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上上簽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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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量不好,不能再喝了?!毖垡娭艹列g(shù)還要添酒,商時序擺了擺手,笑言。 好在周沉術(shù)看晚棠的眼神,明白過來了,也沒說什么,重新坐回位置。 等大家的注意力都不在這的時候,他才低低回了句“好。” 第29章 ◎畢竟,他都輸沒了?!?/br> 余暉從前廳的窗格斜照進(jìn)來, 一棱一棱地映在地面。 餐桌撤下,周晚棠抱著棉花糖陪在老太太身邊。 幾個叔伯去書房討論公司投資項(xiàng)目的事情,伯母們則陪在老太太身邊話閑聊, 說些體己話。 畢竟大家不是每次都能聚在一起。 這次也著實(shí)是趕巧了。 由于周晚棠新婚,大多數(shù)時候話題的中心人物都是她。 至于商時序, 吃完飯本想讓他吹吹風(fēng),散散酒氣,整個人清明幾分的。 結(jié)果剛下桌, 便被周沉術(shù)拉走了。 幾人都喝了點(diǎn)酒, 但好在酒量不錯。離開的時候, 眼神清明,個個都跟沒事人一樣。 就是不知道背著她在密謀什么,有什么話是不能讓自己聽去的。 “小婉,今晚在家留宿吧?”謝春如坐在老太太身側(cè), 溫聲開口問。 眼神溫和地望向她, “你們倆這次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該在家多待待。不然依照你的性格, 一到周末放假, 就在家里躺著了?!?/br> “年輕人,心里裝著的靈魂卻像是七老八十了。” “她平日里的工作聽起來還挺悠閑, 真正做起來, 還是累人的。” 陳勉音知道內(nèi)情,“周末有假期在家休息也是好的, 畢竟一來一回的,時間上也耽擱了, 人也沒討到好處?!?/br> 老太太靜靜地聽她說道, 微腴的面容點(diǎn)點(diǎn)頭, 日光掛上上她雪白的頭發(fā)。 等她話說完,“今晚就不留你和瑾之了。” “成家一周,”好像能洞穿人的心事,“平日里回來估計都是海綿里擠出來的時間。想必,商家那邊還沒有回去過吧?” 周晚棠訝異,目光下意識看向陳勉音那邊。 “不用看了。我要是這都看不出來,這幾十年不是白活了嗎?” 老太太轉(zhuǎn)頭看向她,“你方才回來的時候,我是不是也問過你?!?/br> “你這丫頭,插科打諢地過去了。” 林玉正在一旁提著壺把注水,茶湯的注水聲停了。 老太太伸手接過抿了口,“瑾之那孩子沒和你提,今日要過去那邊?” 晚棠癟癟嘴:“沒。” “瑾之那孩子,是個知禮數(shù)的。怎么在這點(diǎn)小事上,犯了渾?”謝春如若有所思。 陳勉音將話題拐出去:“兩孩子的事,就讓他們自己商量著。大嫂再說下去,我看小婉今晚睡覺,少不得胡思亂想了?!?/br> “我這有勉音和你幾位伯母陪著就好了?!崩咸f,“你閑不住的,去找瑾之他們吧。省得人在身邊,心思也早就不知飛到哪家去了?!?/br> 謝春如“哈哈”笑了聲,轉(zhuǎn)而問:“書儀那孩子呢,中午吃飯就沒見著她?!?/br> “這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忙些什么?!?/br> “算了,不管她了。”老太太揉著額頭,“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見解,多去外面世界轉(zhuǎn)轉(zhuǎn),開拓視野不失為好事一樁??偩惺瑢ι硇陌l(fā)展不好?!?/br> “就像棉花糖一樣?!?/br> 謝春如盯著縮在晚棠懷里的棉花糖,“書儀剛撿回來的時候,才只有巴掌大小?,F(xiàn)在模樣變了,白白胖胖的,一只手握不住?!?/br> “它啊,就喜歡在園子里逛。” 陳勉音像是提起自家孩子的語氣:“不是在湖心亭附近抓蝴蝶,就是找到一隅陽光曬的地,抻抻懶腰,舒服地睡覺?!?/br> “無拘無束,沒有煩心事,才會越來越圓潤。” 棉花糖在這里生活了一年多了,從去年秋天的瘦骨如柴,到如今圓滾滾的模樣,被照顧得很好。