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嬌嗔 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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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明天我就搬家啦!” “搬家?”于思凡表情意外:“搬去哪?” “學校南面的悅璽墅,我在那兒租了房子?!?/br> 于思凡知道那里是純別墅區(qū),心里雖然驚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過來,她家庭條件很好。 之前閆嗔說過她現(xiàn)在是住在親戚家,于思凡點了點頭,眼里露出向往:“一個人住也挺好的!” 溪僑公館周邊好幾個大商場,兩人隨便去了一家。 雖說閆嗔不是一個喜歡曬照的人,可當她和于思凡各抱著一個爆米花桶坐到播放廳里的時候,她把手機拿了出來。 “我們拍張照吧!” 于思凡愣了一下:“你要發(fā)朋友圈嗎?” 閆嗔的確是這么想的,但見于思凡露出類似不太愿意的表情,她尷尬地又將手機收了起來,“沒事,我就一時興起......” 于思凡看出她誤會了,笑著按住她的手:“田老師也有你微信吧?” 閆嗔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明白她的意思,她肩膀輕聳,吐出一點舌尖:“你要不說我差點都忘了?!?/br> 于思凡朝她伸手:“你把手機給我,我教你一招?!?/br> 看著于思凡接連幾個cao作,閆嗔驚出笑:“還可以這樣設置??!你要不說,我都不知道還有這些小功能!” 于思凡把手機還給她:“還要拍嗎?” 閆嗔抿唇笑了聲:“當然!” 那晚,閆嗔發(fā)了兩條朋友圈,一條是她和于思凡坐在電影院里的,一條是她和于思凡在火鍋店里的。 一條八點十分,一條十一點半,都被她設置了僅部分人可見。 * 岑頌從閆嗔學校走后哪兒也沒去,又回了溪僑別墅。 靳洲給他開門的時候,笑出一聲無奈:“你真把我這當家了是吧?” 岑頌撞了下他的肩,進了院子,聲音不僅帶著委屈,還帶著質(zhì)問:“你這個做叔叔的,能不能用點心,負點責?” 靳洲聽的云里霧里:“什么意思?” 岑頌回頭冷睨了他一眼,沒好氣:“她都被人拐去看電影了!” 靳洲先是一愣,轉(zhuǎn)而笑出聲:“所以你是來我這訴苦的還是撒氣的?” 岑頌沒理他,徑直穿過庭院,去了客廳,然后抱著胳膊往沙發(fā)里一坐,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一個小姑娘,人生地不熟的,你就不怕她出點意外?” 靳洲皺眉:“她跟誰去看電影了?” 說到這,岑頌就來氣:“一個開奔馳的。” “男人?”問完,靳洲才覺得自己有點明知故問了,但凡是個女人,這人也不會這么大反應。 靳洲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你親眼看見的?” “不然呢?”一想起在學校門口看見的畫面,岑頌就想把那段記憶給刪除掉,他閉了閉眼,一副不愿再憶起的模樣,眼睛再睜開,他又冷出一聲笑:“還坐人家的副駕駛!” 他那酸溜溜的語氣,任誰聽了都忍不住要笑。 眼看對面的兄弟笑得肩膀都抖了,岑頌給了他一記白眼,結(jié)果好一會兒過去,見他嘴角還沒收回去,岑頌煩躁地磨了磨牙:“笑夠了嗎?” 靳洲淺咳一聲,清了清笑的有點干啞的嗓子,問他:“之前不是要找我喝酒?紅的還是啤的?” 岑頌偏臉看向窗外:“隨便!” 靳洲就著他的隨便,把紅的啤的各拿了幾瓶過來,結(jié)果就聽剛剛說隨便的人一臉嫌棄:“我飯都沒吃,啤的能喝下去?” 得,敢情今天是來撒氣的。 靳洲便又把啤的放回了冰箱。 酒能消愁,也能添煩。 兩瓶紅酒見了底,岑頌面色不改,但聲音露出幾分醉意。 “強取豪奪有用嗎?” 兩瓶酒,幾乎都是他喝的,靳洲去廚房給他倒了杯蜂蜜水:“強取豪奪都是一強一弱,”靳洲撩著眼皮看他一眼:“無論是她的家庭背景還是她的性格,都不是一般的姑娘?!?