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半小時可以結(jié)束嗎?(激H)
原來選擇可以這么難……潘寧世連連看了好幾眼吧檯,一共三個店員,臉上都帶著笑容,小聲地交談著一邊工作,咖啡的香氣持續(xù)縈繞在整間店里,即使是不喝咖啡的人都會有點忍不住被勾起嘗試的想法。 但現(xiàn)在潘寧世關(guān)注的重點只有在自己大腿上撫摸的手,好幾次都摸進大腿內(nèi)側(cè),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蹭過他的襠部,因為yinjing比較大的原因,本來褲襠就比較緊,現(xiàn)在好像更憋了。 「嗯?你喜歡放左邊?」夏知書哼笑問。 拜託別再說了!潘寧世低下頭用手摀住臉,裸露出來的肌膚包括雙手都已經(jīng)泛紅,他平常梳著一絲不茍的西裝頭,看起來就禁慾又嚴肅,現(xiàn)在前額上比較短的頭發(fā)被他的動作弄散了,掙脫出發(fā)膠的固定,帶著些微的捲度,覆蓋在他擋住臉的手背上,半遮半掩著他似乎泛紅的眼尾。 真讓人想狠狠欺負??!夏知書在心里感嘆,手上的動作自然很順應(yīng)本心地摸上已經(jīng)繃緊出的yinjing痕跡。 西裝褲的布料很好,摸起來柔滑帶點冰涼,現(xiàn)在摸上去卻是燙的,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里頭生機盎然的部位跳了跳。 「真的不想出來透透氣?」夏知書貼近潘寧世的耳畔,guntang的呼吸隨著低語一起吹過已經(jīng)紅到要滴血的耳垂。 身高一百九的男人在座位上抖了下,顫巍巍地透過指縫瞥身邊的人。 「不要這樣……我等一下還有工作……」語氣虛浮,感覺上半推半就的,幾乎能看到他那跟岌岌可危的理智線是怎么繃緊到即將斷裂的樣子。 「很重要的工作?」問話的同時,夏知書的手掌順著yinjing繃緊的形狀,從根部緩緩摩擦像前端,yinjing的主人瞬間喘得像一把生銹的風(fēng)箱?!赶憬兜艿?,你覺得半個小時射不射得出來?」 半小時?潘寧世眼白充滿血絲,他先低頭看了眼自己已經(jīng)完全藏不住的襠部,再往手腕上的錶看了眼,最后視線落在歪著頭看自己的夏知書臉上。 「香蕉弟弟?」飽滿的唇一張一合,還能從小白牙間看到粉色的舌尖。潘寧世其實根本聽不到夏知書說了什么。 他狠狠閉上眼睛,呼吸噴在自己的掌心上,燙得像要起火,耳朵里都是蜂鳴般的嗡嗡聲。 離跟蝸牛老師約好的時間還有四十多分鐘,努力擠一擠,半小時應(yīng)該是擠得出來,只要他現(xiàn)在立刻下定決心。 「這是您的伯爵奶茶跟今日主廚推薦的蛋糕──紅絲絨蛋糕。」店員熱情的聲音響起,像一盆冷水兜頭澆了潘寧世一個透心涼,幾乎能聽見燒紅的鐵板被澆上水那種滋啦聲。 他用力眨眨眼,努力深呼吸保持表面的若無其事,那頭店員好像又說了幾句話,可能是在介紹自家的產(chǎn)品,或者聊了幾句,潘寧世一個字都沒聽進耳朵里,自然也忽略了那句:「小夏哥,難得你今天沒喝咖啡,我家老闆都準備好要一雪前恥了。」 等他勉強恢復(fù)平靜,店員也離開返回吧檯邊去了。 