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水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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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小孩兒……我是說你從警局帶回來的女孩兒呢?”田警官口干舌燥地問道,眼睛緊緊盯著皺起眉頭的溫憐。 溫憐有些警惕,看著田自青身上的警服,再記起對方剛才在警局曾試圖予以自己幫助,警惕稍微撤去一些,“她幫我去買醬油了,家里醬油沒了,我說我去買,她心疼我非要幫我去,真是個好孩子不是嗎?”他露出甜蜜的笑靨。 田自青看著他燦爛的笑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好孩子……對,真是個好孩子?!边@個孩子這時不在家里實在是太好了。 “對了,您找我是由什么事嗎?”溫憐被古怪的視線盯得不舒服,局促地蹭了蹭腳,又盡量自然地在沙發(fā)上坐下了,圍裙在他的動作下向上收,尚軟的yinjing徹底暴露在外,“我的意思是,孩子剛從警局回來,我擔心她會對警察暫時的產生抵觸心理,您要是沒有什么大事,咱們改天再……??!” 田自青撲了上去,將溫憐撲倒在沙發(fā)上,按著他單薄的肩膀,嘴唇下壓想要親吻溫憐的嘴唇。 溫憐左右擺頭躲避,急聲道,“田警官……你怎么了,為什么要這么做……求你放過我吧,我有喜歡的人了……不要!” 啰嗦的話太多,田自青不耐煩地挾制住溫憐的下巴,聲音喑啞地說了聲,“你穿成這樣來給我開門,不就是想和我做這種事嗎?別給臉不要臉?!?/br> 說著她強硬地吻了下去,舌頭挑開溫憐咬緊的貝齒,在口腔里胡攪一通,離開時一條細長的銀絲在兩人唇瓣間連了又斷。 溫憐被親得頭昏腦脹,他不明白為什么在警局還表現得格外正直的田警官為什么會忽然襲擊他,以為對方只是一時之間昏了頭——小時候他詢問父親為什么唇角總是帶著淤青時,父親說過mama不過是一時昏了頭,女人受激素困擾,忍不住時就會表露出來,這時她們需要的是溫柔的安慰,而不是冷酷的指責。 等田自青的話在他被親昏了的頭腦中轉過一圈,理解了意思后,他眼尾帶著委屈的洇紅,掃了眼自己的穿著。 長褲襯衣羊毛開衫,甚至還套了件圍裙,他不明白有什么問題,只當是對方推卸責任的說辭。 他趁著田自青從身上下來,站到沙發(fā)邊,將自己蜷縮起來,背對田自青想要表達抗拒,“您走吧,我不會和別人說您做過什么的,您走吧。” 田自青翻下沙發(fā)脫衣服,警服還要穿回局里,不好弄臟,聽到溫憐自欺欺人的話,她有點想笑,也確實笑了出來。 “你知道嗎?”她修長的身體毫不羞澀地暴露在空氣中,姿態(tài)放松而舒展,胳膊和腿上的肌rou蘊含著可怖的爆發(fā)力,“被強jian的男人來到警局報警的時候,往往會說和你一樣的話?!?/br> 她戴上貼手的白色手術手套,踱步到脊背僵硬的溫憐身后,手在他凸起的蝴蝶骨上滑動,沿著瘦弱脊背上因為弓身而凸起的脊椎骨往下滑,自然地劃到溫憐拼命往前縮的臀上,按住粉嫩的微微張口的xue口,微笑,嘴中的話卻讓溫憐如墜寒窟,“‘警官,我明明和她說過放過我我就不會說出去的,可最后卻被用更殘酷的手段強jian了。’他們可憐的嗚嗚哭著,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當時我特別想告訴他們,他們的遭遇變得更悲慘完全是他們自己的錯,每個女人聽到他們說的那種話都會覺得是挑釁的?!?