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凝脂美人,嫁個軍人帶帶崽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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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嚴(yán)豐書房里燈光亮起的時候,陸曼曼才在溫暖的室內(nèi)燈光下眨了眨眼睫,懶懶地坐起來。 她目光落在合著的門上,唇角輕輕勾起露出一個笑來。 等周嚴(yán)豐再次回到房里,就看到女人裹著被子半躺在床上,手里心不在焉地翻看著一本雜志。 得不到的才會惦記,周嚴(yán)豐垂在身側(cè)的手指緊了緊,隨后神情淡然,“怎么還沒睡?!?/br> 陸曼曼抬眼,他眉眼之間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日里的樣子,褲子那里卻是有點點濕跡,像是洗過了,手里拿著一只暖水袋。 說是處理文件,其實出去也不過半個來鐘頭,不過半個來鐘頭也可以做很多事。 她目光打量一圈,丟開雜志,“腳冷,睡不著?!?/br> “有這個?!?/br> 周嚴(yán)豐拿起手里的暖水袋,走過來彎下腰掀開被子一角,給她腳底下塞了進去。 腳底一陣暖熱,陸曼曼問,“又是田阿姨給灌的?” 周嚴(yán)豐神色平常,“田阿姨早睡了,我給你灌的。” 陸曼曼看著他,“哦。” 他很快過來將她丟到一邊的雜志收拾到床頭,然后拉了燈,躺上了床。 陸曼曼在黑暗里靜靜地躺著。 沒過兩分鐘,他動了動,“還冷嗎?” 陸曼曼還沒吭聲,他就主動發(fā)出了邀請,“冷的話,離我近一點?!?/br> 陸曼曼真的想笑,在她面前明目張膽地扮演獵物,那不是自掘墳?zāi)箚帷?/br> 她不介意跟他玩玩,讓他看長點見識。 她挨了過來,感受到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體溫,禮貌道,“睡你身邊真暖和,謝謝?!?/br> 周嚴(yán)豐在黑暗里看她一眼,“客氣。” 陸曼曼看著天花板道,“我剛才仔細(xì)想了想你說的話,我腦子里確實總有一些黃色廢料。” “我一個女孩子家家,這樣是不是不好?” 她側(cè)過身,兩只手放在臉下面,微微抬著下巴看著他問道。 周嚴(yán)豐仿佛沒料到她坦誠地問出這話,頓了頓才道,“沒什么好不好?!?/br> 他道,“人都有原始的自然的沖動,有的人想法多一些,有的人想法少一些,只要沒有影響到正常生活,想法多與少都不礙事?!?/br> 然后就通過馬克思的愛情觀給她講了一通情感和生理需求的界定,人是怎樣上升到新的品德高度,發(fā)展出理性的人類愛情。 陸曼曼輕輕地打了個哈欠,一句話給他破功了,“你懂好多,既然你都說那是很正常的事,那我想問問你,你有沒有聞過石楠花的味道?” 她湊近他手臂輕輕聞了聞,“我其實一直好奇一件事,你真的一直工作忙到半夜嗎,你在書房里處理文件,看書,學(xué)習(xí),就再也沒有干過其實事嗎?!?/br> “今天聞到了,雖然洗掉了,但還是有點點味道?!?/br> 周嚴(yán)豐的聲音戛然而止了,同時也不受控地又被她三言兩語挑得蠢蠢欲動。 陸曼曼輕笑著扭頭就睡。 但是到了第二天,兩人都是頂著黑眼圈坐在了飯桌前。 