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美人強嫁男配后[年代] 第250節(jié)
也就是說錢被薛昶他們帶回來了,而那個人,不出意外的話,應該也炸了。 當然,事情才剛剛發(fā)生,那個人死沒死,還是得看新聞通報。 而任務雖然完成了,但薛昶是個在邊疆專門生產各類銅質導火.索,引線等武器的銅廠工作過,現在又在公共安全領域工作的老公安,他于一切新式的危險品都好奇無比,此時抓心撓肝的,就想知道顧培到底是搞了個啥玩藝兒。 但出門已經連著三天了,護女狂魔顧培已經有三天時間沒見過女兒了。 而因為事情的特殊性和不確定性,他們也沒跟家里人通氣兒。 此時船正在靠岸,顧培經林白青提醒,才發(fā)現自己手臟的厲害。 忙在甲板上找了個水管子沖了沖,等船一靠岸,拉起妻子就走。 薛昶還在后面追,想問個究竟。但人家兩口子一上車,一腳油就走了。 車一路跑著,倆人皆聞著車里彌漫著一股臭氣。 對視一眼,相互嗅了嗅,才發(fā)現是他倆身上三天沒換衣服,沒洗澡的餿味兒。 當人有了孩子,就跟單身時代完全不一樣了。 此時他們最著急的不是任何別的事情,只有楚楚。 而因為是部隊的任務嘛,按規(guī)定不能帶通訊設備,林白青連傳呼都沒帶。 就不說打一落地,睜開眼睛就沒離開過mama,母乳都還沒斷的楚楚此時哭成啥樣子了,柳連枝,楚春亭和小青幾個,估計此時也急的魂都飛了。 果然,車一路飛馳,才到靈丹堂門口,林白青就暗叫一聲不妙。 不說家里人,他們夫妻三天沒回家,街坊鄰居都給驚動了,在巷口張望。 看到她的車來,趙靜一個蹦子進了藥堂,而等顧培停車時,柳連枝抱著楚楚,小青跟在后面,皆是一臉的又驚又喜又怕。 “這都三天了,電話打不通,人也找不著,你們上哪去了?”柳連枝問。 小青也說:“醫(yī)院說不知道,問軍區(qū)吧,也說不知道,你們到底咋回事?” 楚春亭也在,但全程并沒有說話。 楚楚畢竟還小,而且她記憶中的mama永遠是香香的,現在mama變的好臭不說,臉也臟臟的,小丫頭大概不認識mama了,看都不看mama一眼。 但就在林白青以為女兒已經不認識自己了,遂收拾衣服,準備要去洗衣服時,卻見小家伙的眼睛里突然溢了兩眶眼淚,淚眼婆娑,直勾勾的盯著她,而等她拿起衣服要出門,小家伙也在同一時間哇的一聲,哭出聲來。 自打生來,這還是楚楚第一回 哭的如此傷心難過。 直到林白青把她也一起抱到浴室里,在她的小浴盆里盛滿了水,倆人一起洗澡,又把陳奶清了,給她喂了些奶,小家伙這才止住了抽噎。 柳連枝和楚春亭都差點急出毛病來。 尤其柳連枝,要不是穆成揚幫忙做針灸調理,要發(fā)心臟病的。 楚春亭雖然好一點,但也急的三天沒合眼了。 雖然趁著林白青去洗澡,顧培給二老解釋了一下原委,但倆人還是很生氣。 畢竟老人嘛,最是護短的,楚楚傷心,他們就生氣。 楚楚難過,他們就更生氣了。 楚春亭老爺子一生氣,就又開始放大話了。 “雖然我也不是個好家長,但我對我家青圖都沒像你倆一樣,孩子再小也是個人,出門怎么能不跟她打招呼,說走就走的?”他忿忿不平的說。 這回柳連枝沒搭腔,畢竟楚春亭對他兒子,可遠不如顧培夫妻對楚楚。 …… 家里的事并不大,隨便一處理就完了。 而林白青眼下最著急的,還是想要盡可能早的聯絡上楚青圖。 因為沈慶儀陪著那位有乳腺癌的女博士,計劃的是下周就要來了。 而且她這次打來電話時,那位女博士新一期的化療已經結束了,也已經拿到檢測結果了,她的病情也進一步明朗了,對方在化療后,雖然目前還沒有出現淋巴結轉移的情況,但概率特別大。 中醫(yī)在治療乳腺方面,最好的就是銀針加中藥,但炎性乳腺癌是乳腺癌大類中比較難治療的,林白青想輔以電灸理療,看會不會效果更好一點。 可電灸跟普通的針灸不一樣。 就好比電灸治療帕金森,這是楚青圖先研究的,而他,是基于龐大的實驗數據基礎做出來的推論,并被穆成揚落到了實處。 再換一種病癥,如果沒有實驗數據,穆成揚也不敢。 同理,林白青也一樣,她只是個土中醫(yī),沒有數據是不敢冒險的。 所以基于一種疾病,自私點來說,她迫切的需要楚青圖的幫助。 就更甭提楚青圖是她的親生父親,懷著妻女已死的悲涼,在沙漠里整整呆了二十年,于親情上來說,也該讓他回來,跟沈慶儀團聚了。 而這些事還得找薛昶,所以哄乖了孩子,估摸著薛昶的任務應該也已經完成了,林白青先打聽了一下從東海到邊疆的機票,發(fā)現倒也不貴,一張票是280,她遂準備了一千塊錢,讓顧培給軍區(qū)打電話,聯絡薛昶,及早送他們回去。 而顧培把電話打到軍區(qū)一問才知道,薛昶自己買了機票,已經回邊疆了。 估計他那么積極,應該也是回去幫她聯絡爸爸了,林白青心里很感激,當然,也只能繼續(xù)等著消息。 早在三年前薛昶來治病時,倆人就互留過電話號碼和通信地址,林白青遂也每天都在留意藥堂的電話,一直在等薛昶來電話。 但連著三天過去了,藥堂也沒有接到邊疆來的電話。 林白青心急,遂照著薛昶留的電話打了過去,不過并沒有找到人。 接電話的人說他不在,至于他去了哪里,對方也說不知道。 這就讓林白青愈發(fā)納了悶了。 已經好幾天了,她不知道是特殊部門不放人,還是薛昶壓根就沒幫她找人。 如此一直到周末,這時林白青都計劃好親自去趟邊疆了。 吃完早飯,她正在翻電話簿,準備打電話找柳堰訂機票,家里的坐機卻猝不及防的響了起來。 顧培抱著閨女,此刻就在妝臺前,正在看閨女拆他的帝國風暴兵,聽到電話響,接了起來,喂了一聲,旋即對妻子說:“是薛昶,要找你?!?/br> 林白青才接過話筒,就聽到電話里響起薛昶熟悉的笑聲來。 “小林大夫吧,我這兒有個人,我估計你很想跟他聊一聊,但是呢,這人我找的可費了老鼻子勁兒了,你要想跟他說話,得先答應我個條件。”他說。 林白青抬頭看顧培,顧培也在看她。 同一時間,倆人都有一種預感,他說的那個人肯定就是楚青圖。 就在第一次見沈慶儀時,林白青都沒那么緊張。 在潛艇上,有那么一瞬間,她要決定一船人的生死,她沒也沒緊張。 但楚青圖跟別人,所有人都是不一樣的。 他不僅僅是她生理學上的父親,電灸理療,循經感傳,經絡全息,他是自顧明之后,第二個可以在中醫(yī)學上給林白青做師父的人。 她一緊張,只覺得自己嘴皮起了靜電,麻麻的。 舔了一下唇,她問:“什么條件?” 薛昶也有他自己好奇的點,而那個點在顧培身上。 