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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住她的舌頭。既吸吮她的唾液,也送入我的口水,翻攪挑逗化做銷魂的激情。 “叮咚……叮咚……” 姨媽笑了,像一個窮光蛋撿到金子般笑了,而我?guī)缀跻蘖耍幌肴ラ_門。但門鈴一直在響,萬一是小君…… 我嚇壞了,跳起來穿上褲子。開門前,不忘給姨媽蓋上一條毛毯。 “我家里沒收到什么包裹呀!你確定是今天晚上送到的?是什么包裹?如果不重要我明天再回去看。平常若有包裹,我門口的信箱上會有字條留言?!?/br> 氣喘吁吁的莊美琪一進門就朝我大發(fā)不滿。我沒想到她這么快就回來,jian計落空,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恨得牙癢癢的敷衍幾句。 那邊,姨媽軟軟地呼喚:“美琪,扶我去洗澡?!?/br> “好。哇,這么多水果?!?/br> “中翰說你辛苦,特意買給你吃的?!?/br> “不辛苦,嘻嘻……” ************ “注意壓腿,注意收腹……李香君,你注意力要集中,想要臀部漂亮就盡量撅高點?!?/br> “嘻嘻……” 我也笑了,這位儀態(tài)老師說得沒錯。所有學(xué)員的身材,無論高矮胖瘦就屬小君的身材最棒,特別是她翹翹的屁股尤其惹火。幸好所有學(xué)員都是女人,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我遠遠看去就有一股yuhuo。 站著欣賞小君練儀態(tài)半小時了,可我一點都不覺得累,反正公司里有野心勃勃的郭泳嫻照看。 這幾天我抽空來看小君練儀態(tài),晚上陪姨媽。兩位大小香君占據(jù)我所有時間,引得其他女人怨聲載道、抗議紛紛。尤其是唐依琳,幾乎一天三通電話,我編造無數(shù)個謊言才蒙混過關(guān)。唉,女人多固然幸福,可是又有誰知道我的苦? “小君,你這兩天怎么了?總是心神不?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報告老師,我覺得有人在偷看?!?/br> “偷看?沒有呀,何況大家是正常練儀態(tài),這有什么好偷看的?你多心了,繼續(xù)壓腿,壓深點……” 盡管我小心翼翼不讓小君發(fā)覺,可她仍然感覺到我的存在,如此敏銳,仿佛渾身長滿眼睛似的。我苦笑不已,為了不打擾她練習(xí),我打算以后來看她的次數(shù)不要如此頻繁。 剛要轉(zhuǎn)身離開,猛地看到一個人影矗立在我面前,把我嚇一大跳。定神一看,竟然是張思勤。他正對著我微笑,我突然全身發(fā)冷,一絲不祥的預(yù)感冒出來。 “不好意思,唐突李總裁了。我是見你看得入迷,不好意思打擾。” 張思勤笑得很詭異。 我干笑兩聲:“嘿嘿,張董來這里莫非想報名參加練儀態(tài)?可惜這里只招收女人?!?/br> 張思勤搖搖頭:“李總裁真會說笑,我來這里的目的跟李總裁一樣,就是想看看小君?!?/br> “看小君?” 我暗暗震驚。 張思勤笑道:“對呀,看了好幾天啦!呵呵。” 我心一抖,忙問:“你看她做什么?你怎么知道小君在這里?” 張思勤沒有正面回答我,而是隱晦提示:“小君這么可愛,而且她還是我內(nèi)定的兒媳婦,我來看她是應(yīng)該的。這些天我聽說李總裁總往這里跑,我就過來看看。沒想到我們的小君在這里練習(xí),呵呵,跳舞好啊,你看她跳得多好看。嘖嘖……” 我表情凝固,眼里有殺氣:“這樣看來,張董是在跟蹤我了?為什么要跟蹤我?怕我獨吞寶藏?” 張思勤jian笑:“李總裁太敏感啦!李總裁是一位講信用、講義氣的人,又怎么會獨吞呢?何況這么一大筆寶藏,一個人怎么能獨吞得了?” 我滿臉堆笑:“也是。見者有份,這么一大筆寶藏,我怎么好意思一個人獨吞?張董沒其他事的話,不如到公司坐坐?” 張思勤猛點頭:“正有此意,剛好口渴,順便去你那討杯水喝?!?/br> “快請、快請。” 我突然發(fā)覺自己像個傻瓜似的,被人跟蹤了幾天還懵懂無知,真愧為特工的兒子。如果真有寶藏,如果寶藏的規(guī)模真的如張思勤說的龐大,那一定有很多人想要。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為了十萬、八萬都有人肯拼命,何況是寶藏?