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她美麗動人[快穿] 第2節(jié)
顧澤看她這樣,又擰了擰眉,似乎沒想到自己這個‘未婚妻’竟然如此上不得臺面。 他這副樣子讓唐幼愈發(fā)坐立難安,但只能強撐著挺直脊背,頭顱卻低得不能再低。 這一系列動作算是把土包子設定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很好!宿主你表現(xiàn)得不錯!】系統(tǒng)非常滿意。 唐幼羞澀地抿起嘴角,【謝謝~】 聲音小小的,帶著歡快的尾音,又乖又聽話,系統(tǒng)再次認定是主系統(tǒng)出問題了,宿主明明很好帶的。 而表面乖巧的唐幼低垂著頭,眼眸里閃現(xiàn)出一絲玩味。 作者有話說: 第一個故事有缺陷和不完美,原主有問題!我再次重申原主有問題!她不是道德標兵! 只有好人才配逆襲在本文里不存在,好女孩和壞女孩的待遇一樣,有時候女主還會穿成天生壞種! 拒絕好女孩上天堂的思想,覺得原女主就是拜金,和其他人沒有區(qū)別的讀者我們互相遠離,不要再來道德指責了,原主有問題也不影響男配是瞧不起人不尊重人的渣男! 未訂閱讀者的不友好評論我會刪除,寫文就是為了開心,大家看文也是為了開心,如果不喜歡點x就好啦~(婉拒任何寫作指導) 第2章 萬人嫌未婚妻 她當然不是什么小可憐,是系統(tǒng)非要這么認定的。 她在原本的世界攪風攪雨,搞得整個位面雞犬不寧,和世界意識公開打擂臺。 世界意識選了誰做男主,她就要找機會把對方打回原型。因此即便是換了好幾個男主,位面還是沒能結(jié)局。 唐幼從記事起是個小透明的公主,可隨著越長越大,她的美貌就越發(fā)吸引人。 在吃人的宮廷里,不受重視卻又有如此美貌,會被吃得連渣都不剩。 但是唐幼沒有,她的青梅竹馬偷偷幫助她在冷宮生活,連中六元的少年丞相對她一見鐘情,跪在長街上不起,只為了求娶她,還有權(quán)傾朝野的攝政王對她一見鐘情,甚至想把她藏在一座金堆玉砌的閣樓里。 唐幼的人生似乎一帆風順,可有一天,她獲得了特殊的能力。 幡然醒悟她才發(fā)現(xiàn),所有人似乎都在被cao控著愛她,她也只是這一方世界的傀儡。 是認命過上安排好的人生,還是寧死不屈踽踽獨行? 她很快做好了決定,然后就被發(fā)配到這個世界做炮灰。 唐幼是被千嬌百寵養(yǎng)出來的,即便是再好的東西到了她面前,也不過是可堪把玩罷了。 只不過到了顧澤面前,她還是得演個土包子。 唐幼沒什么不滿的,她需要摸清系統(tǒng)的底牌,而贏到最后的人才能笑到最后。 顧澤帶著唐幼進了市里,早上的時間選的不太好,進了中心區(qū)就開始堵車,他煩躁地扯扯領(lǐng)帶,不經(jīng)意間偏頭,發(fā)現(xiàn)唐幼還穿著昨天那件破爛貨。 不知道對方這是什么品味的顧澤立刻動了火,直接拽著人去了商圈買衣服。 要是被人知道他顧大少帶出來的女人卻穿得如此廉價,這豈不是丟他的人? 唐幼是頭一次見識現(xiàn)代化的商場,忍不住有些好奇,尤其是那個半透明的箱子。 沒見過現(xiàn)代化電梯的唐幼好奇地望著隨著電梯升高越變越小的建筑。 若是其他人露出這樣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在富人圈免不得有些丟人,但唐幼不會。 她生了一張矜貴艷麗的臉,身上的氣度早已經(jīng)在數(shù)年的愛護下褪去了做透明小公主時的閉塞,周身都是靈動的,透露出一股被嬌寵的貴氣來。 