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美人強嫁男配后[年代]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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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娣心里更不舒服了,她想要一個愛她姐,體貼她姐,對她姐有十二分耐心的姐夫,顧敖文約人的時候很熱乎,但怎么好容易約到了,他卻懶怠怠的? “敖文哥,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們出去玩呀,我聽著你不大高興。”她又說。 “沒有啦,快兒點吧你們?!鳖櫚轿恼f著,不經(jīng)意皺了一下眉頭。 他從小到大一直在談戀愛,并不喜歡林白青這種雖然五官漂亮,但太本分老實的女孩子。 更喜歡那種打扮洋氣,熱烈開放,會蹦迪的摩登女郎們。 但要說結(jié)婚的話,林白青卻是最好的對象。 且不說只要娶了她靈丹堂那大院子,大地庫就歸他了。 林白青那手好醫(yī)術(shù)于他來說可太重要了。 顧敖文天生一張?zhí)靾A地方堂堂正正的國字臉,從幼兒園到小學(xué),但凡有各種活動,他都是要被老師濃妝艷抹的畫了,放在前排當(dāng)門面的。 但是風(fēng)光到初中后形勢急轉(zhuǎn)直下,有一天早晨起來,他爆了滿臉的痘痘,一顆擠著一顆,密集茁長,如雨后春筍般往外涌,他忍不住用手去擠,biu一聲,半大小伙就擠上癮了,有事沒事喜歡兩手一撮,奶白色的液體biubiu噴射,爽的他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別人讀書他擠痘,學(xué)習(xí)成績都給擠的一落千丈。 皮膚經(jīng)不住摧殘,等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臉已經(jīng)成月球的表面,坑坑洼洼了。 他倒不疼不癢,男同學(xué)們也頂多笑話幾句,但自打他爆了痘,女同學(xué)全繞道走,學(xué)校的各種活動,老師也是盡量把他放在最后面,免得他出來嚇人。 問題嚴重了,他買了一大堆祛痘膏來抹,抹來抹去一張臉直接爛掉了。 倒也不怕,家里有祖?zhèn)鞯拇笾嗅t(yī)堂,爛臉的顧敖文被父母帶到了藥堂。 而他大爺顧老醫(yī)生呢,笑瞇瞇的讓顧敖文去找林白青。 當(dāng)時顧敖文還不信,林白青跟他同學(xué),打小一起讀書的,她能懂醫(yī),懂治痘? 而從那天起,小小的林白青每天給他號脈,抓藥,還親自幫他煎藥,內(nèi)服外洗,每天一放學(xué)就喊到藥堂,示意他躺病床上,幫他洗臉做清潔,敷藥治臉。 等別的同學(xué)相繼開始爆痘時,顧敖文擁有了一張無比傲人的,光潔的臉蛋兒。 他個頭高,又是?;@球隊的中鋒,再加上一張干凈帥氣不爆痘的臉,在男同學(xué)們爭相冒痘的高中三年里,他早戀了一次又一次,對象不是?;ㄒ彩前嗷?。 當(dāng)然了,那些風(fēng)光全憑林白青。 她是他的加油站,美容院,最強后勤保障。 而用他爸的話說,娶這種女孩子,不僅是妻子,更是娶了全家人的身體健康。 所以約會并非他本意,而是父母在后面催著趕著讓他約的。 當(dāng)然,約人的時候他很熱情,見了面卻很難提起興致。 …… 倆姊妹出了門,招娣總覺得心里有那么點不得勁兒,但看到顧敖文一身西服打扮的像《大時代》,倚著摩托車,一表人材,笑容溫和,心里就又舒服了點。 顧敖文依然懶怠怠的,發(fā)動了摩托車,打個口哨,示意她倆姊妹坐上來。 