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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又把主角攻了[快穿] 第148節(jié)

    溫?zé)崦聿吝^下巴和高挺的鼻梁,力道不輕不重,觸感略微粗糲,卻很舒適。燃灰全程配合地抬起臉,像大貓一樣瞇著桃花眼,享受男主細致入微的照顧。

    葉如瀾目光落在情人被打濕成一簇簇的睫毛和偶爾滾動一下的漂亮喉結(jié)上,視線深深,最后克制至極地收回。

    他幫忙擦了兩遍,才把毛巾放回原位,又幫燃灰刷過牙,才關(guān)上了病房里的燈。

    視線暫時無法適應(yīng)的黑暗中,葉如瀾把自己挪到隔壁床,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是換了衣服。

    緊跟著,一只guntang有力的手摸索上來,拉住燃灰垂落在床邊的手,與他十指相扣。

    黑暗給他低沉的語氣鍍上一層溫柔:“睡吧?!?/br>
    意識墜入虛無的前一秒,燃灰迷迷糊糊地想:

    等一下,他只是背部燒傷,這些事完全可以自己下床做啊?

    -

    燃灰就這么過了兩天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神仙日子。

    能親力親為照顧他的事,葉如瀾從不假手于人,連護工都沒請,什么事都親自上手。燃灰仿佛不是一個輕度燒傷患者,而是一個連飯都要喂的偏癱病人。

    幸好他可以自己下床去廁所,否則燃灰毫不懷疑,男主真有可能做出些離譜的舉動。

    白天燃灰無聊地看劇本,玩手機,在腦內(nèi)和002侃大山,葉如瀾就負責(zé)換藥,做飯,喂飯,水果都是親手削的。

    一直忙到傍晚,他才有空閑時間架起眼鏡,陪在燃灰旁邊看那些必須由他處理的文件。

    這件事說出去,外人恐怕都難以想象葉先生能為一介情人做到這個地步。

    葉如瀾這么忙,燃灰都有點過意不去了,沒想到自己這次受傷,折騰的竟然是男主。

    最離譜的是,對方才是真正身有殘缺的那個,比燃灰還需要人照顧。

    他嘗試委婉提出:“葉先生,其實吃飯這種事,我自己來就可以?!?/br>
    葉如瀾手里拿著勺子,聞言淡淡瞥了他一眼。

    被他那雙狹長的眼注視著,燃灰莫名心虛,聲音越來越?。骸熬筒宦闊┠懔恕桑俊?/br>
    收回視線,葉如瀾攪著熱騰騰的雞湯,不置可否:“如果再牽扯到背上的傷怎么辦,到時候又來找我哭疼?!?/br>
    香氣撲鼻,男主現(xiàn)在的手藝突飛猛進,也不知道背地里付出了多少努力。

    燃灰眼饞地咽了咽口水,很不服氣:【我哪有那么嬌氣,動個筷子還能扯到,是什么豌豆公主嗎?】

    002語氣幽幽:【宿主裝疼哄騙男主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

    燃灰頓時一噎,悻悻說不出話了。

    葉如瀾顯然也并不打算和他爭辯這個,舀起一勺雞湯吹涼:“張嘴?!?/br>
    燃灰下意識張嘴,鮮美的雞湯被送進嘴里,唇齒留香,他頓時幸福地瞇起眼。

    啊,好喝!

    002:你就寵他吧。

    喝完雞湯,葉如瀾把碗筷收拾好,燃灰懶洋洋趴在床上,只覺得自己如果再繼續(xù)休養(yǎng)幾天,腹肌都要消失了。

    正在感嘆軟飯真好吃,葉如瀾又推著輪椅進來,這次端了盆溫水,里頭放著條新毛巾。

    燃灰目光落在他臉上,一路走到手掌,看著那雙曾經(jīng)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手在水盆里翻動,將毛巾撈出來絞干。

    燃灰:“葉先生,你這是?”

    葉如瀾語氣淡然,像是在說什么再正常不過的話:“醫(yī)生說你現(xiàn)在洗不了澡,只能擦一下身。”

    擦身?

