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底慘死后重生了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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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越沉默了片刻,緩緩開口道:“我不是。” 趙青不知道信沒信,只是輕笑了下,重新閉上了眼,靠在鸚鵡身上很快就睡著了。 帝國武裝部。 周立言剛開始得到了秦羽行動失敗的報告,并沒有很生氣。 在他的計劃設(shè)想里,暗鴉本就不是一個容易拿捏的傭兵團,不然他們也不會折騰了這么久,都沒有將暗鴉收服或者鏟除。 可是在他仔細看過當(dāng)時戰(zhàn)場上所發(fā)生的事情細節(jié)后,幾乎要捏斷手中的鞭柄。 他一腳踹翻了跪在地上的秦羽,怒不可恕地道:“是誰給你的膽量,敢當(dāng)面挑釁蘇越,暴露出了他臥底的身份?!” 秦羽被踹得吐了口血沫,他顧不得擦去唇邊的血漬,連忙爬回原地跪好,卻是很不甘心地說道:“我就是看他看不爽,他都沒把您的指令放在心上,居然幫暗鴉的人反抗我們。” 周立言厲聲道:“蘇越是臥底,一舉一動都要符合臥底的準(zhǔn)則,你可以用計引開他后再完成任務(wù),而不是被他正面打敗了就口不擇言,出賣他的身份。” 秦羽陰沉著臉,道:“周教授,您不是說蘇越是個心野了的失敗品,等利用完最后一絲價值后,就要回收銷毀的嗎?” 周立言握著手里的皮鞭,狠狠地甩在了地上,那聲音讓秦羽忍不住背脊一顫。 他道:“看來你受教育的程度還不夠,我的東西只能由我來處理,什么時候容許你擅自插手?” 秦羽咬牙道:“可是他……” “閉嘴!”周立言一鞭子將秦羽抽得趴在了地上,疼卻不敢發(fā)出聲音。 自從那次機械臂失控意外后,周立言就改變了習(xí)慣,每次調(diào)教親力親為。 由于人的力氣有限,不能像以前那樣抽打很久,于是他改變了策略,用特制的鞭子來取代普通鞭子,一鞭能頂正常十鞭的效果。 第一鞭的時候,秦羽忍下來了。 第二鞭的時候,他開始顫抖。 第三鞭還未落下,秦羽就開始出聲求饒了。 周立言沒有任何心軟,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打了這個不聽話的東西十鞭,直打到秦羽躺在地上抽搐痛呼。 他扔掉手中帶血的皮鞭,冷冷地說道:“沒有下次了?!?/br> 第24章 秦羽被送去了醫(yī)療室內(nèi),他在昏迷中依舊呢喃著蘇越的名字,仿佛和這人此仇不共戴天一樣,這件事很快就在武裝部那傳播開來。 蕭遠把周立言叫來辦公室,給他倒了一杯新茶,閑聊般說道:“把k交給你調(diào)教我一直是放心的,可你也別太嚴(yán)厲了,我們現(xiàn)在還在招納人才的階段,這樣容易把那些人嚇到?!?/br> 周立言穿著一身白色外套,接過茶杯輕抿了一口,才出聲解釋道:“我已經(jīng)手下留情了,不然他下半輩子都得躺在床上,用輔助儀器灌食?!?/br> 蕭遠失笑道:“又是因為蘇越嗎?你一涉及到他的事情就容易暴怒,這可不像你的作風(fēng)啊周教授?!?/br> 周立言皺眉道:“我是合規(guī)處置,秦羽這次行動中不該主動暴露蘇越的底細?!?/br> “那不是正好嗎?”