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美人強嫁男配后[年代] 第100節(jié)
第66章 松枝領花 (告密的人,找到了!) 祁小光昨天才學習了軍銜知識, 看到對方雪白的白大褂里那抹青綠,以及他襯衣上的領花,頓時心里咯蹬一聲,因為男人的領花是松枝紋路, 要他沒記錯的話, 軍醫(yī)要等同部隊師級以上才能戴松枝領花, 而師級, 怎么也得五十歲吧。 但他抬頭, 分明看到對方皮膚白皙面容精致, 是個帥氣英俊的年青人。 他沒看錯吧, 遇到鬼了吧,這么年青,卻戴松枝領花的軍醫(yī)。 這級別得多高? 他算不算小兵蛋子有眼無珠, 調(diào)戲了大領.導的愛人? 他還有救嗎? 對方目光跟空調(diào)似的掃過來, 祁小光只覺得渾身嗖嗖涼。 扭頭就跑吧,鞋帶不爭氣的松了, 差點給自己的鞋帶絆倒,還是顧培大手扶了一把, 否則就要摔個狗啃屎了。 一幫新兵蛋子本來想笑的,目光落在顧培的領花上, 全都生生憋住了。 目送祁小光歸了隊,林白青搖顧培的手:“你猜他剛才是來干嘛的?” 顧培拉小愛人往實驗樓里走, 側眸暗掃, 見新兵們?nèi)詫O似的,說:“搭訕?!?/br> “小伙子生的帥氣吧?!绷职浊嘣贀u他的手:“他說他想跟我做朋友。” 顧培正在門衛(wèi)處簽字, 手一頓, 溫聲說:“可以的, 我不會干涉你的交友。” 他是彎著腰的,林白青因為經(jīng)常要練拳,扎馬步打坐,不害臊的說,也算細腰翹臀大長腿了,但顧培的屁股跟她的不一樣,畢竟男性,緊健而翹挺,rou感十足。 她還沒摸過,但直覺手感一定不錯。 輕輕用屁股碰了碰顧培的臀部,她小聲問:“如果他要約我出去玩呢?” 顧培簽好字了,被她彈性十足的小屁股彈了一下,蹭的站直,過了門衛(wèi)處才說:“婚姻并非束縛,你可以跟任何你想約會的人出去,晚上十點之前回家就好,但如果沒有人送你,你可以喊我提前去接你。” 所以他不但不阻止她跟別的男孩子約會,還愿意在約完會后去接她? 那他呢,豈不是也一樣,可以隨便跟別的女人約會,也會送她們回家? 倆人一起往辦公室走,顧培發(fā)現(xiàn)小愛人突然就生氣了。 他止步,嚴肅發(fā)問:“我是不是又惹你不高興了?” 林白青反問:“你跟女孩子約會,是不是都會送她們回家?!?/br> 這要顧衛(wèi)國那種圓滑的,肯定會說不送不送,我就只送你。 但顧培是個搞醫(yī)學的,天性的嚴謹:“如果是晚上的話,肯定要送。” 林白青咬唇,生氣二字寫在了臉上。 顧培倒也不傻,立刻就明白了:“我原來是相過很多親,但都是被人以別的名義請去的,除此之外我沒有跟任何女性私下約過會?!庇终f:“以后也不會?!?/br> 他上輩子唯一正式談過的也只有張柔佳,一開始一周約一次,后來變成半個月,再后來一個月,三個月,然后就分手了。 其實于他的私生活方面林白青并不擔心,只是見他就習慣性的想逗一逗。 顧培打開了辦公室的門,這地方林白青很熟悉,因為這棟實驗樓在有了新的實驗樓以后就單歸顧培了,他后期很多重要的實驗都是帶學生在這兒完成的。 在將來,林白青也會在這兒,跟顧培并肩工作好幾年。 但她沒有跟他幾乎從來沒有聊過私事,只記得靈丹堂被政府貼封條的那天,她以為沒人,坐在角落里一個人無聲流眼淚,等她發(fā)現(xiàn)時,就見顧培坐在另一個角落里,怔怔望著她。 她生平只見顧培慌過三次,那是第一次。 當時他坐在角落里,望著她,緊張,局促,忐忑,手足無措。 …… 一到工作的地方林白青就想起正事了,她是為了工作而來的。 她懷疑馬保忠下毒,但她得有證據(jù)。 沈慶霞的水杯,以及她喝的湯,還有吃的止痛藥,各一份,這是所有可能下藥的途徑,林白青全取到樣本,交給顧培,等著出化驗結果就行了。 其實沈慶霞身體有問題這事,最先就是顧培發(fā)現(xiàn)的。 丈夫給妻子下藥,或者妻子給丈夫下藥,他也經(jīng)歷過,并不意外。 但藥物到了人體內(nèi),會被分解,代謝,除非是毒性非常強的奎寧,烏頭.堿,以及鎮(zhèn)靜劑等。 如果是激素類,因為人體本身的數(shù)據(jù)干擾,會很難排查到準確藥物。 食物樣本就不一樣了,藥物沒有被吸收,轉化過,會很容易被鎖定。 把樣本交給丈夫,林白青問:“大概幾天能出結果?” “我加班做。”顧培接過林白青的杯子,看著里面的湯:“今晚就不回去了?!?/br> 猝不及防的,她彎腰,香軟的唇輕輕貼上他的面頰。 顧培的目光也旋即從杯子投向愛人的胸脯,她今天只穿著一件吊帶背心,但遮擋很好,這個角度只能看到隱隱約約的,小兔子的一點輪廓。 但女孩子穿吊帶背心,不論遮擋有多好,都能調(diào)起男人骨子里的,野獸式的熱情,就好比ct室前那幫年青的,蓬勃的,沖動的新兵蛋子們。 顧培也一樣,下意識唇干舌燥。 而且他覺得她要欺負他,不止就那么一點點,果然,猝不及防的,她又彎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她胸前的小兔子若隱若現(xiàn),就在眼皮子底下。 “你自己親口說的,我可以隨便跟男孩子出去約會,玩,我可記住了。”她說完,轉身要走,顧培下意識伸手,又把她給拽了回來。 要知道,就在前天晚上他才信誓耽耽的說過,他不會失控。 林白青以為顧培今天就要食言。 但他拉過她,只溫聲說:“可以去,但去之前必須提前通知我一聲?!?/br> 就這? 林白青的胳膊被他抓著,都捏疼了,她輕勾手指,在他胳膊上撓了撓。 就幾下輕撓,她還笑嘻嘻的,但顧培不由自主的心顫,心跳加速,他知道她在挑釁她,卻又拿她沒辦法,他甚至想干脆就……突如其來一陣腳步聲,一年青軍醫(yī)推開了門:“顧軍醫(yī),……哎喲我去……”來的不是時候。 看到有人來,林白青一下就慌了,她不習慣在人前親昵,也不想顧培被人議論,說他輕浮,不專業(yè),在實驗室公然調(diào)情。 但有人來,顧培倒不慌了,溫聲說:“小許,介紹一下,這是我愛人林白青?!?/br> “原來是您愛人啊,嫂子好!”許軍醫(yī)說完,又覺得自己好像說錯話了,忙說:“嫂子您別誤會,顧軍醫(yī)向來都很嚴肅,很正經(jīng)的?!?/br> 但不對,他這樣說,不是在暗示,此刻的顧軍醫(yī)不正經(jīng)? 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咋彌補? 林白青笑著說:“一樣的,他在單位正經(jīng),在家也……特別正經(jīng)?!?/br> 話說的一語雙關,說完,她斜瞟了顧培一眼,繞開許軍醫(yī),笑著出了實驗室。 反正她是不會停止挑逗的,就看他顧大軍醫(yī)能正經(jīng)到啥時候! …… 回到藥堂,今天要取金箔來包藥,包好再裝入蠟丸封口,在蠟丸上沓上生產(chǎn)日期,然后統(tǒng)一歸庫,妥善保存。 這一大批的中成藥,每一顆都是一條人命,而等她申請到特許生產(chǎn)資格,這些藥她就不賣了,將來送上拍賣臺,每一顆的起拍價都會在六位數(shù)以上。 