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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又把主角攻了[快穿] 第168節(jié)

    把多余的念頭甩出腦海,燃灰笑起來,眉眼間意氣張揚,語氣調(diào)笑:“那言老師,你打算給我什么獎勵?”

    “言老師”這個稱呼一出,言曄的手指瞬間蜷緊。

    站在原地沉默半晌,就在燃灰打算再問一遍時,言曄突然走近,俊臉在眼前放大。

    一個蜻蜓點水的吻落在他臉側(cè),還沒反應(yīng)過來,言曄就近乎慌亂地退開,黑暗遮住了他隱隱發(fā)紅的耳根,語氣竭力保持鎮(zhèn)定:“你好好休息,明天別遲到。”

    說完這句話,他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離開,背影簡直像是落荒而逃。

    燃灰:“……”

    言曄都走遠(yuǎn)了,他還回不過神。

    對比起之前如狼似虎的幾個男主,言曄純情得真像是在談初戀。

    說不上是好笑還是無奈,燃灰搖搖頭,拎著書包走上宿舍樓。

    在樓梯口遇見一個男生,燃灰當(dāng)然是不認(rèn)識他的,但對方似乎認(rèn)識燃灰,語氣熟稔:“喲,回來了?”

    燃灰應(yīng)了一聲,那人又道:“我剛剛遇見你室友了?!?/br>
    聞言,燃灰微微一愣:“室友?”

    “對啊,你住的不是兩人寢嗎?!?/br>
    男生還羨慕嫉妒恨地感嘆一句:“國際班就是好,晚自習(xí)都不用上,早早就能回來休息?!?/br>
    自己竟然還有室友。

    這么想著,燃灰抬腿邁上樓梯。

    他的宿舍是318,在三樓盡頭靠近盥洗室的位置。

    走廊光線昏暗,摸索著用鑰匙打開寢室的門,宿舍內(nèi)沒開燈,一片漆黑。

    奇怪,不是說室友已經(jīng)回來了嗎?

    這個念頭剛剛生出,眼睛還沒適應(yīng)黑暗,燃灰腰間猝然傳來一股大力。

    房門在身后關(guān)緊,緊跟著脊背一疼,他被抵到房門上,“砰”的一聲響。

    幸好這人還有點良心,記得護(hù)住他后腦,不然高低磕得頭暈眼花。

    極具侵略性的陌生氣息覆上來,將他密不透風(fēng)籠罩在內(nèi)。

    燃灰睜大眼:“等……”

    尚未出口的話被猛然堵回去,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含糊的音節(jié)。

    和校霸學(xué)霸都不同,這個人動作間帶著青澀魯莽的急躁,直白熾烈,手也不老實,毫不猶豫從他的校服衣擺探進(jìn)去,徑直摸上燃灰的腹肌。

    幾乎是瞬間,燃灰就確定了對方的身份,震驚到忘記反抗。

    不是吧——還有第三個?

    黑夜是最好的保護(hù)色,動作無聲而激烈,不知過了多久,兩個人粘連的唇齒才分開。

    視線逐漸適應(yīng)光線,對方的輪廓高大,一雙湛藍(lán)色的眼讓人聯(lián)想到狼。

    他低低開口,中文說得磕絆而不熟練,顛三倒四的:“穿得很習(xí)慣,我的衣服?!?/br>
    牙關(guān)再次被人強行撬開,那人一邊用力吻他,帶著幾分泄憤,一邊在耳邊低聲道:“食堂里……明明我看見,為什么裝不熟悉?”

    ——“因為身邊跟著你那只……大瘋狗?

    第82章 無限流世界

    什么瘋狗。

    這顛三倒四的中文竟然還需要一定理解能力, 燃灰腦子轉(zhuǎn)過一圈,慢半拍道:“你說賀聞野?”

    這個名字一出,唇上登時一痛,他皺眉“嘶”了聲, 莫名其妙:“你干什么, 屬狗嗎!”