招娣雖然心里依舊不高興,但還是按下不開心,要上摩托。 林白青伸手拉住了meimei,并說:“顧敖文,聽說你幫我妹辦轉(zhuǎn)正了?” 驀然之間,顧敖文有片刻的慌亂,因為轉(zhuǎn)正一事他是在撒謊。 不過他并非有意撒謊。 用大家的話說,林白青就是個藥壇子,藥罐子,眼里只有靈丹堂,這都關(guān)張了她還見天兒忙著制藥,他要不撒個謊就約不到她。 他約不到人,不跟她相處父母就要嘮叨他,煩他,他也是被逼的。 給倆大姑娘水汪汪的四只眼睛盯著,顧敖文硬著頭皮說:“對啊,辦了?!?/br> 招娣看出他眼神里有猶疑,但下意識說:“這種事你該不會撒謊吧。” 顧敖文強作鎮(zhèn)定,說:“怎么會?!痹偌右痪洌骸拔乙鲋e,天打雷劈?!?/br> 林白青抱臂,打量顧敖文的臉:“敖文哥,最近一到半夜你就驚悸,失眠,以為自己上火了,天天喝涼茶,結(jié)果越喝越喝越睡不著吧,知不知道你是……太多把腎精虛搞了,長此以往你的腎精會越來越虛,虛到一定程度你可就……” 她眼神往下一瞟,顧敖文頓時一驚,下意識夾腿捂襠。 還沒結(jié)婚就腎虛了,那還了得。 他一下就慌了,兩眼祈求:“白青,快給我開藥方,抓藥,幫我把腎補起來?!?/br> 林白青盯著他的眼睛問:“說實話,你有沒有幫招娣跑過關(guān)系?” 顧敖文被病逼著,這才硬著頭皮承認,嘆口氣,他說:“白青,我小叔那人絕情的很,本身人家是海歸,也優(yōu)秀,瞧不上咱們這種普通人,也不認我這個侄子,我請了四五回想請他吃飯,他全都拒絕了,所以……” 所以他根本就沒跑過關(guān)系,亂放炮而已。 招娣驚呆了:轉(zhuǎn)正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于他也沒啥利益,他干嘛撒謊? 林白青說:“沒跑就沒跑,你為什么要撒謊?”再問:“你知不知道最近部隊查風(fēng)紀查的可緊了,你這謊撒出去,萬一給人舉報,招娣是會被開除的?!?/br> 招娣恍然大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了,越想越后怕,氣的發(fā)抖了。 顧敖文摸鼻子:“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為了能跟你結(jié)婚呀?!庇秩崧曊f:“白青,全顧家那么多兄弟,別的都不熱乎靈丹堂,就我實實在在想跟你結(jié)婚呀。” 招娣氣的牙齒打顫:“你連最基本的誠信都沒有,還想跟我姐結(jié)婚?” 要不是jiejie提醒她還想不到,部隊抓風(fēng)紀了,萬一有風(fēng)言風(fēng)語,她就得被開除,可她做錯啥了,簡直無妄之災(zāi)呀。 但你瞧顧敖文,他甚至都沒意識到自己有錯。 顧敖文一看這姐妹都生氣了,有點怕了,忙說:“招娣,我家別的兄弟來都不來,至少我來了,我還愿意跟你姐相處,那么點小錯誤不算啥吧?” 這是在外頭,街坊鄰居都能聽見的,但招娣還是氣的尖叫:“活該你腎虛!” 原本哄鬧的大雜院突然噤聲,所有人都停止了說話。 顯然,顧敖文這下不但結(jié)婚對象黃了,腎虛的事大概也要傳到四鄰皆知了! 作者有話說: 作者:收藏,留言一發(fā)呀。 第5章 雄競 (她有能請到顧培的方法?。?/br> 同住一條巷子,林白青招夫一事四鄰皆知,自然也都很關(guān)注。 不過鄰里之間低頭不見抬頭見,彼此得給臉,所以等閑是不會圍觀的。 聽著顧敖文的摩托車冒著尾氣突突離開,鮑家媳婦這才打著扇子出來了:“白青,選對象這事兒急不得,你要慢慢選,可別選個……” “一個男人要腎虛,這輩子可就完了?!滨U春明嘆氣又扶腰。 而隨著他這么一句,滿院子的人全哄笑了起來。 