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和義兄he了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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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琰?”唐君莫納悶道,“你不是回聚星島了嗎?” “老子想回去就回去,想回來就回來,關(guān)你屁事!”白澤琰拽拽地乜他一眼,走到尚辰面前行禮,“尚少卿。” 又對兩位姑娘一抱拳:“李娘子,吳娘子,好久不見。” “白公子好久不見?!眳撬加岂娉只囟Y,輕聲問候,圓臉蛋紅的像蘋果,“你此次來,所為何事呀?” “我要留在大理寺?!卑诐社f著尋了個凳子坐下,“尚少卿也同意了。” 尚辰頷首:“大理寺缺人手,白公子武藝超群頭腦機智,再合適不過?!?/br> “白公子要留在大理寺?” “是,白某回去仔細想過了,這家伙說的有道理?!卑诐社闹肝杖?,大拇指朝唐君莫方向搖搖,“鄒槐雖被師父逐出師門,但他功夫是在聚星島學的,迷香也是聚星島制的,歸根結(jié)底是我聚星島的錯,不能一句逐出師門就了事?!?/br> “如今鄒槐已死,我得替他贖罪。” “不愧是未來島主,有氣量,有擔當!”唐君莫看他順眼起來,“如何贖罪?” 白澤琰抽出腰間寶刀,手腕輕旋,鋒芒如電,“此刀名曰春歸,自今日起便與白某一起入大理寺,聽尚少卿號令,行正道,斬惡人,守天下清明!” 他豪氣干云一番話說完,也不等眾人反應(yīng),自顧自拿起菜單:“白某餓了,先吃個飯,這叫花雞聽著新鮮,點來嘗嘗?” 第38章 泥人(三) 最近接連下了幾場雨, 秋風吹盡,寒風乍起,眼看冬天就要來了。 廚房門口的架子上, 好幾天不見太陽的柿子終于重又沐浴陽光, 李靨搬了個小板凳坐著,正輕輕地把它們一個個擠壓成餅。 “剪子巷那個焦尸,我翻來覆去驗了好幾遍,實在沒什么新線索了,唐小官人那里也沒問出什么, 不會就此變成懸案吧?”吳思悠在一邊幫忙, “呀, 這個柿子又被我捏爛了, 吃掉吧!” 李靨這幾天也老往大理寺跑,除了畫像,就是打聽案子進展:“也不是完全沒有線索, 不是說有家賣火油的鋪子失竊, 丟了兩桶火油嗎?說不定就是兇手偷的?!?/br> “義兄說了, 潛火鋪都認為火勢不尋常, 必是潑了易燃之物?!?/br> “也對,那我們?nèi)プバ⊥蛋?!?/br> “可現(xiàn)在什么線索都沒有,小偷也不知從何抓起……不若去問問任秀才?他不是包打聽嗎”李靨眼見她吃完手里的柿子又拿起一個,阻止道,“思悠不要幫忙了, 你已經(jīng)吃了好多了!” 吳思悠怏怏地把柿子放回去,摸著下巴點頭:“說起來昨日任秀才還來找我打聽剪子巷失火的事, 說想寫到小報上,咱們?nèi)フ宜残?。”她說著打個響指, “叫上白公子一起!” “白公子這幾日正為案子焦頭爛額呢,你若說有線索,一準跟你走?!?/br> “嘿嘿,那我現(xiàn)在就去找任秀才,問好之后明日一早叫白公子一起查!”吳思悠大眼睛亮晶晶的,嘴角止不住上揚,“葉子,你說白公子好不好?” “我之前不是說了,細腰乍背,肩寬腿長,是個好郎君。”李靨嘻嘻哈哈躲著她掄過來的拳頭,“旁人覺得好沒用,得你覺得好才行?!?/br> “口無遮攔的女登徒子,看你如何嫁得出去?” “哈哈,我才不嫁呢,我守著我哥過一輩子!” “你哥還要娶媳婦呢?!