回去。 閆嗔一邊氣喘吁吁一邊瞪著門口的人。 這不是已經(jīng)被保安室放出來了嗎,她還去干嘛! 眼看她一個轉(zhuǎn)身,岑頌啪的一聲拍在了旁邊的窗玻璃上。 里面的人被嚇了一個激靈,剛要發(fā)火就被那雙凌厲的眉眼震懾地吞咽了一下。 “把門打開!”岑頌徹底冷了臉。 伸縮門旁的單扇鐵門瞬間“咔噠”一聲,岑頌立馬推開門,腳下生風(fēng)般的沖了進去。 追上閆嗔的時候,閆嗔心口的起伏還沒有平下去,她抽回自己的胳膊,臉偏向一邊。 岑頌不敢再像以前那般漫不經(jīng)心了,一雙眼,小心翼翼地定在她臉上:“看見我跑什么?” 閆嗔臉上的小情緒一點也不收著,偏偏不說話,也不看他。 岑頌俯下腰去追她的眼神:“到底怎么了?” 他越是這樣問,閆嗔心里就越是憋悶。 她也不想生他的悶氣,可她要怎么說,說他為什么到現(xiàn)在都不跟她表白? 還是問她,是不是就這么喜歡和女人搞曖昧? 那種難以啟齒彷如一顆苦蓮,只能自己咽。 見她半晌都不說話,岑頌把她輕拉到樹蔭下:“真要給我判刑,起碼也得告訴我犯了什么罪吧?” 他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