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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嫁給攝政王 第10節(jié)

    “你說得有理?!苯旌V定般地點點頭,“身為長姐,我該去看看。走!”

    ——

    江漓主仆二人踏入江晚的院子時,院子內早已亂作一團。

    江城尚未趕到,正院內只有袁氏由常嬤嬤扶著僵站著。

    痛苦且尖利的叫喊聲從主屋內傳出來,伴隨著混亂不堪的打砸聲,在漆黑的夜色里十分突兀,也十分清晰——

    “不可能,我怎么會跟丑陋不堪、身份卑賤的小廝躺在一處,絕不可能!”

    “是誰要害我,一定是誰陷害了我!”

    “誰要害我?我要殺了她,殺了她!啊……”

    來來回回,循環(huán)往復,便是這三句。

    袁氏再也受不了,踉踉蹌蹌地奔入屋子,剛一進入,也跟著哀嚎大哭起來。

    頓時,兩種凄慘的哭聲夾雜在一塊兒,此起彼伏,聒噪非常。

    江漓覺得耳邊的聲音吵得她頭疼,微蹙秀眉,往旁邊站了站。

    這時,一道身影進入院內,江城滿面寒霜,在院中停頓半晌,召來院中的管事,問:“發(fā)生了何事?”

    管事早就被這陣仗嚇破了膽,腳步凌亂地趕過來,道:“回老爺,方才二姑娘在屋內一聲驚叫,老奴派了婢女入內查看,就看見……看見夫人院中的一名下人赤著膀子睡在……睡在二姑娘榻上……”

    他聲音越說越輕,看到江城漸漸黑如鍋底的臉色,終于閉嘴不敢再說下去。

    江城閉上了眼,耳邊的凄厲哭聲讓他煩躁不堪,他問:“那名下人呢?讓他滾出來!”

    管事雙腿一軟,連聲說“是、是”,轉身奔入了屋內。

    很快,一名衣衫不整的下人被他拽了出來,跪趴在江城面前。

    江城眼中都是厭惡,語氣森寒道:“你為何會出現(xiàn)在屋內?”

    那名下人眼中目光飛快地閃爍,趴在地上,渾身顫抖著,道:“小的,小的也不知道……”

    江城見他還嘴硬,耐心告罄,厲聲喊人:“既然不肯說實話,此人也沒有留著的必要了,拉出去杖殺了?!?/br>
    按照堇國律法,府中下人可以發(fā)賣、可以責打,也可以送官,但卻不可傷人性命。

    可江城身為堂堂縣令,將面子看得比性命還重要。

    在江南頗有點聲名的二女兒與下人茍且,發(fā)生了這樣讓家族蒙羞的事,他豈能容忍此事有宣揚出去的可能。

    更別說是報官!

    也不知是因為恐懼激發(fā)了求生欲,還是想魚死網破求得一絲生機。

    那下人掙脫開欲捆綁他的一眾下人,爬到了江城的腳下,叫屈道:“老爺,老爺明鑒,今夜奴才本在府中小路走得好好的,二姑娘突然從身后抱住了小的,嘴里還說著‘難受’、‘想要’,奴才掙脫不過,被連拖帶拽地進了屋內。老爺明鑒啊!”

    “你說是江晚故意在路上將你搶到屋內?”江城冷笑,“難道堂堂閨閣千金,會看上你這等粗鄙卑賤的下人?我江城的女兒,豈能容你污蔑?!?/br>
    那下人臉色大變,還是辯駁道:“奴才說的句句屬實,還請老爺徹查……”

    江城臉上的不耐更甚,剛想命人快將此人拖出去杖殺,在旁冷眼看了許久的江漓突然道:“父親且慢?!?/br>
    江城這才發(fā)現(xiàn)院子里還有他的長女在。

    見到江漓衣衫整潔,瓷白姣好的臉上溫柔沉靜,他心口微舒,道:“阿漓怎么也在這里?”

