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科今天也想與偵探同歸于盡 第6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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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點開郵件,一張照片跳了出來,世良真純和一個金色頭發(fā)的10歲女孩雙腳被綁雙眼緊閉地躺在地上。雖然赤井瑪麗從未告訴過赤井秀一她的事,但是那張臉,赤井秀一一看就認(rèn)出是自己的母親。 天臺陷入安靜,安室透看著低頭看著手機的赤井秀一,因為眼鏡反光,無法看清楚對方的表情。 片刻后赤井秀一抬起頭看向安室透平靜地說道:“帶我去他們所在的地方?!?/br> 安室透看著赤井秀一,他彎腰撿起地上的袋子轉(zhuǎn)身往電梯口走去:“跟上?!?/br> …… 花田早春奈掛掉手機,她松開捂住江戶川柯南嘴巴的手,她轉(zhuǎn)頭看著一臉驚疑看著她的江戶川柯南露出笑容:“好了,那邊已經(jīng)搞定,我們也出發(fā)吧?!?/br> ====================== “真是難以置信,你們6個人追1個fbi,居然兩個重傷,一個被殺,一個拐到腳,一個差點毀了容,在我去韓國這段時間我們組織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才會慘遭業(yè)務(wù)水平斷崖式下跌!雅蠛蝶!” 黑衣組織診所內(nèi),穿著米白色針織外套黑色襯衫的黑發(fā)青年正在嗦方便面,看到琴酒和基安蒂走進(jìn)來,他迅速放下筷子捂住臉假哭起來。 那個做作的樣子,看得基爾十分無語。 “有沒有搞錯!我們在外面拼死拼活 ,你居然在這里吃面?!”基安蒂生氣地跑到黑發(fā)青年面前。 當(dāng)看到對方的方便面上居然還放了雞蛋、香腸、青菜,一看就是精心準(zhǔn)備的時候她更生氣了,她指著他的鼻子惱怒地說道:“你怎么好意思說我們!是你說fbi的假暗號有問題,我們才反過來蹲守那群fbi的,誰知道到頭來那居然是那群家伙設(shè)的陷阱! 就是因為你的失誤琴酒才會受傷!你說你是不是叛徒!” 索薩放下手,他嘆了口氣:“基安蒂啊,雖然說行動組的都不怎么需要腦子,但是你也不能貫徹得那么徹底啊。fbi就算再有魄力,也不會拿出十幾個fbi做誘餌讓你射著玩。前面很明顯他們自己也沒有注意到假暗號的問題,才會中計的。 后面你們一路追那個fbi到海濱大廈,和人家在里面玩了那么久的追逐戰(zhàn),fbi那邊就算反應(yīng)再慢也該派人過去支援了,所以才會有后面那場狙擊。綜上述,我的暗號反殺計并沒有任何問題,是你們太菜才干不過人家。” 琴酒冷冷看著索薩一眼,索薩眨眨眼睛:“琴酒我不是針對你,我是說在座的都不行。” 診所里的氛圍瞬間變冷。 琴酒身后的基爾咳了一聲:“琴酒,我先把伏特加送去治療室?!?/br> 說著便迅速扶著伏特加走進(jìn)診所深處,組織里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千萬別在索薩最賤的時候摻和進(jìn)去,要不然只會跟著一起倒霉。 看到基爾和伏特加離開,索薩搖頭:“可憐的伏特加,剛剛好了傷又要開始住院了。話說回來我們組織還是挺人性化的,你看他都帶薪躺平多少個月了,居然沒有被炒魷魚,簡直是業(yè)界良心啊。就是他連車都不能開,要怎么蹭琴酒你的kpi,不過現(xiàn)在琴酒你工作能力下降,boss那邊對你越來越不滿,再這樣下去你自己的業(yè)績也……” “閉嘴!”琴酒舉起槍,看著索薩的眼睛滿是殺意:“如果你學(xué)不會安靜的話,我可以幫你?!?