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我怎么就和他上床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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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孫倩茹從一張陌生的大床上醒來。她坐起身,腦子有點懵,試圖回想昨晚發(fā)生的事。 昨晚七點和傅鴻毓從車庫出來后,一起上了23樓,道別后來到自家門前但沒帶鑰匙,所以給向鵬宇打電話想問他什么時候回來,結(jié)果對方根本沒接電話。而那時2303的門開了—— “孫小姐,需要我?guī)兔幔俊?/br> 看著從2303突然伸出個腦袋,孫倩茹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是傅鴻毓,就放下心來解釋了一下現(xiàn)在的情況。 “這樣啊,那孫小姐進來等吧?!备跌欂勾蜷_門,側(cè)身留出能讓一個人通過的空間,見孫倩茹還在猶豫,又接著說,“鵬宇回來的時候肯定會給你打電話的,放心好了?!?/br> 這倒也是,于是孫倩茹謝過之后就進了2303房。 這是孫倩茹第二次進傅鴻毓的房子,擺設當然也沒什么區(qū)別。只是屋內(nèi)的一個角落多了把富貴竹,在這個性冷淡的房間里多少顯得有點格格不入。 似乎注意到孫倩茹的視線集中在那束富貴竹,傅鴻毓笑著說:“我媽讓我放那兒的?!?/br> “放在那兒有什么用嗎?”孫倩茹問。 “生財?”傅鴻毓語氣不確定,隨后招呼道,“洗手間在那兒,你可以先洗洗手?!?/br> “好的?!睂O倩茹洗完手出來后還在琢磨那富貴竹的放置位置,“你放的那個位置是東南角嗎?” 傅鴻毓看了看那富貴竹,轉(zhuǎn)頭問孫倩茹:“有什么講究嗎?” “今年東南角放富貴竹有助于學業(yè),”孫倩茹又坐到沙發(fā)上,“你家是有人還在讀書或者考學嗎?” 傅鴻毓恍然大悟:“我有個還在上高中的弟弟?!?/br> “怪不得啊。” 孫倩茹準備就此結(jié)束話題,卻看到傅鴻毓從酒柜拿出一瓶酒。 傅鴻毓拿起酒瓶,問:“要喝一杯嗎?” “為什么?”孫倩茹不懂傅鴻毓為什么突然要讓自己喝酒。兩人的關系也沒熟悉到可以坐下來一起喝酒的程度吧?僅僅是鄰居,而且還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時候拿出一瓶酒。 孫倩茹警惕起來,甚至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時間不早了,要不我回去吧?” “鵬宇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飯點了,我怕你餓著。” “你家平時吃飯喝酒???”孫倩茹帶著戒備。 “晚飯嘛?!备跌欂箤⒕拼蜷_,還從旁邊拿過兩個酒杯倒了八分滿。 “外賣配酒?”孫倩茹疑惑這個搭配。 傅鴻毓這人活著還挺講究。可講究的人怎么會弄錯自己的門牌號的? “你不想喝酒當然可以,我就是想著喝酒可以緩解兩人獨處的尷尬?!备跌欂箤⒕票旁谧郎?,方便孫倩茹拿取。 “這有什么尷尬的,”孫倩茹拿起桌上的酒杯,一杯下肚,“下棋是兩人對弈。我早就習慣身邊有人了?!?/br> “哦,”見酒杯空了,傅鴻毓又給斟滿,“孫小姐還有下棋的愛好?” “不是,我的職業(yè)就是下棋?!睂O倩茹又一飲而盡。 “什么棋???象棋?國際象棋?”傅鴻毓嘴里問著,手上倒酒的動作也沒停,繼續(xù)給孫倩茹倒酒。 “都不是,”孫倩茹借酒消愁,“圍棋有那么難猜嗎?” “不不不,”傅鴻毓專心倒酒,“我弟弟也在學圍棋?!?/br> 聽到這句話,孫倩茹將酒杯放在桌上。 他弟弟學圍棋,那聽到棋,就應該會想到圍棋這一選項,而不是提都不提。 “那你怎么去猜國際象棋,都不猜我下圍棋?是因為你喜歡國際象棋嗎?” 傅鴻毓答:“因為下圍棋的女棋手不多?!?/br> “你是覺得圍棋困難,所以女棋手不多吧?”孫倩茹激動得音調(diào)都高了幾分。 傅鴻毓覺得孫倩茹語氣中的詰難意味過于濃厚,試圖解釋:“出名的人里大多是男棋手?!?/br> “那是因為從業(yè)者大多為男性,并不意味著女性能力不足。” “等等,”傅鴻毓拿著酒瓶叫停,“我不是想和你討論這個話題?!?/br> 孫倩茹覺得傅鴻毓這人不僅沒勁,而且還帶著點不自知的男性凝視,覺得女子不如男。心下氣憤,連語氣都重了幾分:“那你是討論什么?” “酒好喝嗎?” 傅鴻毓冷不丁這一問,孫倩茹愣了下。沒懂傅鴻毓怎么突然把話題轉(zhuǎn)到這上面,順著傅鴻毓的視線,孫倩茹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jīng)在傅鴻毓手上續(xù)了好幾杯酒了。 怪不得自己腦子現(xiàn)在不清醒,孫倩茹氣得又喝了一杯。 見孫倩茹不說話,只伸手續(xù)杯,傅鴻毓忙不迭又倒了一杯。心里想著,這酒買對了。2303的鄰居這么喜歡,那她走的時候送她一瓶吧。 只是沒想到,這女鄰居一杯接一杯的架勢,本以為她千杯不醉,結(jié)果剛問完沒多久,不過兩杯就眼神迷離,以手扇風,直呼熱。 傅鴻毓剛?cè)ブ醒肟照{(diào)觸控面板那兒調(diào)整完溫度,轉(zhuǎn)頭一看,孫倩茹沒影了。 也沒聽到關門聲兒,醉酒的人這就走了? 這女鄰居還挺有道德,醉了酒就回家。傅鴻毓坐回位置上,繼續(xù)吃外賣。邊吃邊回想,今天女鄰居是為什么來訪?忘記了。 人都走了,無所謂了。 等傅鴻毓吃好外賣,喝完小酒,洗漱干凈,換好睡衣,摸黑回床,戴上眼罩,睡得迷糊時,他做夢了。 久違的春夢,觸感及香味很好。女人肢體柔軟,發(fā)絲間帶有清香,分不清是洗發(fā)水還是護發(fā)素的味道,不常聞到。但傅鴻毓還挺喜歡這味道。 手從她發(fā)絲間掠過,從后頸開始描摹女人的身體曲線,直至觸到那處“桃花林”。夾岸數(shù)百步,中無雜樹,芳草鮮美,落英繽紛。傅鴻毓如漁人一般,欲窮其林。林盡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從口入,初極狹。 傅鴻毓反復摸著那“山口”,直到懷中軟玉摟緊了自己的脖子,發(fā)出嚶嚀。 “聲音真好聽,我愛聽,多出聲?!备跌欂拐T著女人發(fā)出呻吟。 “又,”孫倩茹半瞇著眼,喃喃道,“又做夢了嗎?” “嗯,”傅鴻毓伏在孫倩茹身上,吻著鎖骨,“是夢。” 孫倩茹伸手摸向傅鴻毓下體,隔著睡褲撫摸沉睡的陽物。 孫倩茹仰著脖子,笑著問:“換褲子了?” “對啊,”傅鴻毓應和道,“床上嘛?!?/br> “是上床吧?!睂O倩茹抱著傅鴻毓的后腦勺,享受著傅鴻毓對自己胸部的舔舐。 傅鴻毓沒說話,只是埋頭于用舌頭感受孫倩茹胸部的柔軟,右手對于她陰蒂的揉搓還沒停,直至液體浸濕他的手指。 差不多了,傅鴻毓睜眼看著手上的液體,然后湊到孫倩茹面前,引誘著:“幫我摸摸,要動了。” 傅鴻毓用左手引著孫倩茹的手去摸自己已經(jīng)開始發(fā)硬的下體,幾番揉搓下,roubang已經(jīng)到了可以插入的程度,可傅鴻毓還是讓孫倩茹撫著它。她因為撫摸自己下體而酡紅的臉頰,讓傅鴻毓有點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