我如果再漫不經(jīng)心,說不定會害了小君。張思勤找人跟蹤我,竟然跟到小君的頭上,我頓時七魂嚇出六魂。 是全力以赴的時候了。沒有人能威脅我,沒有人可以威脅小君。我咬咬牙,下了一個決定。 茶是上好的西山毛尖,剛泡好馬上滿室飄香。 按照郭泳嫻的叮囑,只要張思勤一來,上官姐妹就自行啟動監(jiān)聽錄音系統(tǒng)。因為此人已列為最危險之人,他的危險程度遠遠超過何鐵軍與朱九同。 “這幾天我也在找張董?!?/br> 我嘗了一小口飄香的西山毛尖。“哦,是找我吃飯喝茶?還是找我談如何分寶藏?呵呵?!?/br> 張思勤也品嘗一小口,他很放松,一點都不擔(dān)心我在茶水里下毒。 第128章、年輕的老太婆 我漫不經(jīng)心道:“都不是,是杜大維要找張董。” 張思勤臉色突變,差點嗆著:“嗯?他找我有什么事,我聽說他回美國了?!?/br> 我暗罵一句老狐貍,果然不出我所料。 杜大維一離開,張思勤就浮頭,我假裝嚇唬他:“我不清楚杜大維找張董有什么事,我問他他也不說。他是去美國了,可我聽說過兩天就會回來,還說要請我們公司的高層一起去吃飯。” 張思勤淡淡道:“是嗎?這家伙不簡單啊?!?/br> 見他木然,估計此時他在思索如何對付杜大維。我與他沒有翻臉之前,杜大維絕對是張思勤的心腹大患。 我干咳了兩聲:“不談他了,我們談寶藏。” “對對對,我們談寶藏。” 一說到寶藏,張思勤滿臉興奮。剛才的不安一掃而光,錢財真是誘惑人啊,我暗嘆。 “我想過了,首先,那寶藏是什么、有多少,都是未知數(shù)。萬一只是道聽途說,我們白忙無所謂,讓人家笑話就糗大了。既然張董有信心,我看不如這樣,張董拿三十億出來,寶藏由張董全權(quán)負責(zé)發(fā)掘。所有的寶物我們一人一半、五五平分,你看如何?” 考慮了半天,再加上這幾天的醞釀,我拋出一個穩(wěn)賺不賠的建議。 “這……中翰,獅子大開口了吧?什么都沒動就先撈三十億?” 張思勤jian笑道。我不以為然淡淡問道:“請問張董,你對寶藏有信心嗎?信心是多少?” 張思勤眉毛一挑說:“有信心,充滿信心?!?/br> “既然有信心,你就不怕得不到回報。要不然這樣,你把寶藏的秘密與具體埋藏的地點告訴我,我負責(zé)發(fā)掘,得到的寶藏我分你百分之三十?!?/br> 我假裝再拋出另外一個建議。按照一般人的邏輯推理,第二個建議才是我最想要的建議,我偏偏想要他答應(yīng)個建議。 果然老jian巨滑的張思勤中計,他沒想到一個二十六、七歲的愣頭小子會有這么多心機。聽我一說第二個建議,他馬上搖頭:“這個不好……我有個提議。” “請直說。” 我笑瞇瞇道。 “我給你十五億,寶藏的發(fā)掘由我來做,得到的東西我們一人一半?!?/br> 張思勤估量一下別墅的價值與前期的叫價,給出一個折半的價隔。 我連連搖頭,雙掌直搖還了一個價:“二十五億。” 張思勤想了想說:“二十億?!?/br> 這一次,我想了好久。片刻窒息的沉默后,我故意露出貪婪之色:“成交?!?/br> “我們擬一份秘密合約,雖然這份合約不受法律保護,國家也不允許私自開采寶藏,但我愿意賭一把。這次挖掘是秘密進行,我的人手絕對可靠。如果走漏消息,國家把這批寶藏沒收了,你要還我二十億?!?/br> 老jian巨滑的張思勤在我沉默的時間里,又想到一個圈套。 “嘿嘿,張董也太會精打細算了。萬一挖掘后,張董發(fā)現(xiàn)這批寶藏根本不值得投資,于是自己舉報自己;我的山莊被你挖了個稀爛,這損失我找誰賠?算了算了,這事免談。” 我站起來,做出一拍兩散的姿態(tài)。 張思勤忙勸:“等等,李總裁別急,事情好商量嘛?!?/br> “不用再多費口舌,我的龍脈之地本來就不想胡翻亂挖,只是看在張董信心滿滿的分上也跟著賭上一把。若我把碧云山莊賣給你,我可以痛痛快快拿到三十億,現(xiàn)在我只拿二十億,這等于我也拿十億去賭。如果張董還要加這么多條件,那就算了?!?/br> 我很生氣。 張思勤一計不成再來一計,他冷冷道:“中翰,你不替自己想也要替小君想啊?!?/br> 我一聽,頓時又驚又怒。盯著張思勤的眼睛,我惡狠狠問:“你威脅我?” 張思勤眼珠亂轉(zhuǎn),隨即哈哈大笑:“威脅不敢當(dāng)。我的意思是,小君是你的最愛,她長大了總要嫁人,嫁人總要準備嫁妝吧?身上錢多一點總不是壞事?!?/br> “嘿嘿,這你不用cao心。