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她無所不能 第1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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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千里鏡的錢,算我身上了。” “我還要其他?!?/br> “說?!?/br> “迷煙?!?/br> 道士直接咳了出來。什么?迷煙?一個小農(nóng)女,居然還知道這東西?這東西,是隨便要的嗎? “你會用嗎?” “我?guī)煾附踢^?!?/br> “你師父究竟哪個?”膽子這么大嗎?自己行走江湖這么多年,也從不敢在主家用這種東西。按她這種水準(zhǔn),餿主意一個接一個,她師傅絕對高手,有大名氣。 “那不能告訴你,但以后可以給你引見。告訴你,得我?guī)煾钢笇?dǎo)過的,再蠢笨的也都能成一方大師?!?/br> 這話,道士竟然一點不懷疑。 “你要迷煙做什么?” “我一個女流之輩能做什么?自然是防身。你只管給我?guī)В冶WC沒人會知道?!?/br> “姑奶奶,這東西不好弄?!?/br> “這不是坑蒙拐騙必備?” “貧道可從來不用?!?/br> “那你去賭場,花樓,黑市什么幫我找找?!?/br> “……”道士有些懵。這姑娘不是打小就在鄉(xiāng)下,幾乎都沒出過村嗎?自己是以什么樣的幾率,才會從一堆農(nóng)女里選出這么一位來? “實在弄不來就給我弄點蒙汗藥,另外再來點瀉藥。又或者有同樣功效的東西都成!” “瀉藥可以?!?/br> “你能給我?guī)裁?,我再決定幫你掙多少銀子。你帶的多,我能保你掙更多?!?/br> “……”道士沉默。 “再幫我弄些脂粉來。顏色深淺的粉都來一些,還得沒有氣味的那種。質(zhì)地好一些的。”沒事化妝術(shù)也能搞一搞。 “……”道士不想接話。 “明天在我院子里做法事時,如果能送點刀具來更好。得是結(jié)實耐用小巧的?!?/br> 道士一聲嘆息。 陶然: “我暫時就只要這些,其他的,等我想起來再說。” 道士又一嘆。 銀子不好掙??! 他隱隱從這姑娘一點不客氣的口吻里覺出了種感覺:自己,似乎上賊船了! 察覺也來不及了。 賊船早已啟動。 不過,看在錢的面上,這些,還是可忍的。 “明天,我盡量給你弄進(jìn)來?!?/br> …… 第二天,又是表演的一天。 老太太為了低調(diào)做法事,把府里七成的下人都放了一天假。 如此反而便宜了陶然。 小道士輕輕松松就把陶然所需之物放在法事物資里帶進(jìn)府,并利用布置她小院風(fēng)水的機(jī)會給轉(zhuǎn)交了。 陶然將東xz起,就跟著老道士去開始了表演。 確實,挺忙的。 法事分兩個部分。 先是總的作法驅(qū)煞。 道士安排了多人,搞了很大的陣仗??傊裆襁哆?,加點技術(shù),弄點動靜聲響和異狀,請了好幾位神仙下來,留下了不少“指示”,足足搞了一個時辰,叫老太太還挺信服,帶著十幾個心腹,對著神仙畫像跪拜好幾次。 第二個部分,是按照老太爺托夢的意思,由道士帶著金桂到府里各處活動除煞。 那重中之重,便是兩位戾氣極重的少爺那里…… 大概流程和之前小院的除煞工作一樣,陶然進(jìn)到屋中吸引所謂的煞氣,由一群道人在院內(nèi)外折騰——這一點,自然是陶然要求的。 先是錢豐那里。 此時此刻,整個屋中,便只剩了被關(guān)禁閉的錢豐。 他因為身帶煞氣,所以也是清煞的對象。 陶然直接走了進(jìn)去。 錢豐看見她,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可他唯一能做,也就僅限于此。 因為他被綁在了凳子上。 為了更好更順利完成煞氣的驅(qū)散,這也是陶然利用道士的口向老太太要求的。老太太想到那天長孫手執(zhí)剪刀對著金桂的場景,立馬就點了頭。 小不忍亂大謀,委屈下孫子吧。怕長孫看見金桂又激動鬧事,老太太索性讓人連他的嘴也給堵了。 