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又把主角攻了[快穿] 第2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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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灰:“!” 他全身上下的弱點都集中在癢癢rou上,頓時像尾觸電的魚那樣彈起來,奮力掙扎著還擊。 但蕭何夜身上半點癢癢rou都沒有,于是處于不敗之地,一會兒撓他的胳肢窩,一會兒撓他的肚子。燃灰只能任人宰割,眼角都笑出了眼淚,上氣不接下氣地罵:“蕭何夜!你小子打擊報復是吧!” 蕭何夜目光貪婪地看著少年微紅的眼尾,終于大發(fā)慈悲地停下。 燃灰已經成了一只死貓,癱在床上喘粗氣,心里暗暗發(fā)誓要打擊報復,突然發(fā)現有哪里不對勁。 他清心寡欲,太久沒自我安慰,現在鬧騰一會兒,竟然起立了。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氣氛一時之間有點尷尬。 燃灰雖然見過大風大浪,但面對這種情況,臉皮還是有點發(fā)燙。 他輕咳一聲,剛想起身去浴室解決,卻被蕭何夜按住。 喉頭滾動,蕭何夜低聲道:“不用走?!?/br> 迎著燃灰震驚而不可置信的目光,他慢慢伸手,不容置疑地握上去。 “我可以幫你?!?/br> 燃灰:“……?” 這個場景似曾相識,他結結實實地愣了一下,蕭何夜卻不再征求意見,已經自顧自動起來。 像是道電流從尾椎躥到天靈蓋,燃灰頓時倒抽一口冷氣,一把按住他的手,驚恐道:“蕭何夜!” 第107章 青梅竹馬篇 蕭何夜有一雙很好看的手, 手心紋路干燥,指甲干凈,修剪得很整齊,寫出來的作文也一直被語文老師當作范文模版。 這樣一雙手, 現在卻在干不像話的事。 狼狽地把人按住, 燃灰腦子里只剩下一個念頭。 是他記憶斷片了嗎,不然這也太突然了吧! 蕭何夜被他按著, 反倒成了無辜的那個, 漆黑的眼珠定定看著顧燃灰, 像是在好整以暇地等他開口說話,然后繼續(xù)。 燃灰憋著嗓子, 千言萬語,最后問出一句:“……這是在干什么?” 蕭何夜動動手指,頓時讓顧燃灰握緊,提心吊膽地生怕他胡來。 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蕭何夜公事公辦道:“幫你解決?!?/br> 燃灰:“……” 平心而論, 有人幫忙確實要比自己來刺激得多,但蕭何夜的態(tài)度更刺激, 怎么突然搞這一套。 顧燃灰擰起眉, 語氣困惑:“可我們不是……朋友嗎?” 蕭何夜眼神暗沉,語氣篤定:“互幫互助就是朋友該做的。” 他這段時間抱著學術般嚴謹的態(tài)度看了不少資料, 最后得出結論: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身體越是愉悅,精神越是依賴。 在這方面, 他無師自通, 很快就明白該怎么溫水煮青蛙。 仗著顧燃灰肯定不會去問, 蕭何夜面不改色地張口就來:“認識的其他男生跟我說了, 關系好的兄弟之間都會這么做?!?/br> “以前是我沒注意, 以后我都可以幫你解決?!?/br> 你就胡扯吧。 燃灰算是看出來了,什么互幫互助都是假的,蕭何夜就是想開葷。 這是到年齡開竅了?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也算是一件好事。 他的手指稍稍放松,半信半疑地垂下眼睫,小聲問:“……真的?” 蕭何夜低沉語氣近乎蠱惑:“當然是真的,試試不就知道了?!?/br> “放心,肯定舒服?!?/br> 僵持片刻,顧燃灰猶豫著慢慢松開手,蕭何夜目的得逞,毫不猶豫地湊近。 很快,燃灰就開始后悔。 蕭何夜自己本來就清心寡欲,毫無經驗,所以手法是真的差。燃灰被他折騰得一會兒難受一會兒舒服,咬著蕭何夜肩膀上的布料,出了滿頭的汗,也不知道是享受還是上刑。 但他這個世界沒怎么受過刺激,再加上青春期正是容易激動的時候,還是堅強地立著。 蕭何夜也好受不到哪里去,第一次經歷視覺刺激讓他雙眼通紅,胸膛起伏得比燃灰還急促。 他喉結滾動,不受控制地越靠越近,近到鼻尖貼著鼻尖,目光像是條帶著倒刺的舌頭,幾乎要把眼前的人拆吃入腹。 