「考慮得怎么樣了?」夏知書依然游刃有馀地支著臉頰側(cè)頭看他,手掌隔著西裝褲半握著硬梆梆的大雞雞。 「真的就半小時?」潘寧世看起來恢復(fù)了冷靜,實際上根本沒有,他已經(jīng)被guitou掌控腦細胞了。 「我半小時差不多,其他看你。你要加油?!谷彳涀齑讲吝^潘寧世燙得要命的耳垂?!溉€是要留在這里更刺激?」 內(nèi)心真實的慾望叫囂著留在座位上,既然都要刺激了,能一步到位刺激到底也不錯,男人嘛!都是喜歡刺激的。 但身為社會人,潘寧世不想賭萬一被抓到會怎么社會性死亡,別說進警察局,他擔(dān)心自己還要捲鋪蓋回家。 「廁所……」潘寧世抓住不斷摩擦自己yinjing的手,額頭上都冒汗了?!肝蚁冗M去?」說起來他也沒有在旅館之外約砲的經(jīng)驗,但他從各類影音文字作品中汲取了足夠多的知識,這時候剛好派上用場。 「可以啊,你進去后等我五分鐘。」夏知書縮回手稍稍往后坐,空出了一點空間給潘寧世出去。 那是個非常窄的空間,兩個人絕對會肢體上的摩擦,以身高來說,潘寧世的臀部差不多會直接貼著夏知書的臉過去。 「不要這樣……」潘寧世無挫又無奈,連站起身都覺得尷尬?!改阆瘸鋈ヒ幌伦屛疫^?!?/br> 「我就要?!瓜闹獣裘?,抓起潘寧世戴錶的那隻手晃了晃:「喏,再不快點就連半小時都沒有囉?!?/br> 這怎么可以!實際上潘寧世都覺得半小時太短了,只能心甘情愿被夏知書牽著鼻子走,一臉羞憤又隱藏期待地站起身,很快就發(fā)現(xiàn)自己西裝褲上的鼓起的痕跡實在過于明顯,差點就彎著腰又坐回位子上。 他慌張地看了店內(nèi)的狀況一圈,發(fā)現(xiàn)其實大家都在專心做自己的事情,沒人會特別關(guān)注其他人,如果動作快一點……于是,潘寧世一咬牙,顧不得擋胯下,反正只要他夠快就絕對沒人看到他勃起的樣子。 他速度快得像在逃命,仗著腿長一下子跨過夏知書身前的狹窄空間,鼓起的yinjing幾乎是擦著夏知書的臉過去的,呼吸的溫度讓他的大兄弟興奮地抖了兩下,害他差點踉蹌跌倒,最后是在隱約的笑聲中落荒衝進廁所里。 門關(guān)上后他捂著胸口,靠在門上喘氣。咖啡廳的廁所很乾凈,香味清新,一旁的檯柜上還放了束梔子花。就是天花板對一百九的身高來說有些壓迫感,潘寧世隨便抬手就能摸到。 心跳的聲音在耳道里怦怦作響,他有點后悔自己的衝動,又按耐不住期帶,盯著手錶凝視著秒針一格一格跑,短短五分鐘好像過了半輩子。 「叩叩。」廁所門被輕輕敲了敲。 潘寧世受驚地從門板上彈開,糾結(jié)要不要開門。萬一外面是其他客人怎么辦? 「香蕉弟弟,快開門。讓哥哥進去吧。」夏知書簡直像七隻小羊里的野狼,軟綿綿甜蜜蜜的聲音,讓潘小羊瞬間硬得下體疼痛。 他吞吞口水深呼吸一口氣,小心地拉開了門。 夏知書像條滑溜的小魚,從半開的門縫中鑽進了廁所里,再次把門關(guān)上反鎖,彎著眉對潘寧世笑。 廁所的空間還算寬敞,但突然塞進兩個人,還是侷促了起來。兩人的呼吸幾乎完全交纏在一起,潘寧世腦子嗡嗡叫,很快就把所謂社會人的拘謹跟常識都拋到腦后了。 他順著本能抱住嬌小的夏知書,男人的身體柔軟纖細,體溫偏高非常溫暖,好聞的味道充滿了呼吸,潘寧世牙根發(fā)癢,恨不得把懷里的人吞到肚子里去。 