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她美麗動人[快穿]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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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小公主護(hù)在身后,自己一個(gè)人面對兇悍的狼群。 “不要出來,就躲在我身后?!?/br> 唐幼點(diǎn)點(diǎn)頭,意識到對方看不見又答應(yīng)了一聲,目光右移,她看著元季染紅的右臂抿了抿嘴唇。 群狼對元季來說倒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對手,但現(xiàn)在他沒有任何兵器,還要護(hù)著一個(gè)小公主,稍有不慎就會給狼群可趁之機(jī)。 小公主身嬌rou嫩,被咬上一口怕是有得受了……他定定神,用目光和石臺上的狼王對視,狼王的眼睛在黑夜里泛著光,血腥又兇殘,元季目光沉沉,眉目冷靜,絲毫不退讓。 唐幼翻找了一下,掏出隨身帶的小號匕首遞給元季,“這個(gè)給你?!?/br> 元季伸手接過,用余光看了看,這匕首的手柄上鑲嵌了大大小小七顆寶石,還是五顏六色的,真還是小公主的風(fēng)格。 不過刀刃在不明朗的月色下都能看出寒光,看來是把好兵器。 他反手握緊匕首,等狼群撲上來的時(shí)候幾乎是穩(wěn)準(zhǔn)狠的一刀一個(gè),即便是無法一擊斃命,也勢必讓沖上來的狼身上帶傷。 空氣里的血腥味變濃,唐幼躲在后面不能確定元季傷了多少,但她知道如果現(xiàn)在沖出去,才是給元季找麻煩,只能乖巧地等待。 大約過了一刻鐘,基本上群狼身上都帶了彩,而元季除了剛開始的那一下,基本上毫發(fā)無傷,細(xì)微的傷口可以忽略不計(jì)。 狼王狂嘯一聲,群狼紛紛后退退后。 元季知道,這是最后的試探,他眼眸黑黝黝的,直直盯著狼王,里面是不亞于猛獸的兇性和血腥。 狼王固執(zhí)地還想再次襲擊,卻被有所準(zhǔn)備的元季一下逼至命門,狼王頓了一下,不敢再動。 “滾!” 元季低聲呵斥,狼王像是聽懂了一樣后退,群狼也只能跟著,他們走的時(shí)候還戀戀不舍地往后看,似乎在懷念唐幼這塊香香的小點(diǎn)心。 等確定它們真的走了,元季才稍顯松懈。 “你的傷口…”唐幼咬了咬唇瓣,最后小聲地說了句,“多謝。” 元季聽到了卻也沒說話,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救這個(gè)小公主,明明也許對方不在了對他更好一點(diǎn)。 兩人相對無言,倒是踏雪這時(shí)候湊過來,親密地舔了舔元季,一副感謝他救命之恩的樣子。 【這馬真諂媚!】系統(tǒng)怒罵,這汗血寶馬生得高大,若是真與狼群相對,未必不能保護(hù)唐幼,畢竟戰(zhàn)馬出身的汗血寶馬若是用得好,能夠一腳踩死一個(gè)敵人。 唐幼倒是不在意,這馬明顯還有脾氣,不想為她所用,早晚要它聽話,【不用生氣,如果它救了我,那讓元季來干嘛啊?!?/br> 【宿主你算好了元季會來?】系統(tǒng)倒是沒有看出兩人之間有什么貓膩。 【沒有?!刻朴椎ǖ?,對她而言,每一次對劇情的破壞都是一次豪賭,她生來就是賭徒,不然也不會想要沖破枷鎖。 今天不論元季來與不來,都不影響她接下來的計(jì)劃。 唐幼從元季手里拿走匕首,元季只以為是小公主想要回去,痛快地松了手,卻不想小公主拿著匕首在衣擺上劃了一大道,撕下一塊布來。 “你的傷口,要包扎才行?!?/br> 元季看了看她,眼眸微斂,最后還是低下來任由小公主包扎了。 