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嬌嗔 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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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嗔這才下意識去包里找手機,結果翻了兩遍沒找到。 她眉心一緊,心說壞了,肯定是丟在剛剛吃飯的地方了! 閆嗔條件反射地就要轉身回去,又忽而反應過來對方是來找她的,“抱歉,我手機應該是丟在餐廳了,你有事嗎?” “哦,是岑總,他說打了你很多遍打電話都沒打通,就讓我過來找你?!?/br> 閆嗔并不知道她的身份:“請問你是?” “哦,我是岑總的助理,我叫姜雪。” 原來是他助理,閆嗔朝她禮貌一笑:“姜助理,我現在回去找手機,等下會給他回電話的。” 姜雪上前一步:“要我陪你一塊兒嗎?” 閆嗔搖了搖頭:“我自己可以的。” “閆小姐,”姜雪又喊住她:“你等一下?!彼芑剀囘?,從里面拎出一個紙袋。 “這是你的晚餐,時間有點久了,你回去熱一下吧?!?/br> 閆嗔看了眼,雖然心里有了答案,可還是不由自主地問了一句:“是岑總讓你買的嗎?” “是的,”姜雪點頭:“所以接下來幾天,閆小姐的晚飯,我都會在七點準時送過來的?!?/br> 跟她說不用了也只會為難她。 閆嗔便沒說,伸手將紙袋接到手里:“那麻煩你了?!?/br> 再回餐廳,老板一聽她是來找手機,忙從收銀臺的抽屜里將手機還給她。 不知是不是沒電的原因,手機重啟沒有反應。 閆嗔幾乎是一路小跑著回了悅璽墅。 手機充上電,等了幾分鐘,屏幕自動重啟,除了有五條未讀消息之外,還有九個未接來電。 全都是一個人的。 回電話之前,她先點開了微信。 岑頌:【怎么不接電話?】 岑頌:【有氣等我回答發(fā),先接電話好不好?】 岑頌:【怎么關機了?】 岑頌:【手機沒電還是不想理我?】 岑頌:【你這是想讓我連夜回去???】 閆嗔撇了撇嘴,小聲咕噥著:那你不是也沒回來嗎...... 剛一咕噥完,手機就震了。 閆嗔鼓了鼓腮幫子,滑了接通:“喂?” “真是要被你嚇死了,吃個飯都能把手機落下?!?/br> 開口就是怪她的腔調,閆嗔委屈之余也沒好氣:“又不是故意的!” 電話那頭,不似平時那般的嬉皮笑臉:“晚飯一個人在學校吃的?” 說不上來當時是什么樣的心里,或許是想讓他擔心,又或者不想多做解釋,閆嗔“嗯”了聲。 “明天就不要在學校吃了,我讓人給你送過去?!?/br> 閆嗔嘴硬一句:“不用,我在學校吃就行了?!?/br> 雖說她語氣說不上冷硬,但還是能聽出氣性沒消。 岑頌岔開話題:“早上三明治吃完了嗎?” “吃完了?!?/br> “果汁呢,自己榨了嗎?” “榨了?!?/br> 他問一句,她答一句,一個字都不愿多說似的。 隔著電話,閆嗔看不見他手勾眉骨的無奈。 默了會兒,電話那頭又問:“所以給你留的字條,你也看見了?” “看見了?!?/br> 岑頌都聽笑了:“你再這樣,我可就沒心思繼續(xù)留在這邊了。” 說到這,閆嗔小情緒就有點壓制不住了:“你一個老總,自然是要把事業(yè)放第一位的。” 聽聽,小脾氣說來就來。 岑頌突然覺得以后再出差還真得把她帶上,不然他忙都忙的專不了心。 “行吧,那我明天回去?!彼Z氣雖無奈,可又能聽出幾分想慣著她的縱容。 閆嗔說的當然不是他理解的意思:“沒忙完你回來干嘛?” “哄你??!”他倒是理直氣壯。 “誰要你哄!”盡管閆嗔忍不住嘴硬,可嘴角還是忍不住彎了一點弧度。 雖說生著他的氣,可閆嗔也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 “把你的正事忙完再說吧!” 