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又把主角攻了[快穿] 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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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灰:希望的曙光! 他迅速推開喬時作亂的手,整理發(fā)皺的睡衣,故作驚恐:“楚哥!” 站在走廊另一頭的,正是楚風燁。 喬時一僵,然后迅速鎮(zhèn)定下來。 他收回手,拉起肩頭的睡衣,回過頭來,露出個毫無異色的笑:“隊長,你來巡邏?” 目光坦然自若,并沒有什么被捉jian的懼意。 喬時末日之前就浪習慣了,現(xiàn)在更不能理解楚風燁這保守的想法。 都朝不保夕的末日了,共享個男人又怎么樣?大家晚上親親熱熱睡在一起,白天不還可以做兩肋插刀的好兄弟,而且睡過了,關(guān)系肯定也更緊密。 賓館的走廊漫長,楚風燁邁著長腿,幾步就走到了頭,眼前一花,站到了他們面前。 他和白天的裝束差不多,舉著飄搖的火把,裸露在外的手臂上緊實肌rou鼓起。 忽明忽暗的火光映著那張俊美溫和的臉,眼珠子卻把所有的光線盡數(shù)吸收,一片沉甸甸的黑,莫名顯出幾分與平日里截然不同的陰沉。 明明勾著唇,卻讓人第六感察覺到危險,后頸皮寒毛直豎。 燃灰從來沒有這么激動于男主的出現(xiàn),仿佛天降神兵,救人于水火。 他卻不能表現(xiàn)出來,而是很好地演出了偷吃被抓包的心虛和慌亂:“楚哥,你……你怎么來了?” 楚風燁沒回答。 他目光在兩個人身上流連片刻,驀地輕笑一聲,只是笑意不達眼底:“看來是我打擾你們兩個的好事了。” 許燃灰立刻否認,眼珠亂轉(zhuǎn):“楚哥你誤會了,那什么,小喬他房間里沒毛巾了,下來找我借一條,我——” 還沒說完的話被喬時打斷。 他不閃不避地和楚風燁對視,指尖擦過嘴唇,意味深長:“是啊,良宵苦短,隊長就別在這里打擾我們了?!?/br> “還是說,你也寂寞,想跟我們一起?” 燃灰很驚恐地回過臉看他:你又在說什么啊,看熱鬧不嫌事大是吧? 有一秒鐘,楚風燁似乎真的動了火氣。 他咬肌繃緊一瞬,某種極度危險的威壓鋪張開來。 像是陰沉暴雨將至,讓燃灰小動物般的直覺警鈴大作,想鉆進巢xue里瑟瑟發(fā)抖。 但一秒鐘之后,像是被硬生生遏制住了似的,那深邃眉眼間的冷意盡數(shù)消弭,氣場也重新風平浪靜。 虛偽的假笑重新覆蓋上來,楚風燁舉著火把溫和有禮道:“你們繼續(xù)?!?/br> 語罷略一頷首,回過頭往來時的方向走去。 姿態(tài)淡定,腳步也平緩。 手里的火苗被風吹亂,倒映出的影子在地面上張牙舞爪,無聲地撕扯著。 喬時皺著眉,繃緊的身體緩緩放松,心道楚風燁這是什么意思?他到底是在乎還是不在乎。 喬時當然不弱,空間系的異能足夠讓他橫著走,所以其實并不怕楚風燁翻臉,只是不愿意多生事端。 真要認認真真搶男人,他也沒在怕的。 但他現(xiàn)在沒看懂,楚風燁是想跟他搶呢,還是說就把許燃灰讓給他了? 燃灰也跟著回過神來,立刻把房卡徑直塞回喬時手里,追了上去,一幅渣男嘴臉:“楚哥你等等我,不是你看到的這樣……” 看著許燃灰頭也不回跑向楚風燁,喬時暗暗咬牙,臉色好一陣變換。 那楚風燁就那么好?他明擺著對許燃灰沒興趣,還是說男人就是這樣,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要? 夜風很涼,許燃灰還把門給帶上了。喬時進不了他的屋,一身纖薄睡衣,站在走廊上凍得瑟瑟發(fā)抖。 在背后叫了許燃灰好幾聲,對方都沒有回頭的意思。 好半晌,喬時一跺腳,不甘愿地轉(zhuǎn)身走了。 另一邊,燃灰跟在楚風燁身后,心里重重松了口氣,悄咪咪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我做夢都想不到喬時的口味這么重?!?/br> 他這種油膩男都想睡,真的假的。 002也經(jīng)歷了一場三觀的洗禮,它之前一直覺得喬時是那種溫柔俊秀系的男配,萬萬沒想到他清秀的外表里住著一個過分成熟的靈魂:【男配,男配怎么是這樣的???】 濾鏡都碎了。 大綱寫得太籠統(tǒng),完全沒有交代男配的性向,再加上平日里喬時的表現(xiàn)毫無破綻,所以害得一人一統(tǒng)吃了個悶虧。 幸好被楚風燁撞破,不然今天都不知道該怎么收場。 燃灰暗暗嘆氣,心道這惡毒炮灰的任務真是每天都在挑戰(zhàn)自己的下限。 現(xiàn)在,許燃灰明面上還在追楚風燁,當然不會任由他“誤會”自己。 