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了仙尊的小龍崽[穿書] 第5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八零辣媽颯爆了、基建從美食游戲開始、穿越獸人的世界被強(qiáng)攻 (nph)、賈貴妃日常、從荒野求生節(jié)目開始、不只一夜情(高H、年下、腹黑受)、環(huán)流、刑偵:窺夜、末日樂園、娶了碰瓷夫郎后真香
他重新變回了人形,想去看西辰的反應(yīng),可一扭頭,卻發(fā)現(xiàn)西辰已經(jīng)面色慘白的癱倒在地。 “西辰,你怎么了?!” 白瀧驚了一下,趕緊抱起西辰。 他見西辰渾身脫力,身體冰涼,雙目緊閉,終于是意識到了什么,懊惱道。 “糟糕,我被高興沖昏了頭腦,竟然忘了他才剛化形,承受不住這么快的飛行速度!” 他急匆匆的將西辰抱回自己的院中,先是給西辰裹了兩床棉被升溫,后又拿了瓶丹藥給西辰服下。 可這兩個辦法使下去,西辰的情況還是沒有立即好轉(zhuǎn)。 白瀧徹底慌了,他干脆直接將西辰抱起來,用嘴對準(zhǔn)西辰的嘴,渡了兩口龍氣進(jìn)去。 龍氣對于小妖怪來說可是大補(bǔ)。 幾乎是龍氣剛一渡入口中,西辰便悠悠轉(zhuǎn)醒。 他睜開雙眼,一入眼便是小花那張近在鄰尺的俊臉,然后很快,他就察覺到了他嘴唇上的特殊觸感。 小花在吻他?! 意識到這一點,西辰不禁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白瀧見他神情不對,想起兩人現(xiàn)在還是嘴對嘴的姿勢,他臉色一紅,正想起身解釋,門口就傳來了一個頗為玩味兒的聲音。 “呦,我就說你這次怎么回來得這么慢,原來是忙著跟美人兒卿卿我我,沒時間理我啊?!?/br> 這聲音對于西辰來說再熟悉不過。 西辰扭頭看去,當(dāng)看到門口那個一身紅衣的風(fēng)sao男人,他一時竟不知道是小花吻了他這件事更令他震驚,還是在幻境中看到了師尊這件事更令他震驚。 作者有話說: 第45章 鳳覓站在門口, 看著屋內(nèi)嘴對嘴的西辰與白瀧,一臉揶揄。 “你們要卿卿我我也等晚上呀,現(xiàn)在大白天的,你們就這么迫不及待了, 果然是……” 他瞅著白瀧, 壞笑著吐出四個字:“龍性本yin!” 說完, 鳳覓暢快的笑了起來。 而還與西辰嘴對著嘴的白瀧, 原本只是微紅的俊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 他飛速站起身來, 語無倫次的向西辰解釋:“你, 那個,他,你別聽他胡說亂語!我們龍族才不yin呢!我們龍族對待感情都是很認(rèn)真的!” “我也不是故意親你嘴的,是你昏迷了過去, 我為了幫你恢復(fù)體力才會用嘴給你渡龍氣,你別誤會!” 原來是這樣啊, 西辰心想,他就說小花現(xiàn)在明顯還是沒開竅的狀態(tài), 怎么可能會突然偷親他。 他沖小花搖搖頭, 表示他已經(jīng)清楚了, 并沒有誤會。 但小花好像是太緊張了, 沒有理解到他的意思,還在不停的解釋。 “我先是給你吃了靈果跟丹藥,但是你都沒有什么反應(yīng),我一著急才這樣做的,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親你嘴的, 你千萬不要因為這件事來討厭我……” 西辰見小花緊張得汗都要流下來了, 知道光搖頭沒用,扭頭,在房間里搜尋了一圈,見床頭的位置有紙與筆,他起身走過去,提筆在紙上寫下一行字。 