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凝脂美人,嫁個軍人帶帶崽 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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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這點好,看著高冷威嚴不好接近,其實在生活里紳士又貼心,喝醉了不用說也會抱她回房,小攤上吃飯不用說也主動掏出手絹給她把桌子凳子擦得干干凈凈,涂身體乳那種事也能做的有模有樣。 反正除了不跟她上床,其他挑不出一點毛病。 但再把他的紳士和貼心當(dāng)做得寸進尺的資本,她不知道會鬧出多大笑話。 她是很心水他,對著他的臉和身材就可以斯哈的那種,甚至于他耍個美人計就被迷得暈頭轉(zhuǎn)向,但她陸曼曼缺什么也不會缺了男人,即便這種位高權(quán)重高冷又難撩的極品男人很難碰到,但也不至于為了貼上他,就跟個沉迷美色的昏君一樣什么里子面子都不要了。 真不至于。 陸曼曼笑吟吟地看著他避開了。 小徐剛剛扶著首長的大姨子上了車,抬頭就見首長本來要幫夫人拎包包,結(jié)果夫人繞過他直接打開車門就上車了,從頭到腳跟首長零交流。 不,不能說完全沒有交流。 小徐腦海里回放了一下那個畫面,夫人笑吟吟地看了首長一眼……這不回放還好,一回放小徐莫名感覺有點頭皮發(fā)麻,心驚rou跳。 夫人那是什么意味深長的笑容和眼神啊,怎么就好像首長背著她干了什么好事,要跟首長劃清界限一樣,警告首長最好識相點離她遠點別招惹了她? 兩人明明五天沒有見面了。 首長一大早忙完工作就出發(fā),可以說馬不停蹄地往過趕,路上還看了好幾回手表。 反正心情有那么點掩飾不住的迫切。 小徐本來還很期待夫人像往常一樣嬌滴滴地迎上來,跟首長蜜里調(diào)油一下,畢竟小別勝新婚嘛。 結(jié)果就這…… 小徐說不失望是假的,然后就滿頭問號地看向首長,指望從首長那里看出些什么,結(jié)果首長一只手還在半空中伸著呢,臉上表情都滯住了,眉眼之間罕見的有絲迷?!?/br> 這一看比他還懵呢。 小徐吞咽了下口水,啥也不敢說,啥也不敢摻和,趕緊打開駕駛位的車門,打算繼續(xù)回到他的本職工作。 結(jié)果就被周嚴豐忽然叫住了。 周嚴豐道,“我開吧?!?/br> 怎么還跟他搶著開車呢。 小徐倒是知道他爹每次被他媽嘮叨或者冷落,就悶不吭聲地到一邊找點能做的事情做,就好像小孩子犯了錯,趕緊做點什么彌補錯誤一樣。 首長不會真背著夫人干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吧? 小徐也不敢問也不敢說,上了副駕駛位就眼觀鼻鼻觀心,安靜的不得了。 陸曼曼這五天也沒閑著,除了晚上回到招待所洗漱睡覺,白天幾乎跟原主jiejie形影不離,通過閑聊啥的,基本上把這個原主jiejie脾氣性情還有她們小時候的那些事摸得清清了。 發(fā)現(xiàn)原主jiejie其實就是個文靜的軟妹子。 經(jīng)過這兩天的相處,她對她越發(fā)依賴了,上車就胳膊貼胳膊地挨住她坐,兩只手還握著她一只手。 陸曼曼看她那張跟自己幾分像的面龐,看她依在身邊握著她的手,心里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陸曼曼從前很想要個疼她愛她保護她的親生jiejie或者哥哥,小時候她做不了父親的小公主,還不能做哥哥jiejie的小公主嗎,即便長大了獨立了,再難熬的時候身邊還有一個至親可以陪。 只不過愿望注定沒法實現(xiàn)。 沒想到這輩子陰差陽錯,身邊就送來了這么一個jiejie,一個反過來想要依賴她,需要她保護的jiejie。 