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世子妃婚后日常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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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白鹿書院回來后,姜甜多提了一盞燈籠,好像把這一盞燈籠當成了寶貝,櫻桃也跟著盯了好幾日,這燈籠好像就是普通的燈籠,如果說有什么特別之處,大概是他們姑娘把燈籠提回來的時候,燈籠里面是螢火蟲。 姜甜白皙的手指在燈籠上輕輕劃過,忍不住想起了那天,傾瀉的月色下,一襲月白色衣衫的男人提燈而站,長身玉立的模樣。 他遇到了自己的天作之合,日后就算見到了,恐怕也不能盯著人看了。 姜甜:“罷了,把這燈籠收起來吧。” 櫻桃把東西收起來時,姜甜把頭埋在自己的臂彎上。 櫻桃:“姑娘,我讓廚房那邊今日給你的膳食用琉璃盞盛著吧?” 姜甜總算被吸引了注意力,但是也興致缺缺,“就用去年大哥我送的那套粉色的?!?/br> 葉子和櫻桃兩個人結伴從屋里面出去。 葉子:“去年,用這套琉璃盞用膳的時候,姑娘還可高興了,都多吃了半碗米飯?!?/br> 櫻桃作為見過陸澤安的人意味深長,現(xiàn)在的琉璃盞,恐怕也不能讓他們姑娘多用半碗米飯了,她有些愁得慌啊。 — 承恩侯府。 陸澤安回來后在書房內足足待了兩日未曾出門,倒是引得府里上下好奇不已,更是有人坐不住悄悄打探,陸澤安此人做出這樣的事情,定然是有深意的。 陸澤安身邊的小廝端著紅豆糕進去,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們世子怎么從白鹿書院回來后喜歡上了吃紅豆糕,他從前幾乎不吃糕點的,這府里面的紅豆糕,好像和之前做的也沒什么區(qū)別。 看著屋內數(shù)十個做廢了的花燈,阿誠差點也沒摔倒,他輕輕的把紅豆糕擱在了案牘前后站在陸澤安的一側。 陸澤安的手里面拿著的是一個精美的兔子燈,正在往上面寫字,阿誠使勁去看,終于看清楚了上面的四個大字,天作之合。 第12章 姜芷和永新伯爵府的婚事談了將近月余,總算是談成了,姜家大房的人臉上多多少少有些喜悅之色,高高懸起來的心也落下了。 越是到談婚論嫁的時候,他們也越不敢招惹二房的人。 櫻桃毫不夸張,“廚房那邊,都是緊著咱們來的,咱們要什么,大房那邊都要靠后,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姜家,是老爺做主了?!?/br> 葉兒點頭:“我昨日在府里遇到了大夫人,大夫人知曉我是姑娘身邊的人,對我態(tài)度極為和煦?!?/br> 櫻桃:“他們就是怕鬧出什么幺蛾子,這婚事黃了,到時候他們家的姑娘,可不好嫁人了?!?/br> 姜甜和永新伯爵府退了婚,姜芷在嫁過去,已經是不好聽了,如果這婚事在黃了,就更難看了。 姜甜對這些不感興趣,對別的也提不起興趣,從前姜甜喜歡好看的東西,好看的人,大多數(shù)情況只是無法接受難看的,好看的就會多看幾眼,可是如今,竟然也開始真的有些茶不思飯不想了。 姜甜難受的慌。 還是想要一副畫像,可是現(xiàn)在就算有陸澤安的畫像,恐怕也是不合適了。 櫻桃和葉兒面面相覷,想著自己知道的新鮮事討姜甜高興,可是卻不知道,對于一個顏控來說,閾值提高了,甚至在她的審美上拔高的不能在拔高了,他們說的對于姜甜來說,實在是無趣。 用了午膳后,姜甜在櫻桃的百般央求下,從自己的又春院出去,逛著姜府。 亭臺樓閣,花團錦簇,又是個晴朗的好天氣,姜甜卻依舊渾身散發(fā)著低落的心情。 正在逛著呢,姜甜在不遠處的假山旁看到了姜芷的身影,和姜芷一起的,還有個面露焦急的小丫鬟。 