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她美麗動人[快穿] 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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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紫韻也不在意。 師尊新收的小弟子慕容云是當(dāng)初她去歷練時遇見。 慕容云在慕容家不受重視,全是因?yàn)樗赣H被疑與外人有染,慕容家主這才連帶著也不待見他。 即便是已經(jīng)確定了慕容云是他的血脈,可他還是不喜歡慕容云。 是紫韻無意中拆穿了陰謀,這才讓慕容云的母親恢復(fù)清白,而慕容家主因?yàn)檫@些年對二人的虧欠,現(xiàn)在格外疼寵慕容云。 在慕容云眼里,紫韻就是和他相識于微時,救自己于水火的恩人。 可隨著這段時間的相處,原本的白月光濾鏡被揭開,他發(fā)現(xiàn)紫韻和其他人也并沒有什么不同。 對紫韻來說,救自己只是順勢而為,甚至只是為了買一個人情給他。 純潔無暇的白光光是在一層層懷念里變得美好無瑕的,任何一個白月光再回來都會產(chǎn)生瑕疵。 特別是在對比的情況下。 越和紫韻相處,慕容云就越發(fā)想念唐幼,他看著已經(jīng)和紫韻初步融合的身體愣神,這具身體的眼神已經(jīng)再也不像唐幼了,鼻子還有一點(diǎn)像,可也慢慢消失了。 唐幼存在的痕跡在一點(diǎn)一點(diǎn)消失。 他去落花云臺的次數(shù)沒有變少,只是他發(fā)現(xiàn)了另一處地方。 唐幼閉關(guān)升級用的洞府全是按照她個人喜好來裝扮的,現(xiàn)在留下的這處洞府被慕容云發(fā)現(xiàn),慕容云來了無數(shù)次。 他寄希望于冰冷的洞府能填補(bǔ)內(nèi)心的空白,可卻什么都不能做。 像是游移在一條掙扎線上,唐幼死了,被他們強(qiáng)迫驅(qū)逐出rou身魂飛魄散了,和紫韻不同,對方完全消散于天地之間了,即便是再來一次,他們也找不回唐幼了。 慕容云想到那一日唐幼的哭叫聲,眉眼之間魔氣縱橫,他想的念的太久,已經(jīng)隱隱有了入魔的趨勢。 他拼命告訴自己沒錯,可與日俱增的后悔讓他難以安眠。 或許是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不自然,紫韻越來越疑惑,她跟著潛入落花云臺的慕容云找到了唐幼曾經(jīng)在的洞府。 這洞府舒適安逸,和她華麗的寢宮是兩個風(fēng)格。 在慕容云走后她悄悄去了,找到了一處暗格。 暗格里也一本日記,扉頁是漂亮的淡粉色。 這是紫韻第一次以第三人的視角認(rèn)識唐幼。 在唐幼的視角里,大師兄和師傅待她極好,堪稱寵溺。 而柏青日日關(guān)心她,為她煉制了無數(shù)丹藥,生怕她受傷。 而慕容云更是恨不得把整個慕容閣搬過來送給她。 她是眾人眼里的囂張跋扈的劍尊弟子,受盡寵愛但天賦不佳。 紫韻的心越來越沉,直到看到師尊把當(dāng)初自己用過的納戒送給她時忍不住捏緊了這本日記。 日記的主人去了哪里?大師兄和師傅現(xiàn)在對她冷淡都是為了她嗎? 柏青的閉門不出和慕容云的公事公辦,和她都是有原因的嗎? 那她究竟算什么? 紫韻咬緊牙根,對一個從未出現(xiàn)的陌生人充滿了強(qiáng)烈恨意。 從那天之后,她再也不是那個單純善良愿意為了師尊云清付出生命的小師妹了。 紫韻不由得懷疑,當(dāng)初自己為什么要為一個不愛自己的人付出生命。 不過沒關(guān)系,她現(xiàn)在擁有了第二次機(jī)會,只要這個叫唐幼的人不再出現(xiàn),她會讓師尊愛上她的。 大師兄也會變成以前的樣子,她還是劍鋒最受寵的小師妹。 至于柏青和慕容云,自己是他們的恩人,他們合該尊敬她! 紫韻這些天一味地癡纏在云清和云萊身邊想,像是對很久未見的師傅師兄極為想念。 而且只要是和云清獨(dú)處時,紫韻就不自覺地想要和他再親近一些,只是每一次都會被云清避開。 忍無可忍的紫韻有一日潛入了云清房內(nèi)。 云清的臥室她以前是見過的,這臥室的布局常年沒有變化,唯一的不停便是墻上掛了一幅畫。 這畫是普通的山水,沒有附著任何靈氣,放在滿是靈物的臥室里有些突兀。 紫韻凝神看了許久,最后施法。 果不其然這山水畫是障眼法,她解開陣法后,畫卷上的人刺痛了她的雙眼。 這人她沒見過,但不難推測出,這人是唐幼。 唐幼比她想象得更為美麗,即便是死板的工筆畫也擋不住她本人的靈氣,眼波流轉(zhuǎn)之間顧盼生姿,漂亮的臉蛋不施粉黛也足以傾國傾城。 上天似乎極為優(yōu)待她,給了她天賜的相貌,也給了她自己從未有過的優(yōu)待。 “師尊,你喜歡的人是她對不……” 她話還未說完,就被云清一擊打出了寢宮,這具身體是墨淵用神木葡萄枝干擰成的軀體,原本唐幼是想把自己的軀體留給女主的,畢竟有了神木葡萄她不過三五年就能重塑軀體,但奈何墨淵不愿意。 墨淵用了龍族的秘術(shù)才能在云清眼皮底下偷龍轉(zhuǎn)鳳,若不是云清被唐幼的話搞得心神動搖,他也沒那么容易成功。 雖然墨淵在意的只是唐幼身體里的靈魂,但也不愿意白白便宜了紫韻。 他不怕和云清正面對上,但他明白唐幼另有計劃,為了不破壞她的計劃,他可以制造一個假象。 不過比起讓唐幼自斷修為到金丹、靈魂受損,墨淵的主意確實(shí)更好些。 神木葡萄留下的軀體也不過是小小的金丹期,哪里抵擋得住渡劫期大能的一擊。 不過是一下,紫韻就感覺全身經(jīng)脈逆行,五臟六腑都移了位。 “休要胡說!” 像是被戳中了什么隱秘心思,常年淡漠如積雪的云清此刻臉上布滿了寒霜,眼里也全是怒火。 紫韻嘴巴里充滿了血腥味,她凄然一笑,咽下一口鮮血,依舊不肯服軟。 “師尊若是不喜歡,又何必把那人的畫像放在寢殿里?” 這一日過后,云清尊者座下弟子紫韻叛逃出師門入魔的消息傳遍了修真界。 而云清本人則是被各位正道弟子圍攻了,原因是當(dāng)初唐幼留下的影音。 那日見過唐幼真容的弟子把這畫面刻在了音影石上,找了唐幼許久的各大門派核心弟子們也找上門來了。 還不乏有些長老。 唐幼的身份終究是瞞不住了,順著那些蛛絲馬跡,還有叛逃在外的紫韻,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不出三天就傳遍了修真界。 原本的正道魁首現(xiàn)在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而沒人注意的地方,陣法峰的白原悄悄下了山,一去不復(fù)返。 云清用邪法為已經(jīng)去世的弟子用rou身制造容器復(fù)活的是再也瞞不住了,不光是他,就連云萊幾人都未能幸免。 因?yàn)橛性魄遄?zhèn),華清宗在如今的修真界才占據(jù)了第一位,那些被壓制的修士們早已看不慣華清宗占據(jù)所有優(yōu)渥資源的囂張樣子。 這一次事情的暴露,云清理應(yīng)受到懲罰。 打著誅殺妖邪的稱號,其他宗門的浩浩蕩蕩地攻進(jìn)了華清宗,要求華清宗交出云清。 彩月尊者作為代理掌門,自然是不能坐視不理,她率先出來攔住了義憤填膺的修士。 這些修士有些是為大義,有些是為私心,但都不影響他們今日來的意圖。 “各位道友切莫急躁,今日之事屬我華清宗內(nèi)門之事,在下一定會調(diào)查清楚,給眾位一個交代?!?/br> 彩月在修真界頗有些名聲,大家還是愿意給她這個面子的,但自然也有不服氣之人。 “彩月尊者,不是我們故意找麻煩,可制作人身容器奪舍之法,可是魔修才會用的陰邪之法?!?/br> 那人說完,又有人接著道: “我聽說云清尊者是用這邪法救了百年前出現(xiàn)的魔骨之子?那魔骨是當(dāng)日云清尊者親手?jǐn)貧?,莫不是云清尊者不舍,才布下了如此大局??/br> 這話說得可就誅心了,幾乎是明示云清和魔修糾纏。 彩月尊者剛想反駁,就聽有人繼續(xù)道: “我還聽說那個紫韻入魔了,這就是云清尊者教的好徒弟嗎?即便是剔除了魔骨,可還是難成大器” “不必多言。” 說話的是云清,他還是生得一副冷淡模樣,有種萬事萬物都不如他心的冷漠,眼眸黑沉沉的,環(huán)顧四周,才道: “邪法之事是我做的,至于紫韻入魔,也是我之過,皆是由我一人起,不必再責(zé)罰他人了?!?/br> 云清被囚禁在鎖仙臺的事傳遍了整個修真界,即便是在妖界的唐幼都有所耳聞,不過這些又與她無關(guān)。 自從幫他們復(fù)活紫韻后,其他事情都和她無關(guān)了。 只不過,她希望紫韻會喜歡她的禮物。 那些日記、洞府,包括一些線索,都是她留下的。 她很期待女主會怎么選擇。 知道云清被囚禁消息的紫韻還是沒忍住去見了他,同時她也知道了自己的這具rou身原來來自于唐幼。 一開始對這個人的憤恨完全消失,她心中又燃起了一份渴望。 師尊是不是喜歡她的,只是有什么苦衷。 她潛入鎖仙臺,想要再見云清一面。 此時的云清肩胛骨被鎖住了,周身的靈力被禁錮住,就連恢復(fù)傷口都做不到。 能把渡劫期的大能困住,鎖仙臺自然是名不虛傳,紫韻也是靠著在秘境里得到的寶貝才能自由進(jìn)出,時間只有一刻鐘。 “師尊!” 她想要上前,但負(fù)責(zé)看守的光柱卻一下打下來,她只能隔著一段距離和云清說話。 云清垂著頭,聽見他來也沒有抬眸,紫韻看不清他的神色,但對方血淋淋的雙肩刺痛了他。 “師尊,我救你出去好不好?” “不必?!?/br> 云清仰起頭,視線落在旁邊的光柱上,沒有去看紫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