/br> “一個大女人想要上個男人而已,居然還被男人威脅了,能忍的就不是大女人了,叫她忍者神龜比較合適吧?!?/br> 邊說,田自青邊用手指深深淺淺地往里刺探,然后舉起手,看著指間閃爍的晶瑩的水光,無視溫憐抖得好似風中落葉的身體,夸贊,“你很有天賦嘛,是自己試過嗎?” “哈,”她彎著眼睛笑了,手上的手指擦在溫憐慘白的側臉上,“開玩笑的,我知道你下午接回家的那個孩子是你的情人,男人有沒有被cao過就像平靜的水面上有沒有出現波紋一樣明顯,局里那個家伙還以為我會被騙呢,拜托,雖然我確實沒有cao過老男人和yin街上那些公共廁所,但我是個正常女人,有需求當然會找看得上的男人解決的啊?!?/br> “本來以為你是個烈性子,還以為要花比較長的時間才能消除你的戒心把你帶上床呢,沒想到只是來確定你寫的住址正不正確,就遇見這意外之喜?!?/br> “都要給我cao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開門之前在準備些什么?嗯?是你現在給我準備的驚喜還是另有其事呢?”她湊到溫憐耳邊輕聲問,盯著溫憐認命似的閉眼,臉上絕望的表情和眼角洶涌的淚水不似作假,半晌笑了,“好了好了,我不用你前面的小玩意兒,你給我舔,自己摸出來給我看,再讓我玩玩你后面的那個洞,我就放過你怎么樣?” 溫憐本來以為自己在劫難逃,連對方如果真動手自己就咬舌自盡以保清白的想法都有了,忽聞事情還有轉機,他被淚水濡濕的彎而黑的眼睫扇了扇,瞳孔因為受驚而縮小,眼睛顏色變淺,顯出些暗紫來。 他的嗓音有些滯澀,不復之前的溫柔舒緩,“……你真的不會碰我的前面嗎?”或許他還有資格見徐昐最后一眼? 被如此對待的骯臟的他,最后的期望只是想看看那個被他從雨夜的小巷中帶回家的孩子,殊不知他現下的境況就是那個孩子一手導致的,甚至之后還有更殘忍的事情在等著他。 田自青微微睜大眼睛,她沒料到居然真的有受害人會和加害人談條件的,她花了一會兒時間大概明白了眼前的男人在想著什么,忍住嗤笑,溫和道,“當然了小可憐,不過你得自己捋一捋前邊兒給我看,我只看不動,這樣好嗎?”一瞬間仿佛又變回警局里那個正直可靠的田警官。 她沒忍住,伸手觸了觸溫憐眼角濕漉的淚痕,放進嘴里抿了抿。 咸咸的淚水味,帶著肌膚的芳香,田自青站直了身子等待一定會讓她滿意的回答,腦子里忽然冒出個想法。 男人真的是水做的,什么都沒做呢就哭成這樣了,等一會兒怕不是會脫水。 溫憐僵著身子閉上眼等田自青的手指從眼角拿開,他那一瞬間以為對方想將他的眼睛挖出來,這種做法在有暴力傾向的女人中并不少見,而田自青的表現格外貼進那些聽過的利用職權襲擊男性的變態(tài)暴力狂,多虧了醫(yī)療發(fā)達男人們才沒有頂著空蕩黑黢的眼眶走在街上。 安全地保住眼睛,溫憐松了口氣,發(fā)現對方站在沙發(fā)邊,影子的一角被玄關的射燈照映在了他的身上時,松到一半的氣卡在喉嚨里。 沉默蔓延,意識到對方在等自己的回答,溫憐艱難地將梗在喉嚨里的那口氣咽下,聲音小到幾乎連氣聲都不如,“……好?!?/br> 就算這樣田自青也聽見了,耳聰目明是成為保衛(wèi)市民安全的警員的必備條件之一,她眉開眼笑,“我聽見你答應了,那么接下來就請你多多指教了?!?/br> “好”,女孩兒現在還沒回來,那么在接下來的事情中最好也不要出現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