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上上簽 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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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要嘗試?” “嗯?!?/br> “那好,”孟素桐對身旁的秋分吩咐道,“秋分,你遞一副春聯(lián)給小婉?!?/br> 目光在商時序身上停了瞬,笑言:“宅子里的門都有點高,橫批如果夠不著的話,就讓瑾之來貼?!?/br> “媽在跟你說話呢?!蓖硖霓宿虝r序的手肘,“你覺得怎么樣?” “嗯?!彼嫱硖慕舆^秋分遞過來的春聯(lián),“媽,那我和小婉就先過去了?!?/br> “去吧?!?/br> 孟素桐笑彎了眼睛,盯著晚棠腳邊的薯條,“回來這幾天,薯條還沒有適應過來嗎?” “有點?!蓖硖臒o奈,“畢竟新環(huán)境,可能還是得適應。剛才我還帶著它過去找蛋黃,希望多一個伴,能讓它開朗一點?!?/br> “也是?!泵纤赝╊H為贊同,“希望這小家伙能早點適應過來?!?/br> 商時序看著她:“我和小婉就先過去了。” “走吧。”她停了晌,才繼續(xù)道,“我和你秋分姨也還有事?!?/br> * 孟素桐遞過來的這副春聯(lián),晚棠思來想去,最終還是決定貼在商時序居住的那間房屋的門上。 “咦,這里面還有一張福字?”她從春聯(lián)中間抽出一張“?!?,眉眼彎彎,“那我先貼這個,春聯(lián)就交給你了?!?/br> “行?!鄙虝r序道,“那我先去膳房,找謝叔他們借點漿糊。” “好。” “那我就在這等著你,免得一起過去了,薯條又害怕,也得跟著過去?!?/br> “嗯?!?/br> 于是,晚棠拿著福字,坐在房間的北官帽椅上。 薯條一見她進屋,里面也跟著躥進屋了,留下蛋黃一個人在院前的雪地里踩葉子玩。 但很快,它意識到薯條進屋后,也里面跟著進屋了。一言不發(fā),乖巧地臥爬在晚棠身邊。 她輕嘆一聲:“薯條啊,你什么時候能和你蛋黃哥哥學學膽子呢?” “表嫂,你這是怎么了?”方雅雅一臉好奇地看著,“我剛過來,怎么就見你對著薯條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有那么明顯嗎?” “當然?!?/br> “那我還是得收斂收斂,免得本就小的膽子,都被嚇唬沒了?!?/br> 方雅雅“噗呲”笑出聲,“對了表嫂,我過來是有話想和你說的?!?/br> “我表哥在這嗎?” “無事不登三寶殿?!鄙虝r序拿著琉璃杯盛著的漿糊踏進院子,遠遠就聽見方雅雅那鬼鬼祟祟的聲音。 懶懶挑過去一眼:“這是怎么了?”話雖然這樣說,但她心底打著的鬼點子,可謂是門清兒。 “表哥,你就不要管。我先問表嫂,你就別打岔了?!?/br> 方雅雅面露猶豫:“可不可以出來說?” “好吧。”晚棠見她這副模樣,以為是女兒家家的一些不好意思的話,不好當著商時序的面問。 將手中的福字塞給商時序,從椅子上起身,“那我們過去說?!?/br> 兩人走到小竹林的走道,位置還算隱蔽。晚棠停下腳步,方雅雅也跟著停下腳步,“這下可以說了嗎?” “當然可以。”方雅雅沒忍住笑,“其實我們也不用跑到這么隱蔽的位置的,有點像特務接頭?!?/br> 落過雪,深綠色的狹長葉片上覆蓋著薄薄的一層雪,凜冬里的風刮過,葉片打著細擺。 “表嫂,”方雅雅湊了過來,托著下巴,斜著眼睛問晚棠,“你待會有事情嗎?” “沒有?!蓖硖膿u搖頭,“時間上算是比較清閑的?!?/br> “是作業(yè)遇上難題了?” “當然——”方雅雅頓了一下,“不是?!?/br> “那是關于……” 方雅雅飛快道:“我其實是想問你,待會要不要一起來打牌?” “?”晚棠明顯被噎住。 本以為雅雅會問一些驚世駭俗的問題,或者是有關于周沉術的。