就連顧澤也覺得,這些華服奢侈品更符合唐幼的氣質(zhì)。 他在心里搖搖頭,唐幼哪里有什么氣質(zhì),不過是僅有一張臉的漂亮草包罷了,只有沈璐才是能力、家世都與自己相配的。 沈璐是沈家大小姐,圈子里出了名的金枝玉葉,愛慕者無數(shù),就連顧澤也不過是其中的一個罷了。 好在他和沈璐在高中起就一直一個班,比起其他人來,算是近者樓臺先得月了。 只有沈璐這樣的世家小姐才配得上他,他心里這般想著,但當唐幼穿著一件藕荷色長裙出來時,他還是忍不住呼吸一窒。 無他,實在是唐幼太漂亮了。 原本的那件衣服顯現(xiàn)不出唐幼美貌的十分之一。 藕荷色十分襯唐幼的膚色,而漂亮的吊帶抹胸長裙勾勒出她的一截細腰,這腰似乎一把就能圈住。肩頸上裸露出來的肌膚細膩又白皙,沒有一點瑕疵,就像是順滑的絲綢。 就連顧澤都忍不住想,這樣像白玉一樣的肌膚摸上去會是什么感覺,如果再過分一點又會怎么樣…… 這想法不過一瞬,他就想起了自己的心尖上的人。 他從高中起就愛慕沈璐,與她比起來,唐幼不過是空有一張臉的野草罷了,和真正的明珠根本比不了。 “呦,這不是顧大少嗎?怎么,現(xiàn)在轉(zhuǎn)性了?” 這里是商圈,免不得會碰見熟人,只不過顧澤沒想到會碰見封嚴。 封嚴可以說是他的死對頭,從高中起就一直和他搶沈璐,商場上也處處和他作對。這家伙花心又濫情,可以說是顧澤第二看不慣的人。 封嚴今天是來陪人逛街的,但想不到在這里碰見了顧澤。 和他不同,顧澤可以說是潔身自好,即便是出去玩也只是喝杯酒,可以說是為了沈璐規(guī)規(guī)矩矩,把心思放在了明面上。 現(xiàn)在帶了個漂亮的小情人出來,他可不就好奇了。 離得遠都能看出是美人胚子,封嚴湊近才發(fā)現(xiàn)這美人多漂亮。 滑膩的肌膚似乎在發(fā)著光,吸引人想要摸一摸。眸光清澈見底,封嚴似乎能在里面看見自己。 晃了晃神,他才出聲,“可真是漂亮,怪不得叫顧大少轉(zhuǎn)了性?!?/br> “我是封嚴,還未請教這位美麗的小姐名字?!?/br> 他說的是‘我是封嚴’,自信地表明沒有人會不認得他。 “唐、唐幼?!?/br> 漂亮得如同瓷娃娃的少女有些緊張,很少有人如此正式地問她名字,她見封嚴對她半俯下身子還伸出一只手,沒能明白對方的意思,她只能尷尬地笑笑。 “封嚴,她是個鄉(xiāng)下丫頭,可弄不懂你這一套吻手禮?!?/br> 顧澤沒說他和唐幼的婚約關(guān)系,看著這樣大獻殷勤的封嚴心里有些不舒服。 封嚴一直和他搶沈璐,擔心對方到心上人面前亂說,他立刻澄清關(guān)系。 “噢,原來是顧家的親戚?!?/br> 封嚴收回手,他們這樣的家里免不得有兩個窮親戚要來投奔,唐幼又這么漂亮,多半是留下當作聯(lián)姻的棋子了。 他一向不喜歡這種攀龍附鳳的菟絲草,因此對唐幼的好感一下子就大打折扣了。 兩個人在暗處的交鋒并不明顯,但放在臺面上的貶低昭然若揭,即便是再笨的人也明白,她是不受歡迎的人。 顧澤提也不提婚約的事,封嚴的態(tài)度也從剛開始的熱枕變得疏離,甚至還隱隱有些不屑,唐幼怎么會看不懂。 她不是個傻子,自從找到顧家來,她就經(jīng)歷了太多難堪,似乎她的出身就是原罪一樣。 但顧澤根本不在意她的想法,就連唐幼回去路上情緒低落也沒注意到。 他把她隨意丟在一處房子里,又塞了一張卡,整個人就消失了,連聯(lián)系方式都沒留。 唐幼一連十幾天都沒有看見過顧澤,不過她也并不著急,畢竟她還有很多事情要熟悉。 之前出現(xiàn)的封嚴和顧澤一樣,都是男主候選人。