    淡淡血腥氣涌入鼻尖,又被人討好地吮去。

    離得近了, 對方毛絨絨的腦袋掃在肩窩里, 扎得很癢, 喉嚨里不滿地嘟噥道:“他才是狗,臭狗, 笨狗,我是人?!?/br>
    燃灰:不用爭了,你倆都是狗。

    不會說中文的男主還是頭一次見,講話磕磕絆絆的, 還有點好玩。

    燃灰心里這么想著, 大致已經(jīng)推斷出這個切片的性格,嘴上毫不留情欺負(fù)他:“誰讓你煩人, 每天纏著我, 在外面看見你,我都不想搭理?!?/br>
    這句話的打擊感是重量級的, 對方頓時蔫了半截,照舊緊緊摟著燃灰的腰, 委屈道:“可是……”

    “可是”了半天, 也沒說出下一句, 最后只哼哼唧唧去親他, 嘴里嘟囔出一大串聽不懂的母語。

    既然確定對方也是男主的分身, 燃灰就開始有恃無恐,偏過頭去躲開糾纏:“起來,我開燈。”

    對方本來還磨蹭著不想開,被踩一腳之后才老實,箍住腰的手臂稍稍松開力道,手掌仍然眷戀不已地摩挲皮膚。

    伸手在墻壁上摸了半天,終于摸到開關(guān),“啪”的一聲,宿舍內(nèi)頓時亮堂起來。

    白天見到的那個混血帥哥赫然出現(xiàn)在面前,他只穿一件白背心,緊實的胸肌張牙舞爪露出一大半,意猶未盡地舔著唇,上面還殘留著未干的血跡。

    黑發(fā)蓬松卷曲,湛藍(lán)色眼珠帶著種涉世未深的天真赤誠,以及野獸般本能的侵略性,盯住燃灰,垂涎欲滴。

    唇角的傷口隱隱刺痛,燃灰下意識舔過去,眼角余光看見舍友眼神又直了幾分。

    怎么一個比一個沉不住氣。

    他心里暗暗發(fā)笑,面上不顯,捋平已經(jīng)皺得不像話的衣擺:“我這件校服是你的?”

    聞言,混血帥哥立刻挺起胸膛,像是接受表揚的紅領(lǐng)巾,討好道:“我不用穿,都給你,隨時穿!”

    難怪大了一碼,因為舍友身材實在是好得不像高中生,肌rou流暢蓬勃,仿佛下一秒就能去參加健美比賽。

    不愧是混血,外國血脈優(yōu)勢這就凸顯出來了。

    帥哥語氣驕傲,燃灰幻視一只狼犬在殷勤地?fù)u尾巴:“你的我洗干凈了,香香噴噴,陽臺上晾的?!?/br>
    燃灰“嗯”一聲,從對方熱烘烘像蒸籠的懷抱里掙脫出來,書包隨手放在一張空椅子上,這才有空打量這間宿舍。

    很普通的男生宿舍,東西有點雜亂,但清潔做得還算好。

    走到陽臺上,上面的確掛著一件校服,還在往下濕淋淋滴水。洗衣服的人笨手笨腳,連擰干都不會,很容易讓人懷疑他是不是真的洗干凈了。

    燃灰無奈,轉(zhuǎn)過臉看向亦步亦趨跟著他的混血帥哥:“下次不用幫我洗?!?/br>
    聽見這話,還等著被表揚的帥哥頓時蔫了,他的心事都寫在臉上,沮喪失落明顯,幾乎讓人幻視小狗耷拉耳朵。

    但他很快又振作起來,高興道:“沒事,我買洗衣機(jī),讓它每天都給你洗衣服!”

    燃灰:還真是會自我調(diào)節(jié)。

    宿舍里沒有空調(diào),只有電扇,擋不住夏日的熱意。把校服外套脫下來,燃灰目光落在后面歪歪扭扭寫著的名字上,慢慢讀出聲:“宋,子,椰?”

    聽見自己的名字,混血帥哥立刻湊近了,眉目深邃英俊,藍(lán)眼珠亮閃閃的像寶石:“燃灰!”