但千想萬想,也著實沒想到她會來這么一句話。 著實出人意料。 也的確符合那句“語不驚人死不休”。 “當然可以,”笑言,“不過這會不會有點帶壞中學生?” “哪有?!狈窖叛培止?,“我距離成年也沒幾年了?!?/br> 眨眨眼睛,“其實,我們每年過年都會一起打牌的。所以,所謂的帶壞中學生這一項,在我這里是根本不存在的?!?/br> “你這純屬詭辯。”上一秒這樣說,下一秒晚棠問,“打什么?” “麻將?!?/br> “我不會?!彼胂刖陀X得有點好笑,“上次你不是也都看到了嗎?” “那場面多尷尬。” “要不換別的?” “沒關系?!狈窖叛虐参康哪樱斑@次沒那多人看,就我們幾個?!?/br> “都有誰?”聽她這樣說,晚棠隨口問。 “我一個,表哥一個,你一個,還有外祖母?!狈窖叛培止局?,“她肯定樂意的?!?/br> “畢竟,往年我們都是這樣的?!彼龂@氣一聲,“只是今年文晟表哥還在美國沒有回來?!?/br> “不然我們四個人剛好湊一桌?!?/br> 今年兩家都缺了一人。 還在高中讀書的雅雅,一月中旬的時候便正式放了假。不過遠在美國的文晟和書儀,還沒見蹤影。 今年春節(jié),書儀大抵是不會回來的。 前陣子,周老太太還特地打了一通跨洋電話,詢問究竟是個什么情況。 可惜什么話也沒問出來,心底里還是放心不下,于是特地派人去波士頓,看看究竟是個什么情況。 在外那么久,是不是遇見什么煩心事了。 周晚棠斂了神思,笑著開口:“他,以前每年過年的時候都會和你們一起打麻將嗎?” “你是說時序表哥嗎?”方雅雅點了點自己的下巴,“當然?!?/br> “他牌技比我還差,”搖頭失笑問,“這牌桌真的能打下去?” “唔……”方雅雅眼神懇切,“當然。不過我現(xiàn)在還沒有給表哥說這件事?!?/br> “那行?!蓖硖狞c頭,“等我把福字貼好,就把他也拉過來?!?/br> “好欸好欸?!狈窖叛琶Σ坏c頭表示贊同。 * 兩人往回走,商時序已經將春聯(lián)貼好了。手掌壓在紅聯(lián)上,試圖將其摁得更緊實。 因為使了點力道,手背上的青筋繃起,在凜冬的襯托下,帶著點欲氣。 聽見踩雪的咯吱聲,他收回手。 轉過身,看著往回走的兩人,“都說了些什么話呢?”他停在原處,并未靠近。 單手朝兜,遠遠道,“雅雅,你是不是又在拉人陪你湊局了?” 方雅雅沒遮掩,大方道:“嗯?!?/br> “有必要嗎?”他笑,“你還特地將人拉去小角落?!?/br> “她每年都是這樣的。”話對著晚棠說的,有點無可奈何的笑,“我們這桌里面,除了祖母,就屬她的牌技最好了。也不知道平日都在學校學了點什么,知識倒是沒怎么記住,但這打麻將的技術越來越精湛?!?/br> “每年過年,都會纏著我和文晟陪她一起?!?/br> 聽他這樣道,晚棠順勢發(fā)出邀請,“那今年繼續(xù),怎么樣?” “雅雅讓你來游說的?” “你怎么知道?”晚棠看了眼左瞧右看的雅雅。 “猜的。”商時序看向方雅雅,“平日里也沒人克扣你零花錢,也不知道怎么一到過年,就像幾輩子沒見著一樣。” “祖母牌技雖好,但十有八九會給你放水。只有我和文晟輸?shù)脩K烈。” 一副沒轍又被逗笑的模樣,“她每次這副模樣,肚子里就開始憋小心思了?!?/br> “哪有?!?/br> “表嫂!”方雅雅看著晚棠,“哪有人會嫌棄自己錢多的,你說對吧?” “說得很對,”晚棠矜持地壓住唇角的笑,“我贊同?!?/br> 方雅雅興高采烈:“哥,那我就先過去了。我去把房間收拾好了,再過來找你們。” “去吧?!鄙虝r序揮了揮手。 晚棠盯著雅雅一蹦一跳的身影,想起了去年這個時候的冬天。 其實先前沒有和商時序說完的話便是,每年冬天在周家宅子里,她也是這樣拉著周沉術和大哥一起在湖心亭打撲克的。 爐火升起,岸邊小舟輕泛。 三個人的技術中,就屬自己的最好。 烤著溫暖的火,看亭外大雪紛紛,將牌桌上的籌碼盡數(shù)攬到自己的身前的感覺,簡直不要太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