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她美麗動人[快穿] 第42節(jié)
“叫她上來見我。” 助理應聲,他是老早便跟著席昌的,也知道席昌和沈嘉怡的事,明白老板一時半會沒辦法接受其他人,所以不會覺得唐幼和老板是男女朋友關系,只覺得兩人大概是親戚或者朋友。 他沒有親自下去接唐幼,畢竟老板的態(tài)度看上去頗為不在意,他也只是在自己的工位上等著。 唐幼按照前臺的指示坐上總經理專用電梯,席昌倒是很會享受,頂層整個空間都屬于他和他的秘書團。 電梯開門的時候唐幼并未看到有人迎接,她向前走了幾步才看見秘書臺。 “席昌呢?” 助理抬頭就接受了美顏暴擊,他足足愣了十幾秒,腦子里全是唐幼那張女媧炫技之作。 她像是眾神精心雕刻的藝術品,即便是這樣近的距離,助理都找不出對方有任何瑕疵來。 皮膚吹彈可破,白皙得仿佛透明,看不到任何毛孔,眼眸清澄見底,仿若含著星子,你如見了她,便知道這是獨一抹艷色。 助理咽了咽口水,“您找誰?” “席昌?!碧朴孜⑽Ⅴ久肌?/br> 可美人蹙眉都是好看的,助理不可避免地想要多看唐幼幾眼,聽見唐幼要找席總才回神。 “您是唐小姐?”助理問。 唐幼點點頭,然后就被帶到了席昌的辦公室。 席昌正在忙公務,看見她進來也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只是這一眼下來便離不開了。 他一直知道唐幼的漂亮的,可是從未有一次這樣直面這種艷麗的美,但欣賞歸欣賞,他還是唐幼突然來找他充滿了不滿。 “你怎么來了?” 他語氣不太好但唐幼根本不介意,反倒是笑顏如花地邀請道: “來找你吃飯?。 ?/br> “我不……”吃飯,兩個字剛說出來,還沒說完就被唐幼打斷了。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們去慶祝好不好?” 唐幼的眼神可憐兮兮的,她的語氣帶著有些軟,像是在撒嬌一樣,但不惹人討厭,是那種聽了就心里發(fā)軟,想要滿足她一切心愿的嬌憨感。 平日唐幼根本不會和她這么撒嬌的,他突然有種虧欠感。 這些年他一直刻意忘記自己的生日,只是因為當初嘉怡是在他生日后沒幾天就走了。 當時的沈嘉怡在做化療,頭發(fā)都沒有了,只能在醫(yī)院里,連出去陪他過生日都做不到。 他過了有生以來最簡陋的生日,他許愿沈嘉怡的病能好起來,可毫無效果。 生日能帶給他的體驗并不好,但想到平日里對唐幼的忽視,他同意了對方的請求。 唐幼帶席昌吃飯的地方是一處西餐廳,這一處可不便宜,反正是原主的余額支付不起的,她也沒打算讓席昌花錢,下午的時候辦了一張信用卡,打算先借后還。 倒不是她想請男主,畢竟狗男人的生日就在今天了,原主本來打算把自己送出去作為禮物的,但現(xiàn)在她來了,自然不可能把自己送出去了。 而且她這些錢都不會白花,每一分錢都會讓席昌心如刀絞。 席昌對燭光晚餐興趣不大,不過倒是勉強配合了她,而唐幼像是感受不到一樣,和席昌各種說校園里發(fā)生的趣事,直到席昌皺眉才停下。 兩個人之間的氛圍有些安靜,不像是熱戀中的情侶,反而像是一對怨偶。 唐幼美美吃著西餐,又喝了一口羅宋湯,趁席昌不注意把盤子里的鵝肝醬都吃完了才開始正戲,不然一會可就吃不了了。 氣氛正好,旁邊還有一對小情侶求婚成功了,全場發(fā)出善意的哄笑聲,而唐幼目視著這對小情侶,眉眼里都是笑意。 這副樣子像是期待著能和席昌結婚一樣,席昌放下刀叉,莫名心里有些堵得慌,但還是什么都沒說。 “學長,我給你買了禮物。” 她送包里拿出包裝得極為精美的天絲絨盒子,這包裝是黑色的,十分大氣典雅,不像是店里包裝的,倒像是有人親自設計的。 席昌的心沉了一下,如果盒子里是戒指的話,他和唐幼估計要分開了,他還是忘不了嘉怡,所以沒辦法接受唐幼。 他拆開盒子,根本沒有在意精美的包裝紙被破壞掉了,打開后發(fā)現(xiàn)是一對金屬制的袖扣。 袖扣的款式十分簡單,但看起來倒是大氣典雅,是他常買的一個牌子。 “我看你一直戴著一個袖扣,所以買了一個新的?!?/br> 她的目光澄清又漂亮,眼里懷著某種期待,一瞬間席昌竟然覺得唐幼什么都知道了。 不過這是不可能的,他收下袖扣,回道:“謝謝,我會戴的?!?/br> 說是會戴,但席昌從來沒有戴過那個袖扣。 不過唐幼倒是無所謂,這是原主之前留下的要送給席昌的禮物,因為她看見對方戴的綠松石袖扣都有些裂紋了,邊緣即便是認真修補過,可還是有一些痕跡能看出來。 只是當知道這個袖扣是沈嘉怡送的后,她就沒有了再把這份禮物送出去的心思,即便是這東西花光了原主三個月打工賺來的錢。 原主總是把自己擺在卑微的暗戀者位置上,她擔心自己的到來會引起席昌的排斥,明明席昌那么喜歡沈嘉怡,可他們還是沒有辦法有情人終成眷屬。 她覺得自己不該去試圖奪走什么,可是又控制不住為席昌心動。 原主是個足夠善良的小姑娘,但愛情是自私的,她只想著成全席昌,卻忘了選擇接受她的也是席昌,分明席昌才是那個堅守不住本心的人。 相處了大概一個星期,她開始從各個方面關心席昌,比如席昌晚回來她會擔心,不會因為擔心打擾到席昌選擇沉默,而是會打電話把這種關心表現(xiàn)出來。 原主錯就錯在太不會表達,明明這一年她為席昌做出了很多,但卻像個鋸嘴葫蘆一樣一言不發(fā)。 她現(xiàn)在做的不過是讓席昌看見原主的付出。 果不其然,對不起之前,席昌的態(tài)度逐漸軟化,兩個人的距離也越來越近,倒真有了幾分男女朋友的意思。 只是唐幼知道,這個現(xiàn)狀維持不了多久,女主沈靜的到來會打破現(xiàn)在平靜的一切。 只是沒想到,比女主先來的席昌的小舅舅。 在原文劇情里,這位席小舅可是天選工具人,不光早死,還送了男主一堆裝備。 騰澤科技是男主小舅席淵的產業(yè),只可惜席淵是個不婚主義者,標準的無性戀,所以他不會有孩子,只能把這些家業(yè)留給男主繼承。 唐幼想了想,覺得席淵這個工具人也夠慘的,同時為了能夠動搖男主的氣運,她不得不和騰澤作對了。 騰澤作為行業(yè)的領頭企業(yè),現(xiàn)在已經開始開發(fā)vr科技,甚至科技比起其他企業(yè)不知道先進多少,這是任何陰謀詭計都動搖不了的。 只不過要是席淵有個繼承人的話,家業(yè)還輪得到席昌繼承嘛?亦或者查出席昌根本不是席淵jiejie的孩子,席昌會不會被趕出席家,連現(xiàn)在的分公司都待不下去了? 她想得入神,甚至忘了今天是席昌和沈靜相遇的日子。 沈靜作為沈氏的千金小姐,為了能夠自立更新,沒有選擇到自家企業(yè)就職,反而是選擇了去騰澤。 恰巧被男主席昌覺得她的眼睛長得像自己的白月光沈嘉怡,這才留了下來。 她靜靜等著劇情點,按時按點的催促席昌該回家了。 “學長,今天什么時候回來啊?我做好了飯等你。” 實際上唐幼什么都沒準備,因為她知道見到與沈嘉怡相似的沈靜,席昌一定不能保持冷靜,他不僅不會早回來,還會去墓園看沈嘉怡。 時間過了六點,席昌還沒回來,唐幼點了幾份外賣,還特意選的一些小店,賣相不好一點才像自己做的嘛。 她自己則是點了一份布丁作為甜點,然后靜靜等著席昌回來。 