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后,冷冰冰的權(quán)臣一夜白頭 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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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氏:“…………” 老太太雙手放在身后,走出去兩步,又停下來說道:“她心里就沒點數(shù)嗎?” 老太太回自個屋里去了。 薛氏一臉無奈地?fù)u搖頭。 花昭摸著自己染出來的藍(lán)布,眼睛發(fā)亮。 從色澤上看去,和昨日大舅舅染出來的藍(lán)布一樣。 花昭在院子里搭起竹竿,將染好的藍(lán)布晾曬上,又繼續(xù)染布。 薛氏端來茶杯,“昭昭,你別忙活了,這種粗活,我和你大舅舅來做便是。” 花昭彎眸笑,“大舅娘,我覺得挺有成就感的,你就讓我來吧!” 薛氏還要說什么,花昭又忙著攪布去了。 外堂來了客人,薛氏去招呼客人了,院子里剩下花昭和蘇良哲兩人。 蘇良哲沒有煮紫草,整理好的紫菜放在簸箕里,拿到太陽底下曬,他在煮其他的染料。 “大舅舅……”花昭喚了聲,“沒棉布了,是客人訂的藍(lán)布都染完了嗎?” 一旁的棉布都被她染色晾曬了。 蘇良哲拿著木棍攪動著大鍋里的植物。 花昭看他,正欲再喊一聲,蘇良哲放下手中的木棍,一言不發(fā)去了屋里。 等他再次出來時,手里多了一卷棉布。 只是蘇良哲連看都沒看花昭一眼,丟下棉布,繼續(xù)煮染料了。 花昭微微揚唇。 時間不知不覺流逝。 花昭剛開始拿兩根木棍攪動染缸里布料上色時,還十分生疏,一個下午的時間,動作越發(fā)熟練和輕松,只是肩膀有點酸。 畢竟要看上色程度,需得把浸泡染料的布用木棍撐起來。 等夕陽西下,花昭才準(zhǔn)備回國公府。 “大舅舅,我先回國公府了……”花昭又道:“我明日再過來。” 蘇良哲裝沒聽到。 等花昭走后,他才抬頭看去。 花昭走到外堂,沒看到薛氏的身影。 她往門口走去。 聽到有人說道:“大娘子,這是我婆婆做的糍糕,里頭放了豆沙?!?/br> “耀哥兒可喜歡嬸子做的糍糕了,謝謝你啊,清文他娘。”薛氏的聲音里含著笑意,“話說回來,清文最近如何?” “他今個回來了,說是夫子自個掏錢,獎勵他一方硯臺?!?/br> 花昭聽出來了,是梁家媳婦的方氏。 外祖父和外祖母也是吃過苦的人,曾經(jīng)逃荒過,在逃荒的路上遇到方氏的公婆,并且出手相助,梁家夫妻才能在饑荒中活下來。 后來一起逃到京城來,便一直跟著蘇家。 梁家夫婦擅長養(yǎng)蠶,和蘇家的生意緊緊關(guān)聯(lián)在一起,這次蘇家出事,梁家也好不到哪里去,便是一起搬來北街。 蘇家是從頭再來,梁家沒有再折騰,一家人都在西昌街找活干,賺錢供梁清文念書。 梁清文是個秀才,如今在京城西郊的學(xué)院念書。 “清文若是能高中,你們梁家便不需要熬了……”薛氏道。 “是啊……”方氏感嘆出聲,似想起什么,又道:“耀哥兒呢?這次清文要在家里待兩天,讓他教耀哥兒念書?!?/br> “在嬸婆家呢,我等會就去喊他!” 方氏又說道:“大娘子,彩云坊現(xiàn)在是從頭開始,也不是太忙,繡樓那邊最近缺繡娘,說是在家繡花都成,工錢也不低,你繡工好,不如去那邊領(lǐng)點活兒干,好貼補家用?” “你看我的手,干了三個月的粗活,那還能做繡工?” 方氏可惜道:“才三個月,若是養(yǎng)養(yǎng),也是能恢復(fù)的……” 薛氏笑道:“一支最差的雪玉膏抹手,都得半兩銀子,怎么用得起啊!況且,家里的活兒誰干?” 方氏也沒說話。 都是這么過來的。 都說奢入儉難,可肩上抗的重量,逼得他們連萎靡不振的時間都沒有。 