連到了脫發(fā)季,貓毛都很少掉。 在這宅子里混熟了,一點(diǎn)也不認(rèn)生。 謝春如將手中的茶放在右手邊,“讓我來抱抱?!?/br> 周晚棠起身,將棉花糖遞了過去。它在懷里動了一下,懶洋洋地叫兩聲。 又很快乖順地趴著,扭著喵頭舔了舔自己的爪子。 老太太:“你去找沉術(shù)他們吧。” “找他們干什么?!蓖硖闹匦伦匾巫?。 語氣別扭,“背著我,肯定又在密謀些什么,就是不想讓我知道,我還去湊這個熱鬧做什么?” “你啊?!崩咸^來人的姿態(tài),“還是那樣,喜歡口是心非。” “我們在這談話,你聽著也不自在,不知道是第幾次往堂屋前略去目光了?!?/br> 周晚棠別別扭扭:“這是您讓我過去的,事先說好,這可不是我自己愿意的啊。” “嗯?!崩咸樦脑挘笆俏易屇氵^去的,你心里其實(shí)不是很大樂意?!?/br> “他們要是真背著你說了什么,你屆時過去偷聽到了,告訴我,奶奶替你撐腰。” “奶奶!”晚棠臉紅了又紅,最終無奈極了,“不是偷聽,是光明正大?!?/br> * 宅子的設(shè)計大部分借鑒了蘇州拙政園內(nèi)的景觀設(shè)計,廊腰縵回,檐牙高啄,江南的風(fēng)味濃厚。 周晚棠走了出去,在院墻拐彎的時候便停了步子,這里有一個分岔路。 她剛才在里屋,自然不知道他們接下來的路徑軌跡。 恰好孫叔正在打撈湖岸邊的落葉,“孫叔,您知道我哥他們往哪邊去了嗎?” 孫鐘霖將打撈網(wǎng)里的落葉倒出來,轉(zhuǎn)而解小舟系在湖岸邊的的繩索,“沿著這條石子路往前走,應(yīng)該是去湖心亭了?!?/br> 繩索解開,站在小舟,劃著槳往湖心去。 瞥見亭中的人影,朝她喊道:“小婉,他們就在那邊?!?/br> 湖周種植了許多喬木植物,秋天開始落葉,風(fēng)一吹,葉片墜進(jìn)湖面。 影響美觀,如果長期不處理,還會影響水質(zhì)。 所以,不定期地都會拿著打撈網(wǎng),將這些落葉清理出來。 風(fēng)將聲波帶到湖岸邊,晚棠沖他喊道:“好的,謝謝孫叔?!?/br> 湖心亭取自明朝詩人張岱的“擁毳衣爐火,獨(dú)往湖心亭看雪。” 在湖面上修建一座六角亭,隆冬雪夜,提著爐火前往亭子,漫天飄雪,白茫茫一片。 很有意境的美感。 周晚棠過去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四個人坐在亭子內(nèi),低著頭思躇,手中似乎還捏著類似撲克的紙張。 果不其然,踩著石橋過去,四人正在亭子里打撲克,頗有閑情逸趣。 亭子中央設(shè)立了一個檀木圓桌,四人坐在圓凳上,每個人桌前都堆著兌換好的籌碼。 商時序是背對著她。 隨意略去一眼,就屬他的桌面最為整潔,想想便能知道,這里面輸?shù)米顟K的大概率就是他了。 “小婉,” 周沉術(shù)見著她,朝她招了招手,讓她坐在自己身邊。 而后將手里抓的牌湊到她的跟前,“要不要來一把?” “不來。” “感情你們鬼鬼祟祟的,就是在這打牌?” 徐知律隨口問:“不然你以為是什么呢?” “沒什么?!?/br> 她托著下巴,坐在一旁靜看了幾局。 “你會打嗎?”看了會,晚棠挪了點(diǎn)位置,幾乎是湊在商時序的耳邊問的。 之前的那次牌局,讓她產(chǎn)生了極大的陰影。倒不是不相信他,實(shí)在是之前太過相信了,有點(diǎn)心有余悸。 “應(yīng)該還行?” 他這樣說。 想必,那就是不太行了。 她坐在旁邊,靜靜地又看了一局,意料之中的輸了。 商時序手中的牌說不上有多好,但也算不上爛,牌技稍微好點(diǎn),配合隊(duì)友,能打一把逆風(fēng)翻盤的局。 周晚棠自告奮勇:“要不要我教你?雖然我打麻將的技術(shù)很菜,但是我斗地主的技術(shù)還是一流的?!?/br> 商時序起牌的手一頓,撩起眼皮看向她。 雖然沒說話,但是往旁邊挪了點(diǎn)位置,她瞬間心領(lǐng)神會。 正準(zhǔn)備過去,便被打斷。 “別看他的了,”周沉術(shù)起牌的空檔,催促著,“快過來,這把給你打?!睂⒁呀?jīng)理好的牌懟給她,“接著。” 她拒絕:“我不來,沒錢?!?/br> “嘖嘖,你居然還開始擱這哭窮了。放心,我出?;蛘叽蟾?,或者商時序給你出,再不濟(jì)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