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科今天也想與偵探同歸于盡 第6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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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田早春奈忍不住嘆了口氣:“你說你,要是你一直在戲里你倒是早點說啊,害我在碼頭因為太擔(dān)心不小心喊了你的代號,現(xiàn)在被松田陣平發(fā)現(xiàn)我們是一伙的,這下子我第三組織身份不保,等下還要給他解釋,以他的性格肯定得毒舌我一頓,說不定還會約我訓(xùn)練場見,又要腰酸背痛一段時間了……話說回來你到底演的是誰,這明星范和扮豬吃老虎無縫連接啊,是貝爾摩德嗎?” 3號從手臂上抬起頭,藍(lán)色的眼睛濕漉漉的,他抽了抽鼻子搖頭道:“一開始是后街男孩的主唱,后面是若狹留美,因為她可以一悶棍放倒安室透?!?/br> “……”花田早春奈,可以,充分感受到3號對安室透的怨念了。 算了,花田早春奈搖頭,她從口袋掏出手帕擦了擦3號的眼淚:“眼淚擦擦,哭得眼睛都腫了,你現(xiàn)在好歹是個明星,明天你那個情緒不穩(wěn)定的經(jīng)紀(jì)人看到肯定要大喊大叫了。 說話期間她的視線落在3號的藍(lán)色眼睛上,花田早春奈皺起眉:“你回去后記得把隱形眼鏡脫了,睡覺可不能帶著,會發(fā)炎的?!?/br> 3號的眼睛原本是金色的,肯定是為了塑造凱頓這個人設(shè)才帶的藍(lán)色隱形眼鏡。畢竟【凱頓】的臉和【牧野】一樣,要是連少見的瞳色都一樣的話就太引人懷疑了。 “我沒有戴隱形眼鏡,是17號給我做的瞳孔變色手術(shù)。”3號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學(xué)委說戴隱形眼鏡的話處理眼鏡片是個問題,要是被黑衣組織的人發(fā)現(xiàn)會懷疑我的身份,所以直接變色更好。這個世界還不能做瞳孔變色手術(shù),但是17號有百分百手術(shù)成功的技能所以沒問題?!?/br> 這樣就能進(jìn)一步讓黑衣組織的人相信凱頓和牧野不是同一個人了。 花田早春奈點點頭,不愧是學(xué)委,對細(xì)節(jié)就是把控得好。 不過現(xiàn)在不是閑聊的時候,花田早春奈站起來向3號伸出手:“好了,我們回去吧,要好好跟安室透他們道歉哦。居然在滿是紅方的地方綁架人你還真是膽子肥,要不是人家配合的話都不知道會鬧出事來了?!?/br> 雖然安室透之前確實被若狹留美一下子就放倒了,但是其他時候可沒有那么脆皮。 【花田早春奈[1]:班長,我們聊完了。 班長[12]:好,那我現(xiàn)在回來?!?/br> 3號低下頭小聲地嗯了一聲。 …… 5分鐘后,花田早春奈左肩站著橘色的倉鼠團(tuán)子,右手拉著撇著頭的金發(fā)青年走到白色馬自達(dá)面前:“嗨~我們回來了~” 靠在車身上等人的安室透和松田陣平轉(zhuǎn)過頭,3號的視線和安室透在空中相碰,下一刻3號頭一歪靠在花田早春奈肩膀上小聲說道:“花田,他瞪我,他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我道歉的話他會不會不接受啊?” “……”安室·什么都還沒有話說·透。 