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嬌嗔 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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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認,他的嬉皮笑臉很能化解閆嗔心里的尷尬,盡管在化解的過程中,惹了閆嗔不少的冷眼,可她總歸是不再像之前那般羞怯了。 晚飯吃飯,閆嗔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十點,岑頌收拾完餐桌,端了兩杯牛奶過來。 一杯放在了茶幾上,一杯遞到她面前:“不早了,喝完洗個澡就去睡覺吧!” 閆嗔接過他手里的玻璃杯,抬頭看他:“那你呢?” “你別管我,”他去了另一邊的沙發(fā)里坐著,語氣里帶了幾分催促:“快去?!?/br> 閆嗔擰眉看他,“你不是沒帶鑰匙嗎?再晚點回去會不會不好找開鎖的師傅?” 她問這話也是實話,也是從他的角度考慮,可聽在岑頌耳里,就帶了很明顯的‘趕他走’的意思。 岑頌壓著腰坐在沙發(fā)里,因為兩只手肘壓著膝蓋,手里的玻璃杯懸在兩腿之間,他瞇著眼看了閆嗔幾秒,忽而笑道:“就這么怕我留宿?” 閆嗔抿唇?jīng)]有說話。 倒也不是怕,就是過不了自己心里這關(guān)。 關(guān)系還不明朗的情況下,沒有拒絕他的親吻,這就已經(jīng)很超出了她的底線。大半夜的再讓他留宿,那她成什么了...... 閆嗔不想被他誤會她是個隨便的人。 盡管在她心里,今晚的自己已經(jīng)很隨便了。 見她半天不說話,岑頌搖頭輕嘆一聲:“之前在你叔叔那,我也不是沒留宿過吧,當時也沒見你這樣。” 如今關(guān)系比那時親近了不少,她卻這個態(tài)度,這讓岑頌心里想不通之余還有點不安。 盛著牛奶的玻璃杯杯壁隔著熱,閆嗔兩只掌心交握著,把他剛剛那句話在心里品了兩遍后,閆嗔抬頭看了他一眼。 “那不是因為鬧鬼嗎?” “鬧鬼...”岑頌低笑一聲:“所以現(xiàn)在是用不著我了?” 他的話讓閆嗔聽著有點不舒服。 說的好像她有多翻臉不認人了似的。 明明他才是最翻臉不認人的那一個! 上一秒親他,下一秒就處之淡然的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閆嗔在心里腹誹了他幾句后,心里的小氣性更加積聚了,她站起身:“那我不管你了,你愛睡哪睡哪!”說完,她把牛奶往茶幾上一擱,繞過沙發(fā)去了房間。 雖說女孩子都愛耍點脾氣,可她這脾氣突如其來的讓岑頌措手不及。 看著她略有氣性的腳步,又看了眼她一口都沒喝的牛奶。 這是氣他在這不走呢,還是氣之前吻她呢? * 閆嗔回到房間里,在床邊坐了很長時間。 她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等他走,還是說等他來敲自己的門跟她說幾句哄人的話。 可都這么長時間了,門外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心里的失落漸漸壓過了對他的氣惱。 閆嗔看著緊閉的房門,咬了咬唇。 這人該不會已經(jīng)睡著了吧? 猶豫了一會兒,她輕步走到門后,耳朵貼門聽了一會兒外面的動靜。 靜悄悄的。 她低頭看了眼腕上的時間,距離她進房間已經(jīng)過去半小時了。 半個小時了都沒來找她,可見這人有多不在乎她的情緒。 這么一想,閆嗔在心里輕哼一聲,“啪”的一聲將門落了鎖,她轉(zhuǎn)身去了衛(wèi)生間。 客廳里,岑頌依舊壓著腰坐在沙發(fā)里。 他也不是什么都沒干,正在和房間里那個小姑娘的‘家長’在發(fā)短信。 畢竟他也是個感情新手,有很多不懂的地方。 