昏黃的燈光下,圍廊天井,男人們穿個大褲衩,就在院子里沖澡,女人們坐在檐廊下縫縫補補,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忙著給林白青出主意。 突然,鮑春明又說:“白青,你也才二十出頭,真要坐堂問診也太年青了點,既那么難選對象,何不就跟顧家人商量,把靈丹堂賣了,分點錢出去上班算了?!?/br> 林白青目光停在他臉上:“鮑大哥,痛風(fēng)你還敢喝酒,今天喝了多少?” 鮑家媳婦手里的扇子一停,目光瞬時變成了刀子,冷風(fēng)嗖嗖。 鮑春明猶還狡辯:“沒有沒有,我都戒酒半個月了?!?/br> 他心說自己中午在外面悄悄喝了二兩,味兒早散了,這丫頭咋發(fā)現(xiàn)的。 但下意識摸腳,他又苦著臉說:“我確實喝了,這會兒腳就疼的厲害?!?/br> “我給你扎兩針吧,不然到了后半夜更疼。”林白青進屋取了一套皮膚針來,先給手消毒,再給針消毒,然后給鮑春明消毒,轉(zhuǎn)眼就扎上針了。 滿院的人,就連小屁孩兒們都停止了吵鬧,安安靜靜的,全神貫注的望著那位銀針在手間翻飛的大jiejie,她一雙纖細,修長,素白的手,在瓦檐散下的光暈中靈巧的拈著針,在蚊蠅起舞的屋檐下銀針翻飛。 她的目光就像水一樣,手勢也是那么的溫柔。 一根銀針自腳拇指穿將進去,入rou三寸,圍觀者都覺得疼,心頭一縮,鮑春明卻眼見得的舒服了,他長吁氣:“痛風(fēng)這東西最認針灸了?!?/br> 又說:“白青,你一定要把靈丹堂開下去,我的酒是戒不了了,我也找過別的大夫,沒找著手藝有你和你師父一樣好的,靈丹堂要不開,我早晚活活疼死。” 一姓王的大爺打著扇子說:“不怪顧老醫(yī)生總夸她,白青這丫頭是有點子天賦在身上的,可惜顧家人都搬走了,不在這兒住,他們就不知道?!?/br> 鮑家媳婦扇子搧的呼呼的:“要我說,管不住嘴巴灌黃湯,鮑春明活該疼死!” …… “白青真的會點xue,早晚哪天我讓她點了鮑春明的饞xue!”她再說。 …… 待林白青針灸完,招娣已經(jīng)燒好洗澡水了,但她的習(xí)慣,用完針要先煮針消毒,等到招娣擦洗完,出去涼快去了,窄窄一點屋子里,她才長吁氣,解衣服。 倆姊妹擠一張床,窄窄一張床板,兩人翻不了身,還一動就咯嘰咯嘰作響。 都半夜了,對面還在看武打片,拳腳呼哈,西邊是幾個熱愛迪斯科的小伙子,不停的咚次嗒次,音樂開的聲音太大,墻壁和床板都給震的簌簌顫抖。 終于,迪斯科停了,但鮑春明夫妻的呼嚕二重唱成了后半夜的主打歌。 偶爾來住一天招娣都受不了,jiejie還不知道要住多久。 “顧家在首都的那幾個確定不來嗎?!闭墟访iejie手臂,喃喃的:“m國真就那么好嗎?這么漂亮的大閨女給做媳婦兒他們都不要,哭著喊著要出去。” 林白青拂開meimei的手:“熱,不許動我?!?/br> 要在她師父的百日祭上商量婚事,但首都的幾個早就表明態(tài)度,不來。 招娣挪開一點,又說:“對了,顧衛(wèi)國是個軍人,我聽好多人說他不錯,但他到底啥時候才復(fù)員回來,我想先審審他,我吧,挺想要個軍人姐夫的?!?/br> 等不到j(luò)iejie答應(yīng),又念叨:“眼看百日祭,也不知道會來幾個小伙子?!?/br> 上輩子總共來了三個,有一個是從首都來的,但是被長輩強押著來的,一副被綁上花轎的委屈樣兒,只差把抵死不從四個字寫在臉上,還叫囂著想賣藥堂。 從剩下的矮子里頭挑將軍,林白青挑了顧衛(wèi)國。 …… 她問招娣:“你們那位顧培顧軍醫(yī)沒出差,在單位吧,明天上不上班?” “姐,顧軍醫(yī)雖然也是顧家人,但我聽說他還很反對中醫(yī)的,你該不會……”想選他吧? 是的,年青時的顧培剛剛從國外歸來,對中醫(yī)倒不說強烈反對,但是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