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她去見了繼母向之晴,那時候她們就認(rèn)識,說了什么? 當(dāng)年撞到mama的那個人現(xiàn)在在哪里?和繼母向之晴有關(guān)嗎? 那時候路思言還太小,這一切都不是一個小孩可以知道的,他只知道自己沒有mama了。 路思言的腦袋里不斷的在回放這么多年發(fā)生的事情。 從mama的死開始,路思言身邊的人都在一個個離開他,這是否和mama的死有關(guān)? 而父親深夜在陽臺抽的煙,究竟是不是思念與愧疚。 還是說,就算這背后的卻有陰謀,關(guān)乎繼母,關(guān)乎父親,或者……母親的死仍然是因?yàn)槁匪佳钥摁[著打過去的電話。 想到這里,路思言痛苦地閉上眼睛。 另一邊,簫聲坐在豪車后座,前面開車的男孩兒情緒依然有些激動,雖然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diǎn)多,但是他為三年之后終于再次見到自己的老大而開心。 “小馬,那邊怎么說?”簫聲問。 小馬看著路,“那批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找了很久了,警惕性不高,應(yīng)該是在摸魚了?!?/br> 簫聲點(diǎn)點(diǎn)頭,今天在找路思言的過程中,有人發(fā)現(xiàn)在平成市還有另一伙人也在找路思言。 不出意外的話就是他繼母的人。 簫聲伸手揉一揉自己的眉心,之后振作看著窗外,至少現(xiàn)在另一撥人的狀態(tài)表明,他們也沒有找到路思言。 過了一會兒,小馬的手機(jī)響了。 簫聲拿過電話來接,“說?!?/br> “在xx路的一個老小區(qū)門口,查到有個人無身份證入住,登記了一個身份證號,查了是個72歲的老頭,但是老板說是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br> “名字?!?/br> 對方支支吾吾,說:“看不清,寫得好草啊……哎喲,好像還是個女生名字,蕭雨荷?” 簫聲終于松口氣,很無奈地笑一下,這個名字虧他想得出來。 “地址給我?!?/br> 老賓館的隔音一點(diǎn)不好,路思言失眠到凌晨兩點(diǎn),好不容易有了一點(diǎn)困意,隔壁來了兩個人開始做運(yùn)動、 還是兩個男的。 路思言忍了一會兒,想著再那么大聲的叫就敲墻。 剛這么想完,那邊一聲低吼結(jié)束了。 路思言雙手枕在腦后:“好垃圾?!?/br> 砰砰砰! 路思言瞬間緊繃起來,自己這么小聲不可能聽得到吧?而且五分鐘完事兒確實(shí)很垃圾啊。 砰砰砰!! 路思言輕輕下床,想通過貓眼看一下是誰,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個門根本就沒有貓眼。 他大氣不敢出,光著腳貼墻不敢動。 是隔壁的人嗎? 還是高速路口那批人嗎? 砰砰砰!??! 路思言轉(zhuǎn)頭看向窗口,窗子太小了,根本不能爬出去。 路思言在電視柜上摸到一個煙灰缸,一手抓著煙灰缸,一手抓住門把手,咔噠一聲,門開了一條小縫。 門外沒有任何動靜,路思言也不敢主動出去,警惕地靠墻躲著。 “路思言?!?/br> 路思言聽到熟悉的聲音,立刻拉開了門。 簫聲換了一身黑襯衫,頭發(fā)全部梳到后面,露出優(yōu)越的眉骨。他筆直地站在門口,看到路思言之后摘下墨鏡,昏暗的走廊燈光是背光,完全看不到他的表情。 路思言心虛地后退一步,“你怎么來了?” 簫聲上前一步,燈光終于能照到他的上半張臉,露出他布滿血絲的眼睛。 “睡完就想跑?做夢。”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劇本是:《大明湖畔的總裁和他的落跑甜心》 第26章 此刻距離路思言和簫聲分開不到一天, 但是卻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站在這里的路思言和簫聲,和今天早上說著再見各自去上班的他們不是同一個人。 