可惜,眼睛殺不了人。錢豐的眼瞪得再大,也毫無意義。 陶然在錢豐跟前蹲下,伸手拿走了錢豐嘴里的塞布,將之丟在了地上。 錢豐嘴一松,就開始破口大罵,言語一如既往地難聽。 陶然直搖頭,趁著錢豐罵得正在興頭,手往他嘴上一拍。 一個響亮的巴掌之余,一顆不明物也直接給拍進(jìn)了錢豐嘴里。 第232章 我要做惡人22 陶然那一巴掌的速度太快,錢豐反應(yīng)過來時,不明物已經(jīng)卡到了喉間。 他趕緊就要往外吐,可陶然已經(jīng)抬著他的下巴對著他的喉結(jié)上方連彈了幾下。在她的這一動作下,那東西直接就滾了下去。 “賤人!這什么東西!來人,殺人了!” 可下一秒,陶然就把他嘴巴給堵上了。 “少爺,可使不得啊!”陶然用的,是剛被她扔在地上還踩了兩腳的那塊布?!袄咸珱]和您說嗎?今日府中做法事,使不得破口??!” 陶然手上哪會客氣,一把狠狠抓住錢豐下巴,然后將那一大塊布使勁往錢豐嘴里塞,塞了又塞,塞不下還使勁塞。 她下手太狠了。 錢豐腮幫子都已經(jīng)鼓起來,她也沒住手。 布團(tuán)直接被她頂?shù)搅隋X豐的喉頭,卡得錢豐一陣干嘔。 這一嘔,使得那剛咽下的東西,在唾液融化下開始部分回流。 隨即,一股難以言說的質(zhì)感黏膩在喉間,配以古怪氣味,錢豐假嘔變成了真嘔,整個人都蜷了起來。 陶然腳一勾,錢豐坐的椅子就倒下了。 這家伙重重摔在了地上,罵也罵不了,動又動不得,疼得不行,關(guān)鍵還惡心。他喉頭跟湖了翔一樣,已是痛苦不已。他還得想象剛吃下去的是何物,會不會就是翔?或是什么毒? 他真的嘔了。 可嘴被堵住,嘔出的……又回去了。 錢豐連眼刀子都飛不出,狼狽在地上糾結(jié)。毫無意外,此時此刻,堪稱他人生最痛苦的一個瞬間。 陶然覺得很好笑。 可她忍住了。 錢豐,她還得用。 所以,她現(xiàn)在得裝一裝。 因而她還是暫時忍住了欺負(fù)這垃圾的念頭,反而是鼻子一抽,“少爺,我知你痛苦,但你且忍一忍。這藥丸,有助您清煞。我只是聽命而不得已。您要堅信,我一直都是站在您這邊的?!?/br> “少爺,您怎么如此看我?您的眼神好嚇人。其實我不明白,我究竟做錯了什么,您才這么恨我?” 陶然拿了帕子擦眼,作勢抹起淚來。 “這些日子,我思來想去,都不覺得自己哪里有負(fù)于少爺。所以您的恨,恐怕是有誤解??!” 也不管錢豐此時此刻咬牙切齒的表情,陶然自顧自開始表演。 “有好些事,您應(yīng)該都不知道。但我想,您有權(quán)利知道?!?/br> “您現(xiàn)在府中,是被好多人取笑的存在,我也是離了您這里,才知道很多您被蒙在鼓里的事。” “您總說我給您蒙羞?可我也只是身份配不上您!您不知道,真正讓您蒙羞的,是您最愛最親近的人!他們對您做的事,才是讓您從根本上被您取笑的緣由。” 錢豐惡狠狠的眼神里開始帶上了疑惑。他的眼神開始盯住了陶然。他聽不太懂,可他有點緊張。他有些想知道這女人在說什么。 陶然開始一臉痛苦的“回憶”。 “我先說你的好弟弟。你大概永遠(yuǎn)不會猜到,他是什么嘴臉。在你痛苦昏迷的時候,他有多開心。那些日子,他沉迷斗狗和賭博,一擲千金花銀子,因為他以為長房的所有都是他的了。他希望你永遠(yuǎn)醒不過來?!?/br> “所以他還猖狂來找我,想要讓我主動委身于他,他說只要我聽話,他就能保證我過上好日子。 因為等你死了,他就是長房長孫。老太太最寵愛的也只有他。長房沒人與他相爭,長房的所有都是他的。我若有了他的孩子更好,那孩子在你的名下,是你的兒子。老太太肯定心疼這遺腹子,一定會留一大筆財產(chǎn)給他。那樣,他能得到更多。” “當(dāng)時我拼死才掙脫了他,保住了少爺您的顏面,讓您免被戴綠帽。可這也招來他的記恨。大少爺,您就沒懷疑過,他為什么總想害我?他為什么那么恨我?我可以很明白告訴您:因為他從沒想過您會醒過來,他怕我把他曾經(jīng)興起時說的這番話道給您聽啊!” “我知道您不信。我其實也不信親兄弟會真的這么壞。直到我前幾天聽說了他和表小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