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的病弱竹馬[穿書] 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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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教室里其他的學(xué)生,看見除了奚明外,初眠也給付子洋帶了早餐,頓時也沒有了八卦的興趣,紛紛轉(zhuǎn)回頭重新忙起了自己的事情。 “初眠,沒有想到你也給我?guī)Я嗽绮?,寫啦?!备蹲友笠膊缓统趺呖蜌猓钦娴挠行I,也不怕燙兩三下便把早餐吃了個精光。 吃完后,付子洋意猶未盡地抹了下嘴,“初眠,你們家阿姨的手意可真好?!彼D(zhuǎn)過身和初眠說著話,視線卻不由自主地向奚明桌上的飯盒掃去。 初眠見狀,立即拿起了飯盒,遞給付子洋:“洋哥,如果不夠的話,你把這一份也吃了吧?!?/br> “誒?可是這不是你給明哥帶的早餐嗎?”付子洋有些心動,但還是有些猶豫地拒絕了:“你給我吃了,待會兒明哥來了吃什么。” 雖然這么說,初眠還是看見付子洋悄咪咪地咽了口口水。 “沒事的,洋哥你就把這份吃了吧?!背趺邔埡兄苯尤礁蹲友蟮氖掷?,輕聲說:“我也是才想起來,以前挺其他同學(xué)說過,奚明有潔癖,所以……”他帶的這份早餐,奚明不只不會吃,還可能會發(fā)火。 剩下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付子洋打斷了。 “對,明哥有潔癖,應(yīng)該不會吃你的早餐?!备蹲友蟮难劬︻D時亮了幾分,也不準(zhǔn)備拒絕了:“行,那我就把他吃了,謝啦?!?/br> “不用謝,你快吃吧。”見他不再拒絕,初眠頓時舒了口氣,想了想又和付子洋商量:“今天早餐的事,你可不可以不要說出去?” 付子洋吞下一口三明治,本想問為什么,突然想到初眠也許是想另外準(zhǔn)備個禮物送給奚明,立即比了個“ok”的手勢。 付子洋說到做到,奚明來的時候果然什么都沒有說。這讓從奚明進(jìn)教室后,心臟一直提起的初眠總算是徹底放松了下來。 上午的課程很快過去。 到了中午,初眠一邊想著和奚明同桌真是難熬,奚明對待他的態(tài)度就像是陌生人,整個上午兩個人愣是一句話也沒有說,一邊快速地拿起裝有午飯的袋子,走到了季時言的身邊。 “時言哥,待會兒我在圖書館等你?!睋?dān)心季時言忘記,他又補(bǔ)充了一句:“一定要來啊?!?/br> 季時言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看到他一臉的忐忑和期待,揉了揉太陽xue,“知道了?!?/br> 得到季時言的保證,初眠這才帶著笑容離開了教室。 在經(jīng)過走廊時,他與一名長相清俊的男生擦肩而過,男生經(jīng)過的時候,初眠聞到了檸檬味的香氣。 學(xué)校的圖書館就建立在cao場的對面。 初眠來到cao場,找了個能照到陽光又可以清楚看見圖書館的地方坐下。 即使正值中午,又有陽光照在身上,但是沒坐一會兒,初眠仍然是冷得手腳冰涼。他將外套的拉鏈拉到最上面,一邊將飯盒里的肥rou和蔥挑出來,一邊在心里祈禱圖書館可以快點(diǎn)開門。 * “明哥,快看,坐在那的是不是初眠。” 不遠(yuǎn)處,付子洋抱著籃球,剛和奚明進(jìn)入cao場,便立即注意到臺階上坐著的初眠。 “明哥,你說這么冷的天,他為什么要來這里吃飯。”付子洋不解地說道,“傻不傻啊他。” 奚明對這個問題顯然沒什么興趣,從付子洋的手里接過籃球,徑直向初眠反方向的籃球區(qū)域走過去。 見狀,付子洋又看了初眠一眼,猶豫了一番還是跟在了奚明的身高。 二十分鐘后,付子洋拿起掛在脖子上的毛巾,隨意地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不經(jīng)意地向遠(yuǎn)處望了望,隨即驚訝出聲:“我去,他怎么還在?!?