蕭遠意味深長地說道:“暴露之后正好能讓我們看看這名最強臥底的決心,如果他出手重創(chuàng)了暗鴉,就證明他沒有生出二心?!?/br> 周立言摩挲著手中溫?zé)岬牟璞?,道:“雖然蘇越的戰(zhàn)力等級是a,但是他的情況不太穩(wěn)定,所以大多數(shù)時候都維持在b的水平?!?/br> “如果正面對上暗鴉主力,他一個人單打獨斗未必能活著逃出來?!?/br> 蕭遠擺擺手,沉聲道:“那就讓他逃,能活著回來也算立功,死了恰好能打消我們的顧慮,不管怎么樣,我們都沒有損失?!?/br> 周立言提醒他:“部長,如果出了意外,我們損失的會是育才中心培養(yǎng)出來的最出色的臥底?!?/br> 蕭遠抬眼看向他,道:“我不喜歡養(yǎng)不熟的東西,蘇越最近的舉動疑似失控,你最好做一下清理門戶的準(zhǔn)備,這件事情上,我認為秦羽沒錯,他的試探是有價值的。” 周立言想到k正是被蕭遠帶著,推薦到育才中心里進行培訓(xùn)的,不免在心中猜測這兩人的關(guān)系。 他琢磨了片刻,才松口道:“我明白了,秦羽接下來的定時處罰取消,蘇越那邊我會多加關(guān)注,這次身份暴露,部門也來不及援救,就看他的造化了。” 蕭遠滿意地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立言,把k培養(yǎng)好,他比蘇越要乖得多?!?/br> 周立言點點頭,轉(zhuǎn)身出去了,他踩著節(jié)奏一致的步伐,眼底帶著高傲的不屑。 野生的東西,怎么比得上家養(yǎng)? 對待不聽話的寵物,該打打,該罵罵,好好調(diào)教就是了,犯得著弄死么,蕭部長一看就不適合養(yǎng)寵物。 幾天后,蘇越又是一宿沒睡。 這對于他的精神狀態(tài)來說影響不大,在育才中心的時候,連續(xù)通宵幾晚不準(zhǔn)閉眼也是常事。 習(xí)慣了少量睡眠后,有助于做一些特殊的任務(wù),他對此早已習(xí)慣了。 這一天早上,趙青是被傷口疼醒的,他沒有去碰腹部,而是神色不變地從床上起身,按部就班地洗漱,穿衣,打開文件,準(zhǔn)備用繁雜的工作來轉(zhuǎn)移注意力。 當(dāng)他正準(zhǔn)備早起悶一杯冰水,緩解一下痛覺的時候,端著杯子的手腕被鸚鵡握住了。 趙青給了對方一個疑惑的眼神,聽見蘇越開口道:“先吃早餐,傷員專用套餐,營養(yǎng)高易吸收?!?/br> 說完后,他把一份剛打回來的精美餐點擺放在了趙青的辦公桌上。 趙青放下手里的冰水,從善如流地坐到了椅子上去,開始享用下屬的投喂。 他一邊吃著,一邊去看鸚鵡,眼神帶著幾分玩味,看得對方似乎有些不耐煩。 蘇越抬眼淡聲問道:“團長,有事吩咐?” 趙青喝著一份營養(yǎng)液,道:“沒有,只是覺得每天這樣養(yǎng)傷,都不能干點什么?!?/br> 蘇越:“?” 還能干點什么嗎? 趙青解決完了早餐,帶著幾分閑適地靠在椅背上,連續(xù)處理了一上午公務(wù)后,他在喝水的間隙抬頭看見正經(jīng)坐在那里幫忙干活的鸚鵡,就不由得分神過去。 腹部的傷口一直用疼痛彰顯著極強的存在感,他的槍械和子彈特殊,造成的傷痛效果更加顯著,光是瘋狂工作還不夠,如果能做點別的事情來轉(zhuǎn)移注意力,便是再好不過了。 趙青用指骨輕輕敲了敲桌面,見鸚鵡抬頭看過來時,故意問道:“你好像沒有午睡的習(xí)慣。” 蘇越輕輕頷首,他本來就不需要太多的睡眠。 