/br> 索薩站起身,他抱著胸晃悠悠地走到琴酒面前笑瞇瞇地看著他:“不要生氣嘛~告訴琴酒你一件好事,我剛才收到消息,兩個月后組織要召開管理層會議,到時候boss會對朗姆的權(quán)利進(jìn)行重新分割。你猜到時候誰最有可能上位?” 琴酒收緊下顎,他用陰鷲的眼神盯著索薩半晌轉(zhuǎn)身離開。 基安蒂一頭霧水:“管理層大會是什么?” 索薩轉(zhuǎn)過身,他憐愛地看著基安蒂,片刻后他說道:“我說基安蒂啊,聽說你的新搭檔又又又死了。說真的,因為太明顯了,以至于我都懶得懷疑你是不是臥底了,你這殺組織成員的效率比臥底高多了耶!” 基安蒂猛地漲紅了臉,她氣急敗壞地說道:“你不要胡說八道!這只是巧合!” “這也太巧了~再多死幾個,你都能湊齊7龍珠了~”索薩拉長聲音說道。 診所里再次響起了基安蒂狂躁的喊聲。 索薩笑嘻嘻地看著生氣的基安蒂,在看不到地方他的視線落在琴酒消失的方向,臉上的笑容微微收斂。 第703章 海濱碼頭, 晚上9點43分。 黑色的汽車開進(jìn)碼頭,兩道光柱打在前方的水泥地面上,左邊是漂浮著大大小小的船只的海灣, 右邊是沿著碼頭的岸線整齊地排成一行的倉庫。 因為已經(jīng)入夜, 白天嘈雜得要命的碼頭現(xiàn)在只有海風(fēng)的呼嘯和野鳥的鳴叫聲,在一片漆黑的碼頭中, 倉門大開透出光的3號倉庫異常明顯。 安室透踩下油門在3號倉庫前面一點的地方停了下來,他把手搭在方向盤上轉(zhuǎn)頭看向一路都很安靜的赤井秀一:“到了, 下車?!?/br> 赤井秀一睜開眼睛, 視線落在大開的倉庫門口冷不丁地說道:“降谷,你來找我之前知道我和男孩在一起嗎?” 安室透面無表情地看著赤井秀一沒有回答,不過赤井秀一已經(jīng)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那就行?!彼_車門走了下去。 ========================= 當(dāng)赤井秀一和安室透走進(jìn)倉庫,花田早春奈已經(jīng)等在那里。 她坐在倉庫中央的木箱上, 身后站著一名戴著鴨嘴帽和黑色口罩的青年, 腳邊躺著雙眼緊閉的世良真純、赤井瑪麗和江戶川柯南。 赤井秀一視線落在赤井瑪麗三人身上,又掃視起倉庫。 “別看了,如果你要找威爾的話, 他在你身后?!?/br> 花田早春奈話音剛落,赤井秀一和安室透身后的倉庫門‘碰’地一聲被關(guān)上。兩人側(cè)過身,牧野和威爾·沃克正一左一右地?fù)踉趥}庫門前。 這是別想輕易離開的意思, 赤井秀一心想。 他的視線在落在威爾·沃克臉上, 冰綠色的眼睛和銀灰色的眼睛短暫地對視了一眼, 威爾·沃克收起視線往花田早春奈的方向走去。 看到威爾·沃克在花田早春奈旁邊站定, 赤井秀一已經(jīng)確定這件事的負(fù)責(zé)人是誰。 嘛, 雖然也沒有多驚訝。赤井秀一用余光看了旁邊的安室透一眼, 畢竟能說得動這個男人配合, 花田早春奈對整個計劃的了解和掌控不會低, 安室透可不是那種感情用事不問緣由什么都去做的人。 不是感情用事的·安室透看著牧野銀色的長發(fā)有些疑惑,他記得對方下車的時候還是金色長發(fā),現(xiàn)在卻換成了銀色的,金色的眼睛也變成了綠色,表情比平時更冷漠,讓他有看到琴酒的既視感。 注意到安室透的視線,3號冷笑一聲,有那么一瞬間安室透感覺自己不是和花田早春奈他們一伙的,而是和赤井秀一一伙的。 “……”安室透。 就算再討厭他也不用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吧,他現(xiàn)在好歹和他們這邊的,就不能裝一下嗎? 想通了的赤井秀一看向花田早春奈:“那么你不惜請我的家人來這里也要和我見面的目的是什么?