我沒有誤會,我也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討厭你,你不要擔(dān)心。 寫完,西辰將紙張遞給白瀧。 白瀧看到紙上所寫的字,這才終于松了口氣,露出個笑容道:“太好了,你不會因為這件事討厭我就好!” 看著白瀧這傻兮兮的樣子,站在門口的鳳覓不禁露出了詫異之色。 他剛才在院外的時候就聞到了龍氣所逸散出的氣息,也就是說,他其實是知道白瀧與西辰嘴對嘴是在傳遞龍氣。 他剛才之所以會那樣說,只是在故意調(diào)侃白瀧。 可誰知白瀧竟把他的調(diào)侃當(dāng)了真,還慌里慌張的向西辰解釋。 他認(rèn)識白瀧這么多年,還從未見白瀧有這么慌張過,他不禁抬頭,認(rèn)真的多看了西辰幾眼。 待看清西辰的長相,鳳覓露出了更加詫異的神情。 他走進(jìn)房間,問:“白瀧,你身邊的這只小妖怪是從哪里帶回來的啊?” 白瀧還在為他剛才的那句“龍性本yin”而生氣,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沒講話。 鳳覓也不覺得尷尬,見白瀧不理他,便自己湊到了西辰跟前,笑瞇瞇的問:“小妖怪,你叫什么名字呀?” 鳳覓是西辰的師尊,西辰自然不會像白瀧那樣不理他。 他低頭在紙上寫上自己的名字,遞給鳳覓。 “你叫西辰啊,是個好聽的名字,只是……”鳳覓疑惑的看著西辰的嘴巴:“你是不會講話嗎?” 西辰搖搖頭,提筆解釋:我的嗓子傷了,要等明天才能講話。 鳳覓:“原來如此,那你的原型是什么呀?” 第一次見面就問原型,這在妖怪的社交中算是一種不太禮貌的行為,因此鳳覓特意解釋了一句。 “你長得很像是我的一個好友,我懷疑你是他的同族?!?/br> 西辰記得,他剛拜師那會兒,鳳覓也說過類似的話,說他與自己曾經(jīng)的故友有幾分相似。 現(xiàn)在幻境中的鳳覓也這樣說,看來他應(yīng)該真的是與鳳覓的好友長得很像。 不過同族就不可能了。 他是一個人類,而鳳覓的好友,從鳳覓的言語中不難聽出來,那應(yīng)當(dāng)是個妖族,一人一妖怎么可能是同族嘛。 只是他進(jìn)入幻境后,他的身體也變成了妖族,他不好直接否認(rèn),只能含糊寫道:我暫時不太清楚我的原型究竟是什么。 鳳覓覺得稀奇:“怎么會有妖連自己的原型是什么都不知道,難道你無法變回原型?” 西辰:并不是,我只是不知道我這種外形的妖算是哪個種類的。 “那看來你的外形很稀奇了?!兵P覓湊到西辰腦袋邊,笑瞇瞇道:“不如你現(xiàn)在變回原型,我來幫你看看?!?/br> 西辰在幻境中,的確是可以變回原型的。 要不他就變回原型一下,好讓師尊確認(rèn)? 西辰正猶豫著,白瀧就突然上前,一把將湊到西辰面前的鳳覓給拽開。 白瀧語氣不善道:“他吸了我的龍氣,好不容易才醒過來,沒那么多的功夫為了你的好奇心去浪費靈氣變回原型?!?/br> 鳳覓揉揉被他拽疼的胳膊,不滿:“不變就不變,你那么兇做什么?!?/br> 白瀧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兇,反正他看到鳳覓湊到西辰面前叭叭叭的就覺得心煩。 他指了指門口的位置,趕客:“誰讓你整天都這么多廢話,我今天不想聽你的廢話,快走!” 鳳覓吊兒郎當(dāng)?shù)耐巫由弦惶桑骸鞍ズ?,今天我還就非不走了?!?/br> 白瀧:“走不走可由不得你?!?/br> 白瀧掌心微抬,一團(tuán)冰錐便在他的掌心形成。 “別這樣別這樣,我就是跟你開開玩笑。”鳳覓見勢不對,不敢再皮,從椅子上坐起來,認(rèn)真道:“我今天來找你,真的是有要事的。” 