第678章 晉江文學(xué)城獨家發(fā)表 凌晨時分, 一輛白色的馬自達(dá)??吭诎察o漆黑的沿海公路邊上,車子亮著燈,里面人影綽綽。 “所以那場連環(huán)殺人案和成癮性藥物的案子都是你們策劃的?所以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br> 白色馬自達(dá)里,坐在副駕駛的松田陣平托著腮看著窗外, 不遠(yuǎn)處的漆黑海面泛著淡淡的月光, 海浪翻滾的聲音清晰傳來, 他表情淡淡的, 看不出任何想法。 坐在后座的花田早春奈低下頭, 她攪動手指一邊偷看倒后鏡里的松田陣平一邊小聲說道:“嚴(yán)格來說是我們組織策劃的,我只是執(zhí)行者。因為我是警察可以實時了解調(diào)查情況……又可以攪亂調(diào)查方向,所以為了確保計劃萬無一失,組織提前把整個計劃告訴了我……我確實從一開始就知道會發(fā)生什么?!?/br> “哈?!彼商镪嚻叫α艘宦暋?/br> 花田早春奈縮起脖子。 坐在花田早春奈右邊的江戶川柯南閉上眼睛, 花田警官你怎么回事, 之前和他們坦白的時候明明很囂張, 為什么面對松田警官的時候就這么慫啊?拿出你喊安室先生波本的氣勢來啊! 對待朋友和喜歡的人和對待搭檔當(dāng)然不一樣啊,想起松田陣平為了追查成癮性藥物的案子通宵蹲點了一周,花田早春奈心虛地移開視線。 她舔舔嘴小心翼翼地補充道:“……然后第一起案子確實是我們?nèi)藶閯?chuàng)造的,是為了曝光黑衣組織以及綁架組織的核心成員讓黑衣組織內(nèi)部互相猜疑。但是第二起成癮性藥物事件是黑衣組織一直在偷偷進(jìn)行,我們只是利用了中江大貴提前把案子揭露出來。 我們原本是想讓中江大貴逃往長野縣后利用他把黑衣組織釣出來,讓黑衣組織從他嘴里逼問出藏匿藥物樣本的倉庫, 等黑衣組織去倉庫取的時候把組織成員和樣本一起炸了, 好讓國際刑警和日本政府對黑衣組織進(jìn)行調(diào)查。 但沒想到提前被你發(fā)現(xiàn)了平野惠,后來又被安室先生和柯南發(fā)現(xiàn)了有我們的手筆……安室先生提出和我合作利用藥物樣本打消組織的警惕,把參與研發(fā)成癮性藥物的研究所人員和官員一網(wǎng)打盡。這對我們來說是雙贏,而且我也希望可以鏟除一些國家蛀牙,于是便說服組織更改了計劃……之后就是你看到的那樣了?!?/br> “哦?那你演技還挺好的,我居然一點都沒發(fā)現(xiàn)?!彼商镪嚻叫Φ? 他的視線滑過旁邊的安室透和后座的江戶川柯南又笑了一下:“應(yīng)該說你們?nèi)齻€演技都挺好的,一個裝小孩助攻擾亂試聽,一個主動背鍋幫忙遮掩,天衣無縫,天造地設(shè)……” 下一刻他收起笑容一拳砸在儀表臺上,黑色的眼睛燃起了怒火:“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很好笑?!” 這一拳像砸在眾人心上,花田早春奈、江戶川柯南和安室透都被震了一下,車?yán)锵萑肓怂兰拧?/br> 松田陣平胸口深深起伏,他繃緊唇線一邊點頭一邊自嘲道:“又是半死不活地陪我熬夜,又是一副要懲治罪犯的樣子,甚至還一本正經(jīng)地分析起自己人的破綻……哈,內(nèi)褲的花色不對勁,花田真有你的!” 花田早春奈垂下頭。 松田陣平又轉(zhuǎn)頭看向降谷零,牙齒磨著口腔里的軟rou諷刺道:“謝謝我的幫忙哈?