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底慘死后重生了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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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遠只好靠近了點,壓低聲音道:“既然發(fā)現(xiàn)蘇越出現(xiàn)不穩(wěn)定的跡象,就該做好兩手準備,萬一他真的反水背叛,讓我們不得不清理門戶,那育才中心的一幫人鬧起來,總得有個領(lǐng)頭的a級鎮(zhèn)得住他們才行?!?/br> 周立言這才正色思索了一番,許久后方才緩緩點頭:“部長,我明白了,我會好好教育他的?!?/br> 秦羽對他不屑一顧,瀟灑地吹了下口哨,道:“病美人,以后多指教?!?/br> 他顯然沒把這病秧子當回事,戰(zhàn)力a級可以說是站在金字塔上方了,怎么可能將一個連b級都沒有的人看在眼里。 他可是被帝國武裝部給重金招順請回來得力干將,說什么教育不過是走個流程罷了。 一個月后,暗鴉傭兵團在連續(xù)sao擾了山豹傭兵團數(shù)十次后,準備展開最終的復(fù)仇。 花豹韓通最近過得狼狽不堪,又是被追捕圍堵,又是明槍暗箭,就連睡覺的時候都快不敢閉眼了,生怕一不留神,窗口處就飛來一枚奪命子彈。 這一天晚上,他再次被暗鴉給鎖定了位置。 韓通心里瘋狂怒罵著趙青,率領(lǐng)一群心腹精英在復(fù)雜交錯的暗巷之中和暗鴉的人周旋。 他最近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了帝國的人,之前因為傭兵團里的兄弟反對,所以一直沒能和帝國合作成功,但在他暗中害死了那些發(fā)出反對聲音的幾名隊長后,兵團里邊就唯他獨尊了。 等逃出這一次,他們就立即加入到武裝部中,到時候借著帝國的兵力,反殺暗鴉手到擒來。 韓通在心里規(guī)劃得很好,甚至已經(jīng)暢想了要怎么折磨趙青,卻在下一個拐彎處膝蓋中彈,撲倒在了地上。 他不可思議地抬起頭來,看向了前方從黑暗之中走出的男人。 “趙、青!”韓通吐出一枚磕掉的牙,立即打開了防護盾擋在面前,手撐著地準備站起,他流著血陰森地道,“巷子里可不適合用遠程武器,你這是在找死?!?/br> 話音剛落,蘇越從韓通背后的屋頂一躍而下,猛地將他重新踩回了地上。 韓通聽見了骨頭斷裂的聲音,他剛張口要發(fā)出痛呼,一把冰冷的匕首就橫在了他的脖頸處,貼著薄薄的皮膚,鋒利刺痛。 蘇越看著手中的山豹,道:“不好意思,妨礙你們單打獨斗了?!?/br> 趙青淡淡地掃了鸚鵡一眼,冷聲同韓通道:“在向我們出手的那一刻,你就該想到會有今天?!?/br> 韓通不甘心地對他怒目而視,一只眼瞎了,難道他不該復(fù)仇嗎?! 趙青抬起手中的槍口,道:“你是為了眼部的傷嗎?這何必呢,不還剩下一只能用么,總比現(xiàn)在丟了命要強。” 韓通面色青紅,弄瞎了他的眼睛,還指責(zé)他不該記仇,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不過沒關(guān)系,他只要拖延時間,等著部下過來營救就是了。 這些人大概還要將他關(guān)押在黑屋內(nèi),對他進行刑訊逼供,企圖逼問出點有用的情報。 一名出色的傭兵團團長所掌握的信息,必定是具有很大價值,這也是帝國愿意接納山豹傭兵團的主要原因。 就算他的部下干不過暗鴉,也可以去搬來帝國武裝部的救兵。 心腹之中有幾人是跟著他一起和帝國聯(lián)系過的,這樣放權(quán)也是為了以防萬一,沒想到真派上了用場。 韓通緩緩平穩(wěn)心緒,不能急,千萬不能急,要先想想如何與趙青談判,爭取在被關(guān)押的過程中少受點罪。 蘇越見匕首下的人一動不動的,以為是放棄掙扎了,就將手稍稍拿開了一點,免得被團長的子彈誤傷。 