一家老老少少看得多少有點眼呆。 老太太給陸曼曼端過香噴噴的煎餃和紫菜丸子湯,看她捂著嘴巴哈欠連連,再看自己兒子強撐著精神,“這,這是怎么了,昨晚都沒睡好?” 老爺子也納悶,一雙犀利的眼在兩人臉上掃來掃去。 周秉輕輕皺了眉,也想不通。 周芝芝就更看不懂了。 周嚴(yán)豐嘴唇動了動,剛想敷衍過去。 陸曼曼握了握老太太的手說道,“媽,沒事,就是一整晚有點吃不消。” 周嚴(yán)豐手掌扶額,偏開了臉。 周秉看看叔叔,越發(fā)一頭霧水。 老爺子卻是背一下挺直了,眼睛瞬間落在了兒子側(cè)臉上。 老太太怔了一下,臉悄悄紅了,試圖緩解尷尬,“那個,那個芝芝啊,給奶奶把……” 周芝芝一點都不配合,腦袋探過來十分好奇道,“嬸娘,到底吃不消什么呀?” 陸曼曼摸了摸臉,“就是昨晚上跟你叔叔說起馬克思的愛情觀,我兩意見不合,這不爭論了一個晚上。” 周芝芝還是不明白,不過叔叔嬸娘不是打架了就好! 周秉輕輕點了點頭,似懂非懂。 只有老太太老爺子,“……” 陸曼曼說著又打了個哈欠。 她也沒想到,昨天晚上她僅僅就是給他還回去,他沒有安分下來,反而又來了,在她剛剛閉住眼睛的時候,手就不經(jīng)意地搭到了她腰上,手掌貼了上來,還那么輕輕地,無意識般地摩挲了兩下。 陸曼曼看他那么不知死活,自然要給他點教訓(xùn),但是他明明惹得她給他教訓(xùn),又死守著不讓,一整晚就那么你來我往……那么久連個親吻都沒有,卻都被撩天的欲燒得頭腦發(fā)昏。 結(jié)果就是誰都沒有好過。 陸曼曼不跟他玩了,吃完飯就說道,“爸,媽,我最近那邊忙,要在那邊住兩天?!?/br> 周嚴(yán)豐神情如常,只輕輕看了她一眼。 第79章 什么叫雙贏 兩人依舊像往常一樣出門,只不過出門前周嚴(yán)豐被老爺子叫去房間一趟,陸曼曼不用猜也知道周嚴(yán)豐又挨批評了,什么你這小子表面上看不出來啊,怎么可以那么不節(jié)制,還一整晚,看看把老婆嚇得跑出去住了,該! 周嚴(yán)豐出來后倒是神情如常,只是動作之間越發(fā)對陸曼曼體貼了,幫她穿上外套,整理好頭發(fā),連衣服扣子也給一顆顆扣好,出門的時候一手拎著她包包,一手輕輕摟著她的腰。 來到車上照例像昨天一樣,把自己軍大衣脫下來一半墊在座椅上一半裹在腿上給她取暖。 汽車漸漸行駛出大院,他雙手輕輕握著方向盤才說道,“沒想到你這么經(jīng)不起,那你養(yǎng)精蓄銳,過兩天我再接你回來。” 給陸曼曼直接氣笑了,“難道不是你太過分?!?/br> 周嚴(yán)豐,“哪里,都是從你身上學(xué)到的。” 他扭頭看她,“我學(xué)習(xí)能力怎樣?你都說過分了,那應(yīng)該就還好?!?/br> 陸曼曼太清楚她就是對他有太強烈的征服欲了,就是想看看他這么高冷不為誰折腰的男人臣服在自己腳下是什么樣子,更想看看他在床上的樣子,否則不會跟他折騰一晚上,也太清楚他這種人一旦認(rèn)真起來,那孜孜不倦的追求精神,堅定不移的信念,還有常人無法企及的克制力有多強悍。 結(jié)果就是他們誰都討不到好。 何必相互傷害呢。 陸曼曼決定跟他好好談?wù)勈裁唇须p贏。 她雙手抱胸看向他,“周嚴(yán)豐同志,你真的何必呢,你說你都三十二歲了,平時工作壓力又那么大,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自己的身體健康考慮一下,五指姑娘再好又怎么會好得過一個香香軟軟活生生的姑娘呢?!?