姜芷不敢置信的模樣,“你真的聽到,他和通房恩愛,昨日還帶著那位通房去了郊外的莊子?” 小丫鬟:“姑娘準沒錯的,是通房,怕是等你嫁過去了,那通房還要一步登天做妾氏,再加上他們伯爵府說的,要讓他的遠房表妹和你一同嫁過去,這就兩位了。” 姜芷眼淚吧嗒吧嗒的掉,原本一個表妹就已經夠糟心了,結果怎么還來了通房,哭的正傷心呢,就發(fā)現(xiàn)了姜甜,這下子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 如今這里也沒有別人,兩人也不用扯什么同府的姐妹情深,姜芷難堪的一面被姜甜看到了,也沒有什么理智了。 姜芷口不擇言,“表妹是不是在笑話我,若是要笑話,合該我笑話你才對,如今這京城中有頭有臉的人家,誰愿意娶你,你在那些夫人眼里,簡直就是如同洪水猛獸!哪位夫人,也不想要你這樣一位,嬌氣的要回去捧著的兒媳婦兒吧?!?/br> 櫻桃氣的一雙眼睛都快噴火了,“不知廉恥,不知廉恥!” 姜甜猶豫了一下開口,竟然有些真誠,“表姐,要不你還是別嫁了,那位林公子長得不算好看,他們家好像也不是很喜歡你,是嫡次子,未來也不能繼承爵位,現(xiàn)在你還沒嫁過去已經有一位通房,未來還要有一位妾氏,如果在花心一些,后院可能都要塞滿了?!?/br> 姜芷覺得好像一刀一刀的扎著自己,她氣的哆嗦,也無言反駁,一揮衣袖扔下一句,“日后,你也許都要仰仗我,我看你能不可一世幾時!” 姜甜:“........” 姜甜這下子更不想逛了,沿原路返回,回自己的又春院了。 櫻桃:“姑娘,你好心和她說什么,她鬼迷心竅,一心攀高枝?!?/br> 姜甜攏了攏自己的頭發(fā),回想了一下,“只是看她哭的梨花帶雨的,還怪好看的?!?/br> 內心蠢蠢欲動,姜甜想著如果能把陸澤安弄哭,他是什么模樣,是不是也是一樣梨花帶雨的好看,不,他肯定比姜芷要好看的。 回了院子,姜甜喝了一碗葉兒熬的酸梅湯,葉兒閑著沒事就在院子里面鼓搗吃的,平時跟著姜甜的都是櫻桃,她的宅和姜甜有一拼。 葉兒:“姑娘,這酸梅湯還沒用冰塊冰鎮(zhèn)一下呢,你慢點喝,涼爽的酸梅湯才好喝呢?!闭f著拿著帕子去給姜甜擦汗。 姜甜:“怪不得,這個酸梅湯沒有在白鹿書院外面買的好喝呢?!?/br> 火氣正盛的櫻桃,“葉兒,是不是你酸梅湯的料多了或者少了?” 葉兒趕緊嘗了一口對著櫻桃搖了搖頭,“我這就去給冰鎮(zhèn)上,一會在給姑娘端過來。” 櫻桃和葉兒一起去冰鎮(zhèn)酸梅湯,櫻桃想說她喝過白鹿書院外面的酸梅湯,也喝過葉兒做的酸梅湯,葉兒做的酸梅湯是從前買的秘方呢,就算不冰鎮(zhèn)味道也是比那天白鹿書院外面的好喝。 葉兒彎腰干活,“夏天就是要喝涼爽的才舒服?!?/br> 櫻桃端著酸梅湯站在一旁,認同的點了點頭后,電光火石之間,想起了那日在白鹿書院的蹴鞠場上,好像陸世子也拿了一份酸梅湯! 櫻桃:“這可能不是酸梅湯是不是冰鎮(zhèn)的事?!?/br> 葉兒疑惑,結果就看到意味深長的櫻桃,她屬實不懂,自己不就是這段日子在廚房研究京城的一些糕點,怎么他們姑娘和櫻桃就變得神神秘秘的。 晚膳的時候,姜甜在看到一份有些丑的栗子糕的時候,終于有些繃不住了。 櫻桃:“廚房那邊怎么做事的,這難看的栗子糕怎么能送過來,我這就去找他們!” 姜甜:“櫻桃,葉兒,我好像中毒了?!?/br> 陸澤安的臉給她下毒了! 一屋子慌亂了起來,櫻桃已經開始拿著銀簪去試姜甜吃的糕點了,很快,就連姜勝還有周姜氏都給驚動了,兩人匆匆趕過來,好在沒有鬧到去找大夫。 — 姜老夫人給姜芷帶著永新伯爵府送過來的簪子,臉上的笑容遮都遮不住,打量好了簪子的位置,這才掃了一眼她有些紅沒藏住的眼睛。 姜老夫人身邊的婆子過來稟告,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就,姜老夫人笑起來臉上的褶皺都加深了。 幫著姜芷又正了正發(fā)簪,姜老夫人說道:“大概是聽說你要和林裕成訂婚了,姜甜都氣的都快發(fā)瘋了,在院子那邊鬧騰呢,你說,你難過什么呢?