趙青把文件合上,道:“不巧我有,一會吃完午餐后,陪我睡一會?!?/br> 蘇越心想這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習(xí)慣,前幾天怎么就沒有? 不過天大地大,傷員最大,陪一下睡而已,沒有什么。 拉好窗簾,擋好光線,蘇越準(zhǔn)備閉著眼思索和理清一些情況,不料他才剛在腦海里起了個頭,趙青就把手探了過來。 這大白天的,想干什么? 蘇越往床里移了一下,無奈地看向了趙青,道:“你不是說要午睡嗎?!?/br> “你躲什么?”趙青輕嗤了一聲,道:“之前還敢摸摸腰,現(xiàn)在就不敢捏捏胸了?” 蘇越?jīng)]有欺壓傷員的愛好,但是他聞言沉默了片刻,卻是沒有再拒絕趙青的靠近。 蘇越主動親了親趙青的脖頸,一路往下留著清清淺淺痕跡,他聲音低沉道:“團長,是不是太疼了?” 趙青瞳孔微縮,卻是笑道:“怎么會呢,不過是槍傷而已,只是太過無聊,想找點樂子?!?/br> 他抓著蘇越的頭發(fā),將對方的頭抬起,道:“不想做就別做了,別搞得好像我在強迫良家小男一樣?!?/br> 蘇越輕嘆了口氣,他不知道該如何緩解這種與生俱來的痛覺靈敏度,但如果舒服的感覺可以抵消痛苦的滋味,那伺候一下團長倒也沒什么。 他神情隨意地說道:“沒有不想,只是你的身體還虛著,恐怕吃不了太多。” 趙青覺得鸚鵡是在嫌棄他不行,容量有限。 趙青譏笑道:“就你這點能讓我吃不下?看不起誰呢?!?/br> 蘇越一想也是,a級的體質(zhì)特殊,適當(dāng)?shù)姆潘梢灿兄诨謴?fù),他還是認真專注一些對待為好。 幾小時后。 蘇越摸了摸濕了的床單,提醒道:“團長,流出來了?!?/br> 趙青微微喘息:“閉嘴?!?/br> 蘇越仔細問道:“是不是夾不住?” 趙青修長的手指抓著床單:“你給我閉嘴!” 蘇越把人攬在懷中,慢慢親著氣息不穩(wěn)的男人,低聲道:“團長,還疼嗎?” 他像是在問腹部中彈的趙青,又像是在問被吊在牢獄中的趙青,眼眸深處彌漫著一種未知的情緒。 有些疲乏的趙青慵懶地翻了個身,對腹部的傷口無動于衷,忍耐早已成了趙青的必修課。 他有些不明所以地問道:“我什么時候喊過疼了?” 不應(yīng)該啊,除了肖覃,沒有人知道他的體質(zhì)特殊,畢竟這可不算什么優(yōu)點,反倒是個容易被敵人抓住的弱點。 趙青見鸚鵡沒有應(yīng)聲,似乎還不相信,于是用肯定的語氣說道:“傷口已經(jīng)快好了,不怎么疼了?!?/br> 蘇越微微笑了下,親了親他的眼角,就像是親在了當(dāng)年隔著玻璃,趙青一直不肯看過來的那一眼上。 他淡淡地說道:“那是我覺得疼?!?/br> “我覺得團長很疼?!?/br> “需要幫忙?!?/br> 一面玻璃而已,他想要擊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從戒備甚嚴(yán)的武裝部基地救出一個人,也不會難得毫無機會。 上輩子,蘇越?jīng)]有一絲一毫的動搖,至少面上沒有表露出半點猶豫。 這輩子,如果還會遇見那樣的情況,還會出現(xiàn)同樣的抉擇,他也許會…… 趙青聽了這話,不禁微微一怔,而后咬了咬牙,啞聲道:“別再幫了,你想撐死我嗎?” 蘇越:“……” 第25章 這一次的午休時間一直持續(xù)到了晚飯的鐘點,整整一個下午他們都在床上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