她聽系統(tǒng)科普了很多,明白這個世界是一套話本,而這種男主未定的形式叫做買股。只要不到結(jié)局,誰都有可能和女主在一起。 話本女主人公叫沈璐,是世家里有名的高嶺之花,誰都想攀折這朵玫瑰。而顧澤迷戀著她,唐幼則癡戀顧澤。 她聽系統(tǒng)說這叫三角戀,但對唐幼來說,原主和顧澤已經(jīng)訂下了婚約,而且在她得到的記憶里,小時候的顧澤也答應過要成婚的。 雖然孩童時期的話算不得數(shù),但顧澤對待婚約的方式也未免太過隨意,即便是退親也應該換回聘書,再不成也要歸還信物,可顧澤卻是對待婚約像玩笑一樣。 系統(tǒng)被她說得啞口無言,只告訴了她一些常識,唐幼才發(fā)現(xiàn)以這個世界的角度來看,她應該是個古代人。 而系統(tǒng)這樣的東西,更是這個世界也沒有的產(chǎn)物。 那么系統(tǒng)是從何而來的呢? 她試著委婉的問過這個問題,以系統(tǒng)的智力騙不了她,但關(guān)于來歷這件事,就像是被寫進了禁忌,即便是她的言辭足夠小心,可依舊受到了警告。 系統(tǒng)沒有察覺出什么,還安慰她不要想太多,被警告只是因為不小心觸犯了禁忌條例。 所以系統(tǒng)的來歷是禁忌嗎?唐幼垂下眼睫,遮住晦暗的眸光。 顧澤的房子還算夠住,雖然在現(xiàn)代人眼里的豪宅到了唐幼眼里就顯得十分小家子氣,但因為有智能產(chǎn)品的存在,她過得還算舒服。 自從她來了這里,這處房子的阿姨就開始正式上崗了,整日里便是給她做些好吃的,還能幫忙收拾家里。 唐幼十分滿意,除了剛穿來的那天她在顧澤面前表演了一下給顧老爺子煲湯,其他時候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現(xiàn)在有了人工作,她才不會自找麻煩。 顧澤再次來到這處房子是在一個月后,當時顧澤玩得晚了些,只能選擇這處離得近的地方睡。 他倒是沒有忘記唐幼,只是唐幼不過是個寄住在這里的客人,他這個主人家又何必去想會不會給對方帶來不方便呢? 他對唐幼的態(tài)度完全是對待一件物品,甚至說是不討主人喜歡的小寵物。 根本沒管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了,顧澤直接上樓打開門,恰巧唐幼起來喝水,兩個人正正好碰到了一起。 俗話說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透著窗戶外的燈光,唐幼似乎比以前更好看了。 仿佛月神一樣圣潔的面孔,粉唇微微張開,眼眸里透露出無辜和茫然,可這樣的無辜經(jīng)由顧澤眼里,就是純純的引誘了。 他忍不住想要試一試唐幼的唇瓣是什么味道,隨機又想起沈璐才冷靜下來。 他喝了酒,說話做事都比平常更直接,覺得產(chǎn)生桃色想法不是自己的原因,而是唐幼蓄意勾引。 一把上前捏住唐幼的手腕,“唐幼,這場婚約是你自己一廂情愿,我會解除婚姻,你不要對此抱有任何期待?!?/br> “可是顧爺爺答應了……” 唐幼緊緊抿住嘴唇,似乎是被捏疼了,但還是咬著牙回嘴。 顧澤手下加重了力道,捏得唐幼發(fā)出一聲痛哼,她的哼聲都像是帶著鉤子一樣,十分甜膩。 “我說過,不要在我面前動這些小心思!” 顧澤厲聲警告,煩躁地抵了抵牙齒。他的目光沉沉地盯著唐幼,余光里似乎觸及到了那一片光潔白皙的脖頸,像是被燙到一樣,直接把人甩開,自顧自回房間去了。 ‘砰’的一聲,房門幾乎是被砸一樣落下來,昭示著主人的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