他說:“我問過部隊領導了,他們說顧培炸船用的是一種化學品,只要不涉及具體的公式,就沒什么好保密的,我不是恐怖分子,也不懂化學,就給我原材料,我也造不出炸.彈來,你讓他給我講個大概,注意,必須我是能聽懂的。” 楚楚看看爸爸,再看看mama,又指電話:“咦?” 林白青在看顧培,心提到了嗓子眼兒上,啞聲問:“能說嗎?” 其實她也挺好奇的,一個醫(yī)生,他到底做了什么,炸了一艘船。 顧培看著電話,好半天,盡量通俗的說:“在一桶油的底部,有一個隔層,里面有雷酸銀,雷酸銀你知道吧,它本身就是一種極其不穩(wěn)定的特殊物質,對熱,壓力和電都極其敏感?!?/br> 薛昶可是在銅廠干過的,這方面也算半個專業(yè)人士。 他旋即否定了顧培,說:“雷酸銀我知道,老式炸藥嘛,那得引線才能爆的?!?/br> 顧培說:“將它包裹在砂礫上,快速的摩擦和振動,就會讓它發(fā)生爆.炸。” 薛昶以為自己懂了:“你的意思是,他們搬油品的時候,油品炸了?”又說:“不可能呀,那我們搬油瓶的時候它為啥不炸?再說了,光是點雷酸銀和沙子就能炸了船,你唬我呢?” 顧培耐心說:“當桶中有油,壓力穩(wěn)定,它就不會爆.炸,而當油品被清空,輕輕的碰摔都會導致桶子內部的雷酸銀發(fā)生爆.炸,但這只是第一次。而真正威力大的,是其中包裹的,結晶狀的雷酸汞,它導致了二次爆.炸?!?/br> 這下薛昶更瞇糊了。 他又問:“雷酸汞,這個我沒聽說過呀,它是啥,外面有賣的嗎,市面上有沒有,犯罪分子能不能拿得到,有沒有可能復制它?” 顧培都要失去耐心了,耐著性子說:“涉及到化學公式,我一時跟你講不清楚,如果你想了解它,倒也容易,另外找個時間給我打電話,或者隨便咨詢那個高中的化學老師,他們都懂?!?/br> 薛昶雖然在化工廠干過,但他不懂化學,聽了個云里霧里。 而專業(yè)就是一旦垮了領域,在完全不懂的情況下,想問問題都不知道該如何去問。 他默了半天,還是鬧不明白,感慨說:“你要是個犯罪分子,我怕還真抓不到你。” 在電話里不停的長噓短嘆著,感慨了半天,又說:“你不是個醫(yī)生嗎,哪懂這些東西的?” 林白青也覺得挺不可思議的。 她男人干了一件大事,但就她也搞不懂,他一個文質彬彬,斯斯文文的,只會拿手術刀的大夫,是怎么悶聲干了那么一件驚天大事的。 而就在這時,電話里突然響起一個醇合,又悅耳的,播音腔式的男性聲音來。 他說:“現代醫(yī)學和化學本來就是互通的,而所有現代化的兵器,都離不開化學品?!?/br> 在電話里,那個人聲音里透著從容,帶著淡淡的磁性。 他又說:“所以薛昶同志,如果是一個精通化學的醫(yī)生,他確實能造出你想都想不到的武器!” 林白青猛的一個機靈,心說這不會就是她爸吧? 他的聲音,這么好聽的嗎? 作者有話說: 推薦個機油的文兒: 《你管這叫動物園》by張早更。 梁錦繡大學畢業(yè)選擇回家種地。 家里包了片林場,種了櫻桃蘋果核桃山楂等各種果樹,然而因為她的到來,一下子變得特別精彩。 貓頭鷹帶著剛抓的老鼠上門求助,懷孕的花豹來坐月子,愛上家豬的野豬求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