    之前讓男主幫忙擦擦臉還好,現(xiàn)在要是擦全身的話,就有點尷尬了。

    不過尷尬也只有一瞬,畢竟他倆已經(jīng)在一起糾纏了四個世界,自己全身上下哪個地方?jīng)]被看過,擦個身簡直算得上純情。

    所以燃灰連拒絕都沒有,反正男主肯定不會同意讓他自己來。他直起身,慢慢踩到實地,大咧咧道:“那就擦擦吧?!?/br>
    聞言,葉如瀾視線略深。

    燃灰背上有傷,一直沒穿上衣,現(xiàn)在又直接把褲子給脫了,露出長腿,站在葉如瀾面前,如同一具大理石雕刻成的完美雕塑。

    葉如瀾給他的那個護身符還掛在胸前,線是深紅色,映襯著白皙的鎖骨和胸膛,隨著動作略微搖晃,吸引著視線。

    明明是葉如瀾先提出的建議,但他坐在輪椅上久久沒動,被燃灰催了兩句,才總算有了動作。

    分不清是手指更燙還是毛巾更燙,所過之處,帶起細小顫栗,仿佛要把那塊皮膚點燃。

    病房里空調(diào)溫度很低,葉如瀾卻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了一頭細密的汗。呼吸沉沉,在燃灰看不見的地方,他眼神深不見底,像是兩個風(fēng)暴漩渦的中心。

    燃灰感覺腰上發(fā)癢,葉如瀾現(xiàn)在的力道太輕了些,又在那塊皮膚停留太久,幾乎都要給燙紅了。

    他下意識往旁邊一躲,語氣疑惑:“葉先生?”

    葉如瀾的手指下意識緊跟著貼上去,被季燃灰叫了兩聲,才恍然回神,把已經(jīng)涼了的毛巾重新浸回到水里,動作幾乎有些狼狽。

    燃灰哪里不明白葉如瀾的想法,畢竟對方是個完全正常的男人,有些反應(yīng)很難遮掩,連耳根都已經(jīng)通紅一片。

    他只是有些新奇,沒想到葉如瀾這么能忍,對比起前三個世界餓虎撲食一樣的男主,實在是可歌可泣。

    難道真的轉(zhuǎn)性了?

    不過等他轉(zhuǎn)過身去,露出那幾乎猙獰的傷口,對方的動作就變得十足輕柔而小心。

    等擦過一遍,盆里的水都已經(jīng)半涼,燃灰覺得已經(jīng)差不多,打了個哈欠:“葉先生,不如就先這樣吧?!?/br>
    葉如瀾低低答應(yīng)一聲,緩緩收手,總算是結(jié)束了這場甘之如飴的折磨。

    等到半夜,病房里悄然無聲,燃灰半夢半醒間,聽見了輪椅緩緩滾進衛(wèi)生間的動靜。

    他若有所覺,繼續(xù)趴在床上昏昏欲睡,不知過了多久,終于又聽見衛(wèi)生間的門被打開。

    一陣響動,身旁的鐵絲床傳來嘎吱輕響,自己的手被熟門熟路拉緊。

    心中了然,燃灰也不管,任憑葉如瀾像守護珍寶一樣拉著自己的手,很快又再次沉沉墜入夢鄉(xiāng)中。

    -

    第二天清晨,等最后做個全身檢查,燃灰就可以回葉宅休養(yǎng)。

    他已經(jīng)成了一個沒有手腳的廢人,被葉如瀾一口接著一口喂完了早飯,就打算收拾收拾去體檢,病房門卻在此時被人敲響。

    來人裹得嚴嚴實實,等他摘下墨鏡和口罩,燃灰才訝異道:“前輩?”

    夏淳白竟然又來了。

    他今天穿得很帥,提著一個精美的大果籃,燃灰視線在上面停留一瞬,很快移開:“前輩,你這是來……?”

    “季燃灰?!?/br>
    對方似乎又背著燃灰想通了什么,夏淳白笑容溫和帥氣,露出標(biāo)準的八顆牙齒:“我聽說你快回去了,所以再來看看你?!?/br>
    目光和燃灰身后的葉如瀾對上,他唇邊的笑意一僵,心道葉如瀾怎么還沒走,他就不用工作嗎?