小君的嫁妝我已替她準備好,張董還是cao心亭男吧?!?/br> 我冷笑,這番針鋒相對的話說出來,我心里有一絲后悔,這等于公開與張思勤攤牌。言下之意很清楚,你敢動我的小君,我就收拾你的寶貝兒子。只是這般逞強太沖動了,完全把小君完全置于危險的境地。不過話已說出口,不可能再收回,只有從今以后要更加倍提防。 張思勤臉色凝重,相信我的話擊中他的痛處。他很愛張亭男,做父親的都溺愛自己的兒子,知道張亭男被小君傾倒,張思勤做夢都想把小君當(dāng)做禮物送張亭男。小君純潔、漂亮、可愛……如果能做他的兒媳婦,那將是無上的榮耀。 可惜這榮耀只屬于我,我當(dāng)然拒絕完成張思勤父子的美夢。伯頓酒店中餐廳的服務(wù)生曾經(jīng)透露,那天晚上,張思勤的寶貝兒子張亭男莫名其妙地摔了二十一瓶價格昂貴的好酒。我無法確定張亭男發(fā)脾氣的原因,但我隱隱感覺與小君有關(guān)。 “我多慮了,那就按中翰的意思,我明天就跟你簽訂秘密合約,給你二十億。反正我將身家性命全押上去,除非天塌下來,否則沒有人能阻止我挖掘公主寶藏。只要把寶藏挖出來,中翰你就是想買一百個碧云山莊也不成問題?!?/br> 見我不是省油的燈,張思勤臉色又變,變得和善可親。我暗嘆江湖險惡,一不小心你不是中圈套就是被人要挾,如果沒有點狠勁,恐怕遲早會被人生吞活剝。 我淡淡道:“你決定的不算,我決定的也不算,要看天意,就不知我們是不是跟寶藏有緣了?!?/br> 我在暗示一切都是未知。 張思勤面無表情地點點頭:“明天聯(lián)系你,今天我就去籌錢?!?/br> 天氣預(yù)報說今天會有大雨。 果然張思勤前腳剛走,天空突然狂風(fēng)大作,不一會兒,就下起傾盆大雨,陰霾的天氣令人壓抑,郭泳嫻的分析更是令人膽顫心驚。 “能監(jiān)視你,就說明他在公司里有安插眼線?!?/br> 郭泳嫻將我和張思勤的對話錄音聽了三遍。換成別的女人一定會驚慌失措,郭泳嫻卻很平靜,我高興自己沒有看走眼,她是堅強又值得信任的人。我其他女人都值得我信任,但她們都是溫室里的花朵,一點都不堅強。 “我也是這么想?!?/br> 我微笑著朝郭泳嫻看去,緊窄的深色制服長褲把她的美臀包裹得異常誘人,真難以想象這位女人可以勝任我的jiejie、長輩、情人、管家、知己、智囊等諸多身份。 “他不但在公司有眼線,在政府那邊也有?!?/br> 郭泳嫻站起來,像變戲法似的拿出保溫壺。我知道我又要喝藥了,我比病患更準時吃藥。 “是的?!?/br> 我淡淡地回答,眼前的保溫壺和張思勤一樣令人厭惡。 “短時間要查出誰是他的親信很難,而且沒意義,因為明天就是攤牌的日子?!?/br> 郭泳嫻說話語氣很沉重,但她仍然穩(wěn)穩(wěn)地將藥湯倒出來,一丁點都沒有濺出。我眼睛一亮,心里突然充滿信心,郭泳嫻不慌亂就代表她對我有信心。攤牌是決戰(zhàn),就是你死我活的決戰(zhàn)。 “明天確實是決定一切的日子?!?/br> 我沒等郭泳嫻來勸,捧起藥碗咕嘟兩口把藥湯喝個精光,沒有一滴流出來,我次感覺藥湯的味道很不錯。 “可你還沒做好準備?!?/br> 郭泳嫻并沒有因為我主動喝完藥而感到開心。 “我覺得發(fā)財?shù)臋C會到了。” 露出迷死人的笑容,我想把自信的情緒傳染給郭泳嫻。我們互相支持、互相鼓勵,這才是標準的好夫妻。 郭泳嫻瞪了我一眼:“他就這樣先給你二十億?我不相信。” “我也覺得很夸張,一開始我只想漫天叫價,想把張思勤嚇跑。可沒想到他不僅沒跑,還答應(yīng)了。” “或許真有富可敵國的寶藏?!?/br> 郭泳嫻眼里異彩紛呈。女人都這樣,一想到黃金珠寶就眼睛發(fā)光。 我故意冷卻她的狂熱:“只是零星文物或許國家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真有富可敵國的寶藏,我們反而一根毛都碰不到。國家法律嚴明,上寧市政府無論于公于私都不會網(wǎng)開一面。寶藏畢竟是跟真金白銀同等的東西,私人收藏絕對沒機會。” 郭泳嫻問:“如果寶藏的規(guī)模很小呢?” 我沉吟了一會兒,分析道:“那問題來了,規(guī)模小到什么程度?張思勤預(yù)先給我二十億,如果找到寶藏還必須與我平分,這意味著寶藏的規(guī)模至少要達到四十億?!?/br> 郭泳嫻睜大眼珠子:“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