/br> 此時,已經(jīng)在寒風(fēng)中待了將近半個小時的初眠終于驚喜地看見,一名老師走向了圖書館。他的眸子一亮,連忙收拾好東西,向圖書館的方向走了過去。 付子洋本想叫初眠過來,此時見他突然往圖書館的方向走去,不禁感嘆了一句:“嘖嘖嘖,沒有想到,大明星竟然這么努力學(xué)習(xí)?!?/br> 奚明打開礦泉水瓶蓋,仰頭喝了一大口,想到接下來舉辦的數(shù)學(xué)競賽,沒什么情緒的眸子里閃過一抹嘲諷。 “蠢?!?/br> 作者有話說: 初眠:為什么握住我的手腕,不是有潔癖嗎? 奚明:…分人。 上一章補(bǔ)了將近一千五百字,小寶貝們可以看一下呀。 求評論收藏呀,啾咪。 第4章 青梅竹馬 付子洋頓了頓,疑惑地看向奚明,覺得自己好像出現(xiàn)了幻聽。 “明哥,你剛才是不是說話了。” 奚明將礦泉水放回地上,拿起放在一旁的籃球,隨手一扔,籃球準(zhǔn)確地投進(jìn)了籃球框。 見奚明絲毫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付子洋又在一旁自顧自地說了起來:“也不知道小初眠的午飯吃的什么?!?/br> 嘖嘖嘖,他又想起今早香噴噴的海鮮粥和三明治了。 * 初眠占了個靠窗的位置,便給季時言發(fā)了條信息,告訴他自己已經(jīng)占到了座位。發(fā)完信息后,他才拿出了數(shù)學(xué)課本,安安靜靜地看了起來。 雖說他是藝術(shù)生,對文化課的要求沒有那么高,但兩個多月沒有來上課,還是得盡快補(bǔ)回來。 周圍的座位漸漸被坐滿,初眠做了將近半個小時的數(shù)學(xué)題,季時言才終于趕到了圖書館。 初眠只看了季時言一眼,立即感覺到季時言此時的心情非常好。甚至在坐下來以后,破天荒的地給了初眠一個笑臉。 要知道,自從上了高中以后,季時言對他的態(tài)度便是一天不如一天。別說笑容了,就連話都不愿和初眠多說一句。 時言哥怎么會這么開心?剛剛離開教室的時候,他的心情好像也不像現(xiàn)在這樣。短短的一個小時,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顧及到圖書館此時已經(jīng)坐滿了同學(xué),初眠只能先壓下心中的好奇心,拿起筆繼續(xù)做起了數(shù)學(xué)題。 沒做一會兒,他又忍不住稍稍偏過了頭,偷偷看向季時言。 季時言此時正安靜地低頭看著書本,初眠卻注意到,他的嘴角微微地上揚(yáng)。初眠下意識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覺得自己是不是眼花了,要不然他怎么會覺得時言哥在笑呢。 接下來的時間,初眠滿腦子想的都是季時言的事情,好不容易挨到了午休結(jié)束,兩人收拾好東西走出了圖書館,初眠咬了咬嘴唇,猶豫地叫住了季時言。 “時言哥,等一下?!?/br> 季時言停住了腳步,回頭看向他。 見季時言停下了,初眠反而卻猶豫了,“我…我想問你……” “想問我什么?” 今天的季時言出奇的有耐心,不僅沒有催促反而還站在原地耐心地等著初眠的問題。 “我…我想問…”你今天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開心的事情,否則怎么會這么開心。 不知為何,初眠總覺得這個問題的答案,并不是他想知道的。 話到了嘴邊,硬生生地拐了一個彎。 初眠深吸了一口氣,漂亮清純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容,淺棕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季時言:“我就是想問,明天中午我們還可以一起學(xué)習(xí)嗎。” 季時言神情微怔,緊接著在初眠難以置信的眼神中抬起了胳膊,溫柔地摸了摸他的頭發(fā),輕輕地“嗯”了聲。 “當(dāng)然可以,只要你不覺得辛苦。” 感受到頭發(fā)上的觸感,在看著面前季時言熟悉的笑容,初眠突然感覺鼻子酸酸的,眼眶也像有什么東西將要溢出。吸了吸鼻子,將眼淚憋了回去,初眠用力點(diǎn)了下頭,緊接著又搖了搖頭,“我一點(diǎn)都不覺得辛苦。” 