但是折騰了好久,還是出不來,燃灰終于忍不住了,耳朵紅得幾乎冒煙,難以啟齒地開口:“……你這樣摸不行的?!?/br> 蕭何夜學東西的確很快,被顧燃灰磕磕巴巴指點幾句,立刻就掌握了要領,手法逐漸嫻熟。 終于結束的那一刻,兩個人都狠狠松了口氣。 燃灰是心累的,蕭何夜是憋的。 去重新洗了個澡,燃灰把自己扔回床上,臉埋進被子里,滾了兩圈。 明明都是老夫老妻了,但想起剛剛發(fā)生的事,還是忍不住有點羞恥。 但羞恥之后就是回味,燃灰心情愉快,夜哥終于開竅了,那二人甜蜜世界還會遠嗎? 002猝不及防被關了小黑屋,終于放出來,機械音很震驚:【宿主,發(fā)生什么事了?】 燃灰抬起臉,深沉道:【從今天開始,我要開始補腰子?!?/br> 002:……? 你們到底背著我干了什么壞事。 蕭何夜在浴室里自己解決完,擦著濕淋淋的頭發(fā)走出來,氣息重新恢復平穩(wěn),完全看不出不久前的激動。 剛剛欲望上頭,現在理智回籠,兩個人都沒說話。 氣氛微妙而古怪,空氣中仿佛還殘留著某種黏膩的氣味。 燃灰把臉埋進枕頭里做躺平的咸魚,過了片刻,身邊床墊一陷,一只手伸過來,插進柔軟的黑發(fā)間,幫他不輕不重地按摩頭皮。 無言的親昵最能讓彼此拉近距離,按著按著,燃灰又享受地放松了肩膀。 顧燃灰的發(fā)質偏軟,摸在手里舒服得像綢緞,跟蕭何夜的完全不同,真像是在摸一只名貴的貓。 看著好兄弟通紅的耳朵尖,蕭何夜唇角心滿意足地勾起,目光中是自己都沒發(fā)現的溫柔。 他聲線照舊低沉,溫聲問:“感覺怎么樣?” 燃灰予以肯定,干咳一聲,道:“……挺好的?!?/br> 最開始體驗不佳,后面可以好評,總的來說體驗不錯,技術上還有改進空間,希望以后可以多多進步。 顧燃灰喜歡,就意味著可以有下一次。 蕭何夜恨不得插翅飛到下個周末,面上卻很穩(wěn)重似的,冠冕堂皇道:“你現在還在發(fā)育,以后這種事盡量少做。下次如果想要的話,還是可以就叫我?guī)兔Α!?/br> 燃灰對他裝大尾巴狼的行為心知肚明,面上含糊地“嗯”了一聲,把空調被扯上來蓋到自己頭頂:“我困了,睡覺?!?/br> 看顧燃灰臉皮薄,蕭何夜體貼沒有再鬧他,順從地起身把燈關掉,在黑暗中與顧燃灰躺到一起,胳膊碰著大腿。 燃灰嫌熱,往旁邊挪了挪,蕭何夜立刻緊跟著貼上來。 裝都不裝了,開了竅就是這么黏人。 燃灰心里無奈又好笑,索性不再管他。因為今天出了大力,他很快就睡著,均勻的呼吸聲響起。 確定他熟睡,蕭何夜無聲睜開眼,把空調溫度又調低兩度,然后挪得更近。 直到兩個人緊密地貼到一起,雙手也攬住顧燃灰的腰,他才對這個距離暗暗滿意。 在顧燃灰的后脖頸上輕輕啄了一口,蕭何夜也閉上眼,開始睡覺。 - 顧燃灰同蕭何夜的關系越發(fā)緊密,他倆本來就酷似連體嬰,現在更是干什么都要黏在一起。 舍友已經習以為常,見到他倆一起去洗澡也波瀾不驚——直到其中一個室友去洗澡時,撞見兩人從一個隔間出來。 舍友:“……?” 不是,等下——旁邊就有空位置,你倆擠在一間干什么! 而且離得近了,他能很明顯看見,顧燃灰的前胸后背上都紅了一片,某個部位更是紅得像開水燙過。 舍友愣住,被蕭何夜冰涼的眼風掃過,頓時觸電一樣移開視線,才發(fā)現不對——他們都是男的,有什么好避諱的? 他結巴道:“你們,你們這是怎么回事?” 燃灰看見舍友,也是悚然一驚,那雙桃花眼都瞪圓了,下意識張了張口。 蕭何夜卻很淡定,先他一步解釋:“我來幫他搓背?!?/br> 燃灰也回神,立刻彎著眼笑起來:“啊,對,好久沒搓澡了?!?/br> 原來如此,大家都是北方人,這就說得通了。 舍友恍然,只是有些難以想象蕭何夜搓澡的樣子,總覺得反差過于強烈。 他把亂七八糟的念頭揮散,抱著盆走進浴室里,不然停水就麻煩了。 燃灰挺著脊背,面上保持禮貌的微笑,和舍友擦肩而過,終于垮下臉,把毛巾甩到肩頭,瞪了一眼蕭何夜,自顧自往前走。 這還是在學校里,也太胡來了,又不是什么無限流副本! 蕭何夜立刻大步跟上,姿態(tài)閑適,唇角甚至勾著,讓路過的熟悉同學震驚地瞪大眼,懷疑本人被調包。 這只是其中一件古怪,宿舍里這幾天還有窸窸窣窣的古怪聲響,讓另一個舍友半夜起夜時給聽見了。 舍友不敢麻煩蕭何夜,于是去問燃灰:“你晚上睡覺的時候,有沒有聽見什么動靜?” 燃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