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收了塑料閨蜜的夫婿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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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知影奇道:“什么好地方?” 沈同晏冷笑:“自然是比樓館軍營要舒服百倍的地方,我要叫她余生求生不得,求死亦不能!” 聽他說得滲人,這黑漆漆的夜,陶知影下意識便不想再問他是怎么折磨豐嘉玉的… 沈同晏蹭著她脖子,委屈道:“夫人…你還沒回答我方才的問題呢…” 陶知影被他灼熱的鼻息蹭得發(fā)癢,忙用雙手固住了他的頭,卻見沈同晏目中黑漆漆的,似是要穿透她的心。 陶知影咬了唇,眼瞼半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不忍見她為難,沈同晏用完好的右手撫了撫她的臉,柔聲道:“夫人若不想說,便不說罷,不論怎樣,你我今后都會好好的,我不會再讓人傷害你了?!?/br> 說完,他又拍拍她的后背,依舊溫柔道:“不早了,睡吧?!?/br> 陶知影緩緩抬眼望他,眸色復(fù)雜,俄而閉了眼顫聲道:“我若說…我是活了兩世的人…你信嗎?怕嗎?” 沈同晏出奇的鎮(zhèn)定,他湊過去輕輕吻了她的眉眼:“不管你活了幾世,現(xiàn)下,你是我的妻?!?/br> 似乎得到了力量,又似乎有了一個傾訴的對象,陶知影在沈同晏的安撫下,慢慢將上世發(fā)生的事告知了他。 沈同晏良久沉默,陶知影不安地抬頭想去看他的表情,卻被他以單手有力的箍在懷中,聽著他切齒道:“你若是早些告知我,那肖培之與聞秀蘭便不會死得這么容易。你曾受過的苦,我定要教他們雙倍奉還!” 陶知影的杏眼頓時霧蒙蒙,很快便淚濕了沈同晏的前襟。 她似乎在此時才有了幸福的真實(shí)感,雖歷經(jīng)兩世,但她終于在這一世找到了視她如珠如寶的良人。 ------------------ 岳傳松最終以謀殺朝廷大臣罪,被處以死刑,而遠(yuǎn)在平州的岳刺吏,亦被貶為了縣丞。 沈同晏曾問陶知影想不想去見一見岳傳松,問問聞秀蘭的事,陶知影搖頭拒絕了。就算是因?yàn)槁勑闾m臨死前想起了一些事,她也并不在意,聞秀蘭的下場,蓋因她自己未安好心罷了,畢竟…再怎么論,她心中對聞秀蘭半無半分愧意。 因著岳傳松的作亂,那日的武試未能完成,齊修命兵部于三日后重新開了一場,最終兩場皆畢, 陶知林雖未如愿奪得武狀元,卻也拿了個三甲的好成績,齊修本欲欽命他入殿前司當(dāng)值,可陶知林卻一心要上戰(zhàn)場抗敵,在征得沈同晏與陶知影的意見后,陶知林最終被派了西南信州的職,在劉啟手下做一名門將。 臨行前,陶知影為他張羅著娶了謝茹,二人僅在京中多呆了一個月,陶知林便帶著新婚妻子一道去了信州赴職。 小夫妻出發(fā)那日,陶知影哭成了淚人兒,單臂大俠沈同晏巴巴地哄了一日才將人哄好。 是夜,嗓子都微啞的沈同晏牢牢地抱著陶知影,陶知影亦乖巧地靠在他懷中,擔(dān)憂地看著他包扎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左臂:“都月余的時間了,為何還這般嚴(yán)重呢?” 沈同晏不自在地輕咳一聲,其實(shí)前兩日便可拆了,只是他舍不得罷了,怕拆了之后,再得不到陶知影殷勤周到的服侍。 