神槍手百發(fā)百中,那是人家樂意,萬一今天心情不好,不樂意了呢? 蘇越可還記得趙青想把煙頭按他手上的事,指不定現(xiàn)在就想把子彈嵌他手上。 趙青沒有留意鸚鵡的小動作,他慣來沒有和敵人廢話的毛病,瞬間一槍爆頭,干脆利落地結(jié)束了這段恩怨。 韓通死不瞑目地趴在了地上,眼底還帶著極度不可置信的神色。 趙青吹了吹槍口,見鸚鵡正在撥弄著韓通,不悅地說道:“別玩尸體。” 蘇越眉眼微抽,道:“團長,我是在搜刮戰(zhàn)利品,花豹身上說不定有什么值錢的好貨?!?/br> 趙青沒想到鸚鵡還缺錢花,是每次出任務(wù)的酬金不夠用嗎,那些可不少了。 他琢磨著要是遞過去一張無限額的卡,鸚鵡會不會多想? 趙青沒有包養(yǎng)羞辱,用錢砸人的意思,可鸚鵡從來沒開口和他要過任何東西,總不能學(xué)普通人送表送鞋、送房送車,他們傭兵要這些沒多大用。 蘇越不知道自己頭上被貼了“貧窮缺金”的標簽,他只是認出了韓通的身上有些和帝國相關(guān)的東西,看樣子山豹已經(jīng)投靠了帝國? 不,如果已經(jīng)投靠成功,那么今天暗鴉就會遭遇武裝部的伏擊。 所以說,韓通和帝國那邊可能還在溝通階段,或者是即將成功投靠的前夕。 之前暗鴉里出了叛徒,提供了不少內(nèi)部資料給到山豹那邊,如果山豹和帝國勾結(jié)上了,那么這些資料就會轉(zhuǎn)交給武裝部…… 甚至于這些資料可能已經(jīng)到了武裝部的手中,這對暗鴉來說很是不妙。 蘇越將匕首插回了鞘中,摸出了韓通身上的通訊器,用對方的指紋解鎖后,在好友名單里瀏覽了一圈,果然找到了胡魁的通訊號。 和傭兵團這種下等人打交道的事情,總是由部里地位最低的胡魁負責(zé),也難怪他時常郁結(jié)于心,覺得自己過得憋屈了。 蘇越把周立言的那幾張受虐照片拷進了韓通的通訊器內(nèi),又用韓通的通訊器將這些照片發(fā)給了胡魁。 并注明這是送給胡副部長的禮物,是在一間咖啡店內(nèi)無意中潛入拍到的,希望胡部長以后多多關(guān)照。 胡魁第二天醒來后,看見了新收到的照片。 他向來是看不上韓通那些屁民的,只是礙于帝國的利益,不得不和那群人打交道。 結(jié)果韓通送了個什么過來? 一份大禮! 胡魁點開照片放大的時候,手都是抖著的。 這些照片是周立言的黑歷史,一旦暴露出去會極大影響名望,用得好可以成為一個不錯的把柄。 可是,他敢用嗎? 胡魁捫心自問,這么大的禮,他沒命接下。 哪怕是現(xiàn)在三名副部長都在等著部長上調(diào)走后,一起競爭部長的位置,可周立言地位特殊,手段高明,胡魁可不想和他硬碰硬。 更何況在投靠之初就送他這樣的禮物,是不懷好意想挑撥離間,削弱武裝部的整體實力?看樣子山豹傭兵團其心可居,分明不是真心投靠過來的! 胡魁心里有了推論,韓通之前發(fā)給他的資料也都丟進了垃圾桶里,他現(xiàn)在根本就不相信這些狡猾傭兵的半句話,一定挖了許多坑等著他跳呢,他看起來很蠢很好騙嗎。 將照片的事情通報給了部長蕭遠,又和周立言好聲好氣地解釋了一番后,胡魁這才放下了心,避免了以后可能有勾結(jié)傭兵暗害自家人的嫌疑。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好人好事做到底,胡魁直接無視了山豹傭兵團那邊發(fā)來的求援信號,覺得這一定是陷阱。 胡魁將計就計,按照這些信號定位到山豹傭兵團的位置,埋伏了幾日,將他們徹底清理干凈,以儆效尤。 周立言在見到那幾張照片的時候,整個人都氣樂了。 那些傭兵在知道他是誰的情況下,竟敢拍下他的丑狀,并當成禮物送出去。 很好,傭兵殺手都是一路貨色,骯臟又齷齪,他最喜歡的東西就是被這些混賬給帶壞了。 周立言刪掉了那些照片,沒有理會那個叫山豹的傭兵團,他相信以胡魁那不大的腦子,也理應(yīng)懂得該如何處理。 此時脾氣不順,周立言挑了根最粗的皮鞭,用鞋尖踹了下腳下的青年,涼涼地說道:“知道該叫我什么了嗎?” 