應(yīng)該不止是為了報復(fù)我利用組織試探沃克的事吧?” “哈哈哈……”聽到赤井秀一的話花田早春奈忍不住笑了起來,下一刻她從后腰抽出手槍對著地上的赤井瑪麗方向就是一槍。 子彈擦過赤井瑪麗的臉在她旁邊不到三厘米的地方留下一個冒煙的彈孔,濺起水泥劃破她的臉滲出一絲鮮血。 赤井秀一睜開眼睛,安室透瞳孔一震轉(zhuǎn)過身。 “??。 碧稍诘厣涎b暈的江戶川柯南嚇了一跳,他猛地睜開眼睛看向花田早春奈,她面無表情地看著前方,指著赤井瑪麗的槍口還在冒著煙。 花田警官說的嚇唬嚇唬赤井先生,怎么看上去怎么像是來真的?江戶川柯南瞳孔震動,他飛快轉(zhuǎn)動大腦。 冷靜點工藤新一,花田警官并沒有綁住你的手腳,說明她只是演戲而已,不要慌! 花田早春奈收回手槍,她把冒煙的槍口舉在眼前在倉庫燈光下照了照:“怎么說呢,雖然我們也接觸過好幾回了,不過你這種永遠(yuǎn)自信的態(tài)度還真是讓人受不了。我把你媽和你妹帶到這里,可不只是為了把你引來?!?/br> 她用槍指向赤井秀一的方向:“是因為她們和你一樣煩人,我們要一鍋端。說真的,你們一家三口互相拖后腿的行為堪比組織臥底,你們給自家人互相灌水就算了,還灌到我們頭上是不是太過分了?你們想和組織慢慢玩我們可沒那個功夫。” 聽著花田早春奈的話,安室透想起之前他在海螢隧道觀景臺跟他說的赤井家的事,臉上忍不住露出微妙的表情。 江戶川柯南卻有點摸不著頭腦,赤井秀一一直致力于摧毀黑衣組織,花田警官為什么要說對方灌水灌到他們頭上呢? 他的視線落在花田早春奈旁邊的威爾·沃克身上,難道是指赤井先生試探沃克搜查官的事? 如果是這個的話他還能理解,畢竟沃克搜查官是花田警官他們的人,要是被赤井先生查出他第三組織的身份自然對花田警官他們不利。可是赤井家互相拖后腿又是指什么?這里面是發(fā)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嗎? 赤井秀一看著花田早春奈,眼睛閃過不知名的情緒,片刻后他說道:“如果你是在說世良在機場襲擊牧野的事的話,我想他以那種身份回到日本,原本就做好了受人矚目的準(zhǔn)備。不如說那就是你們的目的,以最快的速度曝光在在組織面前,然后打消他們對他身份的懷疑,讓組織的人不再靠近他。 至于我試探沃克的事,你們會出現(xiàn)在這里并且提前綁架了世良他們,說明你們早就知道這件事。我想你們應(yīng)該一早就發(fā)現(xiàn)了我的身份,所以那天在碼頭花田警官你意識到在我面前說漏嘴,之后詹姆斯又聯(lián)系沃克到工藤家集合,你們就猜到我要試探沃克。 你們順著計劃把我引出來,趁著我落單讓安室君把我?guī)聿⑶野才湃巳ププ呤懒妓麄?,這顯然也在你們的掌握之中。在目前為止,我們一家并沒有做出真正妨礙到你們的事,所以是指未來嗎?如果我繼續(xù)調(diào)查威爾·沃克下去會發(fā)現(xiàn)對你們不利的事,對嗎?” 花田早春奈挑起眉。 【夜跑達(dá)人[16]:老媽都差點頭上開瓢了,赤井秀一這家伙居然還能這么冷靜地在這里分析,他到底是什么人間極品? 花田早春奈[1]:越危險越冷靜,臥底都是這種觸底反彈的生物,要不然怎么在危機重重的組織活下去?!?/br> 赤井秀一的視線落在躺在那里的江戶川柯南身上:“至于我母親她們,是因為藥嗎?你們知道我母親變小了,自然也知道世良一直在男孩身邊打探解藥的事,既然你們不是因為牧野的事覺得嫌棄她礙事的話,那就是她調(diào)查解藥這件事會影響到你們? ” 背著赤井秀一的江戶川柯南飛快思索著,花田警官他們因為世良在他身邊調(diào)查解藥的事覺得世良真純她們麻煩?為什么? 躲在花田早春奈外套口袋里的班長齜了齜牙,雖然沒有完全猜對,但是也接近真相了。 所以他才說這些聰明人麻煩,尤其是赤井秀一這種不講證據(jù)不講邏輯只看可能性的性格,真是要命。