岑頌:【所以我到底是回家還是繼續(xù)在這待著?】 靳洲:【你要是能做到坐懷不亂,那你就在那待著。】 岑頌:【她都生氣了,我就算做不到也得忍著吧!你能不給給點建設(shè)性的意見?】 靳洲:【那你就回家待著,你不是說她都給你下了逐客令了嗎?】 岑頌:【這么聽話?】 靳洲:【你不聽話,她不是更生氣?】 岑頌:【我還想著去哄哄呢!】 靳洲:【不是說女孩子生氣的時候越哄越生氣嗎?】 岑頌:【你從哪得來的經(jīng)驗?】 靳洲:【常識而已?!?/br> 岑頌:【可我總覺得自己就這么走了,有點不是人?!?/br> 靳洲:【那就你在那待著?!?/br> 岑頌:【......】 岑頌:【百度都比你有主見!】 靳洲:【那你就去找百度。】 岑頌:【你好歹也是人家叔叔,能不能有點責任心?】 靳洲:【那你回家!這是作為她叔叔給你的忠告!】 岑頌:【我謝謝你,叔!】 發(fā)完這條短信,岑頌氣笑一聲,把手機往旁邊一甩。 回家是不可能回家的。 就算不在她生氣的時候去哄,那等明早她氣消一點再哄總行吧! 這么一想,他心里輕松了一點。 昨晚他就睡了三個小時,下午回來得急,就只買到了經(jīng)濟艙,座位擠,旁邊還又是個帶了孩子的老人,他眼皮都沒能合一下。 躺下沒多久,困意席卷,他就這么睡著了。 他是睡得沉,但閆嗔就恰恰相反了。 眼看都過了十二點,她還是翻來覆去睡不著。 洗澡的時候有水聲,她也不知道外面的人到底走沒走,就這么一直忍到了快一點。 躡手躡腳開了門,看見外面燈光依舊,她表情呆了兩秒,這人該不會真的沒走? 不走也沒來找她,該不會睡著了? 結(jié)果還真是。 看見那人枕著自己的胳膊,一副睡意正濃的模樣,閆嗔氣笑一聲。 回到房間,閆嗔鼓起了兩個腮幫子。 她失眠到現(xiàn)在睡不著,人家倒好,再睡得沉一點,估計都能打起呼了。 大老遠的回來一趟,敢情就是回來惹她生氣的! 剛剛就應(yīng)該把抱枕砸他臉上,把他趕出去! 越想越氣,閆嗔蹬掉腳上的拖鞋,背身對門躺了下去。 岑頌心里有事,就會睡得不踏實。到了下半夜,他頻繁醒了好幾次。 回去的機票是早上六點五十的,要不是上午還有一件推不開時間的要緊事,他昨晚就把機票改簽了。 四點,他徹底沒了困意。這個點,小姑娘肯定不會醒。 岑頌在閆嗔門口躊躇了會兒,最后還是沒忍住擰開了門把。 看見床上的人抱著枕頭睡得正沉,他嘴角彎了彎。 閆嗔昨晚洗完澡后就換了一身兩件套的乳黃色睡衣。這會兒,她側(cè)躺著,一條腿伸直,一條腿蜷著壓在懷里的半截枕頭上。 寬松的睡褲被蹭到了膝蓋下一點,露出的一截小腿,白得發(fā)光,可在熒黃的燈光下,那雙嫩白的小腳,白里透著熒熒粉色,看得人忍不住伸手想摸一摸。 這點小貪小念,岑頌當然沒有刻意去忍著。 吻都吻過她了,摸一下她的小腳也不算過分。 但是怕擾著她美覺,岑頌也沒過分,溫熱的掌心覆上去,冰涼的腳背讓他眉心微蹙。 看了眼被踢到一旁的薄毯,他在心里咕噥了一句不省心后,將毯子給她蓋到了身上。 小姑娘睡臉憨甜,想到昨晚吻她時一臉的嬌羞,岑頌眸色深了幾分。 目光落到她紅潤的唇上,心底剛散的那點貪念又被勾纏了出來。 他臉低下去,帶著又要好幾天見不到她的那份難舍,他把唇輕輕壓在她額鬢,停留了十幾秒的時間才緩緩直起腰。 沒能當面哄她,岑頌便給她留了一張字條,之后他去了二樓,簡單地沖了一個澡,再下樓,他用了二十分鐘的時間給她做了一個早餐。 盡管閆嗔醒的比平時要早很多,可到底還是沒能見到岑頌。 餐桌上擱著一個圓形金屬鐘罩,里面放著岑頌給她做的三明治,旁邊還壓著一張紙條。 小氣包: 早上六點五十的飛機,見你睡得熟,就沒喊你。 三明治涼了也能吃,榨汁機里的橙子已經(jīng)洗干凈了,你自己cao作一下,本來不用你動手,但早上太安靜,怕吵著你。 昨晚不知道你為什么生氣,但不管是哪種原因,都是我的錯,回來負荊請罪,你要打要罵都行。 看見字條,給岑叔叔回個已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