眳撬加菩“宓氏蚯芭才?,神神秘秘湊過來,“不過你上次跟我說你不想嫁那事兒,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br> “那——那我告訴你一件事,你可不要跟人說是我講的。” “何事?” “我爹不是開書局的嗎,他有很多朋友都是做書籍生意的,民間書籍畢竟少,好的藏本都在皇家,由秘書省管著,所以他們很多人都與秘書省的官員來往甚密,其中就有你的未婚夫趙少監(jiān)。” 吳思悠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思思量量開口道:“那日他們聊天時我恰好路過,聽了一耳朵,說是秘書省的趙少監(jiān)近日煩悶,有人已經(jīng)請他去凝香閣喝了好幾回花酒了?!?/br> 李靨聞言手一抖,捏爆了一個柿子。 “哎哎,葉子你別生氣,是你說不想嫁我才告訴你的——”吳思悠說到一半把話咽回去了,因為對面好友抬起頭來,滿臉寫著高興。 “真的嗎?他何時再去?” “你干嘛?” 李靨把捏爆的柿子填進嘴里,眉開眼笑,哥哥這人最重名節(jié),若知道趙南敘去青樓喝花酒,一定會大發(fā)雷霆的,到時自己再哭幾場,鬧一鬧,煽煽風點點火,退親就八九不離十了。 只是上一世自己居然不知道,趙大少監(jiān)還有這喝花酒的習慣。 吳思悠見好友笑得都癡了,以為她是受不了這個刺激,正想再勸幾句,就看到孫嫲嫲面色不虞地從外面進來。 “孫嫲嫲好。”她笑著打個招呼,這位孫嫲嫲雖說是李家仆役,卻是將葉子一手帶大的奶娘,葉子尊她敬她,她自然也要給幾分面子。 孫嫲嫲正低頭想事情,見到二人忙停下行禮:“娘子萬安,吳娘子萬安?!?/br> 李靨見孫嫲嫲來了,加快速度捏柿餅,很忙的樣子:“我見王大廚忙不過來,就來幫他把柿餅弄一弄,忙完就去學禮儀!” “娘子好好玩,咱今日不學那勞什子!” “咦,孫嫲嫲今日不對勁???”李靨干脆站起來,歪著頭圍她轉(zhuǎn)一圈,眨眨眼,“居然不催我,還說禮儀是勞什子?” “哪有什么不對勁兒?我是見娘子近日辛苦,心疼?!睂O嫲嫲長出一口氣,情緒緩下來,伸手捏捏她衣袖,“穿這么單薄,一會兒日頭下去就該冷了,我給你拿件厚褙子去?!?/br> 她說著往淺云筑走,走幾步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回頭道:“對了,今日霜降,王大廚做了羊rou煲,把尚官人也叫來一起吃吧?!?/br> . “吃羊rou煲?”大理寺少卿值房,尚少卿瞧著裹得像個棉花球一樣的李靨,失笑,“我這忙的,倒真忘了今日是霜降了,多謝靨兒邀請,一會散值便過去。” “那我等您一起走。”李靨熟門熟路給自己倒杯水,坐在畫桌前哼小曲,自從這大方桌支起來,就再也沒有撤出去,她有一半的畫具都搬來了這里,堂而皇之占據(jù)半個書架。 義兄的值房,也是她的畫室,自己的水彩顏料跟他的書籍卷宗擺放在一起,看起來很親密。 尚辰公務(wù)處理的差不多了,聽她哼歌,忍不住抬頭,小姑娘坐在黃昏里,眉眼彎彎哼著不知名的小調(diào),腦袋一點一點打著節(jié)拍,傻乎乎的,很可愛。 “靨兒今日看起來很高興?!?/br> 李靨正因為自己知曉了趙南敘愛喝花酒的秘密而高興,滿心盤算著如何把這件事告訴哥哥,她越想越覺得自己退親有望,不由得得意洋洋:“義兄,您喝過花酒沒?” 尚辰被她問得一愣,搖頭:“沒有?!?/br> “唔,那您知不知道一般喝花酒都是什么時辰???” “不知,問這個作甚?” “嘿嘿,沒啥,我就隨便問問?!崩铎v岔開話題,“司空宮主在不在家?要不要叫他一起去啊?” “他去忙上玄宮的事情,已經(jīng)幾日未回了,不過晌午時候他派白駒使者來送了昭延兄醫(yī)病的方子?!