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荒野求生節(jié)目開始 第131節(jié)
下一秒,當聽到鄭姚的話后,錢絮雅就徹底不抱希望了。 “點xue…你應(yīng)該聽過吧?” 豈止是聽過,當初因為這個,錢絮雅還被騙了好幾萬塊錢進去呢。 結(jié)果屁的中醫(yī)按摩點xue減肥,都是假的! 錢絮雅張了張嘴,對上鄭姚黑白分明的眼睛,她突然就說不出口了。 算了算了,反正也就是按一按而已,自己能有什么損失? 鄭姚何等的敏銳,一下子就看穿了她的心不在焉:“怎么,你不信?” “也不是不信,就是……”錢絮雅無奈,將自己上當受騙的經(jīng)歷說了出來。 “…算了,你們想笑就笑吧?!币娨慌缘某虨t和孔皓忍俊不禁,肩膀一抖一抖的,一開始錢絮雅還試圖掙扎,到了后面,她算是徹底放棄了。 原來是這樣。 鄭姚了然,隨后她道:“不過我這個跟別人的不一樣。” 都是點xue按摩,能有什么不一樣。 不過她能這么熱心,自己已經(jīng)很感動啦! 雖然但是,這情況,貌似跟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樣。 鄭姚嘆氣,只能等事實說話了。 不過錢絮雅的話就還好,她是女孩子,有一點肢體接觸也沒關(guān)系,程瀟和孔皓兩個人就不行了,再怎么樣,她也不可能進這兩個人的房間,給他們?nèi)グ础?/br> 所以,只能提前說一聲抱歉咯。 鄭姚朝兩人笑了笑。 不知道為什么,程瀟和孔皓莫名就有點慌慌的,好像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了一樣。 大概,是錯覺吧…… 下午一點半,之前那個少女急匆匆的趕來:“快點快點,我?guī)煾敢呀?jīng)在練習室那邊等著了?!?/br> “…這么早?”在宿舍里,剛翻開課本,就聽到這樣一句話,鄭姚不由得愣了一下。 “你知道的…老年人睡少……”少女對自己這個脾氣古怪的老師,真的是心服口服,他不午休,別人也不午休啊? 哪兒有大中午就讓人去上課的? 不過鄭姚倒是不介意。 既然要學人家的東西,總要擺出態(tài)度來才行吧? 兩人現(xiàn)在可不是什么會長跟成員,而是老師跟學生的關(guān)系。 “行,我這就過去?!?/br> “啪”的一下將書合上,鄭姚站起身來。 嗚嗚嗚嗚她可真是個好人。 望著鄭姚的背影,不諳世事的少女頓時被感動的稀里嘩啦的。 “吱呀”一聲,訓練室的大門被打開。 譚秀品還以為這個大明星一定會哈欠連天,滿口抱怨的,沒想到…注意到對方挺直的脊背和精氣神十足的眼睛,譚秀品張了張嘴,實在是挑不出毛病來。 開玩笑,鄭姚要是能叫他抓住把柄那才有鬼了。 “…坐下吧。”實在是不好沒刺硬挑,老者臭著一張臉,不情不愿的指了指旁邊的桌椅。 鄭姚從善如流的坐下。 本來一口氣能拿出那么多曲譜,現(xiàn)在又成了音樂協(xié)會榮譽會長的女生,應(yīng)該懂的很多才對,沒想到一問,好家伙連關(guān)于二胡的基本知識都不知道。 “一點都不懂你就敢來學?”譚大師都驚呆了。 “沒辦法,為了教學生嘛?!编嵰σ荒槦o奈。 她這是把二胡當成是什么了! 雖然他本人拉起來挺簡單的,但是別忘了,二胡可是公認的難學啊。 你不能因為二胡看著土就瞧不起它! 譚大師一輩子都貢獻給了自己手里的這個玩意兒,壓根容不得旁人輕看,愣了一下后,他立馬就怒了。 完了,這下子鄭秀算是戳到自己師父的肺管子了。旁邊的少女忍不住為鄭姚捏了一把冷汗。 譚大師活了六十多歲快七十多歲了,公報私仇倒是不至于,當場拂袖而去也不是他的風格。 既然面前這個女生覺得簡單,那就給她好好上一課好了,讓她知道知道,什么叫厲害! 三年琴五年蕭,一把二胡拉斷腰,這句話可不只是說說而已。 二胡最難的就是音準,跟二胡不同的是,琴和蕭每個鍵都有固定的音高,音準問題壓根不用cao心,但二胡不一樣,你按在弦上的力道輕了或者重了,有或者位置上了或者下了,出來的效果就會出現(xiàn)rou眼可見的不同。 