楚風燁步子邁得很大,衣擺帶風。燃灰就跟在他身后,厚著臉皮,一路走一路狡辯。 “楚哥,我真沒和喬時有什么,是他自己湊過來非要勾引我,真的。” 要是喬時在場,恐怕會氣得當場揍他。 “我對你那是一心一意,半點都沒被誘惑到,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楚風燁沉著眼,下顎繃得很緊,任憑許燃灰在自己身邊絮絮叨叨地解釋,沒趕人,但也一直沒說話。 事實上,他遠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平靜。 心潮如海,表面上波瀾不驚,海面往下就是驚濤駭浪,詭譎暗流無聲,卻鋪天蓋地。 之前許燃灰雖然到處撩撥,但都是浮于表面的口花花,半點真事都沒有。 楚風燁雖然清楚他風流多情的事實,但感受遠沒有這次直面的沖擊深刻。 ——許燃灰要和另一個人上床。 意識到這件事后,某種近乎驚妒的怒氣沖昏了頭腦,讓楚風燁險些丟失了自己一直以來偽裝得很好的溫和寬容。 像是屬于自己的所有物被人染指,他有一瞬間,甚至對喬時產(chǎn)生了明晃晃的殺意。 惡念有如實質(zhì),那蓬勃席卷的陰暗想法,連楚風燁自己都隱隱心驚rou跳。 即使強行壓制下去了,還是會不斷地冒出頭來,野火燒不盡。 心底的一個聲音說:你不是說要把他當兄弟,這就是你對兄弟的態(tài)度? 另一個聲音反駁:我只是看不順眼他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白天對著我獻殷勤,晚上就想和別人開房。要不是被我及時發(fā)現(xiàn),等以后知道了這件事,該有多膈應? 話說的好聽,你會管瘦猴跟誰在一起開房么? 再說了,如果是瘦猴要追你,恐怕你當天就把他揍到再也不敢起歪心思了。怎么換做是許燃灰,就裝作很大方地不管,憑著他每天跟在你屁股后面獻殷勤。 ……你其實什么都知道,只是一直在裝傻罷了,因為你喜歡看他追逐自己的樣子。 樂在其中。 “……楚哥?” 他一直不說話,燃灰也不知道男主到底在想什么,只能小心地喊了一句。 楚風燁用力閉了閉眼,再睜開眼時,客氣虛偽的神色重新覆蓋上來,像是層薄而透明的假面,一如既往遮掩住了主人的真實心思。 “我知道了?!闭Z氣溫和,言簡意賅,“時候不早了,回去睡吧?!?/br> 燃灰沒有錯過楚風燁眼底一閃而逝的冷淡,又驚又喜。 托喬時的福,竟然又讓楚風燁討厭自己了,也算是歪打正著。 他做出一副放下心來的模樣,嘿嘿笑:“楚哥相信我,我就放心了?!?/br> 然后打了個哈欠,裝沒事人:“楚哥巡邏完就趕緊去睡吧,明天早飯還是老樣子,記得給我多放根火腿腸?!?/br> 許燃灰的身影消失在了走廊拐角,楚風燁的腳步也停在原地。 火把搖曳幾下,突然熄滅。 滿窗月光傾瀉,黑暗的角落里,修長的身影像是雕塑,無聲凝固。 靜默片刻, 賓館外的某塊草坪亮起了沖天火光。 - 燃灰還以為男主被自己氣了一遭,應該不會再負責做飯了,沒想到早上起床,還是他掌的廚。 小隊從城里找出了一袋又一袋的大米和面,一行人終于能吃上正常的飯。早飯吃的是蛋炒飯,簡單卻好吃,燃灰吃得一如既往的香。 只可惜并沒有額外的火腿腸,火腿腸被楚風燁切碎了炒進飯里,每個人都分得很平均。 吃完了飯,燃灰在門口散步消食,視線落在一塊焦黑的草坪上,有些疑惑地摸著下巴回憶半晌:【昨天這里被燒了嗎?】 好像是沒有。 但他也懶得再管,優(yōu)哉游哉地逛了一圈,就打算去收拾東西。 小隊明天就要重新出發(fā)了。 這座城市再好,也已經(jīng)被喪尸攻占,看不見未來的方向。 所以他們只能朝著幸存者基地去,雖然不知那里的具體情況如何,但起碼有希望。 瘦猴等人正在忙碌,把各種各樣可以用到的物資往車上搬。 他們又找到了幾輛能用的越野車,地盤穩(wěn)健空間寬敞,這下子大家終于不用再徒步行進,如果遇到什么問題,也能極速趕路。 一時間,小隊的氣氛空前活躍,到處都是歡聲笑語。 燃灰走過,目光落在那些帶著希望和精神氣的笑臉上,也隱隱約約露出一個笑,肩膀卻冷不丁被人拍了一下。 他下意識回過頭,喬時那頭發(fā)半長的黑發(fā)被松松垮垮束在腦后,襯衫領(lǐng)口也沒系好。一張臉白凈清雋,朝著他撇撇嘴,帶著幾分撒嬌般的嗔怪:“你昨天怎么不給我留門?” 燃灰:“……” 他心里淚流滿面:【大哥,你怎么還來?。 ?/br> 昨天晚上沒把人成功吃進嘴,喬時不甘心到了極點,憋著一肚子旺盛的yuhuo回去,天快亮了才睡著。 眼看著楚風燁對這件事的態(tài)度模糊,他膽子也大了不少,心道楚風燁不要,正好便宜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