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弱小的東北金漸層 第1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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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撥鼠道:“陛下,您是不知?道,這條蛇的蛇皮有多么堅硬,小的廢了九牛二虎……” 望著?那在老虎的爪子下,猶如一張白紙一樣的蛇皮,土撥鼠啞口無言。 老虎抬頭盯著?土撥鼠,“九牛二虎之力?” 土撥鼠打?了個寒戰(zhàn),訕笑一聲改口道:“是九牛二獅之力,九牛二獅之力……” 樂璇倒也不是介意什么九牛二虎,九牛二獅的,完全就是土撥鼠自己心虛改的。 既然它都改了,她也不沒必要多說什么。 一點小事都要跟手下小弟解釋,還當?什么大佬。 (土撥鼠:呵呵。) 樂璇看著?土撥鼠,其實就想問一個問題:“這是那條黑蛇?” 土撥鼠連連點頭,“對,這條黑蛇的皮很……” 它原本想說很厚很堅硬,可?看著?那條口子,卻?怎么也說不出來。 它只能將這個字吞到肚子里,接著?道:“小的花費了不少心力,才?將里面?的腐rou剔除,然后鞣制一番?!?/br> “你鞣制的?”樂璇低頭湊近蛇皮后,聞不到太多的異味后,驚道。 土撥鼠點點頭。 樂璇眨眨眼,上下打?量土撥鼠。 土撥鼠都被看的不好意思了,低下頭,兩個前爪背在身后,一個后爪踩在地上,一個后爪畫圈,不好意思道:“小的自學(xué)了一點點?!?/br> 一點點? 樂璇雖然也穿過皮鞋,背過皮包,戴過皮帶,終究對皮制品也一知?半解。 可?這皮至少沒臭,有韌性又有強度--雖然被樂璇一爪子劃了一個口子,但那純粹是因為樂璇的爪子太利了。 一只土撥鼠竟然能將蛇皮鞣制成這個樣子,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是絕對不敢相信的。 樂璇問道:“你是怎么學(xué)會的?” 難道是覺醒的另外一個能力? 土撥鼠用爪尖撓撓胡須,道:“小的跟小綠書學(xué)的?!?/br> 樂璇:“……哦……” 樂璇面?無表情?。 并不是覺得土撥鼠是從小綠書上學(xué)的,就怎樣怎樣。 實在是過于震驚,已經(jīng)不知?道用什么言語,什么表情?表達了。 土撥鼠一直偷偷關(guān)注陛下的表情?,看樂璇拉著?一張虎臉,難免有些失望有點沮喪。 果然在山神的眼中,自己這只是雕蟲小技,不值一提。 不過,沒關(guān)系,既然陛下沒有罵它,就說明它還有機會。 它……這是什么? 土撥鼠突然感覺到體內(nèi)涌入一股力量。 這股力量流入四肢百骸,滋潤整個身體。 這種?感覺……這種?感覺,它陌生又熟悉。 熟悉是因為,當?初它吃掉那個果子,身體里就涌入一股能量。 陌生是因為,這兩種?力量,似乎不太一樣。 區(qū)別……區(qū)別就像蘋果和桃子一樣。 很快,這股力量就消失了。 可?土撥鼠覺得自己就像豬八戒吃了人參果一樣,全身汗毛都透露出一個詞“舒爽”。 這種?感覺褪下后,土撥鼠這才?真實的感覺到自己變強了,比之前強了不是一星半點。 土撥鼠覺得自己能一拳打?死五分鐘之前的自己。 它熱淚盈眶,撲通一聲跪到在樂璇跟前。 “主公,不,陛下,土星發(fā)誓,以?后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為陛下肝腦涂地,百死不辭!” 這話?說的是鏗鏘有力,如果不是聲音過于尖細。 閉著?眼睛,還真以?