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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又把主角攻了[快穿] 第120節(jié)

    這么一想,他很快釋然,只覺得今日這株老梅當(dāng)真是物盡其用。

    朝鄴始終注視著燃灰,目光帶著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的珍重:“師兄若是喜歡,如今亦可以在樹下舞劍?!?/br>
    所以不需再掛念凌霄閣,他的師兄在魔界,只會活得比之前更自在。

    這次燃灰沒有立刻拒絕,沉默片刻,他輕聲道:“再說吧?!?/br>
    這回答已經(jīng)足夠讓魔尊喜出望外,不敢再奢望其他。

    走到樹下,燃灰伸手接住片飄落的花瓣,微弱的冷香霎時涌入鼻腔。

    他心情很不錯,朝鄴臉上的笑意卻陡然僵住。

    那一瞬間,仙人孤冷出塵,明明近在咫尺,卻隔了一個人間那么遠(yuǎn),仿佛下一秒就要乘風(fēng)而去。

    恐慌瞬間席卷,他勃然變色,如臨大敵地大步?jīng)_過去:“蘇燃灰!”

    梅花飄落肩頭,朝鄴卻再也顧不得什么厭惡不厭惡,一把攥住蘇燃灰的手腕,仙人瞬間從天上落回眼前,目光投向他,朝鄴一顆狂跳的心臟這才緩緩歸于平靜。

    手腕肯定被捏出了紅印,蘇燃灰訝異地看著男主,被魔尊臉上因驚懼而扭曲的神情驚到:“尊上?”

    好端端的,這是什么意思。

    朝鄴粗重呼吸著,有些茫然。

    他也不知道自己剛剛是怎么了,簡直像是失心瘋,偏偏控制不住自己。

    暗中好一陣平復(fù)吐息,朝鄴才緩緩松開手,勉強笑道:“……無事?!?/br>
    像是才發(fā)覺如今所處的環(huán)境,他僵硬抖落身上的花瓣,后退兩步:“師兄在這里繼續(xù)賞花,我還有事,便先走了?!?/br>
    然后立刻轉(zhuǎn)身離開,步履匆匆,要去殿里對自己好好施展幾遍凈塵術(shù)。

    燃灰看著他倉皇的背影,若有所思。

    以往在仙山上吸收日月精華的老梅被極盡精心地照料,竟然真的在魔界活下來,成了一道奇異又亮眼的風(fēng)景線。

    其他魔族看見這棵梅樹,還以為魔尊最近有了養(yǎng)花養(yǎng)草的興致。于是很快,魔宮里便被源源不斷地送來了各類稀罕花種。

    等魔尊傍晚回來,入目便是爭奇斗艷的大片鮮花,全都被擺在殿門口,等待著他的檢閱挑選。

    朝鄴脊背僵直地站在殿門口,幾乎無處下腳。

    像是圈地的氣味被抹去,有家不能回的大型猛獸,燃灰遠(yuǎn)遠(yuǎn)看著他,又有點想笑。

    在殿門口踟躕很久,魔尊終于克服了內(nèi)心的厭惡,化作一陣風(fēng)跨進(jìn)門,氣勢洶洶抓過一名侍女:“這是什么意思?”

    侍女也很惶恐,立刻跪下叩首:“回尊上,這些我們沒法子做主,只能等您回來親自做決定才是?!?/br>
    按以往的經(jīng)驗,魔尊肯定對花草不屑一顧。但如今有仙人在,尊上又在殿門口種了梅花,侍女們便不敢像曾經(jīng)那樣擅自處理。

    朝鄴也后知后覺想起,自己如今在寢宮里養(yǎng)著一個喜歡花草的人。

    燃灰只自顧自低頭翻看人間的史書,身側(cè)卻一陣微風(fēng)吹拂,是朝鄴坐到了身旁,長腿與他膝蓋相撞:“外頭那些花卉,師兄可有喜歡的?”