她邊吃布丁邊想,這一世那個人又會變成什么樣子的,前兩世明明他們很早就遇見了,這一次耽擱了這么久,是不是對方不會出現(xiàn)了? 唐幼戳著下巴,莫名有些煩躁,她沒有想過對方對她的影響這么深。 作者有話說: 哪有什么至死不渝,多半還是權衡利弊。 這句話取自網絡 第48章 聽說死者不可超越 席昌沒有回來,但卻來了一個唐幼意想不到的人。 席淵到的省 席昌沒有回來, 但卻來了一個唐幼意想不到的人。 席淵到的時候只給席昌發(fā)了個短信,他在晉城這邊只有一座別墅,恰巧別墅附近大興土木, 實在是不太適合居住, 再買一處又有些趕,而且他這次的目的本來就是考察席昌。 不如就直接住在席昌這里, 席昌住的是一座復式別墅, 平日里只有唐幼一個人在, 冷清得很,今天倒是多了一個人。 她出房門的時候席淵已經從席昌助理手里拿到了鑰匙, 而她的手機放在了臥室, 沒有看見短信, 所以根本不知道有人要來。 兩個彼此不知道對方存在的人就這么見了面。 席淵比起席昌來只是大上幾歲,他看上去十分沉穩(wěn),身材高挑, 氣質斐然,有著一股上位者才有的壓迫感,他掃向唐幼的時候目光帶著警惕, 發(fā)現(xiàn)對方只是個小丫頭后才放下些許戒備。 “我是席昌的小舅席淵,你好?!彼茸髁艘粋€自我介紹, 甚至還友好地朝唐幼伸出了手。 但即便是他的態(tài)度已經足夠平易近人, 但唐幼還是能感覺到對方身上的壓迫感。 她怯生生地伸出手, 只敢握住席淵前面的手指,只握了一下就快速松開, 像是害怕什么一樣, “小、席先生, 您好。” 她有些不自在, 甚至恨不得把自己縮起來,察覺到她不自在的席淵并未深究,只是目光在她光裸的雙腳上停留了一段時間,目光觸及她踩在地板上的不自在蜷縮的腳趾上,提醒道,“還是穿上鞋子,不然容易感冒?!?/br> 他這話叫唐幼更尷尬了,她動了動白皙圓潤的腳趾頭,往后縮了縮,面頰紅透了,只能不好意思地點頭稱是。 席淵的目光落在她的面頰上,似乎是停留了一段時間,但似乎又沒有。 或許是怕唐幼覺得不自在,他只和人打了個招呼就進了書房。 他走后,唐幼望著她的背影,眼睛里都是笑意,哪里還有半點害怕的樣子,直到他進了書房還看了五分鐘才回自己的房間。 【系統(tǒng),我找到他了。】唐幼肯定道。 【宿主你怎么確定的?不會認錯嗎?】系統(tǒng)好奇地問,這個人每一世都跟著宿主,但他們卻不知道對方是誰,而且它也無法辨認,宿主是怎么認出來的? 【就是他,我能感受到?!孔詮纳蟼€世界后,她隱隱約約覺得自己的靈魂深處似乎多了什么東西,直到現(xiàn)在她才確定,或許是自己的靈魂和對方的靈魂建立了什么溝通,所以她才能快速認出對方。 她突然有些慶幸,對方竟然一直跟著她,即便是不知道對方的身份、樣貌,可既然對方愿意跟,那就沒關系,總有一天她會搞清楚一切的。 席昌回來后直接去了書房,根本沒和唐幼解釋今天回來晚了的原因,而唐幼并不在意,既然她已經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那就必須要加快和席昌分手的節(jié)奏了。 唐幼表現(xiàn)得極為害怕席淵,平時席昌不在她都不敢和席淵多待,但實際上唐幼只是在等一個機會,一個能和對方真正產生聯(lián)系的機會。 果然不出她所料,在席昌的又一次一夜未歸后,唐幼在他的衣服領口上發(fā)現(xiàn)了一處吻痕,這是口紅的痕跡,很新,她低頭聞了聞,聞見了一股女士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