/br> 她指了指自己十分坦誠道,“你的馬克思愛情觀也說了,人有需求是正常的,你有需求,我這個正常女人也有這方面的困擾,我也渴望正常的男女生活,就我們現(xiàn)在這種關(guān)系,我也不可能出去找別人,我們互相解決一下各取所需,不是剛剛好嗎?” 汽車停到小洋樓外,她手指摸上安全帶說道,“你好好考慮一下吧,想通了,就給我打電話。” 她期待道,“只要你打來電話,我會自己回去的?!?/br> 說著低頭解安全帶。 一只手伸了過來,替她解開了,陸曼曼抬眸,他面龐靠近了過來,修長的雙手輕輕替她理了理長發(fā),低下頭看著她輕聲道,“你心里都清楚的,在我這兒沒有什么各取所需,你如果真那么想要,就把認(rèn)真的態(tài)度拿出來?!?/br> 他揉了揉她頭發(fā),“你也好好想想,想通了給我來電話。” “只要你想通了,我什么都可以依你?!?/br> 然后下車?yán)@過車頭,給她打開了車門。 陸曼曼瞪他一眼離開。 陸曼曼這邊剛上樓,陸曼香一臉驚慌甚至可以說掩飾不住害怕地說,“曼曼,你看看這什么意思?!?/br> 她遞過來一封信。 信紙上九個大字“曼香我注意你很久了”。 不是手寫,而是從報紙或者是書籍上剪下來的字體。 陸曼曼伸出手,“信封呢?!?/br> 陸曼香遞過來,“上面沒有地址,什么都沒有,是我今天早上一開門,看到在磚頭底下壓著的,拆開就是這樣……” 陸曼曼叫過來蔡洲,蔡洲看來看去也是一臉凝重,之前聽說過陸曼曼這個jiejie離婚的遭遇,他猶猶豫豫,“是不是你那個……他不甘心想要報復(fù)才發(fā)出這種恐嚇……” 陸曼曼覺得不大可能,就那種窩里橫的窩囊廢,不說他怎么找到這里,就是給他膽子也不見得敢這么干,最多無意中知道她jiejie居然有這么大洋房傍身,氣不過就是冒著被她再打一頓的風(fēng)險也跑過來鬧著分房子,恐嚇不至于也沒必要那么做。 不過也不一定,萬事沒有那么絕對。 她擺擺手,“你先去趟派出所?!?/br> “好?!?/br> 蔡洲出去又回來,把陸曼曼拉到一邊小聲道,“對了,我早上過來看你美容店有個女的從你們二樓下來,鬼鬼祟祟的,問她上去干嘛,說找你jiejie有點急事?!?/br> 蔡洲專門給陸曼曼指了指人。 是平常在店里做衛(wèi)生,干雜活的李姐。 陸曼曼轉(zhuǎn)頭問了陸曼香,陸曼香道,“李姐說她家里有困難,想提前支一下工資。” 陸曼曼之前有考慮過安全問題,畢竟兩姐妹住在這么大房子里,家里只有一個保姆,白天人來人往還好,就怕晚上出什么事。 她于是讓蔡洲在墻頭上插了密密麻麻的玻璃渣子,就連房間窗戶也不顧美觀地安上防護欄,店里廠里的現(xiàn)金流都是讓蔡洲陪著她jiejie一道到銀行存起,但就是沒想到有可能遇到家賊。 電話突然想起,陸曼香看meimei在思考,便過去把電話接起,然后扭頭道,“曼曼,周嚴(yán)豐找你?!?/br> 周嚴(yán)豐太清楚陸曼曼什么性子,絕大多數(shù)女性因為男人的好而感動,甚至于看不清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對于她來說那僅僅是最基礎(chǔ)的東西,哪怕有人對她千般萬般好,為她要死要活,她可能也不是多么稀罕。 周嚴(yán)豐想想她下車瞪的那一眼就頭疼,她根本就沒有想過什么認(rèn)真不認(rèn)真,那通電話自然不可能打過來。 然而卻是忍不住地看向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