    語氣隨意,卻不難聽出他的緊張。

    明白男主的潛臺詞,燃灰心里發(fā)笑,面上卻不顯,指尖慢吞吞地翻過一頁,才道:“都挺不錯?!?/br>
    朝鄴剛剛的輕松立刻沒了影子,他咬著牙,臉色好一陣來回變換,欲言又止。

    燃灰閑適地等待,好半天,男主才終于放棄似的,挫敗地垂下眼,嗓音悶悶:“師兄喜歡……那就都留下?!?/br>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燃灰懷疑男主是故意賣慘,但沒有證據(jù)。

    但他的確受不了這個,嘆口氣,把手里的厚皮書合上,才大發(fā)慈悲:“其實也沒有那么喜歡。”

    迎著朝鄴怔愣的淺色眼珠,燃灰淡淡說:“尊上若是不愿看見,便把這些花都搬出去吧?!?/br>
    -

    因為這句簡單的話,一整晚,魔尊的心情都像翱翔云霄,輕飄飄沒辦法落到實處。

    師兄竟然肯關(guān)心自己——這怎么不能算關(guān)心?

    心跳激烈,血液沸騰,頭腦亢奮活躍,這句話在腦海中被反復(fù)品味。

    就連平時看見就惡心反胃的鮮花,似乎都沒有那么討厭了。

    朝鄴無論如何也睡不著覺,甚至還蠢蠢欲動,畢竟夢中的師兄更要可愛百倍,平時就忍得很辛苦,此時更是情難自禁。

    擔(dān)心鬧醒蘇燃灰,他干脆半夜從床上起來,無聲出了寢殿,消耗掉多余的精力。

    但沒用,最后還是又回到床邊,借著一點燭光對著蘇燃灰的面容抒發(fā)。

    再次被迫裝睡的燃灰:……我不把花留下是可憐你,不是為了讓你半夜對著我自.瀆!

    男主當(dāng)真是越來越變態(tài)了,偏偏燃灰的底線仿佛也跟著降低不少。

    最后,朝鄴還是為蘇燃灰留下了一株桂花樹,用回春秘法精心保護(hù)好,以度過魔界的冬天。

    等天氣稍稍回暖,就會被栽到寢殿后頭,和寒梅遙相呼應(yīng)。

    回春秘法:做夢也沒想到我是這種用途。

    燃灰著實期待了一陣子,心里小算盤打得很好,精心養(yǎng)到金秋九月,他就可以吃親手釀的桂花蜜。

    但冬去春來又夏至,千盼萬盼等到九月,燃灰卻很悲傷地發(fā)現(xiàn),因為魔界從來沒有植物,所以半只蜜蜂都沒有。就算從人間擄一箱回來,來到魔界,也分分鐘死個精光。

    吃桂花蜜的美夢落了空,燃灰隱隱失落。但幸好桂花本身就能吃,而且很好吃,勉強彌補了內(nèi)心的遺憾。

    桂花是朝鄴親自摘的,又親自處理好,最后親自喂進(jìn)燃灰嘴里:“師兄覺得如何?”

    不回答他便變著花樣問個不停,蘇燃灰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不再裝啞巴,嘴里慢吞吞地嚼著:“不錯?!?/br>
    不錯就是很好。

    魔尊這才滿意,不再打擾他,只坐在一旁深深看著仙人,怎么也看不夠。

    和蘇燃灰在一起待的時間越長,他一顆心就越安定平和。

    欲望仍然有且強烈,但朝鄴學(xué)會了忍耐。

    像是埋伏獵物的野獸,壓抑著捕食野性,非得等到蘇燃灰心甘情愿地落網(wǎng),再放開了吃個夠本。

    忍,這個字對魔尊來說,實在是世上最艱深晦澀的心法。

    但每過一天,便能多領(lǐng)悟一分。

    他正在這里看著蘇燃灰,殿門卻突然被敲響。

    蛇女匆匆走進(jìn)來,湊到朝鄴耳邊低聲說些什么,緊接著,魔尊當(dāng)場變了臉色。

    俊美溫馴的臉上難得露出兇悍的姿態(tài),像是野獸呲出獠牙,以此面對入侵的不速之客。

    但轉(zhuǎn)臉看向燃灰時,朝鄴又恢復(fù)了正常,溫聲叮囑:“有位客人來訪,師兄今日暫且先別出門?!?/br>
    這么久了,這還是男主頭一次露出如此緊繃的神色,燃灰心中好奇,多嘴過問一句:“是什么人?”