季時言笑了:“那么,明天就繼續(xù)麻煩你了?!?/br> * 今年的冬天比起往年,更加的寒冷。 即便是這樣,接下來的兩三天,每到中午初眠依舊雷打不動地出現(xiàn)在cao場,邊吃午飯邊等待圖書館開門。 付子洋來到cao場,眼神便自動開始搜尋初眠的身影。當(dāng)他再一次看見初眠時,忍不住感嘆道:“我去,這么冷的天,他也不怕凍著?!?/br> 他可是記得,初眠的身體不太好,比如說前幾天才剛剛請了兩周的病假回來。 “喂,大明星?!彼虺趺叩姆较蚝傲艘簧ぷ印?/br> 初眠正捧著飯盒,看著飯盒里的rou皺著眉頭,冷不防地被付子洋的聲音嚇了一跳,連忙抬起頭看去,便看見付子洋興沖沖地朝他跑了過來。 他下意識地往付子洋的身后看了一眼,并沒有看見奚明的身影,這才悄悄松了一口氣。 雖說他和付子洋也不是很熟悉,但不管怎么說,面對付子洋的時候,總要比面對奚明輕松許多。 這時,付子洋也跑到了初眠的面前,看見初眠飯盒里的菜色,眼睛驀地一亮:“初眠,你這午飯,也太豐盛了點(diǎn)?!本谷浑u鴨魚全都有。 “確實挺豐盛的。”初眠整個人蔫蔫的,初母擔(dān)心他的身體,最近這兩天特意囑咐了煮飯阿姨,大魚大rou地給初眠補(bǔ)補(bǔ)身體。奈何初眠不怎么喜歡吃rou,沒吃多少就覺得膩,每天都會剩下許多。為了不浪費(fèi)糧食,這幾天他都將剩飯剩菜喂給了校園里的流浪貓。 付子洋還沒吃午飯,此時肚子恰巧叫了起來,兩人離得不算遠(yuǎn),初眠自然是聽見了。 “你要吃嗎?”初眠猶豫了一下,將飯盒遞到了付子洋的面前:“我還沒有吃,如果不嫌棄的話你就把他吃了吧?!?/br> “可以嗎?”付子洋有些不好意思:“我把你的午飯吃了,那你吃什么?” “沒關(guān)系,我不餓。”初眠邊說邊晃了下保溫瓶里的果汁:“我喝果汁就可以了?!?/br> 他都這么說了,付子洋也不再客氣了,就地盤腿坐下,接過飯盒就準(zhǔn)備吃。 “付子洋,你就是這么打球的?” 突然響起的聲音讓初眠和付子洋同時都愣了一下,聽出是誰后,付子洋條件反射地站起身,回過頭,果然看見身后不遠(yuǎn)處,奚明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 一看到這個表情,付子洋的心里暗暗叫糟。以他對奚明的了解,每當(dāng)他露出這樣的表情,總會有人倒霉。 而現(xiàn)在倒霉的那個人,十有八九就是他。 沒有想到奚明這次竟然這么快便將奚母應(yīng)付了過去。不過此時看他的表情,顯然這次和奚母的見面依舊非常不愉快。 初眠本來看見奚明就犯怵,此時見他走過來,心里立即生出了逃跑的沖動,干巴巴地說了句:“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你們了?!闭f完,就頭也不回地小跑離開了cao場,任憑付子洋在身后怎么喊他,就像沒有聽見似的,絲毫沒有放慢腳步,沒一會兒便不見了身影。 “明哥,我怎么覺得,他好像特別怕你。”付子洋說完,又接著自言自語道:“怕你也正常,我們學(xué)校就沒幾個人不害怕你。” 奚明面不改色地聽完他的吐槽,抬起腿踢了他一腳,隨后瞥了眼付子洋仍死死拿在手里的飯盒,抬了抬下巴示意:“哪來的。” “這個?這是初眠給我的?!?/br> 奚明沒怎么用力氣,付子洋也不覺得痛,見警報似乎解除了,一高興也就說溜了嘴,“明哥,你不知道,初眠家的阿姨做飯?zhí)貏e好吃,之前的那個早餐就特別好吃?!?/br> 話音剛落,他就捂住了嘴巴。 要命,他答應(yīng)過初眠不會將早餐的事情說出去,怎么就忘記了呢。 幸好,奚明好像對這件事沒什么興趣,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漫不經(jīng)意地“嗯”了聲,掏出手機(jī)不知道在和誰發(fā)信息。 付子洋知道,奚明和家里人的關(guān)系一向不是特別好,更別提今天中午奚母更是直接找來了學(xué)校,此時的心情肯定不是特別好,也不再打擾他,安靜地坐下來開始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