可是,若再不拆的話,國喪期又即將滿了…纏著繃帶也耽誤他惦記了那么久的事兒… 是以他糾結(jié)了一番,還是決定湊個巧,等國喪期滿的第二天再拆。 可是陶知影貓兒一般的眼神落在他手臂上,撓得他心里直癢癢,某處也早已氣宇軒昂… 還沒等結(jié)束內(nèi)心的僵持,他的手便不受控制地去摩挲妻子的腰,陶知影不吃癢,咯咯笑著,又如魚兒一般彈動起來,不一會兒便氣喘吁吁,淚眼濛濛了。 陶知影捉住他的手,嬌嗔一聲:“冤家,不要玩了?!?/br> 沈同晏的目中早已起了火,他再顧不上裝傷員,猛地一撐手便覆了上去,湊上下巴吞掉陶知影的驚呼,右手熟練地去解她的中衣… 庭院靜靜的,仿佛聽得見夜是怎樣從有蛛網(wǎng)的檐角滑下,落在花砌間纖長的飄帶似的蘭葉上,而眉一樣的上弦月,幽沉而朦朧。 第53章 番外開始 秦婉姜沒想到自己會那么快就得到齊修的臨幸。 暮鴉飛轉(zhuǎn)的那晚,她剛用完了夕食,便如常去園子里散步消食。恰好望見天上迤邐著幾塊白絲條般的云彩,涂上一層晚霞,宛如鮮艷奪目的彩緞。 正欣賞得入迷時,隨侍的宮人忽然跪了一地,恭聲唱圣安。 她嚇了一跳,轉(zhuǎn)身看到齊修也連忙要叩首,卻被他攙住了。他還告訴她,平時在宮中見他時,只需行福禮便可,秦婉姜為自己不懂規(guī)矩而紅了臉。 在他牽著自己往內(nèi)室走,并叫宮人備水時,她才想起來,三個月的國孝期過了。 秦婉姜更沒想到的是,一向冷峻的齊修,于床第間竟然那么溫柔,他會在她忍不住痛去抓他肩膀時,耐心地停下動作,等她緩過氣來,還會輕輕抹平她痛蹙的眉頭,隨后用他冷洌如泉的聲音低低地安慰她,甚至用巾帕幫力竭的她拭去腿間痕跡,然后用有力的雙臂抱著她入睡。 此后,齊修來她宮中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一月中幾乎有一半是在她宮中過的夜,她很快便懷了孕,肚子里是齊修的第一個子嗣。 皇后對她很好。雖然她也看得出來,皇后極其羨慕她能有孕,可皇后還是經(jīng)常會派宮人送些珍稀的補(bǔ)品予她,平素與她說話也總是輕聲細(xì)雨的,從不擺架子。 而太后,果然如她爹爹所說,甚是不喜她,每每到初一十五皇后領(lǐng)眾妃嬪去向她請安時,自己總是最受冷落的一個。 不,應(yīng)該說是唯一受冷落的一個。 其它的嬪御雖然位份不如她,卻也仗著太后對她的不喜而頻頻刁難、諷刺她,皇后對此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她早習(xí)慣了,并不當(dāng)回事。 在平陽樓館時,每每外出采買胭脂水粉,總能收到各種辱罵及蓄意為難,被派出去獻(xiàn)舞時,她也沒少被主顧家的妻妾用言語羞辱過。 只是有一件事比較讓她憂愁。 她明明已經(jīng)懷了身子,無法伺候齊修,齊修卻比之前來得更勤,幾乎日日要宿在她宮中。 這無疑讓那些嬪御們個個氣紅了眼咬碎了牙,更是使出渾身解數(shù)來作弄她。 其中新任參知政事府上的長孫女魏昭儀,身份不低卻只得了個昭儀的位份,她一直對此耿耿于懷,覺得秦婉姜出身不如自己,卻封了個德妃的頭銜,為此更是咬牙切齒。每每看到她,總要羞辱她是樓館舞伶,或是她嫁了先帝卻又巴著當(dāng)今天子,殘花敗柳不知廉恥。 在又一次從太后宮中請安出來后,魏昭儀竟然在半路上惡毒地質(zhì)問她,為何明明才懷孕四個月,肚子卻如同即將臨盆的婦人一般大,莫不是這肚子里懷的不是陛下的孩子,而是陛下的兄弟姐妹。 