    江漓上前行了一禮,乖巧道:“阿漓和父親許久未一同用膳,心中感慨又感懷,翻來覆去睡不著。正迷迷糊糊間,突然聽到meimei院子的方向忽然傳出凄厲的哭聲,心中擔憂meimei安危,便趕緊過來瞧瞧。”

    靈心在旁聽者主子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又想起自己下了大勁在主子手背上擰了一把,主子才從夢里驚醒的那幕,忍不住想笑。

    主子的演技和手段,似乎又精益了不少呢。

    江漓余光看一眼靈心努力憋著笑得神色,不動聲色地往前站了站,徹底擋住江城的視線。

    她又道:“父親,女兒放在聽這名下人的說辭中,似乎有疑點?!?/br>
    江城被屋子里的哭聲攪得心煩意亂,根本沒察覺到江漓的異常。

    聽江漓提到與自己用膳后的感慨,以及關心江晚安危的言語,覺得長女近日變得懂事不少,心中也是十分感慨。

    他沉了視線,落在跪在地上發(fā)抖的下人身上,問江漓:“什么疑點,且說來聽聽?!?/br>
    江漓沒有回答,踱步上前站到下人面前,道:“你方才說是二姑娘突然抱住了你,將你拖到了房內??桑媚餅楹我@么做呢?”

    下人眼神閃爍,躲避著江漓的注視,結結巴巴道:“小的不知?!?/br>
    “你是不知,還是知情而不敢說?”江漓盯著她,半威脅半逼問道,“你可直到與府中未出閣的閨秀發(fā)生了不白之事,情況也要分好幾種。若你是不懷好意玷污,那便絕無活路。若你是出于無奈,證據(jù)確鑿證明自己尚且有無可反抗的苦衷,那便是情有可原,徹查清楚罪魁禍首,你便只能算是從犯。”

    “大姑娘,我……”那名下人聽得冷汗驟出,臉色反復大變了幾次,似乎在猶豫。

    半晌,他終于考慮清楚,咬了咬牙,又重重撲倒在江城面前,大喊道:“老爺,老爺,這件事真的不是小的故意為之,是夫人,是夫人要我這么做的?!?/br>
    江城臉色驟變,一股怒火從心頭躥起。

    袁氏即便有幾分手段,可江晚是她的親生女兒,她怎會指使身份卑劣的下人玷污了江晚?

    看來這身份低微,性情卑劣的下人,是要脫罪來行平白污蔑之事了。

    而他堂堂縣令,又怎么會讓這樣的人得逞。

    他正待開口,又聽江漓平靜問道:“這便奇怪了,夫人為何要你玷污二姑娘的清白呢?”

    那下人一時語塞,畏懼地看了眼江漓,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將實情和盤托出。

    正在此時,屋門突然被撞開,里頭的袁氏滿臉淚痕,哭喊著奔出來。

    她徑直往江城和江漓的方向沖來,邊奔邊哭道:“老爺,老爺別聽這下人的胡說八道,阿晚是我的親生女兒,我怎能指使他傷害我們的寶貝女兒阿?!?/br>
    她神色怨毒地看著江漓,恨不得將她吃干抹凈,臉色也變得陰狠,道:“這樣胡說八道的人,就該就地杖殺!”

    第9章

    袁氏從未在江城滿前作此怨毒的模樣,淚水在她已不再年輕的臉上肆虐,脂粉全糊在了一塊兒,原本一絲不茍的發(fā)髻也因為剛才在屋內的哭嚎而變得凌亂。

    江城見自己的繼室在下人面前這幅樣子,心中已經不喜。

    身為一家主母,形容如此狼狽,絲毫不顧及場合體面,實在登不上大雅之堂,且丟臉。

    他冷了聲音,對袁氏厲聲道:“身為一家主母,不作出主母該有的表率,嘴上卻只知道喊打喊殺,成何體統(tǒng)?!?/br>
    袁氏尚處于親生女兒被下藥玷污了的刺激中,聽到丈夫非但不出言安慰,反而平白無故的訓斥,心也涼了半截。

    想起平時丈夫為了面子在自己面前拿喬作態(tài)的種種,袁氏一股火從心底躥起,沖滅了理智。

    她直視江城,氣憤道:“女兒突然被一個下人玷污了身子,為人父母著急傷心難道不該?老爺如此斥責我,也太無情了些?!?/br>
    “你!”江城萬萬沒想到一向順從的繼室會這樣當眾頂撞自己,心中的火氣更加旺,氣得手點著袁氏,半天說不出話來。

    袁氏不管不顧地看著丈夫,絲毫沒有服軟的態(tài)度。

    江漓上前一步,對江城溫聲道:“父親,方才這名下人控訴是夫人指使的他,眼下夫人也在場,我們何不當場對峙,讓真相大白?”

