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凝脂美人,嫁個軍人帶帶崽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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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芝芝感覺奶奶爺爺好像很稀奇似的,然后就指著門廳那里有點炫耀道,“我嬸娘和叔叔也在那里愛的抱抱過呢!” 老爺子和老太太是過來人,一聽這話仿佛想象到了那畫面,臉上頓時有點臊。 小孩子童言無忌,看到什么說什么,一句話也側面證實了兒子和兒媳感情不是裝的,是真的好。 老太太嘴角不自覺上揚,但她到底是過來人,一聽那話仿佛想到兒子兒媳剛進門就摟摟抱抱的畫面,臉上頓時有點臊。 忙掩著唇低下了頭。 老太太是過來人,老爺子就不是了嗎,老爺子摸了摸鼻子,也佯裝無事地低頭吃起了早飯,不過不忘給了兒子一個眼神。 你小子亂來也不避著點小輩兒。 周嚴豐是心里最不能坦然的那個,但臉上不自覺流露出來的尷尬,也湊巧地正符合此時場景。 眸光朝著眼尾瞥過來,那張漂亮的雪膚小臉上依舊掛著淺淺又甜甜的笑容,仿佛不曾多一分,也不曾少了一分,那才是最坦然淡然的人。 見她手指捏起了調(diào)羹,盡管之前在她那里碰了一鼻子灰,他還是又貼了上去道,“小心燙?!?/br> 陸曼曼回他一個甜甜的笑容,“知道了?!?/br> 老太太老爺子剛抬頭又看到小兩口眼神對視,甜甜蜜蜜的一幕,老太太又忍不住掩著唇低下頭,老爺子嚼著手里的大rou包子沒滋沒味的,扭頭也關心起了老伴。 誰還不會似的。 陸曼曼今天非得問問老爺子以前是不是當過偵察兵,吃了兩個餛飩后,就順口把話問了出來。 老爺子一拍桌子精神倍足,“我在xx團當偵察兵的時候,那還是一九三五年!” 見兒媳感興趣,就開始嘮起那些年深入敵后偵查,與敵人斗智斗勇的光輝歲月。 老太太知道他一說這個就停不下來,尤其這年頭年輕人不愛聽這個了,他逮著年輕的兒媳可不得說個痛快嗎。 她趕緊打斷他,“你趕緊吃你的吧,讓曼曼也好好吃飯,曼曼一會兒還要上班呢。” 老爺子這才罷休。 然后就見老伴剛剛說完他,轉頭自己和兒媳嘮了起來。 老太太說,“曼曼,田阿姨說你天氣一冷就有手腳冰涼的毛病,這嚴豐不懂事,光知道讓田阿姨給你補補氣血,也不考慮對不對癥,這樣,你什么時候不忙了,有閑空了,媽帶你到醫(yī)院去看看吧?!?/br> 周嚴豐微微怔了怔,才發(fā)現(xiàn)還是做母親的想得周到,視線落到陸曼曼臉上,就見她遵從著他母親的意思,好脾氣道,“好的啊媽,抽開空我就跟您去。” 老太太頓時笑開了。 兒媳在她眼里再聽話不過。 但是轉頭又關心起了他,“嚴豐,昨天媽就注意到了,你這氣色可不好看,周秉說你前段時候工作太累病倒了,還住院了,是不是有這么一回事呀?” 周嚴豐難以啟齒。 剛剛要敷衍過去,老爺子犀利的目光在他和陸曼曼之間掃蕩了掃蕩,隨后就瞄準了他,“你不許說話!” 緊跟著扭頭換了一副和藹可親的語氣問陸曼曼,“曼曼,嚴豐生病的事你知道吧?” 周嚴豐桌下的手指瞬間捏緊了。 他爸昨天過來沒機會接觸到外人,準是今天早上監(jiān)督周秉出去cao練的時候,在外面聽到什么,察覺了什么。 他生病的事捂得死緊,不讓人傳到陸曼曼耳里,院里去美容院的大姐小媳婦多,防著院里人知道,住院也沒去軍區(qū)總院。 所以陸曼曼按道理是不知道的。 但是老爺子知道了,早上可能跟外面的人閑聊,聽外面人說前段時候在機關都沒見到他的人,是不是又外出了。 老爺子留意到這個消息,就會想他不過生病住院而已,鄰里鄰居怎么還能不知道,進而聯(lián)想到他在避人耳目。 畢竟生病住院這種日常生活中難以避免的事并不涉及機密,不需要避人耳目。 然后就懷疑到他避人耳目的原因跟婚姻有關系。 陸曼曼這時候若是說知道,就跟他站在了同一個面,需要講出避人耳目的原因。 陸曼曼若是說不知道,老爺子就會再一次懷疑他們婚姻的真實性。 怎么回答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就因為陸曼曼她不知道,她突然被老爺子那么一問,心里反而會產(chǎn)生不確定,她需要思考怎么去回答,這時候是個人都會猶豫,殊不知那一瞬間的猶豫,已經(jīng)露出了端倪。 這是一個邏輯閉環(huán),怎么樣都會找到破綻。 這就是老爺子厲害的地方。 不出所料,周嚴豐下一秒看到陸曼曼臉上一瞬間出現(xiàn)猶豫、也不得不猶豫的真實反應。 