第46章 你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離開蘇家后,花昭坐上回國公府的馬車,腦海想的都是如何賺錢。 她閉上眼睛,意念一動,再次睜開眼睛,便進(jìn)入空間里。 大賣場門口,還是那個巨大的計時器,上頭顯示著時間還剩下十七個小時。 她拿起和計時器鮮明對比的小玉瓶,打開瓶塞一看,嘴角緩緩上揚,里頭起碼有十幾滴靈露了。 花昭放下小玉瓶,前往大賣場,看著櫥窗里琳瑯滿目的商品,心動不已。 大賣場里什么都有,但卻不能輕易拿出來,風(fēng)險太大,當(dāng)然價格也不便宜。 她還沒好好逛過大賣場,主要是意念購買更方便。 花昭逛到大賣場另一個出入口。 她才發(fā)現(xiàn),這里有一個…… 儲物柜? 花昭蹲下來打量,儲物柜約莫只有鞋盒大小的樣子,她剛觸碰到儲物柜,腦海里頓時多了張說明書。 空間儲物柜,價格888兩銀子,距離下一次升級需5888兩銀子,隨著容量的提升,可容納萬物。 另外附加回收功能,可回收之物返錢。 花昭的眼睛亮了。 她正愁著,自己從大賣場買的那些商品的外包裝如何解決,老是埋進(jìn)土地,次數(shù)少也無妨,可多了不僅容易被發(fā)現(xiàn),還會污染土地。 能回收的外包裝還可以返錢給她,沖著這點,花昭也愿意花888兩買下儲物柜??! “買了!” 隨著花昭聲音落下,儲物柜門打開。 里頭就是個小空間,不過旁邊還有小格子,應(yīng)該就是回收功能。 有儲物柜也方便,比如她在大賣場買的化妝品和書本都不用藏起來了,放入儲物柜即可。 花昭滿意了。 她又去了后面另一個出入口。 見這個出入口的門是鎖上的,花昭離開空間。 睜開眼睛,她在馬車?yán)铩?/br> 她腰間上的荷包已經(jīng)空空如也……但是她荷包里沒有888兩銀子啊。 等花昭摸摸自己發(fā)髻,才發(fā)現(xiàn)身上佩戴的首飾都不見了。 花昭哭笑不得,這個空間真是一點虧都不肯吃。 馬車到國公府門口。 阿綠早已在門口探首張望。 “小姐,您回來啦!” “夏桃如何?還在發(fā)熱嗎?” “已經(jīng)退熱了……咦……”阿綠眼尖問道:“小姐,你的發(fā)簪,手鐲去哪兒了啊?” 花昭:“……不喜歡賣了?!?/br> “小姐是不是也聽說五里坊那邊幾家首飾店要同時上新貨了呀!”阿綠興致勃勃說道,“所以多準(zhǔn)備些銀兩?” 花昭淺笑,“每年的春天,都是百花爭艷的好時機。不僅是人,你看那邊的四季海棠,鮮紅嬌艷,花開得多美?!?/br> 隨著聲音的漸行漸遠(yuǎn),后方的季承儒放慢腳步,轉(zhuǎn)頭望向不遠(yuǎn)處。 在綠葉中盛放的海棠花,宛如一簇簇火焰,熱烈的綻放著它的美,艷麗奪目,嬌俏曼妙。 他雙手負(fù)在身后,也不知是看了多久。 微抿的薄唇,緩緩上揚。 —— 花昭去看夏桃。 躺在床上夏桃一看到花昭來了,便要馬上起身行禮,花昭按住她的肩膀,輕聲道:“在我面前,無需這么多繁文縟節(jié)?!?/br> “四少奶奶,這不合規(guī)矩?!痹S是睡過一覺的關(guān)系,夏桃的聲音有些沙啞。 花昭挑眉,“你見我講過規(guī)矩嗎?” 夏桃囁嚅著唇。 花昭為她掖了掖被褥,“你若聽我的話,就好好休息,什么事兒都別干,不然日后好吃的美食,可沒你的份?!?/br> 夏桃不知該說什么才好。 她剛懂事那會兒,曾見過已逝的老夫人將生病做錯事兒的下人發(fā)賣掉,便是如此,哪怕她是家生子,但自小就本分,不敢有所逾矩。 “怎么吃過藥,臉色看上去更差了?”花昭在打量夏桃的臉。 “小姐,奴婢可是按照你說的,和大夫說過了,夏桃對麻黃不適,所以大夫開的藥里沒麻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