看來我說的那句‘凈干些多余的事’,應(yīng)該對我自己說才對?!?/br> 降谷零眼里露出愧疚,他立刻道歉:“抱歉松田,我不是故意隱瞞的,只是我答應(yīng)過花田警官要對她的身份保密。當(dāng)時我們剛達(dá)成合作很多事情還沒有明晰,組織那邊也一團(tuán)糟,你當(dāng)時的推理是最適合的,所以我才會順著你的話承認(rèn)了這件事……而且這是花田警官的秘密,如果這個秘密要被你這個搭檔知道,我想應(yīng)該由她親自說出來,而不應(yīng)該通過我?!?/br> 江戶川柯南和班長看了安室透一眼,不得不說安室透這套說辭高明極了,不但解釋了自己隱瞞的原因,還給足了花田臺階。對于松田陣平這種吃軟不吃硬尊重朋友的人來說,非常吃這一套。 不愧是名柯最會說話的男人,這蜜糖話術(shù)使的,別說女人了,男人都得中招,班長心想。 就在大家以為松田陣平會因為安室透的話松口的時候,他沉默了幾秒后閉上眼睛,語氣疲憊:“一個交警、一個富家子弟,一個陪酒女,五個研究員,8條人命,花田早春奈你還記得自己是個警察嗎?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這是松田陣平第一次用這種語氣和花田早春奈說話,她仿佛從他的聲音里聽出失望。 花田早春奈肩膀抖了一下,坐在左邊的3號看了花田早春奈一眼,他皺起眉剛想說話,花田早春奈按住了他的手,3號張張嘴最后還是沒哼聲,他知道這是花田要自己來的意思。 “……對不起,我沒辦法,我必須要這么做?!被ㄌ镌绱耗蔚椭^,“這是大家的愿望,我阻止不了他們,在黑衣組織被消滅之前這種自殺式的報仇不會停,只要能重創(chuàng)那個組織,能把那個組織拉下馬,他們可以做一切事情,犧牲自己已經(jīng)是對社會傷害最小回報最大的辦法了。 ” “花田你瘋了嗎?”松田陣平下顎的肌rou繃緊,他看著花田早春奈一股無名火在胸口燃燒:“你在衡量人命的價值,把生命放在天平上論稱!沒有人的犧牲可以用回報大小來衡量,就算是你們自己也沒有資格這么做!” 花田早春奈猛地抬起頭看向松田陣平,黑色眼睛里燃起來憤怒的火焰:“為什么不可以?!你不是還一樣在摩天輪上為了市民選擇犧牲自己嗎!你的命就不重要嗎?!因為犧牲你一個人所以能救很多人,所以你才選擇被炸死!我明明那樣勸你不要上去了,你還不是一樣沒有聽! 那個組織害了那么多人,讓那么多人失去了朋友,父母、家庭還有珍視的一切!只要消滅那個組織這個世界才會變得和平,沒有了他們,大家就可以像普通人一樣重新過生正常的生活,不用每天提心吊膽,不用擔(dān)心什么時候會突然死掉! 黑衣組織必須死,無論付出什么代價我都要讓他們在這個世界消失!你要是沒辦法接受的話就當(dāng)看不見,離我遠(yuǎn)遠(yuǎn)的什么都別管!你要是敢妨礙我我就跟你絕交,反正我一開始也沒準(zhǔn)備讓你幫忙!” 車子陷入死靜,只有花田早春奈急促的喘息聲,所有人都沒有說話,片刻后響起松田陣平的笑聲。 “花田,你好樣的。”他輕輕說道。 安室透伸出手:“松田……” 松田陣平猛地推開車門走了出去,車門被用力甩上,整輛車子都震了一下。 安室透連忙拉開車門:“抱歉,我過去看看他,你們在這里等一下?!?/br> 等安室透離開后,江戶川柯南突然開口道:“花田警官,松田警官只是擔(dān)心你,你明明可以用更委婉的方式,為什么要故意那樣說呢?” 花田早春奈撇開頭:“我只是實話實說,之前我也是那樣和你們說的,是他承受力太差。