這有些人啊,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br> 姜芷一下子豁然開朗,是啊,姜甜這樣說,有本事,她找個更好的夫君啊。 姜老夫人:“等永新伯爵府的聘禮送過來,有他們眼紅的時候!” 姜芷捏著帕子,似乎已經想到,聘禮送過來時候的風光了。 姜老夫人:“妾氏算什么,哪個男人沒有幾個妾氏,反正總也越不過你這個正妻,你祖母我嫁過來的時候,你祖父幾個妾氏仗著自己在府里時間長,還想拿捏我,結果不都被我拿到管家權后收拾的服服帖帖?!?/br> 姜芷的難受更是少了一些,這個世上有幾個像她二叔一樣,一個妾氏不納的呢,她覺得,她二叔不納妾,也肯定是因為周姜氏的顏色好罷了。 姜老夫人:“別人如何說,你別在意,只等著看,以后誰的日子過得好,過得風光?!彼袷歉袊@,“這可不是一朝一夕才算風光,風光到最后的,才是風光啊?!?/br> 姜芷:“祖母,我懂的?!?/br> — 陸澤安騎馬在承恩侯府外停下,后面還跟著輛馬車,他從馬上下來后,把馬鞭扔給了前來的小廝,也不用別人搬凳子下來,他直接鉆進了馬車內,從里面寶貝般的拿出來兩個聘雁。 阿誠從馬車上下來,“世子,你放心,這個聘雁這一路,我照顧的可好了。” 陸澤安看著聘雁沒問題,這才回了侯府。 陸澤安帶了聘雁回來,又把侯府眾人給驚到了,他回來悶不吭聲在書房兩天未出,出來后又出府,兩天后回來還是帶了聘雁回來! 承恩侯本來要去自己妾氏那里,也不去了,派人去叫陸澤安過來,承恩侯夫人則是收到了陸澤安的信,急急忙忙梳妝出去。 承恩侯夫人身邊的周嬤嬤跟在后面一直喊著慢一些,慢一些。 承恩侯夫人:“我兒聘雁都帶回來了,如何慢一些,上次讓陳寒問他,陳寒給我寫信,還說他沒有想娶的人,這怎么就自己去打了聘雁,還說自己想要去提親了呢?快著點吧。” 只是聽著聘雁,聽著陸澤安要和人提親,承恩侯夫人就已經是激動不已,至于是和誰提親她還不知道,但是她兒子的眼光,喜歡的肯定是京城中數(shù)一數(shù)二女子。 承恩侯夫人到了的時候,承恩侯和陸澤安坐在花廳里面,兩人一個嚴肅板著臉,一個神色帶著笑意。 承恩侯夫人在承恩侯旁邊的位置坐下,這才詢問:“兒啊,你快說說,怎么回事,你要和誰提親?” 陸澤安起身對著承恩侯還有承恩侯夫人行禮,“我想和戶部侍郎姜大人之女姜甜提親?!?/br> 承恩侯還未說話,承恩侯夫人倒是想起這位姜甜是誰了,一時之間只覺得暈乎乎的,“你,你說你要和誰提親?” 陸澤安擲地有聲,“戶部尚侍郎姜大人之女姜甜?!?/br> 第13章 承恩侯夫人端著茶杯喝了口茶,一雙玉手都有些發(fā)抖,兒媳婦兒進門了,這就是一家人了,她連自己丈夫有些折騰的妾氏都招架不住要靠著兒子,這要是再來一個作天作地的兒媳婦兒,可想而知。 承恩侯夫人:“你可知道,傳聞她脾氣不好,作天作地?” 陸澤安:“心思單純,不扭捏做作,我何德何能!” 承恩侯夫人:“........” 陸澤安:“此生我非她不娶!” 承恩侯夫人:“如此也好,也好,我兒能遇到此生摯愛當真是老天垂憐,老天垂憐啊?!?/br> 在陸澤安娶妻生子和終身不娶之間,還是前者要好,這不是垂憐是什么,承恩侯夫人也知道喜歡和不喜歡的區(qū)別,想到這里倒是有些苦澀,也沒多言。 承恩侯對姜甜沒什么印象,倒是在想著姜勝,覺得這人不錯,和他結為親家也好,陸澤安態(tài)度又如此的堅決,最終他點了點頭。 承恩侯:“你和那位姜姑娘如何相識的?” 陸澤安:“還是要勞煩父親和母親去打探一下姜家的意思,再讓他們去打探姜姑娘的意思,這才好找媒人前去提親。” 承恩侯夫人看著自己的丈夫,張了張嘴,“夫君,聽聞那姜姑娘在家極為得寵,姜大人夫妻兩個三個兒子只有這一個女兒,他們家里是疼女兒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