白瀧想起昨晚他派來傳話的鳥兒,神情中也多了幾分認(rèn)真,收起冰錐,問:“究竟是有什么事?” 鳳覓:“是這樣的,自你離開秀水山后,秀水山便月月干旱,算到今日,已有半年未曾降過一滴雨?!?/br> “干旱之下,稻田蔬果皆顆粒無收,且山下的湖泊也開始逐漸干涸,秀水山下如今因為干旱,已有數(shù)十人死亡。” “如今的秀水山已不再是你印象中那個山清水秀,物產(chǎn)豐饒的世外桃源,反而成了個烈日燒灼下的人間煉獄?!?/br> “為了防止有更多的傷亡,也是為了能夠吃得上飯,秀水山的村民從三個月前,便每五日來祭拜你一次,希望你能為他們帶來風(fēng)雨,緩解旱情?!?/br> 鳳覓的話聽得西辰一頭問號,他不明白為何干旱要來找小花。 西辰以前所處的現(xiàn)代世界,有龍王掌管龍宮與負(fù)責(zé)降水的傳說,在古時候,長時間沒有降雨,基于傳說,有人會祭拜龍王也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兒。 可這里并不是現(xiàn)代世界,這里是書中的修真界。 在修真界中,根本就沒有龍王負(fù)責(zé)降水一說,龍族在這個世界里,只是一個過于強(qiáng)大的種族。 不過小花是白龍,白龍是龍族之中最擅長控水的龍,若是以耗費大量靈氣與龍氣為代價,倒也的確是能降雨的。 可秀水山的村民只是沒有任何修為的普通人類,他們又是怎么知道小花存在的? 而且小花這么討厭人類,他們又是怎么敢來求到小花頭上來的? 西辰一臉疑惑的表情實在是太過明顯,鳳覓笑了笑,為他解釋。 “當(dāng)初我與白瀧剛定居在此處時,秀水山的村民還并不知道我們的存在,但是后來……” 普通的人類生活在山腳下,為了生存,例如打獵、砍柴、尋找草藥之類的,經(jīng)常會獨自一人進(jìn)山。 人類弱小,山中有猛獸棲息,且天色變幻無常,因此獨自進(jìn)山的人類經(jīng)常會遭遇險境。 鳳覓道:“我與白瀧住在此處,也算是承了秀水山的恩,因此每次我們察覺到山中有人類遇險,我們都會幫上一把,幫得多了,逐漸就有人察覺到我們的所在了?!?/br> “我們兩個中,平時是白瀧幫人幫得最多,且他還在人類面前顯露過真身,于是秀水山的村民們就都知道了,他們秀水山的山頂上住了一個心善的龍君?!?/br> “從此之后,秀水山的村民遇到了什么麻煩,就會通過祭拜白瀧來獲取幫助,白瀧如果發(fā)現(xiàn)他們的確是需要幫助,也會力所能及的幫上一把?!?/br> 經(jīng)過鳳覓的解釋,西辰算是明白了秀水山的村民為什么會來求白瀧降雨,但他心中的疑惑卻并未消散,反而越積越大了。 想想秘境外那個厭惡人類到極致的小花,他實在是不敢相信,此時的小花對人類竟會如此友善。 而此時對人類如此友善的小花,后面又究竟是經(jīng)歷了什么,才會變得那樣厭惡人類。 西辰回想起小團(tuán)給他說的:“這個幻境會讓人回到記憶深處最恐懼的那個時間點”,他心中不由的對秀水村的村民升起了幾分不祥的預(yù)感。 他懷疑小花最恐懼的記憶,就是秀水村的村民帶給他的。 西辰拿起紙筆,下意識的想要阻止小花去給秀水村的村民降雨,但他在提筆的一瞬間,卻又放棄了這個想法。 小團(tuán)說了,他只有在幫小花克服恐懼,感受到溫暖后,小花才能清醒。 如果他現(xiàn)在就阻止小花去給秀水村的村民降雨,那就相當(dāng)于就直接阻斷了恐懼的發(fā)生。 沒了恐懼,他還如何幫小花克服恐懼,又如何去送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