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嬌嗔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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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地,他嘴角一翹。 剛好,李旭敲門,從外面進來。 岑頌掀眼看了他一眼,問:“今天換餐廳了?” 李旭走過去的腳步微微一停頓:“味道不合口嗎?” “還不錯,”他嘴角的弧度依舊還懸著:“以后就定這家吧?!?/br> * 京市的夜,少不了璀璨的七彩霓虹,絢爛街景,燈紅酒綠,令人目眩神迷。 日料店里,兩張長桌拼湊在一起,十余人圍桌而坐,紅白相間的雪花牛rou在炭火爐上呲呲彌漫著rou香,雖說喝的都是低度數的灌裝果酒,但閆嗔臉上還是染了一層紅暈。 “閆老師,我敬你!” 閆嗔手邊已經空了兩罐,可別人都舉杯了,她也不好推辭,只能又開一罐。 “謝謝?!?/br> 今天來的十余人里多數都是女老師,坐在閆嗔旁邊的,一個是教拉丁舞的吳蜜,還有一個是教古典舞的于思凡。 “閆老師,”于思凡拿起手邊的果酒,“我也敬你。” 她性格不似吳蜜那樣張揚開朗,長相也不似吳蜜透著一股野媚,不著粉黛的臉上,說敬閆嗔酒時,含著羞怯。 閆嗔注意到她臉上也紅撲撲的,她端起手邊的果酒,與她輕輕碰了一下后,小聲說:“少喝點。” 于思凡輕聳雙肩,笑著點頭:“好?!?/br> 一旁的吳蜜和對面一男人聊了兩句后,話題突然轉到了閆嗔這兒:“閆老師,你住哪兒???” 閆嗔沒細說,只報了溪僑公館那邊的路名,可她哪里知道,那條分支路上就溪僑公館一個小區(qū)。 吳蜜眼睛睜圓,一臉的意外:“溪僑公館嗎?” 閆嗔也不好否認,點了點頭,但是從吳蜜的驚詫的表情,她猜到了她的心思。 閆嗔解釋:“我暫時是住在我叔叔家的?!?/br> 吳蜜表情緩了緩:“這樣啊,不過那邊離學校很遠誒!” 閆嗔笑了笑:“還好?!?/br> 來時,閆嗔坐的是方主任的車,吳蜜又挑起話題:“正好我住的地方離溪僑也不遠,以后下班我可以捎你?。 ?/br> 也不知是誰接了吳蜜的話:“閆老師,你別聽吳老師亂說,她們家離溪僑差了十好幾里路呢!” 吳蜜拿起筷子就朝對方抬了一下:“就你話多!” 這時,斜對面一男老師也插了句話:“閆老師,你坐她的順風車還不如坐我的,我往前再捎一段就能把你送到溪僑的門口!” 吳蜜嘴角撇出深意:“田老師,你這醉翁之意也太明顯了吧!” 旁邊一個女老師接上話:“就是,你那輛奔馳從買回來,副駕怕是還沒讓哪個女人坐過吧?” 桌上起哄的笑聲不斷。 雖說閆嗔不喜歡自己成為談資,可當下那種場合,她也不好說什么,只能一笑置之。 可田老師卻在起伏不斷的哄笑聲里看向對面的閆嗔:“閆老師,等下我送你回去!” 閆嗔抬頭,一雙秋水剪瞳,露出不易察覺的距離:“不用了田老師,等下有人來接我。” 她生就一張溫柔的骨相,即便是拒絕人的話,可只要眉梢一彎,萬不會讓人覺得不適。 田老師雖可惜,但沒露出尷尬,笑著說行:“那下次?!?/br> 后續(xù)又加了菜,也斷斷續(xù)續(xù)幾度舉杯。 眼看時間過了九點,幾個女老師說太晚了明天還要上班,可三個男老師顯然還沒喝盡興,非嚷著要把桌上的啤酒喝完。 也就是那時,岑頌的電話打來了。 閆嗔本來想出去接,結果剛壓桌站起來,腳一軟,跌坐回去的瞬間,于思凡忙扶住她胳膊。 沒等于思凡開口,一旁的吳蜜笑了聲:“閆老師,不如等下就讓田老師送你吧!” 閆嗔尷尬地笑了笑:“不用了,我朋友馬上就到了?!闭f完,她側過臉,接通了電話。 岑頌還在辦公室,給閆嗔打這個電話的時候,黃總剛從他辦公室出去。 聽見電話那頭有男人女人交雜的聲音,岑頌皺眉:“還沒結束?” 閆嗔感覺到對面有好幾雙眼睛在盯著自己,只能硬著頭皮問:“你到了嗎?” 岑頌略有一怔,短暫的反應后,他無聲笑了笑,說:“快到了。” “那我在門口等你?!闭f完,閆嗔掛了電話,抬頭,剛好對上了田老師的目光,閆嗔不露聲色地將目光偏開。 下一秒,手機屏幕亮了。 閆嗔身體往后靠,點開了消息,【岑頌:地址發(fā)給我?!?/br> 作者有話說: 那個吻...就要來了! 