維護(hù)世界和平本來就是要犧牲的,他做警察那么久應(yīng)該早就明白才對,他自己明明就這么干過,現(xiàn)在卻只準(zhǔn)官兵放火不準(zhǔn)百姓點燈是什么道理?” 江戶川柯南露出嚴(yán)肅的表情:“就算是這樣,也沒有人希望自己的朋友犧牲。松田警官是,我也是,安室先生也是,我們都希望你能活著,之前我就跟你說過了一定不會讓你這么做的!” 花田警官已經(jīng)犧牲了太多了,怎么可以讓她就這么死掉?他絕對不能接受。 花田早春奈沉默,可是你們阻止不了,她很快都要離開的。 剛剛和3號談心讓花田早春奈越發(fā)意識到距離她離開這個世界的時間門已經(jīng)很近了,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留給她的時間門已經(jīng)不多了。為了能讓她珍視的朋友,喜歡的人,可以在這個世界上好好活著,她必須加緊時間門鏟除一切不利因素,首當(dāng)其沖就是黑衣組織。 “他的擔(dān)心沒有用,誰都沒辦法動搖我,還不如一開始就說開了。而且我一開始就不同意讓松田加入,要是他可以生氣不干最好不過?!被ㄌ镌绱耗伪е卣f道。 江戶川柯南十分無奈:“花田警官,你和松田警官明明是很好的搭檔,你比誰都清楚松田警官有多能干,為什么要突然對他不滿?” 【班長[12]:柯南你小子搞錯了,因為松田太能干了,所以我們一直對他很不滿?!?/br> 江戶川柯南當(dāng)然聽不到班長的吐槽,所以他只能看著花田早春奈,企圖從她那里搞清楚緣由好做和事佬,畢竟他也不是第一次在大人里充當(dāng)緩和劑了,花田早春奈和松田陣平再難搞也不會難道過赤井秀一和安室透。 “因為太正義的人只會妨礙到我們?!睆膭偛砰_始一直沒有說話的3號開口了,月光透過車窗照進(jìn)車內(nèi)落到他的半張臉上,他轉(zhuǎn)過頭看著江戶川柯南眼睛閃著微光:“你也是,他也是,太過純粹?!?/br> 也太過真實。 “我們有共同的目的,為了完成任務(wù)可以不折手段,不需要解釋一個又一個的問題,也不需要為了保護(hù)對方絞盡腦汁,花田和你們在一起已經(jīng)快喘不過氣來了?!?/br> 看著江戶川柯南抿走皺起的眉,金發(fā)青年冷漠地移開視線:“相信我,花田是在保護(hù)他。已經(jīng)沒有時間門了,一旦開始收我們將不會再管任何人的生死?!?/br> 全體參加,33人的,這么龐大的人數(shù)班長他們光是確保所有人就位就已經(jīng)夠嗆,怎么可能還能分出精力來保護(hù)松田陣平他們? 這可是回家的大決戰(zhàn)。 第679章 晉江文學(xué)城獨家發(fā)表 松田陣平‘碰’地甩上車門沉著臉往回醫(yī)院的方向走, 海風(fēng)吹起他的西裝下擺,漆黑的筆直公路,昏黃的海邊路燈, 與白色馬自達(dá)背馳而行的身影在這一刻顯得形單影只, 安室透連忙追上去攔住他。 “松田等等, 花田警官她不是那個意思!”安室透一個轉(zhuǎn)身擋在松田陣平面前。 松田陣平往前邁的腳停住, 他看著安室透嗤笑一聲:“那家伙說得明明白白就是想我滾遠(yuǎn)點別管她,還能有什么意思?” “她只是對黑衣組織的事太執(zhí)著了!”安室透露出嚴(yán)肅的表情:“雖然花田警官一直沒有說原因,但是根據(jù)公安的調(diào)查她的父母死于原因不明的車禍,尸體也被海水沖掉,我懷疑這里面有黑衣組織的手筆所以她才會這么堅定地要消滅黑衣組織。 