/br> 岑頌笑了聲:“那我這算不算高攀?” “那倒不至于,雖說他父親的事業(yè)不比你們岑氏,但還真不能小覷?!?/br> 想想平時小姑娘的穿著打扮以及找房子時的顧慮,岑頌彎了彎唇:“真沒看出來。” 沒在她身上看見半分虛榮。 挺難得。 靳洲把蜂蜜水遞給他:“我看你這架勢,今晚又不打算回去了?” 岑頌低頭看了眼腕上的時間,又開始沒好氣:“馬上都十點了!” 大概也是覺得有點晚,靳洲拿出手機:“我來問問?!?/br> 本來想打電話的,又覺得人家如果電影沒看完,有點打擾,靳洲就點開了微信。 短信發(fā)過去之后,他順手翻了下朋友圈,看見兩張女孩子的合照,靳洲笑了聲:“估計快結(jié)束了?!?/br> 岑頌立馬坐直了:“她回你了?” 靳洲朝他腿旁邊的手機抬了個下巴:“你自己看她的朋友圈不就知道了?” 岑頌立馬拿起旁邊的手機,嘴角隨著那兩張照片涌現(xiàn)眼底而彎出笑痕。 靳洲看他一眼:“放心了?” 岑頌目光還定在屏幕上,嘴硬道:“什么叫我放心了?”他聲音已經(jīng)能聽出笑意:“兩個女孩子看個電影都看這么晚!” 靳洲不理他的嘴硬:“既然放心了,那就別在我這待著了?!?/br> 岑頌坐著沒動:“這不還沒回來嗎?” 靳洲嘆了口氣,好笑地看著他:“這還沒和你怎么樣呢,你就管這么多,這要......”他已經(jīng)不想往下說了。 岑頌接上他的話:“放心吧,真要讓我追到手了,我一定把人捧手心里疼著!” 靳洲:“......” 話說的好聽,眼看時間過了十一點,他又開始坐不住了:“你再問問啊 ,這都幾點了還不回來!” 靳洲無語:“你能不能給別人點自由的空間?” “自由的空間?”岑頌不冷不熱地調(diào)侃了他一句:“我倒要看看等你哪天栽女人手里的時候還能不能說出這話!” 他栽女人手里? 靳洲像聽笑話似的笑了聲:“那你可有得等了!” 十一點五十,靳洲來了困意,沒再管對面還一副苦等的人,自己回了樓上。 岑頌時不時地點一下手機屏幕,眼看離十二點還剩一分鐘的時候,他在心里給閆嗔下了最后通牒。 要是十二點整還沒回來,他一定會打電話過去。 結(jié)果到了十二點,電話都撥過去了,又被他一秒掛斷。 他現(xiàn)在拿什么身份管人家? 一連問了自己三遍后,他又默默鎖了手機,仰頭靠進沙發(fā)。 醉意上頭,就這么不知不覺闔上了眼。 閆嗔回來已經(jīng)凌晨一點,看見歪在沙發(fā)里的人,她愣在原地好一會兒沒回過神。 目光偏轉(zhuǎn)間,看見茶幾上的兩瓶紅酒還有兩個高腳杯,她眉心皺褶漸深。 這人該不會是和叔叔一塊兒喝的酒? 沙發(fā)里,岑頌抱著胳膊蜷了蜷身。 閆嗔轉(zhuǎn)身看了眼冷風出口,猶豫片刻,她輕腳上樓,再從樓上.下來,她手里多了一條毯子。 許是怕吵著他,閆嗔幾乎是屏著氣輕輕將毯子蓋在了他身上。 見他沒有動,閆嗔抱著膝蓋輕蹲在地上。 他睡著的樣子,和醒著的時候看著像是兩個人,沒了混不吝的笑,也不見斜起的一勾嘴角,特別是那扇不算密但很黑的睫毛,軟趴趴地伏著,顯得他整個人特別溫順。 鬼使神差的,閆嗔輕輕喊了他一聲名字:“岑頌?” 他眼睫紋絲不動,可卻下意識應了一聲:“嗯..” 閆嗔抿著唇,壓住嘴角的笑意,用著比剛剛更輕的聲音又喊他一次:“岑頌?” 不知是不是聲音太過低軟。 這次,他沒再應了。 閆嗔也沒再繼續(xù)喊他,掌心壓著膝蓋就要站起來的時候,手腕突然被一股力抓住。 閆嗔心臟一緊,剛要直起腰的動作僵住,目光定在自己的手腕,而后訝異的眼神又從自己的手腕緩緩移到他臉上,就是那一瞬,岑頌緩緩掀了眼睫。 目光對上,閆嗔只覺心臟驟然加速,剛要掙開,突然聽見他輕喊了一聲臭丫頭。 “趁我喝了酒,又來我夢里作亂是吧?” 作者有話說: 等著看岑頌什么時候能把春夢帶進現(xiàn)實! 爭取野一點??! 下本《溫柔潮汐》的男主就是靳洲~ 第25章 彼此夢里的荒唐與放肆 在英國那個不知名的圖書館遇見閆嗔后, 岑頌做過很多次有關(guān)她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