    袁氏一聽,魂已被嚇掉了半個,才意識到自己反應過了頭。

    她避著江城,惡狠狠瞪了江漓一眼,忙軟和了態(tài)度,對丈夫可憐道:“還查什么,不過是這下人見到晚兒天生麗質、身份尊貴,就想來一場鋌而走險。可憐了我的晚兒,竟這樣被玷污了清白,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過……”

    跪在地上的下人原本還在猶豫是否將實情和盤托出,聽到袁氏將所有的罪責推到自己的身上,不免又想起江漓的話。

    大姑娘方才所言不錯,如果他是被迫無奈受人指使,那么今夜這事就算鬧到官府,頂多也是個從犯。

    若是他今夜被夫人強摁著安上了所有的罪名,他還能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嗎?

    生死面前,還有什么顧忌?

    他心一橫,跪在地上大聲道:“老爺明鑒,今夜這事的確是夫人指使我做的,可玷污的對象卻不是二姑娘,而是——”

    話未說完,被袁氏尖叫著打斷:“你……你這個卑劣的下人,到這個地步了還想著攀咬別人,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來人,將夫人攔住?!苯窃谝慌岳溲劭粗磺?,心中被袁氏激起的怒火尚未平息,另一波怒火又洶涌而上。

    為官多年,到底讓他有了幾分敏銳的洞察力,看一眼袁氏陰晴不定的臉,再看看趴在地上似乎已豁出一切的下人,他深呼吸幾次,已經篤定了此事另有隱情。

    他冷聲對院中其余的人道:“都下去,非令不得入院。阿漓留下。”

    今夜這滿院的混亂,滿院的嘈雜人等,除了阿漓,怕都是些只會胡說生事的廢物。

    既如此,他沒必要留著人讓他們來看笑話。

    院中烏壓壓圍著的下人不敢再呆,紛紛低頭往外撤。

    江漓上前一步,和江城并肩而站,道:“父親,女兒以為,要想判斷這名下人話中的真假,不能光憑夫人的言語,仍需其他的人證?!?/br>
    江城沒想到長女在斷案上如此有見地,看江漓的目光中流露出欣賞,頓了頓,問:“你認為,該如何調取人證?”

    江漓便輕聲在江城耳語了幾句,聽得江城連連贊了幾聲“好”,轉身吩咐貼身侍衛(wèi)道:“去,將小廚房的人分別看管審問,互相不得有議論?!?/br>
    又問跪在地上的下人:“你方才沒說完的,繼續(xù)說?!?/br>
    下人跪在地上,已經知道自己走入了絕境,如果不能憑借此事讓真相大白,自己恐怕明日就會被草席卷著,丟入亂葬崗。

    如此,他言語中也沒了顧忌,大聲道:“老爺,小的是夫人身邊的常嬤嬤的同鄉(xiāng),平時在府中伺候花草干得是力氣活。前夜常嬤嬤忽然找到了我,說是讓我在今夜見到大姑娘時,不顧一切地抱住大姑娘,和大姑娘生米煮成熟飯。夫人還承諾,要是此事成了,她就做主將大姑娘許配給我,讓我從此成為江府的女婿,靠著江府吃香的喝辣的。誰成想,小的正往大姑娘院子趕,半路被二姑娘抱住拽入了她的院子?!?/br>
    江漓在旁聽著,心中越來越冷,不免冷冷地看向袁氏。

    袁氏被下人揭開了算計,臉上已經發(fā)青。

    察覺到江漓的注視,她下意識瑟縮肩膀,畏懼地去看江城。

    江城一張嚴肅的臉表情十分精彩,似有憤怒,也有震驚,更多的還是無法思量的茫然。

    他許是從未料到,自己的枕邊人,會冒著讓江氏一族的臉面踩到泥里的風險,作出這樣下作的手段謀害他的長女。

    而他的長女,是他和原配夫人唯一的孩子啊!

    即便他從未上心過長女的起居生活,可這并不代表他能容忍一個外人欺負自己的骨rou。

    聽罷下人的坦白,江城怒聲質問:“袁氏,這些事可屬實?”

    袁氏言語“吶吶”,躲避著丈夫的目光,否認道:“這些都是……都是污蔑,妾身從未做過?!?/br>
    正在此時,有近衛(wèi)從廚房歸來,手中端著幾碗晚膳時出現(xiàn)過的百合蓮子湯,恭敬道:“老爺,廚房中尚存的百合蓮子湯皆在此處,里面并無異常?!?/br>
    袁氏聞言,心頭頓舒,整個人如釋重負般癱坐在地上。

    還好,還好……幸虧她有先見之明,昨日晚膳后已經將廚房被收買下藥的那個廚子送出府殺人滅口,現(xiàn)在死無對證,又沒有物證,她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