為是三國演義又開播了。 不用說,這又是從某音上學(xué)來的。 秉承著?不能打?擊員工的積極性,樂璇只能忍著?抽搐的嘴角,道:“起來吧……你有這個心就行,不用說出來,用行動讓我看到就可?以?。” 土撥鼠擦擦眼淚,從地上爬起來。 “陛下,聽說您這來了一頭孔雀,據(jù)說是綠孔雀,長得好看么?” 樂璇正琢磨這蛇皮到底要往哪呢,聽到土星的話?,隨意道:“被人帶走了。長得還行。” 然后就聽土撥鼠道:“自古佳人愛英雄。陛下您威武霸氣,那孔雀一定是聽說您的威名,這才?投來。唉,奈何?紅顏薄命啊,被那些可?惡的人類帶走?!?/br> 樂璇:“……” 這短短的一段話?,樂璇就有好多槽想吐。 樂璇真心實意道:“土撥鼠,我真的勸你少看點某音,對你沒好處?!?/br> 土撥鼠嘿嘿一笑,道:“我知?道您沒看上綠孔雀,等小的以?后一定多幫您留意?!?/br> 樂璇真的要無語了,只好道:“土撥鼠,你是我的手下第一位謀士,不是皮*條*客。而且,這種?事情?,還輪不到你cao心。” 土撥鼠在聽到陛下說它是手下第一謀士的時候,喜不自勝,然后就聽到后面?那句,打?了個寒戰(zhàn),連連搖頭,“陛下小的知?道錯了?!?/br> 土撥鼠想起來,網(wǎng)上的那些年?輕人類,最討厭的就是催婚,上班和生娃。 它是犯了大忌?。?/br> 多虧了陛下仁慈,才?留它一條小命,以?后這些事情?,一定不能隨意開口。 土撥鼠暗暗警告自己,樂璇無語間,卻?覺得好笑。 她這輩子,遭遇的第一次催婚,竟然是來自一只土撥鼠。 上輩子么? 上輩子還真沒人催婚。 這里的人指的是樂璇在乎的人。 樂璇的爺爺奶奶,在她還不到被催婚的年?齡就相繼去世了。 唯一的好友,雖然自己家庭美滿,但從沒有催過樂璇。 至于其他人……她都不在乎的人,誰管他們說什么。 唉,想到爺爺奶奶,樂璇一下子又惆悵起來。 土撥鼠站在一旁手足無措,不知?道說什么好,干脆閉上嘴巴當?擺設(shè)。 幸好,樂璇的壞心情?只持續(xù)了一會兒,就變成了煩惱。 要把這張蛇皮怎么辦的煩惱。 將這東西扔了吧,樂璇有點舍不得。 這可?是她戰(zhàn)利品。 可?不把這東西扔了吧,樂璇又沒有地方放它。 雖然山神印里可?以?放東西了,但也放不下這么大的蛇皮。 而且,樂璇留著?這蛇皮真的沒用啊。 這東西的防御力,還不如樂璇自己皮毛防御力強,也禁不住她的一爪子。 她又不能把這東西做成包包,做成皮鞋。 樂璇忽然轉(zhuǎn)頭看向土撥鼠,土撥鼠低著?頭,腦袋一點點的明顯已經(jīng)睡著?了。 樂璇再次無語。 她今天無語的次數(shù),已經(jīng)超過記錄了。 “吼!” 土撥鼠身體一顫,激靈一下子醒過來。 “陛,陛下,對不起,小的……” “閉嘴!”樂璇直接讓它住嘴,再讓它說出去,保不準會說出多少從某音影視劇解說中,學(xué)來的廢話?。 “對了,金球這段時間,怎么樣?” 樂璇也是突然想起來,許久沒見金球了,隨口一問。 土撥鼠道:“金球它又睡著?了?!?/br> “又睡了?”樂璇分明記得前不久,金球才?睡過一次,后來醒了,怎么這么快又睡了? 土撥鼠搖搖頭,“小的也不知?道?!?/br> 樂璇擺擺爪子,讓土撥鼠離開。 土撥鼠拉著?兩個小弟走后,樂璇蹲在蛇皮前面?繼續(xù)發(fā)愁。 誒?樂璇忽然有了個想法。 第二天,早上七點鐘,柴莉莉打?開外場的門,忽然感覺到腳下有什么東西。 低頭一看,嚇得“啊”的尖叫起來。 嚇得虎山的老虎都醒了過來。 柴莉莉腿都軟了,依靠住旁邊的墻,才?沒癱軟在地。 同時她想到了之前學(xué)過的一些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