陸曼曼不得不感慨這是命運的安排,汽車啟動駛上了馬路,她看原主jiejie眼睛總是往后擋風(fēng)玻璃那里飄,臉上也是掩飾不住的心事重重,猜到原主jiejie還是放不下那兩個孩子。 陸曼曼當(dāng)然知道那兩個孩子將來少不得是重大隱患,勸說原主jiejie徹底放下才是正道,但伸手把原主jiejie的臉托回來,幫她整理了整理額前碎發(fā),嘴里說的卻都是安撫人心的話。 “是不是想孩子了,是不是怕他們將來真的不認你?” 她笑了笑,“你知道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什么嗎?是趕緊把生活穩(wěn)定下來好好地賺錢,只有你賺到錢了,將來他們長大生活上遇到什么困難,你才能切切實實地幫到他們,你說到時候他們沒有房子,你一人給買一套房,他們還會不認你嗎?” 這觀點太新鮮了。 這時候的人仿佛住在信息繭房,能通透地想到這一點太難得了。 小徐腦袋動了動,側(cè)耳傾聽。 周嚴豐目光閃了閃,朝后視鏡又看過一眼。 陸曼香更不用說了,好像醍醐灌頂一下醒過來了。 陸曼香其實對兩個孩子不是說放不下,自從生下他們,她在他們身上耗盡了心血,但是兩個孩子就好像天生冥頑不靈一樣,不僅感受不到她這個母親半點辛苦,還學(xué)著像奶奶和父親一樣各種欺負她。 她甚至一度陷入自閉,覺得自己不會教孩子,看見兩個孩子不說喜不喜歡,更多的是就好像看到兩個小惡魔一樣害怕,但那畢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rou,一想到她這個做母親的不僅僅沒有教育好孩子們,還把孩子們拋棄了,就愧疚內(nèi)疚的受不了,內(nèi)心很難安寧平靜。 meimei的話想來想去都在理,一瞬間她仿佛也有了放下孩子們的理由,重重地點了點頭,臉上也輕松多了。 當(dāng)然了,只有陸曼曼自己心里清楚她在騙鬼,老娘辛辛苦苦把人解脫出來,辛辛苦苦拉扯著賺錢獨立起來,趕明兒就是給兩個小混蛋當(dāng)血包的? 才不。 不僅僅不,就在出院前,陸曼曼從小徐那里打聽到那個垃圾玩意被放出來了,就找人趁著夜黑風(fēng)高套麻袋打了一頓。 明明確確把話轉(zhuǎn)告給那個垃圾,只要敢靠近陸曼香一次,就把他腿打折了。 陸曼曼也不怕事情敗露,這種小打小鬧她向來不會留下把柄,尤其這時候連個監(jiān)控都沒有。 把原主jiejie哄住了,她便看向了前面。 結(jié)果就那么巧,從后視鏡里撞上了周嚴豐看過來的目光。 陸曼曼起初以為被他看破什么了,隨即才反應(yīng)過來自作多情了……這人好端端的怎么跑去開車了,不就是從后視鏡能看到后座嗎。 后座又不是只有她一個人。 陸曼曼想想喜歡一個人果然就是掩飾不住的,居然就連周嚴豐這么冷酷克制力超強的人都能情不自禁被拉下神壇。 要知道她當(dāng)初為了勾引他,香香軟軟的身子都往他懷里送呢,他不照樣坐懷不亂柳下惠。 這時候就不能忍忍。 陸曼曼感覺明晃晃地被打了臉,面子簡直掉了一地,狠狠瞪他一眼才扭開了臉。 第66章 什么時候把婚離了? 這邊陸曼曼帶著陸曼香出院,離開這個陸曼香跟著父母下放過來生活了十幾年、又差點把自己一輩子栽進去的地方。 陸曼香那個垃圾前夫家里一片愁云慘淡。 嚴大寬在老舊擁擠的里屋,正趴著躺在木板床上疼得沒出息地哎唷哎唷叫個不停。 被陸曼曼找人套著麻袋狠狠打了一頓,他渾身上下簡直沒有一處是好的,家里錢被他喝酒喝光了,賭博賭光了,連上醫(yī)院的錢都沒有,只能趴在床上硬捱著。 老婆子拖著虛弱的身體,一邊小心翼翼偷瞄他臉上神情,一邊又是心疼又是氣憤。 老婆子那天是真的沒想到會把兒子婚姻給造作沒了,當(dāng)時眼睜睜看著陸曼香簽下字,她都傻眼了,又急又氣的差點當(dāng)場暈過去,后來還想鬧著反悔,結(jié)果被一群人圍過來擁著出了病房,出了醫(yī)院大門,等她再想回去,人家醫(yī)院說她尋釁鬧事影響別的病人,死活不許她進去了。 