    “是位三頭六臂、青面獠牙的夜叉。”朝鄴語氣幽幽,“我擔(dān)心污了師兄的眼,所以讓他離魔宮遠(yuǎn)些?!?/br>
    燃灰:“……”

    既然朝鄴這么說,他似乎知道來人是誰了。

    離開寢殿,朝鄴渾身的氣場瞬間冷冽如刀,血腥氣彌漫。蛇女許久未曾見過這樣的魔尊,被壓得深深彎下腰來,只能匍匐著跟在身后。

    一路無言,直到魔界和人界的交界處,一片蒼涼的荒原上。

    蛇女早已離開,只剩下朝鄴一人,視線冷肅,望向那道孤立于此的素衣身影。

    清冷仙人遺世獨立,眼中倒映著黑衣魔尊的影子,他略一頷首:“好久不見?!?/br>
    魔尊懶懶地抬手還禮,肅殺紅唇勾起弧度,眼里卻沒什么笑意:“的確好久不見?!?/br>
    他們上次見面還是在仙界,魔尊假扮成白夜?jié)撊胂缮健?/br>
    時光飛逝,如今已經(jīng)將近一年。

    “抱鸞真人突然大駕光臨,本尊有失遠(yuǎn)迎,不知今日所為何事?”

    楚逢靜靜看著他,有似緬懷似愧疚的情緒藏在目光深處,轉(zhuǎn)瞬歸斂于平靜。

    他開門見山:“本座聽說了幾件事,想來找魔尊確認(rèn)一番?!?/br>
    朝鄴氣息一沉,笑意緩緩收起:“……什么事?!?/br>
    楚逢沉吟片刻,忽然問:“魔宮前的梅樹,如今可還活著?”

    朝鄴太過囂張,不僅搶了凌霄閣的百年梅樹,甚至還直接種在寢宮門口,挑釁仙界的意思不能更明顯。

    得知此事,凌霄真人簡直把肺氣炸,當(dāng)時就要去找朝鄴決一死戰(zhàn),卻被楚逢攔了下來。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朝鄴語氣虛假:“那是自然。多謝凌霄閣割愛,魔宮當(dāng)然會精心照料,絕不讓它斷一根樹枝?!?/br>
    楚逢淡淡道:“魔尊費盡心思潛入仙界,卻只為搶來一株觀賞用的梅花么?!?/br>
    魔尊理所當(dāng)然:“是又如何?本尊想做什么從來隨心所欲,恐怕還用不著真人來指手畫腳?!?/br>
    楚逢注視著他,反問:“可我怎么記得,魔尊從不喜歡任何花草?”

    越是和楚逢待在一處,朝鄴便越是煩躁難忍,昔日情分和嫉妒怒火拉扯,讓他很想直接把楚逢扔出魔界。

    勉強按耐住性子,魔尊語氣低沉:“我不喜歡,自然有的是人喜歡,真人未免太過多管閑事?!?/br>
    楚逢卻像聽不出他話里的不快:“有人喜歡?!?/br>
    復(fù)述一遍,他往前走過兩步,忽道:“喜歡的人既然不是魔尊,那莫非是與你兩情相悅,甘愿離開仙界的……蘇燃灰?”

    蘇燃灰這個名字從楚逢口中說出來,頓時讓朝鄴手指收緊,青筋在手背上鼓出弧度。

    他面孔含霜,語氣輕而慢:“既然知道,真人何必還要再問,平白無故多此一舉?!?/br>
    楚逢卻并沒有那么容易被打發(fā):“我前些時日因事去了趟妖界,從妖王口中得知,魔尊最近得了個愛寵,甚至為他將妖王重傷?!?/br>
    他直視著朝鄴,慢慢道:“‘愛寵——那便是如今的蘇燃灰,對嗎?!?/br>
    愛寵這個詞,朝鄴已經(jīng)很久沒聽到過,畢竟蘇燃灰的地位,如今魔宮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恍惚片刻,他咬肌慢慢繃緊,丹鳳眼也陰鷙得可怕,冷嗤一聲:“那金毛蠢貨,早知道他管不住嘴,當(dāng)時就不該給他留下舌頭。”

    沒有立刻否認(rèn)這個稱呼,在楚逢看來,就是變相承認(rèn)。

    抱鸞真人看著曾經(jīng)的好友,口吻中帶著淡淡的失望:“為了一己私欲,把他束縛在此,當(dāng)作逗弄戲耍的愛寵——這就是你曾經(jīng)說過的兩情相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