只給這點情報都分析成這樣,要是再給他多一點不得底子都透光了? 相比之下安室透和江戶川柯南就可愛多了,甚至連松田陣平都變得眉清目秀。 比起班長,花田早春奈倒是心態(tài)良好,她嗤笑一聲:“你好像搞錯了點什么,解藥什么的我們無所謂,主要是你妹和你媽太離譜了。為了得到解藥,不是守在研究所外面蹲灰原哀,就是在毛利蘭面前試探江戶川柯南,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兩個有問題一樣?!?/br> 花田早春奈從箱子上站起來,她往前走了一步笑道:“更好笑的是你明明知道這件事,還能繼續(xù)在工藤宅里裝死任由她亂來。你假死的事已經(jīng)告訴了fbi內(nèi)部,在那么多人知道的情況下,你卻要在自己家人面前保持沉默。 你守在灰原哀身邊,完全可以和世良真純她們攤開來談,通過更委婉的方式讓赤井瑪麗獲取解藥而不是讓她們不知輕重地在江戶川柯南身邊一而再再而三地試探。你的mama赤井瑪麗,明明已經(jīng)知道你的身份,卻也不告訴世良真純,讓她像個盲頭蒼蠅一樣亂撞。 你們家在玩什么play?擱這兒當(dāng)消滅黑衣組織是過家家呢?” 花田早春奈的聲音明明帶著笑,倉庫里的氛圍卻越來越緊張,江戶川柯南躺在地上只感覺額頭滲出冷汗。 下一刻花田早春奈猛地沉下臉,她的聲音劃破倉庫,眼中充滿了憤怒:“我們是在用命和那個組織在戰(zhàn)斗!為了消滅那個我們犧牲了一切,同伴!生命!幸福!甚至是良心!我們失去一切,你們卻在這里漫不經(jīng)心地玩起了家庭游戲?!你們在開什么玩笑——??!” 安室透安靜看著花田早春奈,心里沉了沉。 赤井秀一沉默下來。 似乎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花田早春奈耙了一把頭發(fā)呼了一口氣:“啊對,說了那么久都忘了自我介紹了。我花田早春奈,搜查一課警部,是組織為了消滅黑衣組織投放在日本警察內(nèi)部的最高執(zhí)行人 ,代號1?!?/br> 花田早春奈露出笑容重新用槍指向赤井秀一:“赤井秀一,今天喊你來的目的只有一個,看在我僅存的良心份上,要么你把你媽和你妹安置起來讓她們安安靜靜不要亂跑,要么你們?nèi)宜涝谶@里。你選哪一個?” 第704章 “赤井秀一, 你選哪一個?” 倉庫里陷入死寂。 躺在地上的江戶川柯南緊閉眼睛,聽了剛才的話他不是不能理解花田早春奈為什么那么生氣。 赤井秀一并知道赤井瑪麗變小了,他假死易容成沖矢昴, 面對危險的黑衣組織不想自己的meimei被牽連所以隱瞞對方,這很正常, 但是赤井瑪麗不一樣, 她明知道赤井秀一的假身份, 知道他易容成【沖矢昴】住在工藤宅保護(hù)灰原, 卻還是讓一無所知的世良去接近灰原和他, 從他們那里偷藥。 雖然江戶川柯南自己也是個偵探, 并且沒少冒險,但是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 世良真純的舉動實在太危險了。 黑衣組織本來就盯上了他,琴酒甚至還親自帶人去毛利事務(wù)所狙擊過毛利小五郎, 后面多虧了赤井秀一解圍才讓對方撤退。不過并沒有因此打消組織對【毛利小五郎】的懷疑,所以才會派作為波本的安室透前來調(diào)查。 世良真純這樣在他身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時不時在小蘭面前cue他,還試探安室透多年前在地鐵遇見威士忌三人組的事, 要不是安室先生是他們這邊的人,以世良真純的做法早就被組織盯上了。 之后只要順藤摸瓜很容易就會找到吃藥變小的灰原和赤井瑪麗, 赤井瑪麗就算了,灰原在組織長大, 她那張臉可是見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