原本囂張肆意的秦羽,此時無比乖順地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地道:“老、老師?!?/br> 第21章 暗鴉據(jù)點內(nèi),趙青收到了有關(guān)山豹傭兵團全數(shù)覆滅的消息,動手的人傳聞是帝國武裝部,也不知道山豹如何招惹到了那樣的龐然大物,導(dǎo)致連根獨苗都沒留下。 僅僅是一個月的時間,山豹就被徹底除名了。 趙青摸了摸下巴,將這件事情記在了心里,準備轉(zhuǎn)移眼下這個兵團的主據(jù)點。 他有一種莫名襲來的危機預(yù)感,這里雖然地形復(fù)雜,易守難攻,也準備了很多條撤退的后路,可之前在城內(nèi)巷戰(zhàn)的時候,就和山豹交手了數(shù)次,難免會留下一些痕跡。 以帝國武裝部的實力和手段,很有可能一路順著那些痕跡摸到這里,萬一暴露了行蹤,那暗鴉的下場比山豹也好不到哪里去。 帝國對待傭兵團的態(tài)度一直都很反復(fù)無常,有時候大肆招攬,有時候斬草除根,簡單來說就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并且順的時候會挑個時間才勉強接受,逆的時候無論何時直接拍死。 趙青不想給帝國當狗,他叫來幾名心腹,妥善安排好轉(zhuǎn)移的流程。 蘇越守在門外站崗,他資質(zhì)尚淺,剛剛當上小隊長,還沒有參與重要會議的資格。 守著空無一人走廊很是無聊,蘇越企圖傾聽一下會議內(nèi)容,可惜會議室大門的隔音效果很好,哪怕是背靠在門上,也無法聽見里面?zhèn)鞒鼋z毫聲音。 蘇越從兜里掏出了一張白金卡片,在手里翻看了一會。這是趙青悄悄塞給他的,怕他缺這缺那又舍不得買,所以把自己的傭金卡上繳了。 蘇越面上帶著幾分受寵若驚,心里卻明得和鏡子似的。 別看團長給錢給得很大方,還不是把他當賊一樣防,萬一哪天鬧崩了,讓銀行把卡凍結(jié)就是一個通訊電話的事情,也損失不了多少。 會議結(jié)束后,趙青揉了揉疲憊的眼角,起身走出了會議室,他將鸚鵡叫到房間中,準備晚上好好放松一下。 蘇越倒是無所謂白天站崗,夜晚上崗,他用無色無味的沐浴露把每一寸肌膚都清洗干凈,確保能伺候好他的金主。 臥室內(nèi),趙青慵懶地靠在床頭,同樣一身水汽,略微濕漉漉的發(fā)絲掛在耳邊,掩蓋了一些陰郁凌厲的氣質(zhì),整個人變得柔軟了一些。 蘇越知道,團長看上去極不好惹,實際上某些地方卻是又濕又軟,玩久了還能吐出水泡。 可惜,上輩子他沒敢下手玩得太過分,這輩子既然都像是被包養(yǎng)了一樣,那是不是該拿出點專業(yè)素養(yǎng)和職業(yè)cao守來? 蘇越松了松睡衣扣子,聲音低沉而帶有磁性地問道:“團長,今晚來幾次?” 趙青眉梢微挑,開著玩笑道:“我可以選嗎,那算次數(shù)太麻煩,一次七個鐘怎么樣?” 蘇越:“……” 他又不是根鑄鐵,哪能堅挺這么久。 趙青拉著蘇越的浴袍帶子,將人一點一點地扯到了床上,道:“這么主動詢問,不像你往常拖拖拉拉、推推拒拒的作風(fēng),是不是有事情要求我?” 蘇越搖了搖頭,坦然說道:“拿錢辦事,天經(jīng)地義。” 趙青皺了皺眉,說道:“拿什么錢,你說的是我給你的那張卡?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見你缺錢,才送你的。” 蘇越順勢將浴袍扔在了一旁,道:“團長,如果我沒和你睡一起,你會把卡給我嗎?” 趙青當然不會,他的兵團里可不養(yǎng)年輕力壯還啃老的人。 蘇越見團長沉默不語,不由得笑道:“所以說到底,不過是我出力,你出錢,無心交易,卻也成交?!?/br> 趙青還想說些什么,卻被鸚鵡給堵住了嘴。 他不太擅長接吻,往往是主動出擊,然后潰不成軍的那一方,現(xiàn)在也是被鸚鵡啃得氣息不穩(wěn),差點褲子沒脫就繳械投降了。 過了好半響,趙青稍稍推開了點鸚鵡,才微微呼氣道:“你別多想了,我說了很多遍,我沒有把你當那種人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