現(xiàn)在是野外,也沒有什么藥膏可用,只能草草地先把傷口包上,一是避免失血過多,二是聊勝于無,免得血腥氣吸引來更多野獸。 元季看著包得十分丑的傷口,直接就勢坐下來生起了火,叫小公主去把旁邊的枯草撿一些過來他才發(fā)現(xiàn),唐幼的腳似乎有些跛。 直接把人抓住,雙手從腋下把人抱起來,半抱進(jìn)懷里,“腳怎么了?” 唐幼支支吾吾地不肯說,卻沒想到元季直接把她放到地上,然后脫了她的鞋。 等唐幼反應(yīng)過來,元季已經(jīng)在去她的襪子了,她想都沒想,直接打在了元季脖頸上。 猝不及防被打了一下的元季有些愣懵,不過看著小公主漲紅的臉頰,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輕笑了一下,“只是看一看,如果現(xiàn)在不看的話,傷口可能更嚴(yán)重,乖!” 因?yàn)閯偛诺膭×疫\(yùn)動,他的聲音還有一股戰(zhàn)后的低啞,語氣里又不乏寵溺,讓唐幼臉上的緋紅一路紅到了耳垂。 看她不反對了,元季這才小心地退下襪子。 唐幼的皮膚白,而膚質(zhì)又是無數(shù)玉霜膏堆積出來的嫩,說聲冰肌玉骨真的毫不夸張,即便是在黑暗里,元季都感覺這皮膚白得扎眼。 可正因?yàn)槠つw太白,所以腳腕上的青紫就顯得尤為嚴(yán)重,這青紫帶著旖旎的色彩,同時(shí)又觸目驚心。 元季碰了碰唐幼的骨頭,確定骨頭沒事只是扭到了才放心。他古銅色的手掌能完全圈住唐幼的腳腕,極致的白和這顏色形成了莫大的沖擊,似乎連空氣都變得曖昧了。 元季眼眸微沉,瞳孔里似乎在翻滾著什么,唐幼克制著往回逃的沖動,乖乖沒有動。 還是元季率先打破平靜,“怎么還沒人來?”他問的是侍衛(wèi)長他們,公主失蹤這么大的事情,按理說京兆尹和皇帝現(xiàn)在都該被驚動了才是。 雖然這處山林過于危險(xiǎn),但也不該現(xiàn)在都沒人來。 “不會有人來的?!?/br> “什么?”她的聲音太小,元季沒有聽清。 “福星會死在不知名的山林里嘛?”唐幼反問他。 福星不會死在這里,所以不會有人來找她。 有那么那一瞬間,元季只覺得荒繆,這算是什么理由,僅僅是因?yàn)楸幻癯羞\(yùn)便成了掌握整個(gè)王朝興衰的存在,但他們似乎對唐幼又毫不在乎。 荒繆嘛?怎么不荒繆,大禹朝的國師在這個(gè)世界是一種特殊的存在,他似乎無所不能,一句話就能翻云覆雨。 而他說的話自然是眾人深信不疑的,福星怎么會死呢?怎么會死在無名的山林里呢? 如果死了,只能說明你不是真正的福星。 原主的命運(yùn)原本可以和宮里其他公主一樣,但卻被拱上高臺,她是恩人,同時(shí)也是罪人。 唐幼來的時(shí)候就很喜歡原主的設(shè)定,這個(gè)王朝比她之前的世界更愚昧,她不信鬼神,只相信人心險(xiǎn)惡。 而她,也會替原主討回公道。 夜路難走,即便是身手矯健的元季也沒打算繼續(xù)走,這里實(shí)在是不太安全,因?yàn)樘朴资軅木壒剩局荒軘堁竭^膝下把人抱起來。 抱起來后他才直觀感受到唐幼有多輕,明明是金尊玉貴的公主,平日里吃的也是常人沒有的,但是怎么卻比他接觸過的有的難民還要輕呢? 他抱著的動作頗有些小心翼翼,唐幼也乖巧地沒有亂動。 “公主!” 康白輝正好是此時(shí)到的,他看著元季抱著小公主,而小公主的衣襟凌亂,下擺的裙子也破了,臉頰泛紅,眼尾紅紅的……像被人欺負(fù)了一樣。 康白輝捏緊手里的韁繩,他自然是聽過的,公主近日最愛去馬廄里找這個(gè)低賤的馬奴。 他心里也不知道為什么,往日里唐幼待他極好,便是去哪里也要叫著帶上‘子白哥哥’,可如今有了元季便不在意他了,果真是花心濫情。 他眼里涌動著怒火,卻又覺得自己不該為唐幼生氣。 “子白哥哥!” 小公主對他的怒火一無所覺,甚至還主動朝他招手,笑起來的樣子沒心沒肺,漂亮眼睛彎起來,眼睛里都是亮的。 