但是意外之中,她順著那種真實反應扭過頭來,一雙柔軟的手搭上了他胳膊,在短短這么幾秒鐘內(nèi)就想清楚了怎么說,“你住院那么大的事,怎么周秉知道,我不知道呢?” 周嚴豐喉結吞咽了下,就……真的好佩服她。 第75章 逼著 周嚴豐由衷地佩服她在老爺子眼皮子底下幾乎不可能的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就反應快速機敏地破解了這個邏輯閉環(huán)。 他情不自禁伸手捏住她手指,低垂下眉眼道,“怕你擔心,何況你那段時間太忙,我不想你分心。” 人在真情流露的時候行為上往往會情不自禁,他情不自禁伸手捏住她手指,握著的動作都是緊緊的,卻又是生怕她生氣一樣小心翼翼的。 陸曼曼不給他這個機會,她一把將手抽了回來。 她氣得簡直無話可說,“我是你什么人啊周嚴豐,就算你不想我擔心和分心,你這么做也太過分了,你知道你這是什么行為嗎,你這是打著為我好的旗號,剝奪了我作為妻子的權利!” 周嚴豐連聲地道歉,“對不起曼曼,對不起?!?/br> 陸曼曼不愿意搭理他,但雖然很生氣,目光不由自主在他臉上身上打量過后,還是不無心疼道,“住院住了幾天,醫(yī)生怎么說,是不是我不在家那段時間,工作起來又昏天暗地沒日沒夜了?” 她身子傾過來,伸手摸他的臉,“怪不得氣色這么差,還騙我只是偶爾的。” 她的手軟軟的,溫溫熱熱的。 周嚴豐下意識地想要把臉貼上去,但她仿佛做的是假動作,剛剛摸上來就收回去了,迅速切換到了下一個場景。 扭頭對老爺子和老太太又委屈又生氣地說道,“爸,媽,你們也看到了,我說話他根本就不聽,根本就沒把我當回事!” 老爺子和老太太正看著兩人你來我往看得目不接暇,忽然聽到兒媳這么說,一個兩個忙站了起來。 老太太各種安慰陸曼曼不要生氣,安慰完陸曼曼就指責周嚴豐,“你讓媽怎么說你好,你呀你就是太自以為是了,太不知道好歹了,曼曼說的對,你打著對她好的旗號,就是在剝奪她作為妻子的權利,你好好反省反省,是不是這么一回事!” 陸曼曼委屈地喊了一聲“媽”,摟住老太太的腰,把小臉埋了過去。 老爺子看到兒媳委委屈屈的那個小可憐模樣,心里那個不好受啊,為了給兒媳出頭,扭頭拍了一下桌子,就指住周嚴豐的鼻子訓了起來。 他那個暴脾氣,訓起人來也不管周嚴豐已經(jīng)老大不小了,也是當首長的人了,當著全家老老少少的面,絲毫沒給周嚴豐留半分情面。 周嚴豐這邊老老實實挨著訓。 其他人反應各是不同。 老太太忙著安慰陸曼曼。 周芝芝開始有被爺爺突然發(fā)脾氣嚇到,但知道那是爺爺給嬸娘出氣后,就從椅子上滑下來,跑過去跟奶奶一起安慰嬸娘了。 而周秉在暗自琢磨著,他是怎么也沒想到昨天晚上跟奶奶不留神的一句話,會掀起這么大浪花。 爺爺忽然扭頭那么問嬸娘的時候,他心臟揪住一樣提了起來,莫名緊張不已,爺爺訓叔叔的時候倒是還好,只是他總覺得還是哪里不對。 到底哪里不對呢。 總之沒人開口勸說老爺子停下來,最后還是陸曼曼看老爺子訓人訓得嘴皮子都干了,嗓子都啞了,這才從老太太懷里起來從中勸阻。 老爺子余怒未消,“曼曼,他以后再背著你自作主張,爸替你收拾他,爸的皮帶還結實著呢!” 陸曼曼扶老爺子坐下,“知道了爸,你也不生氣了哦。” 今天這事就算過去了。 時間不早,周嚴豐和陸曼曼都該出發(fā)去上班了。 老太太跟著兩人來到門廳。 叮囑兩人,“這又降溫了,你們倆都要注意身體,尤其曼曼你更得注意保暖,要多喝熱水?!?/br> “知道了媽。” 陸曼曼一邊應著,一邊伸手去拿掛起的外套。 周嚴豐已經(jīng)穿上軍大衣,伸手替她把外套拿下來,然后撐開。 陸曼曼便自然而然地把胳膊伸了進去。 穿上外套雙手正要伸到后面把長發(fā)弄出來時,周嚴豐已經(jīng)站到她身后,“我來。” 他兩只手穿到她頭發(fā)下面,小心細致地幫她把頭發(fā)拿了出來,披散在了肩頭。 然后就幫她拎起了包包。 老太太嘴角的笑又繃不住了,“好了,你們?nèi)グ??!?/br> “媽您別送了?!?/br> 陸曼曼笑吟吟地揮手。 大門一關,她就好笑地看了周嚴豐一眼,噔噔噔地踩著小皮鞋朝汽車走去。 周嚴豐猜她笑他在老爺子那里自作自受。 也笑他過分殷勤。 他沉默著跟了上去,邁開步子追上她,在她過來汽車前打開了車門。 “等等?!?/br> 他將她的包包放到一邊,脫下軍大衣鋪到了副駕駛位,然后才站起身讓她坐上去。 他說,“媽看著呢?!?/br> 陸曼曼扭頭,老太太果然在窗前站著,見她回頭,笑著跟她揮手。 陸曼曼坐了上去。 卻是見周嚴豐這還沒完,又彎下腰將軍大衣折回來遮蓋到她腿上,掖得嚴嚴實實,系上安全帶。 “這樣保暖一些?!?/br> 他退出去關上了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