第13章 酒醉后的失控 一輛黑色跑車,如野獸捕獵般,臥伏穿梭在霓虹如晝的夜色里。 引擎的轟鳴蓋過街頭的嘈雜,最后一個急剎停在了日料店門口,兩束炫目的白燈直直射過去。 照得距離車頭七八米遠的一群人齊齊扭頭。 駕駛座的門打開,岑頌邁下車,一眼就望見了不遠處的小姑娘。 穿著那條紫色暈染的絲質連衣裙,及膝的裙擺下,兩條腿白得晃人眼,應該是喝醉了,兩條細白的胳膊被旁邊兩個女人扶著。 而她對面還站著兩個男人,一副趁著她醉酒和她搭話的姿勢。 閆嗔已經不是微醺的狀態(tài),從額頭到雙頰,到脖頸到鎖骨,全被酒精染了一層紅。 女孩一醉酒,笑起來都和平時不一樣,格外鮮艷勾人眼。 可惜不是對他笑。 以至于從下車到她身邊,不過七八米遠的距離,岑頌兩只腳就像是被泡在了老壇陳醋里。雙眼更是滿含冷意定在那兩個男人的身上。 幾乎是同時,閆嗔也看見了他,醉如媚絲的一雙眼本來就彎著,這會兒,更是笑成了月牙狀:“岑頌!” 她還是第一次用這種又黏糊又嗲氣的聲音喊他的名字,聽得岑頌喉間鋒利一滾,直沖頭頂的酸意頓時散得干干凈凈。 雖說閆嗔已經被那四五罐低度數的果酒浸得站不穩(wěn)了,可她卻一把掙開扶在她胳膊上的兩只手,又擠開擋在她身前的兩個男人。 被酒精浸著的兩條腿不聽使喚,眼看她一個趔趄,岑頌兩個大步跨到她身前,在十多雙眼睛的注視下,接住了她虛軟的身子。 被酒精浸泡的肌膚guntang,隔著薄薄一層絲裙布料,貼著他同樣輕薄的襯衫,熱度幾乎瞬間滲進他身體里。 燙得他眼睫都止不住地顫了好幾下。 閆嗔兩條胳膊虛虛地攀在他肩上,仰起的那張臉,紅暈從額頭漫到臉頰。 氤著潮氣的一雙眼,有薄薄一層水光,像是被燙沸了似的,凝著他看。 然后,她突然一委屈,忍不住惱他:“你怎么現在才來呀,我等了你好久!” 這家店離岑氏總部不近,他超速過來都花了快半個小時。 雖說她身上酒味不濃,但說話時呼出的氣息卻全是酒氣,岑頌忍不住皺眉:“你這是喝了多少?” 上一秒還扁著嘴的人,這會兒又笑了。 閆嗔抬著沒什么力氣的手,比出一點點的小拇指尖:“這么多......” 她額頭和鼻尖都是紅的,半點平時的清冷都不見,只剩可愛的嬌憨。 岑頌沉出一口氣,話里有幾分無奈:“白的還是紅的?” 雖然他這么問,但是從她口中的氣味聞著都不像,然后就聽懷里的人:“叫、叫......”她一時想不起來名字,干脆跟他比劃:“這么高,有葡萄味兒的,還、還有檸檬味兒的......” 普通話說的都不標準,偏偏還帶上幾個兒化音,聽得岑頌忍不住偏臉失笑。 但是想到這人用果啤都能把自己喝醉成這樣,他又一臉的無奈。 岑頌不知該怎么說她了,沉沉呼出一口長氣。 地上的影子,彎下了腰,眾目睽睽之下,他將站得搖搖晃晃的人攔腰抱起。 直到引擎聲浪再度掀來,原地目瞪口呆的那些人才一個接著一個地回過神。 似乎誰都沒想到這朵開得正艷的高嶺之花已經被人摘了去,有斷續(xù)的唏噓聲接踵傳來。 反應最強烈的當屬吳蜜,睜大的一雙眼里寫滿了不可置信,還一直重復念叨著: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回去的路上,岑頌沒像來時把車開得飛快,時不時扭頭看一眼躺在副駕駛座椅里的人。 倒是乖,二十分鐘過去了,一個字沒說,一個眼皮也沒掀。 岑頌低笑一聲,腳下的油門又松了幾分。 到了溪僑公館門口,閆嗔還沒醒,岑頌解開安全帶,身體傾過去,見她眼睫安安靜靜地鋪著,想著她該是睡得沉了。 可也總不能一直在車里睡著。 岑頌把掌心覆在她頭頂,輕輕揉了揉,剛想喊她,就見她把朝向他的臉偏向了另一邊,嘴里不知咕噥了句什么。 岑頌一邊彎唇笑著,一邊從她包里找到門卡,把別墅大門打開后,岑頌又跑回車邊,副駕駛的車門一打開,頓時有熱風涌了進去。 岑頌把腰彎進去,解開了她的安全帶,然后輕喊了兩聲她的名字。 閆嗔閉著眼,沒有醒,但是潛意識還在,低低地應了他一聲。 很輕很軟的一個“嗯”,藤蔓似的,纏進他耳里,勾得他身體不知哪一塊酥酥麻麻的。 淡淡的酒氣順著她略微發(fā)沉的呼吸,徐徐灑在他臉上,風都看出他心里的貪,故意似的不再往敞著門的車廂里涌,好讓她鼻息間的呼吸盡數盤旋在他臉上。 喝醉了還敢讓他去接她,就不怕他對她做點什么? 岑頌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