她頭輕腳重地回了家,直接就給氣得病倒了。 病倒了身邊沒個人伺候,兩個孫子就知道鬧騰來鬧騰去,讓倒杯水嗓子喊啞了都喊不到身邊來,他們肚子餓了反倒是一點不顧念她這個奶奶的身體,吵著鬧著拉扯著讓她爬也要爬起來給他們?nèi)プ鲲垺?/br> 這哪是孫子,這是上輩子的討債鬼! 老婆子氣得沒當(dāng)場去世就是好的。 這些也都算了,最主要的是兒子當(dāng)時聽信了她的話,才在那個勞什子的離婚協(xié)議書上簽了字,直接把離婚坐實了,她兒子回來她要怎么交代??! 老婆子慢慢也算是想明白了,她當(dāng)時是著了陸曼曼的道! 事已至此怪得了誰,要怪就怪那個陸曼曼太具有迷惑性了,把他們都騙過了! 更過分的是那個陸曼曼不僅騙得她家白白損失一個兒媳婦,她兒子剛出來,還可惡的把她兒子打了! 老婆子實在氣不過,把陸曼曼罵了一遍又一遍后忿忿不平道,“這個陸曼曼太可惡了,太張狂了,簡直眼里沒有王法了,不行,她既然打你敢留下名兒,我就敢去告她,拼了這條老命給你討回個公道!” 結(jié)果這話剛說出來,她剛才還疼得哎唷哎唷叫的兒子,就好像忍無可忍一樣猛地揮著胳膊把旁邊凳子上放著的一盆水咣當(dāng)打翻了,水濺了老婆子一身,她兒子扭頭沖她暴怒道,“討個屁的公道,出去!” 他壓著眼皮一臉兇狠,那眼神都要鯊人一樣。 老婆子嚇得話都不敢多說一句,哆哆嗦嗦的趕緊出去了。 嚴大寬直到老婆子出去了,臉上還是止不住的憤恨,他跟老婆子共同生活這么多年,還能不知道老婆子什么德行,扯什么告陸曼曼,給他討回公道,陸曼曼背靠那么大背景,她怕這個嗎,她要是怕,就不會那么囂張的找人打了他還敢把名字留下。 老婆子左一句陸曼曼右一句陸曼曼,不就是怕他怪罪離婚的事,才可勁地罵陸曼曼,把所有過錯都推到陸曼曼頭上,好像整件事里沒有她一點責(zé)任! 嚴大寬越想越恨,老婆子平時挑撥他們夫妻關(guān)系也就算了,居然把他老婆都搞沒了,那個陸曼曼當(dāng)然也可恨,但那婆娘又厲害還有那么大背景,說打他就把他打了,他就是想恨也恨不起,恨不起陸曼曼,他就越發(fā)的恨老婆子了。 老婆子被兒子嚇得跑到屋外,想想好好的家都成什么樣子了,拍著大腿就嚎啕大哭起來。 她想跟鄰居們博博同情。 鄰居們看著卻是笑話,那么好的兒媳婦,以前怎么說也是個大小姐,長得又端莊又美麗,脾氣性情更是沒話說,讓他們家逮著便宜娶進了家門,不好好珍惜還天天給人家受氣,還打人家,這離婚了吧,如意了吧,看看人家meimei那副打扮,妹夫還是部隊上的首長,人家跟著meimei妹夫以后日子肯定錯不了,非得窩在狗窩里天天伺候她和她家那個只知道喝酒賭博窩里橫的窩囊廢兒子? 大伙兒笑笑走開了,理會都不愿意理會老婆子。 這日子可長著呢,兒媳婦被打跑了,她以后還有得受呢。 …… 陸曼曼這邊汽車到了洋房外面。 周嚴豐已經(jīng)提前給這邊找了個做飯打掃屋子的保姆,保姆已經(jīng)在門上候著了,跟陸曼曼一起把陸曼香從車上扶下來。 周嚴豐在陸曼曼走進大門之前,問她,“要不要等你?” 還等什么呀。 等她一起回家吃飯??? 陸曼曼莫名其妙地回頭看了他一眼,“不用?!?/br> 跟著扶著陸曼香走回庭院。 小徐莫名覺得首長被拋棄了,看首長原地站了半天才重新回到車上,臉上難得的都有些一籌莫展。 誰能想到工作上什么都能搞得定的首長,臉上……居然也會出現(xiàn)這種表情。 所以說男同志就是再厲害,得罪誰也不能得罪自己愛人呀! 小徐把這條在首長身上經(jīng)過檢驗的真理趕緊記在腦子里的小本本上,等著將來娶了媳婦用! 陸曼香時隔十多年重新走進這棟洋房,剛剛踏進家里庭院就心緒激動地淚水紛紛。 陸曼曼明白她故地重回物是人非的心境,叫保姆阿姨去做飯,陪她在庭院里走了走,又轉(zhuǎn)遍了每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