此時離新規(guī)出來還有半個月,遺憾當然有,本該多制點藥的,但林白青手頭的存貨就那么多,以后要制,就要努力跟國家申請?zhí)卦S生產(chǎn)資格了。 不比上輩子的靈丹堂地方窄,裝修差,整個藥堂彌漫一股裝修完的油漆味,大家也不看好,林白青請了好久才請到兩位老專家,看在顧明的面子上來坐診。 這回藥堂還沒裝修好,就有好幾個老中醫(yī)專門打電話,主動說要來坐診。 但既老專家們主動來應征,林白青就不用cao心缺醫(yī)生的事了。 第二天她一直忙到快下班時才去給沈慶霞做針灸。 馬銜鐵針雖不能治本,但能補陽氣,這能叫體質(zhì)虛寒的沈慶霞體感特別舒服。 雖然化驗結果還沒出來,但林白青已經(jīng)用舌頭嘗出來了,馬保忠在投毒害她。 針灸時閑聊,她就又試著說:“沈書記,您跟您愛人感情真好,我看你很信任他的樣子?!?/br> 沈慶霞正在看財務報表,笑著說:“他是這輩子我遇到過,對我最好的人。” 林白青心說她是被柳連枝收養(yǎng),對她最好的難道不該是養(yǎng)母? 她說:“您的母親,還有您的jiejie,對您應該也很好吧。” 沈慶霞一愣才說:“我真是昏了頭了,對啊,對我最好的人是我母親和我的jiejie,我怎么能忘了她們?!?/br> 又感慨說:“她們是在解放東海時冒著被炮轟的風險把我從海里救起來的,當時兩軍正在交火,我母親抱著我,拖著我姐一路往城里跑,子彈就在我們身邊來回穿梭,回到城里抖大衣,我們幾個身上有二十幾塊彈片,但幸運的是,沒有一塊傷到我們?!?/br> 林白青說:“聽說沈奶奶是想去對岸卻沒走成?!?/br> 沈慶霞有點生氣,放下了手里的文件說:“你是聽外人瞎說的吧?!?/br> 又說:“我母親是被騙上船的,但她不想去對岸,就拉著我姐又下船了?!?/br> “所以她不是出逃失敗,而是主動留在國內(nèi)的?!绷职浊嗾f。 沈慶霞說:“雖然她現(xiàn)在變了,變的冷漠,孤僻,只專注于自己的專業(yè)愛好,不喜歡跟人交流,還脾氣古怪,總罵批評人,但曾經(jīng)的她是個心地善良,幽默風趣,可有愛心了。因為她是技術人員,沈家人想帶走她的,但她舍不得廠子,不想離開故鄉(xiāng),硬是抱著我姐跳進大海,游回了岸邊,也順帶救了差點溺水的我。” 聽起來,柳連枝和楚春亭是兩個極端。 楚春亭是想走沒走成,憤恨半生,還整天借故sao擾,報復柳連枝。 柳連枝卻是因為不想走,主動跳下船游回來的。 但諷刺的是,楚春亭搖身一變成了政府紅人,領導們對他尊重有加。 柳連枝卻頂著‘大地主婆子’的名號掃了十年大街。 設身處地的想,林白青覺得如果自己是柳連枝,大概也會變的。 她會痛恨世道不公,也會痛恨所有人,會跟所有人為敵的。 她又說:“沈書記,您的養(yǎng)母從大海里把您撈起來,又撫養(yǎng)您長大,即使她表面對您嚴格,但她愛您的心是不會變的,有什么可以溝通,不要憋在心里,這樣對她不好,對您也不好?!?/br> 沈慶霞再嘆氣,說:“可我總是辜負她,我找的丈夫她不喜歡,我生的孩子她也不喜歡,我的事業(yè)她也覺得做的不好,就增加中成藥生產(chǎn)線一事,我也是以為她喜歡才向上面提議搞出來的,可誰知她聽說以后,卻以撤股相威脅,不讓搞。我想跟她好好交流一下吧,她卻連我的電話都不肯接了。” 林白青明白了,沈慶霞一直在試圖討好柳連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