隔著電話,也看不見她表情,岑頌不確定她說的是不是真心話。 帶著試探,他解釋:“今天是真的很忙?!?/br> 忙到連發(fā)一條短信的時間都沒有嗎? 閆嗔是不信的,但她沒有多問,只“哦”了一聲。 然后聽見他說:“昨晚手機沒充電,在飛機上就關機了,回來之后我?guī)缀蹙蜎]閑著?!?/br> 閆嗔心說,那中午呢,吃飯的時間總有吧? 電話那頭的人好像能聽見她腹語似的:“午飯也是應酬,結束之后又見了幾個人,一直到晚上給你打電話那會兒,才得了幾分空?!?/br> 閆嗔聽完好一會兒沒說話,倒不是覺得愧疚,就是挺奇怪,平時在京市,他總是閑的好像無業(yè)游民,只要一出差就異常的忙。 “那現在呢,”閆嗔問:“今天的事你都忙完了嗎?” “暫時忙完了,不過明天一早還要去一趟香港?!彼α寺暎骸皼]騙你,靳洲這會兒已經在飛機上了。” 閆嗔突然想到那六個億的生意,所以他們這是已經談妥開始合作了? 她沒有細問,“那你今晚早點休息?!?/br> 她是真的為他考慮,可落在岑頌耳里就不是這么回事了。 “不信我???” “沒有,”閆嗔說話的語氣已經和平時無二:“你明早不是還要趕飛機嗎,早上起的那么早,白天又沒睡?!?/br> 聽著好像氣消了點。 “現在還早,”相比只能靠聲音來判斷她的心情,岑頌問:“要不要跟我開會兒視頻?” 閆嗔想都沒想就說了不要。 不是不想,就是覺得現在和他的關系不清不楚,開視頻算什么,持續(xù)和他搞曖昧嗎? 見她這么不假思索的,岑頌輕嘆一口氣:“行吧,那我們就打電話?!?/br> 結果卻聽她說:“我困了?!?/br> 小姑娘還挺難哄。 岑頌沒隨她的愿:“不是才剛到家嗎?澡洗了嗎就說困?” 閆嗔帶著咕噥的腔調,似抱怨:“打電話還怎么洗澡?” 岑頌也不想讓他覺得他太纏人:“那你去洗,二十分鐘夠嗎?” 閆嗔:“......” “那就半小時,半小時后我再給你打。” 說半小時就半小時,閆嗔都懷疑他是不是定了時間掐準了點。 不過這次,他打來的是視頻電話。 當時閆嗔已經坐在床邊了,看見視頻邀請,她又忙跑回衛(wèi)生間看了眼鏡子,也不是不能見人,閆嗔就接了。 屏幕里,兩人都換了睡衣,閆嗔見他額前劉海是濕的:“你也洗澡了?” 岑頌抓了把頭發(fā):“你不是說你困了嗎,講不好和我聊著聊著就睡著了。”后半句的【正好一起睡】他沒說。 視屏里的那張臉明顯是俯視的,這種死亡角度,沒點顏值還真是撐不起來。 岑頌看笑一聲:“你這張臉還真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br> 話是夸人的話,可被他用混著笑意的聲音說出來,聽著就有幾分不正經的調調。 閆嗔目光落到他睡衣領口,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v型領口的第一顆扣子沒扣,能明顯看見他胸膛的線條。 閆嗔不好意思盯著看,視線只能落到他臉上,平時見多了他短發(fā)上梳,這會兒洗完澡了,額前劉海乖巧的垂著,很顯溫順。 閆嗔在看著他的同時,岑頌也在凝眸看她,目光雖算不上勾纏,但周遭安靜,氣氛漸漸微妙,閆嗔被他看的有點不自在。 “再不說話我就掛了。” 岑頌低笑出聲,一開口,聲音比安靜時更顯曖昧:“掛干嘛,讓我看一會兒。” 閆嗔抿了抿唇,視線往手機邊緣偏著:“又不是沒看過......” “這不是第一次和你開視頻嗎?” 他聲音放低時,聲線會有一點點的沙,把閆嗔耳朵磨的癢癢的。 閆嗔看了眼屏幕里那硬朗的輪廓,一雙濃眉下,是一雙異常英氣的眉眼,偏偏含著秋水笑意。 突然就讓她想到今晚田老師的糾纏,其實若說‘纏’,誰能有對面這人‘纏’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