畢竟普通人類是無法做到如此精準的,更沒有辦法每一次都按到同一個地方。 所以,面前的這個小丫頭早晚會為自己的輕視而付出代價不可! 譚秀品氣哼哼,教起來那是分外的認真。 畢竟越是深入了解,普通人就越會為二胡難以掌控的特性而感到絕望、 不過,這小丫頭學起東西來可是真快啊………… 譚秀品直接是從最基礎(chǔ)的樂理開始教的,本來以為等自己走的時候,她都不一定能學到能上手摸二胡的水平,沒想到這才過了多久,基本的理論知識她就已經(jīng)學完了。 “你真的都記住了?”見她點頭,譚秀品還以為她在吹牛。 不相信于是當場考了考她,結(jié)果…全對。 一旁的少女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臉震驚。 …哼,腦子好使也不意味著上手就好使! 猛地想到變魔術(shù)時,鄭姚靈活的手指頭,譚大師決定改口。 哼,就算是變魔術(shù)厲害也不意味著拉二胡厲害! 基礎(chǔ)的樂理學完之后,接下來就是看譜和背譜。 再這方面,就算是鄭姚不說,旁人也能看的出來,但凡是涉及到背的、記的,就沒有能難的住她的。 等將懷里的二胡遞給鄭姚的時候,譚大師還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 現(xiàn)在才幾點,她這才學了多久啊…… 鄭姚好歹是學過一段時間古琴古箏還有其他一些樂器的,雖說這些跟二胡都不大相通,但好歹算是有點底子,不是徹頭徹尾的小白。 不過即使是這樣,她也要一遍一遍練習,并不是說一上手就能無師自通的。 見鄭姚一起手,直接就是一首《二泉映月》,譚大師的臉禿嚕一下子就耷拉了下來。 《二泉映月》雖然不是二胡曲里面難度最高的,但是對情感的需求卻非同一般。 尤其是里面那種對命運的無奈、心底的彷徨以及不甘的傾訴……哪兒是她這個年紀的人能感悟出來的。 一個小屁孩,她懂個屁! 褻瀆啊,這純粹就是對二胡和名曲的褻瀆! 第一遍的時候,譚大師覺得彈棉花都比她彈的好聽,想將對面坐著的女生直接人道毀滅。 第二遍的時候,譚大師覺得自己這把二胡指定是不能要了,它不干凈了。 第三遍的時候,譚大師覺得比剛剛稍微強了一點,嗯,就一點。 第四遍…… 第五遍…… 第十遍…… 第十五遍…… 第二十遍…… 下午五點半,鄭姚隊伍里四十名學員累的跟死狗一樣從cao場上訓練回來。 剛一走到走廊這里,就聽到了如泣如訴、似悲似嘆還似不甘的樂器聲。 等分辨出來是什么樂器發(fā)出來的聲音之后,學二胡的學員當場石化。 “啪”,一不留神,譚大師將自己胡子揪掉了幾根。 第109章 按摩 練習了第二十七遍的時候,鄭姚已然是拉的有聲有色了。 任由誰也想不到,她居然是個初學者。 譚大師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說她拉的好吧,她目前為止,就只會這么一首,說她拉的不好吧,能把《二泉映月》學到這種程度的,還真不多見。 起碼自己的小徒弟是不行。 一旁的少女同樣也是目瞪口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很難相信,有人竟然能在區(qū)區(qū)一下午的功夫,做到這種程度。 要知道,光是一首《二泉映月》自己就足足學了一年才勉強達到師父的要求。 再看面前這個女生…偷摸瞥了一眼旁邊的師父,發(fā)現(xiàn)師父雖然臉色不好,但并沒有說什么,少女就知道,鄭姚的水平起碼是在及格線以上的了。 還、還有這種cao作??? 反正不管怎么說,鄭姚現(xiàn)在起碼是有教別人的資格了。 不知道是不是鄭姚的cao作給了譚大師錯覺,他覺得可能是自己這些年不常出門,以至于都落伍了,他以為現(xiàn)在的小孩兒都自動進化了呢,于是興致勃勃的去教其他學員。 譚大師興沖沖的開始,灰頭土臉的結(jié)束,然后,他就清醒了。 原來,有問題的就只有眼前這一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