這副信賴的歡喜讓康白輝的怒氣一下子啞火了,他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 他翻身下馬,想要把唐幼接過來,卻不想元季根本沒有放手的打算,“把公主交給我就好,你救了公主,回頭去府里領(lǐng)賞吧。” 這態(tài)度似乎他是高高在上的主子,而元季只是貪圖賞銀的仆從。 元季盯著他,感受到他若有若無地怒氣的,拒絕道:“不必了,我救公主完全是出于本心。”他看著唐幼懵懂的眼睛,一字一頓說得緩慢,但在夜晚里卻極為清晰。 “至于到現(xiàn)在才來的,就不知是不是出自真心了?!?/br> 他抬起頭,盯著康白輝,表情頗為諷刺。 唐幼也抿了抿嘴唇,沒有說話,只是行動上更靠近了元季一些。 被她細(xì)微舉動刺激到的康白輝胸腔里都是怒火,他以不容拒絕的態(tài)度抓住唐幼的肩膀,“把公主交給我,我更能照顧好她?!?/br> 他以針鋒相對的態(tài)度面對元季,卻不想弄傷了唐幼。 “疼!”唐幼的右腳扭了一下,不嚴(yán)重,但是她可不想被搶來搶去的,尤其是她也不想靠近這個(gè)康白輝。 她一說疼,康白輝就立刻放了手,最后只能是讓元季一路抱著公主回去。 康白輝帶著人一直跟在旁邊,一眼也不錯開地盯著元季,生怕對方做什么奇怪的舉動。 【宿主,這康白輝不會是喜歡原主吧?】系統(tǒng)瞅了瞅,覺得康白輝的舉動實(shí)在是有些奇怪,劇情里這一位可是恨毒了原主。 【誰知道呢?!刻朴组]上眼睛不再看元季兩人的暗潮涌動。 康白輝這個(gè)人,說他恨原主不對,說愛也不對,在原主被發(fā)現(xiàn)假公主身份后,他先是嘲諷欺辱,后來又在原主失蹤后多番尋找。 如果一定要說的話,可能是愛恨交織吧。 明明是原主救他出了丞相府的火坑,可劇情里他沒有感謝原主把他從魔窟里救出來的恩情,反倒是成了劊子手。 康白輝是丞相府的庶子,但卻來到公主府成了面首可不全是原主的原因。 丞相府夫人的母家勢大,再加上她心狠手辣,這府里的庶子庶無一不被治得服服帖帖。 康白輝的姨娘不過是家生子,家生子是府里奴仆的孩子,便是一輩子也不會有翻身脫籍的時(shí)候,除了主家心地好,愿意把她嫁出去。 但康白輝的母親顯然不是,康白輝考中探花時(shí)年僅十八,還不到弱冠,自然不懂這深宅大院里的手段。 若是丞相夫人想,憑著她母家的實(shí)力,皇帝昏庸,即便是打發(fā)出京去偏遠(yuǎn)地帶也不是什么大事。 這還是幸運(yùn)的,丞相的兩個(gè)嫡子本就出色,根本不需要留個(gè)多出來的庶子增光添彩,多了分支不會讓鐘鳴鼎食之家更加繁華,反而會衰敗得更快。 丞相為官多年,自然懂得制衡之道。 何況皇帝昏庸,不是說帝王昏庸官員就好做了,反而正因?yàn)榈弁趸栌梗艖?yīng)當(dāng)小心謹(jǐn)慎。 當(dāng)今陛下年少時(shí)可謂是九死一生取得皇位,少時(shí)一路艱辛,更是沒有因?yàn)樯干矸荼皇兰掖笞鍨殡y。 如今還在的望族全是當(dāng)初明哲保身沒有參與奪嫡的,至于其他,抄家的抄家,流放得流放。 今上的心胸可一點(diǎn)都不寬廣。 以往陛下圣明時(shí)他們還能倚老賣老,如果陛下昏庸,怕是所有人都要夾著尾巴做人。 畢竟天子之怒,事后還人情白也沒什么用了。 世家大族可比寒門學(xué)子更愛惜羽毛,寧可犧牲一個(gè)有前途的小輩,也不愿意去觸陛下的眉頭,試探底線。 所以過于優(yōu)秀原本是康白輝平步青云的開始,但現(xiàn)在就成了他死得更快的理由。 而丞相夫人極為會拿捏這一點(diǎn),用丞相府和康白輝的命要挾姨娘,再用姨娘的命要挾康白輝。 而原主不過是其中一步剛好的棋子,原主愛美人,但受丞相府嫡女的慫恿才把人要了來,原意是讓人能夠活下來,可結(jié)果卻成了自己的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