路思言低下頭, 沒有說話。 “這就是你昨天晚上睡我的原因嗎?你把那個當(dāng)作補(bǔ)償?還是謝禮?” 簫聲整個人擋著門, 居高臨下地看著路思言,壓迫感十足。 路思言終于抬頭:“不……不是這樣的?!?/br> “你把我當(dāng)什么?”簫聲輕聲說。 路思言:“對不起,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 “只是什么?”簫聲一改以往寡言的形象, 步步緊逼,甚至說完之后看著路思言那副因?yàn)槔⒕稳稳嗽赘畹臉幼? 瞬間心頭起火。 好想懲罰他。 路思言還在想著怎么跟他解釋清楚自己并沒有想在走之前把他睡一下的意思,只是因?yàn)樽约合矚g他, 也覺得他喜歡自己, 所以覺得睡一覺比較沒有遺憾。 但是又覺得怎么解釋,好像都無法擺脫這個行為確實(shí)很渣的事實(shí)。 “路思言!!”簫聲低吼一聲,闖進(jìn)房間來嘭地一聲關(guān)上了小房間的門。 路思言嚇了一跳。 簫聲步步逼近:“你竟然還在發(fā)呆?” 路思言:“我是在想……唔!” 在初秋的凌晨奔波了幾個小時的嘴唇帶著一絲涼意, 一點(diǎn)一點(diǎn)在輾轉(zhuǎn)騰挪中恢復(fù)溫度, 在唇舌交融中逐漸升溫。 不知道吻了多久, 路思言整個人差點(diǎn)缺氧,兩條腿軟得好像煮熟的面條幾乎要倒地,還好簫聲摟著他的腰。 眼看簫聲想要再次吻過來,路思言忙把臉埋進(jìn)簫聲胸膛:“不要了……” “我剛剛聽到你罵垃圾?我垃圾嗎?” 路思言笑:“我垃圾, 行了叭?!?/br> 簫聲雙手依然不老實(shí), 大概是覺得這樣從里到外都軟乎乎的路思言很難得見, 必須得吃個夠。 “真的不行了,聲哥,而且這個房間隔音很不好……” 路思言話還沒有說完, 隔壁的尷尬聲音再次響起, 證實(shí)他所言非虛。 “……” “……” “喂?。 ?/br> 門外簫聲帶來的人二話不說直接去敲隔壁的門:“給我閉嘴, 不準(zhǔn)出聲音!” 隔壁的人瞬間熄火,只能聽得到有人說一句“神經(jīng)病”。 更尷尬了。 路思言到嘴邊的話卡在喉嚨,尷尬得滿地找話,直到門口有人說:“哥,沒事兒我們在門口守著!” “守尼瑪啊……”簫聲咬牙切齒,恨恨地低聲罵一句,看得路思言憋不住笑。 路思言:“還來嗎?” 眼見形勢變化,剛剛軟乎乎沒有底氣的人現(xiàn)在又來勁了,簫聲無奈,想著這里也不太安全,不可能在這里做什么。 他們今天找人聲勢有點(diǎn)大,已經(jīng)引起一些人的注意了,現(xiàn)在最好低調(diào)點(diǎn),這兩天都不要露面。 “走吧,先回去?!焙嵚晢蕷獾?。 昨晚還是溫柔大狗狗的簫聲,現(xiàn)在變成個怨婦霸總。 路思言想問去哪里,但是一抬眼就能看見簫聲“你怎么能這樣對我”的眼神,瞬間沒了氣勢。 路思言回房間拿自己的帽子,戴著跟在簫聲身后。 跟著簫聲來的有五個人,全都是一米八以上的兇猛大漢,把這個狹窄的走廊擠得水泄不通。 路思言走在簫聲身后,走到一半不小心被后面的人踩了一下鞋跟。 “啊……”路思言輕輕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 后面踩到他的大哥馬上彎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br> 路思言忙說:“沒關(guān)系……” “長沒長眼睛!看路!”簫聲一個大逼兜就往那個大哥頭上招呼,打完人之后胳膊自然一拐放在路思言肩膀上,把他撈到自己身邊。 “走這里?!?/br> 路思言被簫聲半摟著往前走,他偷偷看了一眼簫聲。 搞什么啊,想摟著我直說。 下了樓之后路思言跟著簫聲上了小馬開的車,其他人上另外一輛車,小馬開著擴(kuò)音打電話。 “收網(wǎng),都回去吧,今晚的事兒讓他們把嘴巴閉緊點(diǎn)?!?/br> 掛了電話,小馬終于松口氣,從后視鏡里偷偷看后座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