鄙谐秸f著自書桌上拿起一個小盒跟一個信封,“信封里是藥方,盒子里是司空自制的秘藥,與湯劑一起配合服用?!?/br> “還有秘藥,哥哥的病很嚴重嗎?”李靨不由得擔心。 尚辰想了想,搖頭:“不嚴重,大約就是小時受過風寒落下病根,秘藥與湯劑齊下,會好的更快?!?/br> 李靨不放心,取出方子看了幾遍,見都是些驅(qū)寒潤肺的藥,這才松口氣:“好,我一定會好好監(jiān)督哥哥喝藥的!” “也要注意保暖,不要受涼?!鄙谐脚曜詈笠环莨?,將所有公文摞在一起整齊擺放好,隨口問道,“我記得昭延兄曾說過,家里的傭人大部分都是老人了,是從很早就跟著嗎?” “是啊,孫嫲嫲,張管家還有王大廚都是的?!?/br> “你們在云嶺國時便跟著?” “張管家跟孫嫲嫲是我一出生便在了,王大廚是爹爹去齊州做官時才來的?!崩铎v回憶道,“義兄干嘛問這個?” “哦,隨便問問?!鄙谐绞帐昂脮榔鹕?,“走吧,去吃羊rou煲?!?/br> “好呀,咱們坐馬車嗎?” “我今日騎馬來的,得騎回去?!?/br> “那我想騎滿月回去!” “不可,你若騎了滿月走,明日定要騎著它滿城亂逛,太危險?!?/br> “求您了義兄,總不能您騎黑風,讓我在下面跑著吧?” “放心,不讓你跑。”尚辰扶她上馬,抬頭看看不知為什么滿臉通紅的小姑娘,“你騎黑風,我來走路?!?/br> 他扶她坐穩(wěn)了,便抓了韁繩,背著手慢慢走,黑風也聽話,亦步亦趨慢悠悠跟著,李靨坐在黑風背上,看著前面挺拔如松的背影,小臉燒的不像話。 剛剛上馬的時候,她還以為義兄也會上來跟自己共乘一騎,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準備好了迎接這份親密接觸,沒想到他居然用走的。 想想也是啊……她摸摸黑風漂亮的鬃毛,失望嘆氣:義兄是個君子嘛,行正端方,怎可能與自己義妹乘一匹馬? *** 秋意盡,冬欲來,在秋天最后一個節(jié)氣里吃一鍋熱氣騰騰的羊rou煲,帶著意猶未盡的暖意迎接寒冬。 這是尚少卿的想法,而李靨站在門口拍拍肚子告訴他:“天冷了嘛,養(yǎng)好秋膘好過冬!” “是,養(yǎng)好秋膘好過冬。”尚辰被她逗得笑起來,小姑娘臉頰紅潤,不知是被門口燈籠映紅的還是真的貼上了秋膘,看起來糯糯彈彈,好想捏一下,他用了好大的忍耐力,終究還是沒忍住,抬起手敲她額頭,“不早了,快回去休息?!?/br> “反正天色還早,我把您送到巷子口吧?!?/br> “好?!?/br> “您今日睡前要記得泡腳哦?!?/br> “好。” “要加我給您的養(yǎng)生藥包?!?/br> “好。” “我明日跟思悠還有白公子一起去查案,然后中午給您買荷包飯吃好不好?” “好?!?/br> 李靨揣個手籠絮絮叨叨,像只不知疲倦的小麻雀,沒留神腳下一絆,直直朝地面摔去,她手籠套的緊,一時手抽不出來,驚慌失措下直接蒙住臉,兩眼一閉。 預想中與地面的接觸并沒有到來,反而跌入一個冷冷的懷抱,好聞的松竹香氣縈繞鼻間,靠近些,便能感覺到冰冷外衣下透出的暖。 是他肌膚的溫度。 尚辰扶住她,借著街上燈火緊張打量,忍不住責備,“十八了還冒冒失失的。” “我、我沒留神,對不起?!崩铎v紅著臉靠墻站好,老實了。 小姑娘嚇了一跳又不敢說,委屈之下奶音都出來了,正皺著眉看她有沒有摔壞的少卿大人瞬間愣住,抿抿薄唇放低姿態(tài):“有沒有摔到哪里?” “沒?!?/br> “活動下看看?!?/br> 李靨聽話地活動幾下,抬頭看他:“真的沒摔到,我回去了。” “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