她當(dāng)時怒火中燒,伸手便狠狠扇了魏昭儀一巴掌,那魏昭儀當(dāng)下便發(fā)起瘋來要去打她,她本身性子就偏靜弱,第一次打了人后有些呆怔,還未反應(yīng)過來便被魏昭儀抓住了頭發(fā),又被她的利甲撓了幾下臉,要不是自己死死地護(hù)住肚子,魏昭儀連她的肚子都想踹上幾腳,身邊的幾個嬪也是拉偏架的,看似是攔著魏昭儀,其實(shí)都在把她往魏昭儀跟前推。 幸好剛分開不遠(yuǎn)的皇后聽到聲音急忙返回,安排宮人扯開了她們,她這才得以脫身。 此事她本不欲讓齊修知道,但齊修日日來探她,怎會看不出她臉上的紅痕,他當(dāng)即就沉了臉,問她事情經(jīng)過,她只好支支吾吾地說了一切,怕他發(fā)怒,她還連忙強(qiáng)調(diào)是自己先動手打了人,不怪魏昭儀。 可齊修還是發(fā)了很大的火,天子之怒,令皇后都顫了三顫。 他將魏昭儀下了殿司獄,又以謀害皇嗣之名問罪參知政事府,魏知政嚇得魂魄俱飛,急忙私下找了秦侍郎求情,讓德妃娘娘替魏府說上幾句話,秦侍郎推拒不過,只好讓入宮探秦婉姜的秦夫人捎了話。 而秦婉姜也沒想道齊修竟然如此嚴(yán)厲,當(dāng)晚在齊修來她宮中時,急忙說了自己身子無礙,求他不要繼續(xù)怪罪魏府,又小心翼翼地表示,齊修應(yīng)該多去其它嬪妃宮中歇息… 齊修勃然大怒,鐵青著臉離開了,竟是一連幾個月都沒有再來她宮中 秦婉姜沮喪得想哭,這種沮喪又很快在她越來越大的孕肚中化成了恐懼,她害怕得不行,越是臨近產(chǎn)期,越是日夜憂心,加上肚子大了站立和坐躺都不方便,她又茶飯不思,很快,除了肚子外,她的四肢包括臉頰都迅速消瘦下去。 醫(yī)官說她的可能是雙胎,請她一定要保持正常的進(jìn)食和足夠的休息時間,她便逼著自己去用吃食,卻是塞到干嘔也吃不下去;逼著自己睡覺,卻怎么也睡不著。 有一天夜里,她正因睡不著而默默垂淚時,良久不見的齊修卻出現(xiàn)在了她宮中,他站在塌讓,居高臨下地俯視她。 一見到齊修,秦婉姜心中便泛起nongnong的委屈,這些時日的驚懼、悔意以及對生產(chǎn)的不安便一股腦冒了出來,她掙扎著爬了起身去抱他,淚便越流越多,很快便打濕了齊修的前襟。 齊修嘆著氣抱了她靠在塌上,她便又把他的領(lǐng)口也濡濕了,哭得說不出話來,到后來竟然打起了哭嗝。 一向不茍言笑的年青天子胸膛微震,取了帕子低著頭去幫她拭淚。 她囧得慌,想拿過帕子自己擦,卻被他狠狠拍了一下后臀,她呆住了,沒想到他居然會作出如此輕佻的舉動。 齊修好笑地看著秦婉姜越來越紅的臉,她實(shí)在是哭得一點(diǎn)兒禮儀都不顧,眼睛怕是明早都難睜開。 他不明白這個女子怎么能看不出來自己喜愛她。 一開始只因?yàn)槭亲约簩⑺龓Щ亓饲馗?,他便多了幾分留意。到后來,見過她幾次被人嘲笑欺辱,他隱隱生出了為她出頭的想法。 再后來,生母設(shè)計利用她,自己雖然心頭不快,卻也同時亂得不知該做些什么。還是沈同晏某日突然提了一句,讓他考慮一下順勢娶她,既可以救下她,又可以挽回皇室聲譽(yù)。 他發(fā)現(xiàn)自己當(dāng)時對這個提議非常動心,甚至對他來說,前一個的吸引力竟然大過后一個。 他當(dāng)即與沈同晏商議妥當(dāng),讓秦侍郎假意聯(lián)系齊瑞,借令福姑祖母及其附馬之死,再加而今的奪女之恨,果然取得了齊瑞的信任,最終諸事順利按他們的預(yù)想進(jìn)行… 那日在她的遮遮掩掩下,自己還是見到了她臉上的傷痕。