很快,廁所里傳出隱隱約約類似小奶貓叫聲的呻吟啜泣,尾音顫抖,有種異常勾人的魅力。 所幸店里沒有人注意到廁所這邊的動靜,自然也沒人發(fā)現(xiàn)有個人被高大的伙伴按在門上,規(guī)律又兇狠地cao得控制不住掉眼淚。 潘寧世一身西裝只有前胸微皺,穿戴得整整齊齊,就拉開了褲鏈放出三十公分的rourou,毫不留情地插入柔軟濕熱的甬道,對著敏感的前列腺連續(xù)頂動,rou莖上那些突起的青筋一次次摩擦柔嫩的腸rou,把緊縮的軟rou撐開,堅硬的guitou幾乎每次都會戳到底部結(jié)腸口的位置,試探著要戳進去更狹窄的部位。 一連串觸電般的快感又酸又麻地從身體深處,往全身上下蔓延,雖然男人的動作有些過份粗魯,夏知書的被頂?shù)弥皇O履_尖還岌岌可危地接觸地面,但他本來就挺喜歡粗暴的性愛,現(xiàn)在這種彷彿被猙獰rou莖當(dāng)成容器瘋狂cao弄的感覺,讓他爽到腦子空白,勃起的roubang赤裸的在空氣中被干得直甩動,前端一張一闔似乎是快要高潮了。 「輕……輕一點……啊嗚嗚……拜託……」前幾天才被做了幾個小時,rouxue還有點腫,現(xiàn)在又被這么兇猛地抽插,饒是夏知書也有點受不了,更別說他眼看要高潮了,身體正敏感,偏偏身后的男人像頭發(fā)情的野獸,早就忘記原先的羞澀,悶不吭聲,粗喘地撈起他一條腿跨在肘彎,抓著他翹挺的rou臀,繃著精壯結(jié)實的腰,劈劈啪啪瘋狂撞擊。 「唔!」guitou又一次重重頂上前列腺時,夏知書倒吸一口涼氣,踮著站立的那隻腿繃緊抽搐,身體直接站不穩(wěn)歪倒,眼看就要往一邊得架子蝶過去。 「小心!」潘寧世眼疾手快地扶住他,低沉的笑聲透過緊貼的肌膚傳遞過來:「腿軟了嗎?」 與其說腿軟不如說抽筋,夏知書眼眶含淚地怒瞪笑得壞心眼的男人,接著一聲驚呼被猛地轉(zhuǎn)過身,變成面對面的姿勢,直接被人捧著屁股抱起來了。 「抱緊了?!古藢幨雷ブ闹獣碾p手環(huán)上自己的肩膀,兩隻白皙修長的腿也抓過來按在腰上?!竸e叫出來喔?!?/br> 夏知書來不及回答,甚至氣都還沒喘勻,就被抵在門上兇狠地干起來。 男人肆無忌憚地掐著夏知書柔軟的腰,兇狠地往上挺胯,他的動作并沒有特別快,卻很扎實,每頂一下就會發(fā)出愉快的喘息,抽出后下一次會進得更深,一下一下頂開高潮縮緊的內(nèi)壁,guitou從腫起來的前列腺上擦過,最后惡狠狠戳在結(jié)腸口,很快就把那一段腸roucao得丟兵棄甲,哆嗦著松開了一點小口。 照理說他們zuoai的動靜并不小,但不知道為什么一直沒人過來查探,一開始潘寧世還會分神注意門外的狀況,然而很快就沉醉在絕頂?shù)目旄兄?,只顧著把自己用力塞進夏知書體內(nèi),速度也漸漸失控了。 「??!」感覺到男人頂入的動作快了起來,夏知書渾身顫抖,前列腺液混合著jingye從馬眼往外淌,他先前進入了類似乾性高潮的狀態(tài)里,jingye有點射不出來,反而是用流的。 層層疊疊的快感累積得越來越多,在大rourou終于狠狠貫穿結(jié)腸口,戳進狹窄著乙狀結(jié)腸中時,一股強烈到讓人近乎窒息的浪潮席捲而來。