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又把主角攻了[快穿]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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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沈遲就坐在旁邊,以一種欣賞又纏綿的眼神看著她,時不時夾點東西送到她唇邊,兩個人親親熱熱地互相喂飯。 而陸燃灰與云曳的相處模式明顯和沈遲那邊不同,燃灰一如既往地扮演完美情人,全程保持著微笑,偶爾給云曳用公筷夾點菜,盡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晰,算是云曳還沒膩歪的一個小情人,情人在這種餐桌上是沒有話語權(quán)的。 但云曳不知道又抽了什么風(fēng),目光在對面那對你儂我儂的小情侶上流轉(zhuǎn)片刻,鳳眼微瞇。 等燃灰再把一片竹筍夾到他面前的瓷碟里時,冷不丁出聲:“喂我?!?/br> 燃灰:“?” 他看看自己手里的公筷,又看看云曳,懷疑自己聽錯了。 面對他明顯的困惑,當(dāng)事人鎮(zhèn)定自若,冷冷道:“愣著干什么,還用我再重復(fù)一遍?” 燃灰:“……” 男主啊,你的潔癖呢? 他試探性把筷子湊到云曳唇邊,大少爺屈尊降貴地微微低頭啟唇,把竹筍銜進微紅的嘴唇里。 見他自始至終一臉淡定,燃灰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太大驚小怪。 算了,喂個菜而已,只可惜報廢了一雙公筷。 酒過三巡,程問雪已經(jīng)喝得徹底放飛自我,把酒桌上的幾個富二代都當(dāng)成了好兄弟,開始講自己在東北的幼時經(jīng)歷,繪聲繪色,眉飛色舞,調(diào)動起了整張餐桌的氣氛,一派熱火朝天。 云曳全程沒怎么出聲,聽到程問雪說自己三歲就被她爸用筷子沾白酒喂時,眼神若有所思,落在認(rèn)真傾聽的陸燃灰身上。 察覺到大少爺?shù)淖⒁?,燃灰偏過臉來,目光疑惑而溫柔。 周遭喧囂,大家的注意力全被程問雪吸引走了,沒人注意到他們這邊。 云曳兩根手指不疾不徐轉(zhuǎn)著酒杯邊緣,故作不經(jīng)意道:“我突然發(fā)現(xiàn),你好像從來沒和我說過你過去的事?!?/br> 其他人談戀愛,總是恨不得交換全部有趣的故事,偏偏陸燃灰聽話過了頭,從沒主動談起過自己。 燃灰一愣:“我嗎?” 云曳涼涼瞥他一眼:“這里還有其他人?” 燃灰因為男主突如其來的好奇心警鈴大作,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磨練,燃灰可以很確信地說,云曳好奇了準(zhǔn)沒好事,這就意味著他很可能要加班。 所以他四兩撥千斤:“我的過去很無聊,沒什么好說的?!?/br> 云曳皺眉,面色不悅,并不想被陸燃灰這么輕飄飄地糊弄過去。 他干脆直接問了個實際的:“你家狀況怎么樣?” 燃灰:“……” 你問我,我問誰? 主系統(tǒng)給的資料里,“陸燃灰”的過去并不詳細,寥寥幾筆就帶過了——畢竟誰會在意一個惡毒炮灰的曾經(jīng)。 燃灰垂下睫毛,不動聲色地微笑:“挺好的,父母健康,沒病沒災(zāi)。” 云曳:“那你高中時是什么樣的?” 燃灰的后背逐漸冒出冷汗,含糊道:“高中……就是一直好好學(xué)習(xí),想考個好點的大學(xué)。” 就這么簡單? 云曳仍不罷休:“沒有特別好的朋友?” 燃灰笑意勉強,大腦飛快轉(zhuǎn)動:“沒有,當(dāng)時就為了學(xué)習(xí)嘛,把所有瑣事都拋到一邊去了?!?/br> 不知想到了什么,云曳的臉色逐漸怪異,介于“我很在乎”和“我不在乎”之間。 他輕哼一聲,陰陽怪氣道:“憑你的長相,肯定有不少人暗戀你吧。” “說實話,就沒有動過早戀的心思?” 燃灰:…… 他簡直快維持不住虛假的笑容,強作鎮(zhèn)定道:“沒有,我那時候不懂打扮,挺土的,沒幾個人喜歡我?!?/br> 云曳也不知道信沒信,只是話題又回到最開始的問題上:“那你高中是什么樣子?” 燃灰:……差不多得了。 說了一個謊,就要用無數(shù)謊來圓。 眼看著云曳越問越詳細,似乎對陸燃灰的過去產(chǎn)生了強烈的興趣,燃灰擦著冷汗打著哈哈,終于費盡心思地把大少爺給糊弄了過去。 危機暫時解決,但這件事又讓他的緊迫感火上澆油,只覺得分手迫在眉睫。 終于,這頓飯吃到了尾聲。 