    難道這就是有錢人隨心所欲的世界。

    葉如瀾倒是淡淡的神情,看不出喜怒,目光在他手中的果籃和精心的打扮上一掠而過。

    燃灰覺得原書受的來意莫名其妙,自己只是回去休息幾天,又不是不回劇組了,干嘛非要來跑一趟。

    察覺到身后有如實質(zhì)的沉沉視線,危機感十足,他后頸皮一緊,露出個干巴巴的笑來,接過果籃說得飛快:“原來如此,謝謝前輩,心意我收到了,前輩還有其他事嗎?”

    夏淳白覺得這屋里空調(diào)開得可真低,小臂上都開始起雞皮疙瘩了。

    他的確沒事,但此番前來,就是有意想和燃灰拉近距離,即使葉如瀾在,也不是很想走。

    環(huán)視一圈,看到了水果刀,夏淳白眼前一亮,立刻將刀拿進手里:“我給你削個蘋果吧?”

    燃灰:“……”

    這水果太久沒出現(xiàn)在自己的世界里,他簡直以為蘋果已經(jīng)滅絕了。

    如今再次見面,燃灰頓時眼前一黑,正在絞盡腦汁想怎么委婉拒絕,葉如瀾卻推著輪椅上前,夏淳白還沒回神,手里的刀就被輕巧奪走。

    把刀放回原位,葉如瀾語氣淡淡:“他馬上要去做體檢,不能吃東西?!?/br>
    燃灰被解圍,立刻道:“對,我正好要去體檢了。要不前輩先回去,等我回劇組了咱們再聊?”

    沒想到自己來得不是時候,夏淳白身軀頓時一僵。他看了眼葉如瀾,在原地天人交戰(zhàn)一會兒,才咬牙道:“沒事,我等你回來?!?/br>
    好家伙。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燃灰也不好再趕人,干脆把這倆人一起留在病房里,自己跟在醫(yī)生身后出了門。

    他一離開,病房里的氣氛頓時詭異許多。

    夏淳白直勾勾看向葉如瀾,視線堪稱銳利,嘴上客氣道:“葉先生,好久不見了?!?/br>
    自打夏淳白回國后,他們其實見過很多次,但從沒有敘過舊。

    葉如瀾比站著的夏淳白矮了一截,氣場卻高了一頭,淡淡頷首:“的確好久不見?!?/br>
    對方實在變了太多,如今深不可測,讓夏淳白剛剛醞釀好的話又打起退堂鼓。

    恍惚一瞬,想到季燃灰躺在病床上對自己挑起眉梢的笑臉,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席卷胸腔。

    面對這樣的大人物,夏淳白頭一次不想再打太極,他收緊五指,直白地挑明:“早就聽說葉先生身邊跟了一個人,我從沒想到會是季燃灰?!?/br>
    葉如瀾撩起眼皮,他比夏淳白更直白,語氣冷淡而明確:“既然你知道,就收起那點小心思。季燃灰是我的人,這點我想不用刻意對你告知。”

    “我……”

    這話猝不及防,被乍然點破那點尚且在萌芽中的情愫,夏淳白頓時臉色漲紅,說不出話來。

    他本來就對季燃灰有著模糊好奇的興趣,上次暴雨夜被英雄救美一回,因吊橋效應(yīng)越發(fā)產(chǎn)生好感,這幾天做了好幾次有關(guān)季燃灰的夢。

    今天來,其實也是本能地想靠近,博取好感。

    但葉如瀾的話像是一盆冷水潑在頭上,毫不留情,讓他隱隱難堪。

    很快回過神,夏淳白胸腔里的火反倒燒得愈發(fā)旺盛。

    季燃灰的確是葉如瀾的人,但那又怎樣?他是被葉如瀾包養(yǎng)的替代品,雙方根本就是徹頭徹尾的金錢關(guān)系。

    葉如瀾嘴上說季燃灰是自己的人,實際上怎么可能喜歡他,充其量只是對物件那樣的占有欲,這對季燃灰也太不公平了!

    夏淳白太天真也太沖動,越想越替季燃灰鳴不平,竟然就這么勇敢地看向葉如瀾:“葉先生何必要困著他?我聽說——”

    話到嘴邊卡了殼,他強撐著改了個說辭:“我聽說葉先生拿他當(dāng)某個人的替身,簡直是毫無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