夏知書像觸電了一樣痙攣起來,渾身上下都被汗水浸溼了,他拼命用最后的清明狠狠咬住自己的手掌,憋住差點破口而出的尖叫,夾在男人腰上的雙腿在半空中瘋狂踢動搖晃,結(jié)合的部位噴出黏膩的yin液,把兩人的下半身都沾溼了。 廁所里充滿性愛的氣味,以及rou體拍擊跟壓抑的呻吟聲。潘寧世雙眼赤紅地盯著高潮到幾乎崩潰的夏知書,低頭叼住他微微吐出來的粉色舌尖,嘖嘖的又吸又咬,腰上的動作半點也沒含糊,繼續(xù)大力貫穿濕軟到無力抵抗的rouxue,每一次都戳進結(jié)腸中,在柔軟平坦的肚子上戳出明顯的yinjing形狀。 所幸潘寧世殘存的理性還記得半小時這個時間限制,身為社會人他不敢忘記工作,也就沒過度折騰夏知書,加快了速度打樁似的cao得濕軟的rouxue噗嗤噗嗤作響,直接把夏知書又cao到高潮,邊喘邊忍著嗚咽,死死抓著男人的肩膀,抖得潘寧世差點抱不住他。 「快、快射給我……啊啊!不要再、再繼續(xù)了……我會、會忍不住啊?。 瓜闹獣悬c后悔太過挑逗這個剛破處的高齡青少年,果然男人無論幾歲,只要嘗過rou味就會從喪失理智。 噗嗤噗嗤!粗硬猙獰的roubang在被cao腫的rouxue里不斷插猛cao,感受著腸rou的痙攣抽搐,那種彷彿被無數(shù)張小嘴吸吮舔拭的快感太過強烈,足夠把所有雄性生物的理性都摧毀殆盡。 潘寧世全身用力,把自己健身換來的絕佳體能都用在這種時候,衝刺的速度快到讓夏知書的喘不過氣,cao頂?shù)牧Φ烙种赜趾?,彷彿連結(jié)腸口都被cao腫了。 夏知書仰的頭,露出脆弱的頸子與喉結(jié),雙眼翻白喝喝地發(fā)出既像呻吟又像哭泣的聲音,直到最后被guntang的jingye射得又猛地抽搐了快一分鐘,才渾身發(fā)軟地被緊緊抱進潘寧世的懷里。 兩人粗喘地依靠在一起,過了好一會兒才恢復(fù)平靜。 不知道是誰的手機這時候發(fā)出了聲音,是語音通話的通知鈴聲。 夏知書懶洋洋把頭靠在潘寧世的肩膀上,從被扔在一旁的褲子口袋里摸出手機來,按下外放接聽。 『夏知書!你在哪里?』男人的聲音傳出來,有些氣急敗壞的。 這個聲音有點耳熟啊……在一旁偷偷平順呼吸的潘寧世不著邊際的想。 「你猜?」夏知書輕笑著回答,他好像總是用這種頑皮的態(tài)度面對所有人。 『不是約好了兩點半見面?你要不要看一下現(xiàn)在都幾點了?』那頭的人氣得要命,幾乎是破口大罵。 兩點半?潘寧世想起來,自己跟蝸牛老師約的時間也是兩點半……嗯?等一下!現(xiàn)在幾點了? 「我看看喔……還好啦,才三點多?!瓜闹獣貞?yīng)得不痛不癢,甚至還有間情逸致親了親潘寧世泛紅的耳垂。 『你知道我想問什么,為什么我學(xué)弟也沒出現(xiàn)?』就算隔著電話,葉盼南猙獰的表情也似乎就在眼前。 但夏知書還是毫不在意,只是輕輕低笑:「你說呢?好啦好啦,我現(xiàn)在就回去了,放心一定把人安安全全帶到?!?/br> 『夏知書你……』葉盼南憤怒的吼叫被切斷了。 聽了所有電話內(nèi)容的潘寧世瞪大眼,聲音顫抖:「你、你你你……你不會是……」 「我是蝸牛,你好啊,潘副總編輯。」 ---- 廁所場景解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