他頓時心疼不已,在知道她是被宮嬪欺辱后,他簡直憤怒到恨不得殺了魏昭儀泄恨,而用此問罪魏參政不過是順帶敲山震虎罷了,畢竟他剛升任,自己不想叫他太過得意忘形。同時也是敲打?qū)m中其它的妃嬪包括皇后,勿要欺辱于她。 他知道皇后其實(shí)心下對她所受的欺辱喜聞樂見,這也是他不喜皇后的一個原因,心口不一,善裝又善藏。明明自矜自傲也善妒,卻偏要裝出一副賢惠大度端莊無比的模樣。 而她不僅為魏昭儀說話,還趕他去其它嬪妃宮中,這讓他大為光火,一氣之下便冷了她幾個月。 這段時日,他在日夜思念著她。他無比享受她在床第間不自覺的撒嬌與撩人的歡愉之色,以及睡著后緊緊攀著他的依賴。同時也心疼又略恨她慣常的含垢忍辱,近來聽說她吃睡不好,經(jīng)常偷偷掉眼淚,自己也實(shí)在難忍相思之苦,來了這宮中探她,方才她一見自己便撲上來抱著他哭的樣子,實(shí)在是大大地取悅了他。這會兒他心中愜意無比,為她抹完淚后便抱著她躺了下去,手輕輕托著她的孕肚,里面是他們二人的孩子… 齊修輕柔地?fù)嶂赝窠脑卸牵吐暤溃嚎墒呛ε拢?/br> 秦婉姜搭上他的手,帶著鼻音輕輕嗯了一聲。αnshushi./ “聽說你最近吃睡都不好,是因?yàn)檫@肚子,還是因著朕不在身邊陪你?” “因?yàn)楸菹虏辉谏磉吪阄摇!?/br> 秦婉姜毫不猶豫地回答,她方才抱著他哭了那么久,怎么會不知道自己的真實(shí)想法。 她確實(shí)懼怕他,可是,她更心悅他。 尤其是這段時間他對自己的柔情蜜意,在他怒遁后她才漸漸回過味來,日夜悔恨,時刻思念。 齊修低低地笑,半抬身親了她的側(cè)臉一口,又明知故問道:“今后可還趕朕走?” 秦婉姜心中一緊,急急轉(zhuǎn)過了身去抱他脖子:“陛下不要走?!?/br> 齊修忙用另一只手托了她的孕肚,又啄了一口她的櫻唇,緩聲道:“不走,朕往后只陪你…還有咱們的孩兒…” 第54章 豐嘉玉微微仰頭,乖乖地張口吞下連咀嚼都不用的流食。 她很清楚,自己若是拒絕進(jìn)食,喂食之人會毫不留情地捏開她的嘴往下灌,她若膽敢掙扎,須臾便有一頓極富技巧的毒打落下,不會危及性命,卻能叫她疼至發(fā)抖。而她四肢皆被短粗的鎖鏈困住,便是想蜷縮著緩一緩那疼痛,卻也不能。 這一室黑暗,只有高墻上的鐵窗微微透出些光亮,空氣中還彌漫著新鮮的惡臭,那是她體下穢物的氣味,不多時便會有人來為她清理。畢竟,還有人要來享用她的身子。 初時,她以為自己是被送來做了暗娼。可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褻玩她的,竟是一群的老宦寺。 這群閹人天生缺了男兒勢物,又因偏思情.欲,從而宣.yin。他們性情殘暴,yin.欲極端熾盛,喜用狎具,每每都要將她折磨得死去活來。 而她在這暗無天日之處,身心俱摧,卻求死無路。 若不是懷著對那人的情意與期盼,她早在聽說闔府女眷被充官妓時便當(dāng)自絕于牢中,茍活幾日,只因癡想著他會救自己出去。卻錯因自己的一腔執(zhí)念,而低估了那人的狠厲。 兩世了,自己癡了兩世,愛了他兩世,最終卻都落得相似的下場… 可至少那世,她還能自盡。 陶氏在他心中,竟是比他的母親與meimei更重要的存在么? 她還記得夢境中憶起的前世之景。 彼時三皇子因令福公主之死開罪了圣上,又被五皇子打壓。祖父知道她心悅他,趁機(jī)在朝堂上多番為難他,私下亦頻作暗示,如此意在言外的舉動,卻都沒讓他松口求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