    再次推開他大型犬一樣的腦袋,燃灰還是對這個名字不可置信:正經(jīng)人誰叫椰?。?/br>
    不過想到對方的混血身份,他遲疑地轉(zhuǎn)過臉,和這不太聰明的傻孩子對視:“這名不會是你自己取的吧?”

    宋子椰用力點頭,還挺得意:“我取我的中文名字,我厲害!”

    燃灰:“……你哪里厲害了?!?/br>
    蠢乎乎的,怎么會有這么蠢的切片。

    自尊心受到打擊,宋子椰立刻急了,憤而辯解:“你當(dāng)時也夸我,說我好聽,可愛,喜歡!”

    燃灰:“……”

    他再次給自己的身份牌添上一個標(biāo)簽:睜眼說瞎話。

    行吧,反正他愛叫什么叫什么。

    不再理會宋子椰,燃灰簡單收拾一下自己,但對方一直屁顛屁顛跟在身后,礙手礙腳,視線拉絲似的黏在臉上,想忽視都難。

    他終于忍無可忍地轉(zhuǎn)過臉:“好看嗎?”

    宋子椰一錯不錯看著燃灰,老老實實道:“好看啊,燃灰最好看?!?/br>
    燃灰的名字對外國人來講有點繞舌頭,他卻念得字正腔圓,應(yīng)該沒少苦練。

    燃灰扶住額頭,學(xué)著言曄的語氣:“作業(yè)寫完了嗎?錯題都會了嗎?還在這里浪費時間,不知道高三有多寶貴?”

    宋子椰訝異地睜圓眼,抓了抓自然卷的黑發(fā),猶豫道:“可我沒有作業(yè)呀?!?/br>
    燃灰:“……”

    可惡,這就是國際班的優(yōu)待嗎。

    宋子椰又嘀咕:“而且你,也不喜歡作業(yè)。”

    燃灰低頭翻看自己的書桌,隨口道:“今時不同往日,我要頭懸梁錐刺股,好好學(xué)習(xí)考上大學(xué)?!?/br>
    明明是再普通不過的敷衍,但宋子椰頓時急了:“不行!”

    熊一樣大塊頭的人撲過來,不管不顧把燃灰抱個滿懷,混血帥哥還以為他要反悔,焦急得臉紅脖子粗,講話都流利許多:“不是說好要跟我一起回家,結(jié)婚嗎?”

    差點沒被勒死的燃灰:“……?”

    通過宋子椰磕磕絆絆的敘述,燃灰才知道,他已經(jīng)給這傻孩子許下承諾,高中畢業(yè)就一起出國,回他的北方快樂老家去結(jié)婚,連領(lǐng)養(yǎng)幾個小孩都想好了。

    ……確定無疑了,自己這個身份牌,竟然是個腳踏三條船的海王。

    心里無語凝噎,燃灰百思不得其解,心道男主這個世界到底搞什么幺蛾子,一具身體不夠他玩的,要弄三個?

    等不到回答,混血帥哥的藍(lán)眼睛蒙上一層水霧,腦袋胡亂蹭著他,都快急哭了:“你說話呀,你要拋棄我,你壞蛋!”

    燃灰:莫名有一種欺負(fù)智障的愧疚感。

    腰上力道越來越大,簡直快把燃灰勒成兩截,他又推了兩下沒推動,最后煩了,直接一個手肘。

    宋子椰被迫退開,不可思議地睜大眼,小學(xué)生告狀一樣語氣控訴:“你打我!”

    聲音在燃灰的注視下越來越低,他有點慫,但還是睜著水汪汪的藍(lán)眼睛,不死心地小聲說:“你打人,你壞,只有我要你,別人都不喜歡你打人的?!?/br>
    燃灰:“……”

    他懶得和傻子說話,自顧自拿著東西從陽臺上離開,宋子椰亦步亦趨跟著,他最擅長自我調(diào)節(jié),剛剛還在生氣,但看著燃灰的側(cè)臉,又慢慢高興起來,心思也逐漸活絡(lu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