程問雪酒量很好,但喝了一整頓飯,也難免有些暈乎。 沈遲扶著她往外走,陸燃灰?guī)退崎_包廂門。沈遲道了聲謝,程問雪卻在下一秒撲騰著直起腰來,醉醺醺地沖陸燃灰眨眼:“內(nèi)什么……小陸是吧,咱倆留個聯(lián)系方式唄?” 燃灰一愣,沈遲也疑惑:“你加他干嘛?” 程問雪撥開他的手,因為喝暈了,大著舌頭說:“我瞅他也不是你們?nèi)锏娜?,我們倆做個伴多安心吶,你個龜孫憋管那么多?!?/br> 燃灰:“……” 被她一罵,沈遲也不敢吭聲了,已經(jīng)隱隱有了妻管嚴(yán)的端倪。 想到男主的奇怪占有欲,燃灰下意識回頭去征求大少爺?shù)囊庖姟?/br> 云曳不在,恰好被蘇展拉去了陽臺,也不知道去做什么。 既然如此,那燃灰也沒什么好說的,反正多個朋友多條路,與程問雪互相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 陽臺上,蘇展迎風(fēng)點著根煙,隨手把煙盒往身邊一遞:“來根?” 云曳淡淡瞥了眼:“不抽。” 蘇展挑眉:“煙也戒了?” 喉頭有點發(fā)癢,云曳熟門熟路從口袋里摸出顆硬糖,剝開糖紙送進嘴里。 薄荷香氣充斥了口腔,云曳不愿細說,只道:“有人不讓?!?/br> 說是不喜歡煙味,所以不想和他接吻。 云曳當(dāng)時做足了心理建設(shè),才允許陸燃灰和自己親,沒想到陸燃灰竟然敢反過來嫌棄他,好懸沒氣個半死。 自那之后,大少爺每次煙癮一犯,都會想起陸燃灰看向自己時的欲言又止,無聲勝有聲。 然后這煙就無論如何也抽不下去了。 如果燃灰知道他在想什么,肯定要自我辯解一下,就算云曳不吸煙,他肯定也要找點其他理由來拒絕,并沒有故意要讓他戒煙的意思。 蘇展不知道具體細節(jié),還以為是陸燃灰不讓他吸他就不吸,很震撼道:“我怎么不知道你也有妻管嚴(yán)?” 云曳翻了個白眼,懶得和傻子說話:“滾。” 蘇展嘖嘖,他知道云曳最近對陸燃灰上頭,還以為這只是單純的新鮮感沒過,可萬萬沒想到他會上頭到這個地步。 等一下。 云曳他……不會來真的吧? 這個念頭不合時宜地蹦出來,像是一道閃電驟然劈開平滑的大腦皮層,蘇展一愣,然后徹底笑不出來了。 ……不會吧不會吧? 如果云曳真的彎了,那這筆帳刨根究底,可是要算到他蘇展頭上的——畢竟是他先出的餿點子。 蘇二少拿煙的手微微顫抖,不著痕跡地深深呼吸,然后試探性開玩笑:“曳哥,你跟陸燃灰的事可千萬別讓你家老爺子知道啊。就他那古板的性子,不得家法伺候,打斷你的腿?” 云曳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不說了只是玩玩而已,我讓他們知道干什么?” 只是玩玩! 蘇展重重松了口氣,如釋重負:“嚇我一跳,我看你讓陸燃灰喂飯,還以為你開始正兒八經(jīng)和他談戀愛了呢?!?/br> 也不怪他多想,主要自家發(fā)小的態(tài)度著實不大對勁。 怎么說呢,雖然云曳嘴上不承認(rèn),但看他最近種種夸張的表現(xiàn),蘇展總是隱隱約約有種“大少爺真的被迷昏了頭”的感覺。 不過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是想多了。 蘇展放下心來,嘴上就沒了個把門:“我說你可千萬悠著點啊,別對他太上心,萬一讓你媽知道了,我也吃不了兜著走?!?/br> “而且你要是對他太好,到時候分手鬧得不好看怎么辦?更夸張點,要是你真把自己玩進去了,那也算是出了名了……” 他口無遮攔,一旁的云曳卻像是被人戳中了隱秘的心事,臉色陡然難看幾分。 沉默片刻,他冷笑一聲,后槽牙直接把糖塊碾碎,清涼的薄荷香氣四溢而出。 大少爺垂下眼尾,篤定道:“放心,我有分寸。” - 陽臺的門沒關(guān)好,中間敞著道縫隙,隱約的對話聲順著夜風(fēng)吹到燃灰耳邊。 他抱臂倚在墻邊,神色淡淡,只有一雙桃花眼在陰影中亮著,也不知道已經(jīng)聽了多久。 只是玩玩,有分寸。 但凡換個人聽見自己的男朋友這種話,恐怕都會不敢置信地崩潰。 但燃灰甚至聽得饒有興致,腳尖輕點,若有所思。 002小心觀察著燃灰的表情,卻看不出他的真實情緒,只能老老實實做報告:【宿主,男主他們好像要出來了。】 燃灰這才邁開腿,悄無聲息地離開陽臺,免得被發(fā)現(xiàn)他的偷聽行徑。 邊走,他邊勾起一個難得輕松舒心的笑,篤定道:【我知道該怎么把劇情掰回來了?!?/br> 還要多虧了男主給他的靈感,這退休金他拿定了! 作者有話說: 少爺(嘴硬版):放心,我有分寸 燃寶:你有不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