她并不是不在乎人命,也不是討厭你, 為了消滅黑衣組織這個龐然大物她加入了一個更危險的組織, 那個組織的人除了對組織抱著強烈的恨意外還有著強烈的毀滅傾向, 她受到那些人的影響才會……” “不想活了?”松田陣平接上。 安室透愣了一下:“你知道?” 松田陣平看了一眼后方的馬自達(dá), 確定這里的對話不會被聽到后他靠在燈柱上從口袋拿出煙盒抽出一根叼在嘴里點燃:“之前我把那家伙逮到海邊談藥物那件事的時候, 她就跟我坦白過在做警察之前就知道那個組織, 當(dāng)時那家伙還跟我說如果她在決戰(zhàn)死掉的話,希望我可以照顧你,那時我就察覺到不對勁……” 他深深吸了一口煙后吐出,白色的煙氣被海風(fēng)吹散, 他看向安室透:“那家伙好像篤定自己一定會死一樣,喪得要命。雖然在我保證她不會死后她很快又恢復(fù)嬉皮笑臉,但是我隱約覺得有些不對, 不過那時候并沒有深究,現(xiàn)在看來那家伙根本就沒打算從決戰(zhàn)中活下來?!?/br> 叼著煙蒂的牙齒瞬間收緊,臉上的平靜消失, 松田陣平一腳踹向旁邊的欄桿上,白色的金屬欄桿震動發(fā)出嗡嗡的聲音,他胸口快速起伏從牙縫擠出聲音:“花田這個混蛋!” 安室透沉默,他能理解好友的憤怒,畢竟換誰也不能接受自己好好的朋友居然想去送死,尤其這個人還曾經(jīng)救過自己的命。 松田陣平叼著煙煩躁地耙了一把頭發(fā):“還有那家伙居然想把我趕走!你就算了,她連那個小鬼都留下,憑什么就不讓我參加?!” 說到這個問題,安室透臉色突然變得凝重,他一把按住松田陣平的肩膀說道:“松田,我懷疑有人在用你威脅花田警官!” “什么意思?”松田陣平抬起頭表情變得嚴(yán)肅。 安室透唇線繃緊:“之前我向花田警官告白,她一直拒絕我……” “什么?你已經(jīng)告白過了,還被花田拒絕了?還一直?”松田陣平睜大眼睛,嚴(yán)肅的表情一松。 “……這個不是重點!”安室透黑了臉。 松田陣平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手勢示意他繼續(xù)。 安室透深吸了一口氣后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后再次回憶道:“我很早之前就發(fā)現(xiàn)花田警官有自毀的跡象,后來我們兩個合作,感情越來越好,我一度以為她已經(jīng)放棄了和組織同歸于盡的念頭。直到在動物園那次,她為了幫我擺脫組織的懷疑一個人攔下了逃出來的獅子,那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她依舊對這個世界毫無留戀。” 松田陣平的表情凝重起來。 說到這里安室透頓了一下他神情有些不自然:“所以我跑去和她攤牌……她答應(yīng)了只要在決戰(zhàn)里活下來就和我在一起。” 松田陣平勾起嘴角,他上下打量了一安室透挑起眉:“哦呀~~” 安室透撇開臉躲開松田陣平的視線:“總之那時候花田警官跟我坦白了她對這個世界有留戀,我確定她沒有說謊。” 說著他重新轉(zhuǎn)過頭看向松田陣平重新?lián)Q上嚴(yán)肅的表情:“因為非常確定這點,所以我當(dāng)時以為她是真的只是擔(dān)心自己沒辦法從大決戰(zhàn)里活下來才一直那么悲觀,畢竟黑衣組織是個龐然大物。 但是剛剛牧野威脅我的時候,他說了這么一句話——【我們消滅黑衣組織離開,你還在不在這個世界這件事對花田來說已經(jīng)沒辦法再追究了】?!?/br> 松田陣平臉色微變,突然想到了什么。